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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的大牛叔,你比竇娥還冤訥

  孟回程練了幾枚丹藥,讓方無德送去給花小滿服用。


  方無德去了不長時間就回來了,去時是悠哉悠哉,回來是匆匆忙忙。去時手裏拿著丹藥,回來時丹藥還在手裏。


  他沒能把丹藥交給花小滿。


  “不好了!不好了!回程,大牛叔遇到麻煩了!”剛一進門,他就大喊了起來。


  “什麽?”孟回程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來不及細問,轉身就奔向了花大牛的住處。


  …


  孟回程趕到的時候,花大牛和花小滿正在收拾東西。


  花大牛被打折了一條腿,並被趕出了順昌會館,限令今天搬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的哥耶!咱叔這個冤訥!這也沒天理了耶!我的哥耶!這也沒天理了耶!”看到了孟回程,花小滿撲了過來,哭了個一塌糊塗。


  他雖隻是個八歲的孩子,但他的心智極為的成熟,也很堅強,在花大牛出事的這段時間內,一個眼淚都沒掉。如今孟回程來了,他的一肚子苦水都湧了上來,終於可以盡情地傾泄了。


  “小滿,快告訴哥,咋了?”孟回程緊緊地抱住了花小滿,急切地問道。


  “哥,”花小滿哭著講訴了原委。


  …


  前幾天,花小滿帶著幾個存儲處的人配合運輸保衛隊的人去購置一批物品。在回來的路上,物品被一夥來曆不明的人劫走了。


  本來儲蓄處的人隻是負責物品的鑒定和養護,保衛安全工作是由運輸保衛隊負責的。但當劫匪一出現的時候,運輸保衛隊的隊長葛大膽帶著他的二十幾個手下撒腿就跑了。儲蓄處的人修為都不高,怎麽是劫匪的對手,不僅物品被劫走了,還死了幾個人。


  葛大膽仗著他的哥哥葛大嘴是副會長的身分,惡人先告狀,找了個借口,把責任全推到了苗大牛的身上。


  苗大牛有口難辯,無處申冤,平白被打折了一條腿,並被趕出了會館。


  …


  “我ri他祖宗!”孟回程氣得睚眥欲裂、火冒三丈。


  世上之事,無奇不有,承受不白之冤者比比皆是,六月飛雪、、堪比竇娥的也有不少,遇不上,他眼不見心不煩,遇上了,他沒有一件拋之不管的。而如今,這天大的冤屈發生在了自己的親人身上,他不拚了命才怪!

  “我也ri他祖宗!”花小滿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了,一直不知如何地發泄,感覺到孟回程的罵很解恨,便也照貓畫虎,跟著學了。


  “哈哈哈哈!”花大壯被花小滿逗樂了。


  他本來也一肚子委屈,但知道爭不過命,已經想開了。花小滿這一出,讓他這個受害人瞬間就似了一個看熱鬧的了。


  “好!咱們一起去!”孟回程卻沒去考慮細節,直接地就答應了。


  他認為,鬥敵之事人多力量大,老少爺們兒齊出力,更解恨。


  …


  “哈哈哈哈!”花大牛也已經樂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別樂了。趕緊吃了這丹藥,然後,咱們去討回公道。”孟回程在兜裏翻了翻,找出了一枚療傷的丹藥,喂給了花大牛。


  花大牛的腿傷並不致命,但也需要將養數十日。


  這個他不擔心。可受的屈他不能就這麽讓花大牛受著。


  “算了。到處都沒有公道,到哪去討回?公道這個東西,它從來就不屬於咱們弱者。吃了這丹,我和小滿就離開了。”花大牛平靜地搖著頭說道。


  “強和弱並不是定勢,弱者通過努力,他就會變強。別人欺我,我可以忍,但他如欺我親人,讓我的親人受辱、受屈、受傷,我定不饒,且加倍地返還。這事,我做主,由不得你!”孟回程極為強勢,堅持己見。


  他勢要為花大牛討回公道。


  “回程?”花大牛心裏極為糾結,既想得到公道,也怕難為了孟回程。


  “小滿,扶大牛叔休息一會,打個盹。我想一想。”孟回程直接地就不和花大牛對話了。


  …


  “葛大膽的哥哥葛大嘴勢力龐大,硬是據理力爭,會碰得頭破血流,不僅討不回理來,我也會受到牽連,被趕出會館。我雖不怕受到牽連,但也不是莽夫。這樣肯定不行。


  如果以暴治暴,采用武力或偷襲刺殺葛家兄弟,我和他們在武力上的差距,更會象雞子碰大石一樣,有去無回,妄自丟掉性命。這樣看來也不行。


  那麽,隻能智取。如何智取呢?我、大牛叔和小滿與葛大嘴、葛大膽的差距在於勢力的差距,武力倒可以忽略。要想與他們抗衡,需要提升勢力,達到或超過他們的勢力,加之情理上占絕對的優勢,戰勝他們就很容易了。


  但如何提升勢力呢?在整個會館,超過葛氏兄弟勢力的隻有會長,但借助會長的勢力,不太可能。來會館這麽長時間了,我根本就沒見到過會長長個什麽樣子。這個勢力很大,但對我們沒用。


  與葛大嘴平起平坐的是幾個副會長,這幾個副會長,跟我們根本沒什麽過深的交情,他們不會為了我們這些不相幹的人去開罪葛大嘴這樣的人。這些勢力也很大,但對我們也沒用。


  還有一股勢力,那就是會館裏的上百會眾。這些人,單個的勢力弱小得在會館裏無足輕重,人微言輕。但一旦能擰成一股繩,形成合力,在會館裏,足以與任何勢力抗衡。就連會長也得顧慮會館的安穩,而不敢輕視這股勢力的意願。這股勢力也很大,而我和大牛叔本就是這股勢力中的一分子,它可以為我們所用。”


  孟回程分析著形勢,權衡著利弊,有了思路。


  …


  冤屈大得能夠讓天地落淚,仇恨大得可以讓人顧不得了生死,但孟回程不想訴諸武力。因為,依靠武力,他就是以卵擊石。他也不想硬磕,硬磕也是以卵擊石,傷不了敵人,卻會毀了自己。他隻想智取。


  他的智取是借助勢力。


  但他不能借助會長的勢力,也不能借助副會長的勢力,他隻能借助他同階層的兄弟姐妹。


  “全世界無產階級聯合起來!”他記得一位聖人的話,他知道,這才是最強大的勢力。


  …


  “小滿,走,抬著大牛叔,咱們去告狀。”他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把花大牛放在了上麵,帶著花小滿去聯合他的兄弟姐妹了。


  他相信,他和他的兄弟姐妹攜起手來,可以輕易地碾壓葛家的兩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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