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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大漠風光

  祁龍躍遷回家,沒有什麽狗血的被兩個妹子撞見的場景,把兩件裝備都送回密室,反身回到臥室床上躺下。


  …


  第二天一早,韓霜幫著沈倩化妝,大致就是先給畫醜一些,然後再用略微拙劣一些的手法去修補。


  坦白的說,這種技巧在祁龍看來就跟魔術一般。


  沈倩對著鏡子看看,感覺差不多了,招呼祁龍過來,指著自己的脖子說:“來,給我種兩個草莓。”


  種草莓當然沒問題,可是韓霜你非要搶著在另一邊種是怎麽一回事啊?

  末了,沈倩還讓祁龍在她腰間掐了兩個手印出來。


  雖然祁龍在沈倩的要求下照做了,但是也把他心疼夠嗆,自己平時都把她倆當寶似的,怎麽舍得下這麽重的手。


  一切都準備好了,韓霜和沈倩都陸續上班去了,家裏又剩祁龍自己一個人,連窮奇都跟著韓霜走了。


  祁龍整理了一下家務,像個孤寡老人一般坐在沙發上歎了一口氣,起身去密室中,把那個從海底飛機中拿到的那個小金屬箱子拿出來,把玩了一會。


  拿到這個小箱子已經有幾天了,可是卻一直沒有時間打開它,今天終於有了空,祁龍當然要搞清楚它了。


  因為是機械鎖,所以星期五並不能直接打開它,但是這也難不倒祁龍,一個一百多年前的老物件,還能堅固到哪裏去,暴力破解應該也能打開它。


  退一步說,隻要祁龍帶著它一同進行一次躍遷,並且命令星期五隻攜帶這隻箱子本體進行躍遷,那麽箱子裏麵的東西就自然而然的留在了原地。


  可是祁龍還是有一些疑慮,如果貿然打開它,但是裏麵裝的是一些有害物,比如核廢料那種東西怎麽辦?

  祁龍可是很怕死的,凡事都喜歡往最壞的方向想,但是不打開的話又十分的不甘心,在深海的飛機之中沉寂了這麽多年,最後到了自己的手中,這就是緣分啊,不搞清楚裏麵有什麽又怎麽甘心呢。


  不過沒關係,辦法總比問題多。


  祁龍已經有了定計,穿上超時空裝甲,帶著這個小箱子一個躍遷,出現在塔克拉瑪幹沙漠的無人區內。


  這是祁龍第一次來到沙漠,酷烈的陽光照射著這片大地,此起彼伏的沙丘以某種規律縱橫排列著,一股幹熱的風卷起一捧黃沙,打在祁龍臉上。


  祁龍不得不承認,各種各樣的自然景觀都有它自己的壯美之處。


  就算這種不適合人類生存的沙漠,也有著一種獨有的荒涼之美,讓祁龍想起了那句:大漠孤煙直。


  不過祁龍這次來不是來觀賞風景的,以後有的是機會。


  他把手機固定在地上,對著這邊,然後在心裏和星期五強調到:下次躍遷隻攜帶箱子本體,不包括它裏麵的東西。


  星期五表示完全明了。


  然後祁龍一個躍遷,帶著這個空箱子出現在沙漠的另一端。


  通過留在原地做眼睛的手機,祁龍看到,箱子裏留在原地的東西不過是一些文件而已,沒有什麽猜測中的危險物。


  不過他現在也顧不上那些文件了,因為就在他這個隨便找的落腳處三四米外,趴著一個人,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這…不是說這裏是無人區嗎?怎麽還會有人?”他在心裏念叨著,走了過去,把那人翻了過來。


  是一個女的,黑不溜秋,皮膚粗糙的有如砂紙,祁龍試了試鼻息,還有呼吸,就是十分虛弱。


  會出現在無人區的,那自然就是那些喜歡挑戰自我的驢友了,反正祁龍經常在新聞上看到他們,諸如:xx位驢友失蹤在xx無人區,正在組織搜救隊;失聯驢友已經全體找到,遇難xx人等等。


  祁龍說不上對這類人的好惡,在他看來,每個人的道路都是他自己選擇的,挑戰自己,征服自然,無可厚非,但是你一個女生,獨自挑戰無人區是不是也太說不過去了,這是自尋死路啊!

  祁龍若是不管她的話,她自然是必死無疑,見死不救不是祁龍的性格,可是這要怎麽救啊?


  給她躍遷一些水和食物過來?等她吃完之後若是還走不出,豈不還是一個死字?

