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惶恐不安
司馬豔兒慢慢的移動自己的腳步,走進山洞裏麵,能夠聽得到水從頭上的岩壁上滴答下來的聲音。
有些水珠不經意間滴落在司馬豔兒的頭上,瞬間在她的頭上開了花,打濕了她的秀發。
經過一小段路,司馬豔兒走到了山洞的裏麵,一個和兩間房間字大小相同的洞穴出現在了眼前。
這裏的擺設和正常的房間似乎沒有什麽不同,裏麵有一個床榻,用一個白色的沙曼擋住了裏麵。
這裏不會有人住吧?司馬豔兒環顧了一下四周,這麽冷的地方怎麽會有人受的住,雖然有披風在身,但是司馬豔兒還是能夠感受的到四周不斷向自己湧來的寒氣。
司馬豔兒站在自己剛剛進入和房間一樣的洞穴口看著裏麵的一切,如果真的有人住在這裏,自己這樣貿然進來豈不是很失禮。
“請問有人嗎?”
司馬豔兒的聲音在裏麵回蕩著,卻沒有得到任何人的答複。
這裏應該不會有人,司馬豔兒看著自己呼吸出來的氣息,這樣的地方水都能夠結成冰,怎麽會有人居住。
思及此,司馬豔兒邁開步子準備往裏麵走去,不知道為何,她總是感覺那個床榻上麵似乎躺著一個人。
“司馬姑娘,司馬姑娘……。”
就在司馬豔兒準備往裏走去的時候,她仿佛聽到了有人在喊自己。司馬豔兒停下腳步仔細聽著外邊的聲音。
“司馬姑娘,司馬姑娘——。”
銀兒的聲音隱隱約約在外邊傳了進來,似乎帶著一絲焦急和擔憂。
司馬豔兒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該不該回答銀兒。
“司馬姑娘,你在裏麵嗎?”
銀兒的聲音有加大了幾分,仿佛離自己也近了幾分。
“司馬姑娘,如果你在裏麵,就快點出來吧,那裏麵是閣主的房間。”
這裏是金銀閣閣主的房間?聽到銀兒這樣說,司馬豔兒再一次打量了一下這個特殊的山洞。那個閣主居然會住在這裏?
司馬豔兒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心中的好奇卻加重了幾分,如果這裏是金銀閣閣主的房間,自己會不會找到一些和自己母親有關的線索。
自己的母親當年不清不楚的去世了,她甚至連母親的最後一麵都不曾見過,而且連她的遺物也未曾看見過一樣。
既然金銀閣的閣主有母親的絲絹,那麽他一定知道自己的母親當年是怎麽死的,也許他和這件事情也有關聯。
“司馬姑娘。”
就在司馬豔兒走到房間的中央,準備去床榻前一探究竟的時候,銀兒突然間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銀兒?”
司馬豔兒故作驚訝的看著豔兒,其實心裏確實有些吃驚,沒有想到銀兒竟然會從那個花海中這麽快走進來。
“司馬姑娘,閣主有令,這裏不允許任何人進來,你還是和我走吧。”
“可是——。”
司馬豔兒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理由擅自闖入別人的房間,而且現在這個閣主和自己是敵是友還不清楚,她不想讓銀兒知道這件事情。
“司馬姑娘,我們出去吧。”
“哦,好。我不知道這裏是閣主的房間,我隻是不小心闖了進來。”
司馬豔兒覺得自己還是和銀兒解釋一下比較好。
“我知道。”銀兒對著司馬豔兒笑了笑,“當年我也因為好奇闖了進來,後來被閣主罰了三天不許吃飯。”
銀兒對著司馬豔兒俏皮的笑了笑。“所以我能夠理解。”
聽到銀兒這麽說,司馬豔兒對著她笑了笑,“既然是閣主的房間,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恩,走吧。”
司馬豔兒向身後瞥了一眼,她敢肯定那個床榻上麵一定有一人躺著。恍惚間她看見了一個身影,隻是看得不是十分的清楚。
“銀兒,外邊的那個花陣是你擺的?”
“不是,是閣主擺的。”銀兒對司馬豔兒的話倒是有問必答。
“銀兒,你見過閣主嗎?”
“當然。”銀兒回答的毫不猶豫。
“那閣主是男是女?”
不知道為什麽,司馬豔兒隱隱約約中有了一些猜忌,剛剛在床榻上的人似乎是一名女子,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是她還是有了這樣的感覺。
“我們的閣主當然是——。”
“當然是什麽?”司馬豔兒緊緊地追問著,可是銀兒卻停下來沒有說出口。
“誒呀,司馬姑娘,等到閣主回來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她什麽時候會回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司馬豔兒看著銀兒,“銀兒,算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訴我吧。”
“司馬姑娘,不是我不願告訴你,而是——。”
“而是什麽?”
“閣主臨行前有過交代,說等你當上新的閣主之後,一切的問題你就會都知道了。”
司馬豔兒不明白,這個金銀閣的閣主為什麽一定要讓自己來當這個閣主,而且她還留給自己這麽的疑問,必須要一一的去尋找答案。
出來的時候,司馬豔兒跟隨著銀兒很快就走出了花陣。
“銀兒,你會武功?”
“恩,隻是會一點點而已。”
司馬豔兒驚訝的看著銀兒,她敢斷定銀兒的武功隻會比自己高,而不會比自己低。可是她竟然說隻會一點點而已。
“銀兒,你的武功是和誰學的?”
司馬豔兒有意的問向了銀兒,她曾經說過她自小就跟著金銀閣的閣主來到了這裏,如果是這樣的話,隻有那個閣主交給她武功。
“哦,是一個老道士。”
然而銀兒的回答並不是司馬豔兒料到的那樣,她的武功怎麽會是和一個老道士學的。
銀兒似乎看得到司馬豔兒臉上的疑問,“閣主把我領回來一年後,就將我帶到了一個老道士那裏跟著學了三年的功夫,說是以後用的上。”
“金兒和銅兒也會武功?”
對於這個金銀閣的閣主,司馬豔兒越來越覺得好奇。
“她們兩個不會,金兒主要擅長醫學和裁縫,而銅兒比較擅長廚藝和製陶,至於我嘛,嗬嗬嗬,你也知道,除了會點武功就不會其他的了。”
銀兒臉上帶著一抹不自然的笑,“不過我可以保護你們三個人。”
兩個人聊著天的功夫已經回到了司馬豔兒的房間,銅兒早已經將飯菜擺在了桌子上麵。
“銀兒,你叫金兒和銅兒過來,我們一起用膳吧。”
司馬豔兒看著滿桌子的飯菜,眉頭不自然的皺了皺,在這裏她總是覺得清雅素淡一些比較好。
銀兒看了一眼桌子,似乎也明白了司馬豔兒的心思,一個人麵對這麽多的菜確實沒有什麽食欲。
“以後我們大家就都在一起吃吧。”
司馬豔兒望了三個人一眼,卻發現銅兒始終不肯坐下來同自己一起吃。而且臉上還流露出了惶恐不安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