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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心有共鳴凝眾誌

  三個人首先地趕往了大殿。


  孟回程在大殿有一定的根基,從這裏開始,容易打開局麵。


  …


  “也許大家會奇怪,我為什麽抬來了個癱子。其實,他原來並不癱,他是今天才癱的。他原來壯實得很,力可撐萬斤,行可日千裏,連著可以百次郎,是一個靈種八層的修士。


  那麽大家就會問了,一個精壯如牛的人怎麽就癱了呢?是呀,他怎麽就癱了呢?其實呀,他是被打癱的,活生生的被打癱的。他不僅被打癱了,他還被開除了,被趕出了會館,成為了一個無業的遊民,以後的日子,隻能靠癱在犄角旮旯以討飯度餘生了。


  也許有人會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被打癱一定是他做了錯事、有被打癱的原因。是的,他被打癱是有理由和原因的,打他的人給出的理由是,他瀆職了,他弄丟了會館裏的貨品,他在貨品的運輸過程中護佑不力,讓這些貴重的貨品成為了匪徒的物品。


  會館的物品如此的重要,卻被他弄丟了,打癱了他,確實是罪有應得。


  但我把他抬來,卻不是要討伐他的,我是想給他一個申辯的機會,而咱們公眾也有一個詳識真相的權力,畢竟,偏聽則暗、兼聽則明嗎。”


  孟回程強拉硬拽,把會館的人都聚到了一起,將擔架和擔架上的花大牛展示給大家,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平靜地述說。


  …


  “你小子在玩什麽裏格愣呢?這不是你的大牛叔嗎?到底是怎麽回事?”甄郝知道孟回程與花大牛的關係,明白這其中一定大有蹊蹺,催問著真相。


  “不錯,他就是花大牛,存儲處的管事。我把他抬來,當然也不是為了戲耍他、讓大家看他的笑話,我把他抬來,一是讓大家親眼見一見他現在的淒慘,二是讓他親口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因果,辯一辯事情的是非曲直。現在,諸位噤聲,堅起耳朵,來聽他說吧。”孟回程打開了場子,把花大牛推到了前麵。


  …


  “唉!這就是一場人禍。


  這次會館從外麵購置了一大批貨品,由我們存儲處十人負責品鑒清點和沿途的管理,由運輸保衛隊三十人負責護送押運。


  我們十人都是技術人員,修為不高,可運輸保衛隊的的三十人卻都有一定的修為,戰力很強,按理來說,已經很少有能撼動我們這隻隊伍的匪徒了,甚至正常的情況下,不會有哪一群匪徒敢打這麽強大的隊伍的主意。


  可不合理、不正常的情況就出現了。當我們走至中途的時候,一群匪徒就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撂下了話,要打劫會館的這批貨物。當然了,林子大了啥樣的鳥都有,攔路搶劫之流畢竟都是不要命的家夥,出來一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雖不合常理,但也可以接受。但特麽的運輸保衛隊的這幫孫子卻在明明占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卻在隊長葛大膽的帶領下呼啦一下子都逃了,隻留下我們存儲處十人護在貨品的周圍苦苦支撐。


  可憐我的兩個同事,生生地戰死在了當場,另七人也受了重傷,而我也是累累傷痕,沒了戰力,最終,貨品被匪徒劫走。


  匪徒在劫走了貨品之後,不知為何,竟然放過了我們八人,讓我們帶著滿身的傷痕回到了會館。


  不想,禍不單行,剛剛回到了會館,副會長葛大嘴就等在了門口,說我臨陣脫逃、沒有死戰到底保住貨品,甚至懷疑我勾結匪類、出賣會館,判了我一個瀆職之罪,當場打癱了我,並將我趕出了會館。


  我真是日了狗了,明明拚死戰鬥、是個英雄,卻特麽的成了叛徒、當了狗熊。這真是打開了棺材蓋子喊捉賊——冤枉死人了。”


  花大牛平靜地說著,沒有過多的激動,仿佛說的是別人的事情。但其內的冤屈卻讓人一目了然、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花小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小的身子已經哭得不成了樣子。


  …


  “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還!英雄們為了家國舍生忘死,不記得失,有幸留得了殘體回歸了家國,卻被一些別有用心之人汙蔑殘害!天理何在?公道何在?人心何在?