  沒辦法,祁龍又躍遷回家,拿了一些應急的水和食物,還有腦波控製儀躍遷回來。


  給她喂了一些水和食物之後,讓她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然後祁龍趁著她還沒有完全清醒,就拿腦波控製儀混淆了她的部分認知。


  祁龍也沒有興趣去探究她到底為何一個人流落到此地,有沒有什麽恩怨情仇在身,他直接讓星期五調取出衛星地圖,選擇了最近的城市,帶著這個女人直接躍遷過去,並在她的腦海裏植入了將死之時被一個好心的自駕遊客順路搭救到這裏的記憶。


  做到這個地步就夠了,祁龍問心無愧了,如果她依然不信邪的想要挑戰大自然,那就和祁龍沒什麽關係了,能救你一次就不錯了,還能救你一輩子嗎?

  說起來這件事有沒有浪費祁龍太多的時間,他轉回那份文件的位置,這時這些文件上麵已經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沙子。


  把它們撿起來,直接帶著它們躍遷回家裏,坐在沙發上慢慢的翻看起來。


  “當”的一聲,有什麽東西從這疊文件種掉到了地上,祁龍撿起來看了看,是一個看起來十分精致又大氣的徽章。


  祁龍對紋章學沒什麽研究,不知道這個意味著什麽,暫且把它放到一邊,繼續看這些文件。


  這些文件大部分都是一些在那個時代可稱絕密的條約,合約,備忘錄,但是時過境遷,一個多世紀過去了,這些絕密文件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但是這裏麵還夾帶著一些私貨,看起來類似家書一般的東西,有些是寫給家人,有些是寫給愛人的,看筆法和稱呼,這些信件應該出自很多人的手筆。


  祁龍推測,應該是當時的那兩個駕駛員順便給他們的同僚捎帶的信件。


  至於那個徽章,祁龍也從這些信件裏麵找到了出處,原來是一個名叫安德魯的士兵給他愛人的定情信物,據說是他家祖上傳下來的家族徽章,具有很重要的紀念意義,不過很顯然,他的這份心意沒有傳達到他愛人那裏,不知道這份戰爭時期的愛情是否就此而夭折,真是可惜啊。


  祁龍還在這邊感歎世事無常,在那個遙遠的沙漠邊緣的小城,被祁龍救起來的那個女人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


  她警惕並疑惑的環視了一下四周,敲了敲自己隱隱作痛的腦袋,努力回憶自己是怎麽到的這裏。


  她記得自己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的沙暴而遺失了大部分補給,在掙紮了一天一夜之後,還是沒能如期到達下一個補給點,最終昏了過去。


  然後…?

  然後好像有一個胖胖的,笑起來十分和藹的地中海中年人自駕遊路過,把她救了起來,並一路把她送到此地。


  可是這怎麽可能!


  她隨便找了個路人,詢問了一下自己的所在和日期,得出了一個十分荒謬的結論。


  那個地中海居然在一日之間送她跨越了熟百公裏的沙漠!


  她現在不知道現在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覺,如果不是幻覺的話,那一定是自己的哪部分記憶出現了問題。


  如果她隻是個普通的驢友,那她的這份疑惑必然隻能埋在心底,並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變淡,最終徹底遺忘。


  可是她不是一個普通人。


  她找了家飯店坐下,因為身上沒有錢,隻好要了一杯水,喝了一些之後,等到和店家借了充電器充上電的手機開機以後,沒有等待,雙手略微顫抖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教練,是我,小冉。”


  “小冉,你在哪裏?自從昨天你的信號發射器中斷信號,都把我們給擔心壞了,早上有兩架直升機出發去找你了,可是一直沒有找到,你現在在哪?”


  她的喉嚨有些發幹,又喝了一口水:“我在s城。”


  “s城?”教練的聲音嚴肅了很多,“你怎麽可能在那裏?”


  “我也不知道。”這個小冉回答,“我申請回去以後組織上給我進行一下心理評估,我懷疑自己出現幻覺了。”


  “好,你在原地不要動,我們立刻派人去接你。”電話那邊的教練心知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叮囑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向上麵匯報去了。


  如果祁龍當時用腦波控製儀稍稍的深入讀取一下這個人的記憶的話,就會發現,這個差點昏死在沙漠中的,黑的像痰似的女人,並不是什麽普通的驢友,而是一名光榮的共和國戰士。


  她一個人在沙漠中也不是因為什麽征服大自然,而是例行的野外生存行軍訓練。


  這種訓練她雖然不能說是手到擒來,但是也經曆過很多次了,按理來說根本不會有任何意外,可是她這次先是意外因為沙暴丟失了補給,然後定位工具又是莫名其妙的故障,這才讓她這個尖刀成員憋屈的輸給了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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