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竟然是花陣
司馬豔兒緊緊的攥住手中的絲絹,眼中的淚水忍不住掉落了下來。
她小的時候曾經在娘親的房間裏麵見過這個絲絹,當年娘親非常珍視這個絲絹,將她藏在一個玲瓏別致的木盒中。
白色的絲絹下麵繡著一個冒著火的圓球,和錦囊上麵那隻鳳凰的眼睛一模一樣。難怪剛剛看到那隻眼睛的時候心裏會有種異樣的感覺。
隻是,娘親的絲絹怎麽會在這裏,那個閣主是什麽人,她怎麽會有娘親的絲絹。
在司馬豔兒母親去世的時候,她曾經找過這個小木盒,但是卻沒有看到。原本以為父親將她給母親陪葬了,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看到。
司馬豔兒緊握絲絹的手捂住胸口,就在手放在胸口的那一刻,司馬豔兒的腦海裏麵突然閃過一直戴在身上的火珠子。
司馬豔兒急急忙忙再次打開了絲絹,將旁邊的錦囊也放在了桌子上麵,他們全是一樣的,不管是形狀還是大小都和自己身上的火珠子一模一樣。
那顆不見的火珠子現在在哪裏?司馬豔兒滿腹疑問,可是卻沒有一點頭緒。
司馬豔兒知道,如果想要解開心中的疑團,最好的辦法就是見到那個金銀閣閣主。
天微微發亮,司馬豔兒睜開眼睛,一夜未睡好的她早早的起床,走出房間卻看到了平日不多見的銅兒。
銅兒此時正在院落裏麵采摘花瓣上麵的露出,看到司馬豔兒出來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對司馬豔兒露出了一個微笑。
司馬豔兒對銅兒回以一個微笑,“你在采集露珠。”
司馬豔兒看著銅兒手中的一個白色的瓷瓶,上邊雕刻著一朵花瓣。
銅兒隻是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開始采集每一朵花上麵的露珠,樣子非常的仔細認真。
看到銅兒這樣,司馬豔兒也不好意思在打擾到銅兒,既然她不會說話,想必不願別人一直在她身邊說話,這樣應該會感覺很不好。
清晨,太陽還沒有升起來,所以金銀閣的院落看起來還有些霧蒙蒙的。司馬豔兒順著小路在潮濕的空氣中漫步著。
在這裏住了些日子了,司馬豔兒也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環境。即使是夏季,這裏的清晨卻是異常的冰冷,空氣中凝固著的也都是冷空氣。
院落不大,可是卻又很多分叉的小路,司馬豔兒記得自己昨天是順著水聲往下走,才找到金銀閣的出口,那麽如果自己往上走,又是什麽地方呢。
想到這裏,司馬豔兒開始漫步往水流的上方走去,她似乎感覺越走身體越冷,身體開始有些瑟瑟發抖起來。
司馬豔兒用身上的披風緊緊的裹住了自己的身體,這披風還是金兒做給她的。隻是她一直都沒有用過,剛剛起床的時候順手就拿了過來。
那天銀兒隻是說這裏早晚涼,金兒為自己縫製了一個披風,以防自己受了寒,司馬豔兒但是並沒有去看這披風,直接讓銀兒收了起來。
可是銀兒卻放到了床榻旁邊,說是自己用的著,還說這裏的清晨和夜晚不比外邊,雖然是夏天,但是也還是冰冷的很。
司馬豔兒並未在意,今日起得早,才發現確實如銀兒所說的那般,隻是這披風的顏色讓司馬豔兒有些不太適應。
雖然隻是一件簡單的披風,可是不管是鍛料還是顏色,都讓司馬豔兒有些難以接受。平日裏麵素淡慣了,看到這種金黃色的綢緞,總是會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尤其是披風上麵還繡著一直五彩鳳凰。
不過這麵料確實是上乘的,足以抵擋住外邊的風寒,司馬豔兒用披風裹住身體後,頓時就感覺到身體不似剛剛般寒冷。
司馬豔兒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隻見眼前一片火紅的花海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火紅的花朵一簇簇的盛開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讓司馬豔兒忍不住多聞了幾下。
這裏的空氣似乎比自己房間那裏還要濕潤一些,空氣中似乎都凝結著水珠,司馬豔兒在花海中張望著。
突然間發現在花海的中間隱藏著一條小路,一直向遠處延伸著,可是越往裏越是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清楚任何東西。
司馬豔兒好奇心大起,她想順著小路向裏麵走去,卻發現自己身邊的花海似乎移動了方向,再次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司馬豔兒站立在花海中沒有動,她仔細的觀察著這些紅似火的花,無疑她此時正在花陣之中。
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會有人擺花陣,司馬豔兒心中不由一驚,顯然她此時已經寸步難行,唯一的辦法就是破解這花陣之謎。
司馬豔兒努力的想要找到破陣之法,可是奈何太陽已經徐徐升起,她卻仍舊在這花海之中。
初升的太陽,遠遠的望去,似一輪火紅的圓球掛在上空,司馬豔兒眺望著遠處的太陽,突然教案靈機一動,不管這花陣如何變動,太陽的方向卻是不動的。
此時太陽剛剛升起,所以麵對自己的方向應該就是東方,隻要自己一個朝著太陽的方向移動,就一定能夠走出著迷陣。
司馬豔兒想到此,腳下開始移動起來,不管怎麽順著花海移動,最後都將自己的身體對向太陽。
花海的移動速度顯然已經越來越快,司馬豔兒覺得有些眼花繚亂,腳下的步伐也不禁有些亂了。
這些火紅的花在太陽的照射下,更加的刺眼奪目,逼的司馬豔兒不得不閉上自己的眼睛。
在眼睛閉上的那一刻,司馬豔兒聽得到那些花移動的聲音,似乎都帶著固有的規律和節奏。
司馬豔兒心中跟著這些花的移動速度,也加快了自己腳下的速度,猛然間司馬豔兒睜開眼睛,看向太陽升起的東方,然後迅速的移動腳下。
終於走出了紅似火的花海,司馬豔兒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洞口,和自己的身高差不太多,她往裏望了望,卻什麽都看不到。
剛剛經曆了一個花陣,所以這次司馬豔兒往裏麵走的時候特比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