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奪回江山
香草做了決定,程寧自然不會再和吳家小子虛以為蛇,直接把人給打了出去,任由他在外頭如何咒罵,也不給他再傷害香草的機會。
讓下人去了趟小福村,香草一家人得了信立即趕過來,看到香草的模樣後哭的不能自己,哪有不支持她和離的道理?
不喜歡麻煩人的程寧,為了香草能順利和離,特意去了求了楊毅,這事有人證物證,告官的第二日官府便判了香草和離,嫁妝也允許她全部帶走。
吳家人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賠了香草十兩銀子醫藥費,氣的去小福村鬧了好幾場,沒少到處敗壞香草的名聲。
“二丫,這次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然我家香草……”
香草娘說不下去了,跪下就要給程寧磕頭。
程寧忙把人扶起來,道:“說起來香草吃了這麽大的虧,也是因為我們家。嬸子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香草,往後她就是我娘的親閨女,但凡我們姐妹有的,都虧不了她。”
這是二房商量好的,他們得對香草負責,但也補償不了對香草的傷害。
香草娘也明白這個時候帶香草回家,香草也不會好過,留在二房這邊更好些。
“這不是你們的錯,是李家太不是人,也是吳家本就不是好人家,當初嬸子眼瞎選錯了人啊!”
“香草留在你們家我放心,知道你們會對她好的。等這事過去了,嬸子就來接她回家,香草還年輕,總得……”
香草娘未完的話大家都懂,這是想著日後讓香草再嫁,好有個倚靠。
程寧沒有說什麽,日後的事日後再說,不論香草如何選擇她都支持。
卻說香草在二房住下了,程李氏日日的讓廚房給變著花樣做好吃的補身子,怕香草不自在才沒讓丫頭伺候著,但也不許香草幹活。
就是香草想做些手工,程李氏也盯著,怕她再勞神了會落下病根。
而程寧也特意請了徐大夫給香草看過,知道香草傷了根本,日後子嗣方麵會受限,卻也不是一定不能生,總算是鬆了口氣。
畢竟香草身處這個年代,還是渴望有自己的孩子的吧?
至於藥錢,程寧是不在乎的,沒有比人更重要的。
最近家裏頭忙,程寧沒太多功夫開解香草,李金那邊也暫時沒空去處理,這個仇她先記著了。
“草簾子的數量差不多了,誰家手裏有做好的就送過來,最多再收三天,到時候山腳那邊窩風的地方多蓋著點。”
程寧畢竟是主抓這些事的人,其實是動嘴更多。
村長點頭道:“成,那我這就把話放出去,也省的大家夥不知道信兒。”
其實村長也明白,這冬小麥隻要種成了,明年不少人家都會跟著種,就算是草簾子編多了也不愁沒地兒用。
但是這會兒程寧這還有別的活,誰不想多賺點工錢?
倒是二房雖然買了不少下人,但都被程寧安排了活,倒是抽不出人手來。
程寧暫時沒有繼續買人的想法,和村長又說了收白菜的事,這才道:“村長叔,白菜、蘿卜能收多少收多少,還按照之前的規矩,有人想要抬價的就不用買,咱們賺的也就是個辛苦錢。”
“另外,還得麻煩村長叔和各村說一下,這辣白菜最後一步隻能咱們村做,所以他們在前頭的步驟上決不能有半點差錯,要不然再有活就不往外放了,我寧可多出點銀子雇長工。”
雖然程寧沒指望著賺大錢,可到底是有進項,又是吃食的東西,程寧也不想中途出了岔子。
“這事叔明白,絕對給你盯緊了。叔知道二房不差雇長工的銀子,你這是想讓鄉親們的日子都好過些,這話叔已經和各村說過了。
往年到了冬天裏,大多數人都是在家裏貓冬吃閑飯,守家帶地的能賺點錢,誰要是起幺蛾子,活該他受窮。”
村長如今在各村都能挺直腰板,很多時候他說的話就代表二房的態度,各村也不敢小看了去。
這邊和村長說完正事,程寧又問了家裏的管家,也就是鐵叔。
從大缸到壇子的訂貨,還有各種調味料,都馬虎不得。
要不是有空間在,程寧突然想做辣白菜都不成,畢竟像是辣椒這一類的幹調,除非是提前就預定,否則這麽大量的買很難湊得到。
而程寧也沒有要打破這裏市場正常運作的打算,分一杯羹足以。
香草養了些日子,不願意再當閑人,便和程寧說也想做工,程寧想了一下決定讓她去鎮上。
“我們再過些日子也會搬回來,也打算在鎮上雇些人做事,你和桃花在那邊幫我盯著些。”
“另外張木匠那裏,我定了不少的東西,桃花那丫頭心粗,你負責驗貨我也能放心。”
程寧知道香草這是閑不住,也不好意思在二房吃閑飯,便給她找點輕省的事做。
且張生已經回來了,桃花沒什麽事做卻一直留在鎮上也不好,會讓人說嘴的。
有香草一起在那,總歸是避嫌了。
“二丫,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也想通了。”
“與其再嫁個男人,不如靠自己來養活自己更踏實。要是將來真的能遇著合適的,我也不避著。但不管啥時候,我都不能成為吃閑飯的那個,也不能再讓家裏人為我操心了。”
香草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很堅定,脫離了吳家也讓的眼神又有了光彩。
那個熟悉的香草仿佛又回來了,又仿若是還有些不同,程寧一時間心裏感慨,隻拉著香草的手,輕聲道:“好,我們都好好的,讓那些等著看笑話的人失望去。”
兩人握著手相視一笑,仿佛其他的言語都是多餘的。
北地。
作為主將之子,風陌在軍中有一定的聲望,且平日不著調的他在軍事方麵卻極其有天賦,頗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架勢。
大概是從軍的路太過順暢,又或是風家掌握兵權多年,卻始終支持先太子一脈,一直被皇家所忌憚。
“這都叫什麽事啊!”
“你明明是金尊玉貴的王爺,現在被逼的連王府都回不去!我風家就忠心先太子一脈又如何?還不是他們皇家這一脈忌憚功臣,硬生生的逼著多少開國功勳,最終回老家頤養天年?”
“現在戰事剛平,就想奪了風家的軍權,當真以為我風家是怕事之人?”
風陌喝的有些高,在九山麵前說話也沒了顧忌。
若不是下人都被打發了,四處也有暗衛守著,九山絕對會把風陌給敲暈了,免得他禍從口出。
“去做兩年縣令,風家這個時候避避風頭是好事。”
九山把玩著酒杯,看向風陌的眼神透著幾分無奈,也知道好友即便是醉了,有些話還是牢記不能宣之於口的。
比如,讓他奪回該屬於嫡係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