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就是個慫包
四合院內,確實有人正等候著謝長安的歸來。
本來他們打算在半路攔截,可惜的是一直下著雨,他們就隻能跑到四合院裏麵來。
謝長安剛踏進四合院,原本漆黑的院子,頓時亮起了燈。
“嘎吱!”
同時,躲在門後的混子,也關閉了大門,堵住了退路。從四周也衝出了十幾個混混,一共二十多個,把謝長安團團包圍在中間。
這些人都提著家夥,有刀,有鋼管,有棒球棍。
看來這次少不得要弄殘他。
“謝長安,沒想到你居然還敢回這裏來,不得不說,你膽子夠大的。”
鄭勳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連家都不敢回的話,那還當什麽人?”
謝長安反問道:“倒是你,居然不吸取上次的教訓,看來你的皮又癢了,得讓我給你全身擦一遍。”
“擦你大爺!”
鄭勳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提到上次的事情,他就一肚子火,“我告訴你,如果你老老實實的把項目給我們,今天就饒你一命,如若不然,那我就讓人把你賣在外麵的溝裏。”
“就你?”謝長安輕蔑笑了。
“我承認你有些實力,但今天我們有二十多個人,你能打幾個?實話告訴你,就算殺了你,嫁禍給盛豐集團,我屁事都沒有。”
“哦?你腦子現在好用多了,先前怎麽就那麽傻缺?”
“你……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鄭勳眯起了眼,大手一揮,“給我打,狠狠的打。”
二十幾個混子揮舞著家夥,衝向了謝長安。
“滾!”
謝長安抬手抓住最前麵混子的鋼管,猛地一扯,一腳踹了出去。
“砰!”
那混子飛了出去,砸倒了後麵三四個人。
這麽猛?
其他衝上來的混混一愣,身體一滯,又衝了上去。
混戰就此開始。
雨勢也突然增大了。
慘叫聲、此起彼伏,卻都淹沒在大雨中。
戰鬥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不到兩分鍾,二十多個人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有些人抱著手,有些人抱著腿,在那哀嚎不止。
以至於讓鄭勳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謝長安朝著他走去,他才緩過神,心下駭然,轉身就往後院跑,心底破口大罵,這家夥就不是人。
謝長安根本就沒有傷,那二十幾個混混,連他的衣角都沒沾到。
他的速度太快了,像是長了八隻眼睛,四麵八方都可以看到。
每一次出手,都是一個混混倒下,甚至是兩個。
挨了一擊,再也爬不起來。
“想跑?我看你能往哪兒跑。”
謝長安嘴角一扯,不慌不忙的跟了上去。
鄭勳跑出後院大門,走進了漆黑的小路中,現在下著大雨,他都顧不得他那昂貴的衣服和鞋子上,太過肥胖,地麵太滑,驚慌失措後,好幾次都摔在了地上。
他爬起來又跑,絕對不想落在謝長安的手上。
可惜,跑出去一百多米遠後,被一道寬達兩米的水溝給攔住了去路。
以他肥胖的身軀,是絕對跳不過去的。
更不敢跳進裏麵去,因為完全不知道這溝渠有多深,裏麵已經灌了一大半的水。
萬一太深,跳進去出不來,就得淹死。
這裏以前有幾條小路出去,但前幾天江辰派人把四周都給挖斷了,隻留下了前門的路。
現在,此路不通。
“繼續跑啊。”
謝長安走上去,戲謔道。
鄭勳四下看了看,已經沒路可跑。
“撲通!”
他跪在了地上,爬向了謝長安,雙手抱住了謝長安的大腿:“謝老弟,不,謝大爺,我錯了,求您饒我一命……”
“我去……”
謝長安罵了起來:“快滾開,不然我丟你到水溝裏去。”
鄭勳這家夥剛才摔了好幾跤,身上都是泥巴,現在抱在謝長安大腿上,他大腿上也都是泥巴了。
“大爺,別……我放開。”
鄭勳趕緊鬆開了手,一臉討好的看著謝長安。
看起來就像條哈巴狗跪在地上。
“剛才的囂張勁呢?。”
謝長安一臉鄙視,“你他娘就是個慫包,殺你都髒我的手。”
“對,我就是慫包,不值一提的慫包,慫包不值得您殺。”
“我那好表哥朱文呢?他跑哪兒去了?”謝長安問道。
“他是怕出事,攤上大麻煩,就溜了,還借口說不忍親眼看著你被廢,但他可沒少叫人,就是個卑鄙無恥的牲口。”
“你和他沒區別。”
謝長安罵了起來。
“是,我們不是人,是牲口,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們這次,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
鄭勳連連點頭。
謝長安想了想,說道:“明天你去找薑力,問他要不要這個工程,如果要,出錢就行,我們一起合作。”
“是是,明天一早我就去。”
“如此就好。”
謝長安轉身準備離開。
鄭勳終於鬆了一口氣。
但下一刻,謝長安陡然轉身,右手一揮,寒光一閃。
鄭勳陡然感覺自己被濃鬱的死亡氣息籠罩,遍體冰寒。
他還來不及反應,銀針針尖從他嘴角劃過,斜斜穿過鼻梁,直達額頭。
一道血線濺出,長達十幾公分的傷口出現在鄭勳的臉龐上。
但凡歪那麽一點,或者鄭勳自己動了,可能就會刺到眼睛。
現在卻沒有。
“啊!”
鄭勳捂著臉,倒在地上慘叫起來,他想不通,謝長安怎麽還會對他下手,他以為都說好了的。
剛僥幸的心理,瞬間跌落了穀底。
“我是說話算數的人,上次就警告過你了,如若你再惹我,我就給你全身擦個遍。”
謝長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現在你應該慶幸自己還有點用,不然就不是臉上這麽一道傷口。”
鄭勳在地上疼的打滾了好久,這才坐直身體,伸手一看,滿手是血。
這下毀容了。
他傻愣愣的坐在那裏,心有餘悸,剛才他有種謝長安真會殺了他的感覺,看到他的性命,就好像看待普通的牲口,似乎沒什麽區別。
一個什麽樣的人才有這樣的眼神?
這家夥太恐怖,以後再也不能惹了。
他僥幸地鬆了口氣,雖然毀容了,總比死了好。
鄭勳爬了起來,踉蹌往回走,都不敢進入四合院,從旁邊泥濘路繞過去,都不管那些小弟了,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