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鳳凰浴火涅盤
司馬豔兒和金兒又回到了金銀閣,她虛弱的躺在床榻上。
“金兒,你們都是怎麽出去的?”
“司馬姑娘,等你當上了閣主,自會可以自由的出入著金銀閣。”
司馬豔兒搖了搖頭,“我命不久矣,並不想當著金銀閣的閣主。”
“司馬姑娘,閣主臨行前曾經交代與我,讓我將這個錦囊交托與你。”
金兒從懷裏拿出一個金色的錦囊,上麵繡著一個鳳凰浴火涅盤的刺繡。司馬豔兒將錦囊接過,看著上邊的刺繡。
金色的鳳凰被繡的栩栩如生,如果不是因為那團火,很難和錦囊的顏色區分開。如果不是因為那隻發紅的眼睛,司馬豔兒很難看得見鳳凰的頭在哪裏。
不知道為什麽,司馬豔兒看到那隻鳳凰的眼睛時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又說不上來。
金兒臨走之前告訴自己現在不可以打開這個錦囊,必須要等到接任閣主之日方可,可是司馬豔兒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夠過得到那一天。
本以為找到了火珠子可以解除體內的毒,可是卻沒有想到火珠子會不翼而飛,也許這一切都是嗎命中注定。
丟了火珠子,司馬豔兒隻覺得愧對了肖飛楊,但是她的心裏卻又輕鬆了不少,至少她不用在履行自己當初的誓言,不必和肖飛楊兵刃相見。
這個錦囊之中到底有什麽,那個金銀閣的閣主又想和自己說什麽。
“司馬姑娘,你還沒有休息。”
門外響起了銀兒的聲音,司馬豔兒連忙將錦囊收了起來。
“恩,我還有些睡不著。”司馬豔兒從床榻上麵做了起來。
“司馬姑娘,銅兒燉了一些燕窩,我給你端來補補。”
銀兒從外邊端著一碗燕窩雪蓮走了進來。
司馬豔兒看著桌子上麵銀色的瓷碗裏麵,盛滿了晶瑩剔透的燕窩,冒著徐徐的熱氣。
“銀兒,為什麽我從未聽說銅兒開口說話。”
在他們三個人當中,司馬豔兒和銅兒的交集很少,隻見了兩次麵,而且都隻是點頭微笑而過,並未交談過。
“銅兒不會說話。”銀兒將一個精致的湯勺遞給了司馬豔兒。
“她被閣主帶回來的時候就不曾開口說過話。聽閣主說好像是因為受到了驚嚇,不管我和金兒用了什麽辦法,都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你們不是親姐妹?”
司馬豔兒還以為金兒,銀兒,還有銅兒,是三個姐妹。
銀兒搖了搖頭,“我們都是被閣主收養的義女。”
“義女?”司馬豔兒很驚訝的看著銀兒,她沒有想到銀兒會用這個詞來形容她們和閣主的關係。
原本司馬豔兒還以為他們三個人即使不是閣主的女陴,至少也應該是得力的手下,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金銀閣閣主的義女。
“恩。”銀兒點了點頭,“閣主帶我們就像是女兒般。”
從銀兒的臉上看的出,他們對很喜歡閣主,更加的尊重他們的閣主。
“銀兒,你是什麽時候來的這裏?”
“在我七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我的父母將我扔到了荒郊野外,當時正好趕上閣主路過,她就將我帶了回來。”
司馬豔兒看著銀兒,“那後來 你有沒有在去找過你的父母?”
“沒有。”銀兒搖了搖頭,“他們明明可以救活我的,可是他們卻將我拋棄了。”
“也許他們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銀兒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他們認可眼睜睜的看著我死去都不願意花錢請醫生,卻給我弟弟買了一件又一件的新衣服。”
司馬豔兒沒有想到銀兒的童年竟然如此,她心酸的抱了抱銀兒,“現在你活的很好,不是嗎?所以你應該感謝她給了你生命,感謝他們將你拋棄。”
銀兒抬頭看著司馬豔兒,她的聲音如溫潤的春風,平淡而暖人心。
“司馬姑娘說的對,我應該感激他們。”
銀兒擦掉了眼睛上麵的淚花,對著司馬豔兒露出了一個笑容。
“司馬姑娘,你快點把燕窩給喝了,銅兒的手藝保證讓你明天就恢複精神,小臉變得細膩紅人。”
“好喝吧?”銀兒眼睛彎成了一道月牙形。
“恩。”司馬豔兒點點頭,“銅兒的手藝真的很好,替我謝謝她。”
司馬豔兒細細的品味著手中的燕窩蓮子粥,味道真的很好,讓司馬豔兒覺得很熟悉。每一次吃銅兒的飯菜,司馬豔兒的心裏都暖暖的。
司馬豔兒一小口一小口將碗裏的燕窩都喝掉之後,才緩慢的抬起頭。
也許是因為剛剛和銀兒聊天的緣故,這碗燕窩蓮子讓她突然間想到了自己的娘親。
印象中的娘親與世無爭,溫柔如水,不管那些大娘二娘如何刁難,娘親都不會反抗。
司馬豔兒經常看到娘親一個人坐在窗前,獨自望著天空的中的月亮。那個時候娘親就和她說過,她不屬於這裏。
後來娘親真的離開了 ,永遠的離開了自己。
“銀兒,給我講講你們的事情好吧?”
“我們的事情有什麽好聽的。”
司馬豔兒對金銀閣其實並不排斥,反而還有些親切,“銀兒,如果我那天死了,你能幫我把憶憶接過來和你們一起生活嗎?”
“憶憶是誰?”
“我的女兒。”
“司馬姑娘,你不會死的。”
“銀兒,答應我,幫我照顧好憶憶。”
司馬豔兒覺得這裏真的很適合憶憶,她希望憶憶可以在這樣純淨的環境下快樂的生活著。
銀兒看著司馬豔兒滿臉的期待和祈求,實在不忍心拒絕他。“司馬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好憶憶的。”
“銀兒,謝謝你。”
“司馬姑娘,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恩。”
銀兒將司馬豔兒扶到了床上,幫她蓋好了被子。
等到銀兒離開之後,司馬豔兒從床上起來,找出了剛剛金兒遞給自己的金色錦囊。
司馬豔兒輕輕的拉開錦囊上麵金絲般的繩子,將手伸進了錦囊之中,裏麵除了一個白色的絲絹,就沒有任何的東西了。
看著手中的絲絹,司馬豔兒的臉色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