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正麵交鋒

  兩人一無所獲回到暫時居住的客棧,皇甫君昊焦急的詢問:“浩遠,你下午去了那麽久,查到了什麽?”


  “司馬鏢局名義上是做保鏢生意的,實際你也知道,是除妖師。”聲音壓低,軒轅浩遠臉色暗沉,“而且,從不手軟。枉死在他們手下的小妖無數。無論是否危害人界,他們都會抓取煉丹。”


  “這些你都說過!”皇甫君昊焦急的在房間中來回走動,深呼吸定神。


  “而且,當年擁有天靈丹的是江湖俠客歐陽華,早十五年前就傳他已死,那時稱是有兩顆的,現在一顆出現在歐陽初雪身上就不能不翻她的底了。”軒轅浩遠接過好友遞過來的水杯,心裏明白這大爺已經急得不知道自己做了平日裏最不屑一顧的倒茶,“十六年前,歐陽華和司馬莊的少主為掙一個女人由兄弟翻臉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玩味的笑看好友,軒轅浩遠等著對方給自己一個答案。


  勾起自信笑容:“明天本大爺親自會會他!”


  “可是,裏麵出現一個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就是司馬夫人就是當年的女人,歐陽初雪跟她師傅什麽關係,才會讓他殘忍的把歐陽初雪培養成為殺人機器。可如果歐陽初雪是司馬寒的女兒也沒道理連續十幾年沒命的追殺隻為讓她成為真正的殺人狂魔。這裏麵到底有什麽內幕。”疑問使氣氛陷入沉默,怎麽說初雪都是最為無辜的受害者,三人的糾纏全部報複於歐陽初雪身上,讓人想起就覺得心寒又心疼。


  “本大爺不會再讓她受傷害,初雪那樣的人應該要得到幸福的。”話裏透出無窮的心痛,為的是心愛的人所受到意想不到的傷害。他腦中閃過剛剛遇見初雪時的情景,冰冷、淡漠、毫無感情、甚至冷暖也毫無感覺,就仿如一個隻會殺人、行屍走肉的活死人。最初為何救自己現在還是一個謎,不會是因為被本大爺吸引,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那是真的。


  “主子,門外有兩名青年說是慕名前來,拜訪您。”管家拱手道。


  “來得到快!”狠厲的說完,言罷已經換上一副慈祥老者麵容,笑臉相迎。


  皇甫君昊兩人怎麽也沒想到一上來就對上司馬寒,不禁悄悄伸手撫摸隱藏至腰側的避息玉。


  遠遠看到皇甫君昊,司馬寒暗道小瞧了對方。長相英俊、動作瀟灑不羈,眉目流露出狂野貴氣,不愧為妖中翹楚。如果當初來找他共事的是皇甫君昊,想必又是另一番景象。一路上心思百轉,走至皇甫君昊麵前,拱手:“兩位俊才慕名前來,不知找老夫所為何事。”


  “莊主,我們此番前來無非是想請教莊主個問題。”


  “二位請講,老夫必將知無不答。”


  “好,我也不拐彎抹角。敢問莊主,您可否有暗中培養殺手?”聽到這話,司馬寒一心知肚明,趕忙表現出一副受驚模樣。


  “哈哈,殺手沒有,夥計倒是遍布各地。”想到麵前兩隻畜生竟然為了那個賤種而來,司馬寒負在身後的手緊緊握拳。


  “恩?昨日聽人說從您府中傳出鞭撻聲,不知作何解釋。”


  “究竟是誰這番胡言亂語的造謠生非,老夫抓到定將不肯輕饒!”甩甩衣袖,異常憤恨。


  “如此說來,倒是我們聽信謠言了。”皇甫君昊仗著有避息玉護身向前走了幾步,“既然如此,莊主何不妨帶我們四下走走。”


  “請慢。”司馬寒伸手阻攔,“這個方向是通往後院的家眷住所,兩位這般叨擾不合適吧。”


  “家眷,喔,聽說你的大夫人是二十年前京城第一美人吧。我兄弟二人今日到想見上一見。”


  “可現在已人老珠黃,沒剩幾分姿色,還是不要擾到二位的好心情才好。”


  “哦嗬,結發妻子怎可以如此怠慢。”這種黃世仁嘴臉看了就反胃。


  “老夫結發妻今日來身體不適,還望二位年輕少俠下見諒。”


  “好吧,我們也不麻煩莊主了。告辭。”


  見勢不妙,皇甫君昊走為上計。身後一直未說話的好友暗地裏已經快把他的衣服弄壞了:“你可真該好好修煉的!”皇甫君昊一臉嘲笑,“給你那麽多寶貝都供起來了啊!這僅僅是門上懸掛的道符就把你製的說不了話啦。”


  “是是是,我無能、我不才。有本事你自己進去。”


  “你、”好吧好吧,他皇甫君昊別的都行,偏偏對付除妖師這方麵的知識嚴重缺乏,弄不來那堆奇怪稀奇的寶貝疙瘩。說來也怪,這軒轅浩遠雖然法力不如皇甫君昊般進階快速,卻可以觸碰除妖師用的東西。把柄在好友手上,皇甫君昊乖乖偃旗息鼓。


  “這隻老狐狸很謹慎,一點破綻都沒有,我想這整莊園下都是地宮的,範圍很大,歐陽初雪的確切位置很難找啊。”


  “就是要翻遍整座莊園本大爺都要找到她,今晚我們再去夜探!”


  “啊!我還以為可以睡個好覺呢。”浩遠假裝惋惜的驚呼聲引來皇甫君昊的一個大白眼。瞧瞧,本大爺的形象啊!連最為唾棄的大白眼都在大堂廣眾之下擺出來了。


  “救出初雪,你要多少狐族美女我給你多少,我的下屬也給你,饑渴的家夥。每次去都把負責照顧我的狐女弄得神魂顛倒,這種事有什麽好玩的?”


  “君昊,這你就不知道了,逗狐女可是我的興趣。”


  “濫情趣味。”


  “想不到狐族那小子居然回來找你,老朽失策啊,但又不舍得將你一刀斃命怎麽辦?”司馬寒狀若苦惱,“狠狠的給我打。”


  “是,莊主。”手持長鞭的壯漢望著眼前的女子,心想著,這女子當真不一般,行刑虐待到這種地步硬是哼都不哼一聲。


  歐陽初雪的雙手雙腳都被如手臂粗的鐵鏈鎖住,被打的東倒西歪,鐵鏈磨破的手腕和腳踝,一片血肉模糊。行刑人不忍的停手道:“莊主,再打下去她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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