  大家睜開眼看一看吧!被害的人就在你們麵前,冤屈的事已經被你們聽見,大道不平眾人踩,你們也要以你們一慣的良知替天來幫他討一個公道啊!天地可以不仁,但咱們不能無義呀。


  有一位聖人曾說過,全世界的無產者要聯合起來。這是一場底層與強權的鬥爭。


  葛大嘴高高在上、權勢熏天,隨意的一句,指鹿為馬,於是,處於底層的咱們就可以從英雄成了叛徒,就可以從勇鬥敵人成了臨陣脫逃,就可以從不畏犧牲成了勾結匪類,就可以從忠肝義膽成了出賣會館,就可以從樹立楷模變為了被判瀆職,就可以從應被大力褒獎變為被毆至癱,就可以從被提拔重用變為了被驅除會館。


  為什麽呀?因為咱們沒權沒勢,因為咱們人微言輕,因為咱們好欺負呀。


  可特麽的到底是誰在臨陣脫逃,到底是誰在勾結匪類,到底是誰在出賣會館,到底是誰應被毆癱、被驅逐會館?

  這明明就是那個葛大膽呀!


  可他有一個有權有勢的哥哥呀!


  可苗大壯這個可憐的人有誰呀?有誰能幫他呀?”


  孟回程激動了起來,大聲地疾呼。


  …


  …


  “真是個可憐的人呀!”甄郝哀呼。


  “真是個可憐的人呀!”方無德哀呼。


  “真是個可憐的人呀!”眾人哀呼。


  …


  “確實是個可憐的人。不過,可憐的不僅僅是他呀,還有在座的各位!”孟回程更為悲痛。


  “我們也可憐?我們怎麽就可憐了?我們為什麽可憐啊?”眾人不解。


  “花大叔是存儲處的管事,在咱們大殿,除了我師父,咱們誰比他地位高出?試想,某一天咱們也與那葛大膽共事,他也來一個臨陣脫逃,也來一個勾結匪患,也讓葛大嘴給咱們安一個瀆職之罪,也把咱們打癱、驅逐,咱們屈不屈?咱們冤不冤?咱們跟誰說理去?咱們可不可憐?”孟回程用一個假設,把眾人拉進了局中。


  “這麽一說,也確實有這種可能,這麽一說,咱們也確實可憐。可咱們有什麽辦法呢?咱們沒權沒勢、力量單薄,怎麽跟一個副會長爭啊?”眾人兔死狐悲,卻也無奈。


  …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葛大嘴是副會長,權勢很大,花大叔鬥不過他,我師父也鬥不過他,方無德鬥不過他,我也鬥不過他,大家都鬥不過他。


  這個道理很明顯,但為什麽鬥不過他呢?因為咱們每一個人的力量在他麵前都小得可憐。


  可團結就是力量,咱們要團結起來呢?咱們要團結了起來,力量是不是大了許多?是不是就接近了葛大嘴的力量?也許這樣的力量還不夠,可咱們再團結了存儲處呢?咱們再團結了服務部呢?咱們再團結了後給部呢?咱們再團結了外事部呢?整個會館的如咱們的一樣的人都團結了起來,這個力量還鬥不過他嗎?

  毫無疑問,別說是一個葛大嘴,就是兩個葛大嘴都不在話下,都得屈服在咱們的胯下、向咱們低頭。”


  孟回程說出了關鍵。


  …


  “團結就是力量?好,好一個團結就是力量!對,咱們團結起來,與一切不合理的現象作鬥爭!”眾人覺醒。


  “為花大叔討回公道!為所有受冤屈的人討回公道!為咱們底層的人眾爭取公平!”孟回程高呼。


  “為花大壯討回公道!為所有受冤屈的人討回公道!為咱們底層的人眾爭取公平!”眾人昂揚。


  …


  一通演講,致情致理,孟回程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花大牛陳述,花小滿痛哭,孟回程評判,評論事件的是非曲折,批判葛氏兄弟的卑鄙無恥、慘無人道。


  陳述者腿折頭破,淒淒慘慘;痛哭者涕淚橫流,慘慘淒淒;評判者入情入理,怒發衝冠。


  大殿的人,逐個的被花大牛的淒慘感染,被葛氏兄弟的無恥激怒,被孟回程拉進了討伐隊伍。


  方無德最先加入,甄郝也放棄了顧慮,在最後加入了進來。


  這樣,一個二十人的隊伍就組織了起來。


  …


  當然,這個力量還不夠。孟回程三人又回到了花大牛所在的儲蓄處。儲蓄處也有近二十人,他們最接近真相,有的還是受害者或受害者的親人,所以最好說服,在三人同樣一番淒淒慘慘、義憤填膺下的攻勢下,很快的就加入到了討伐陣營中。


  這樣,討伐隊伍擴大到了四十人。


  隨後,不斷地擴大著,最後,除了葛大膽的運輸安全隊外,全會館中層以下人員,十之八九都加入了進來,就連葛大嘴的不少手下都選擇了拋棄葛大嘴,討伐隊伍達到了近百人。


  現在,這個力量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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