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難道不可以脫衣服麽
“哦?”蘇言微微皺眉,元溪,是在有意隱瞞什麽麽?眼神為什麽如此閃躲?阡離,她到底幹了什麽? 這會兒,阡離停在蘇言麵前,仔細地看著元溪是如何包紮的,元溪剛剛包紮完,一扭頭,就看到了阡離微微皺著眉的臉,被嚇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口,問:“姐你幹什麽啊?嚇死我了!” “我學學怎麽包紮啊!以後這樣的小事就交給我就可以了。”阡離摸摸紗布,嘿嘿笑了幾聲。江洛寒默不作聲地走回去了。事已至此,自己也沒什麽必要糾纏了,自己,退出。阡離隻顧著研究那層紗布纏來纏去的方法了,絲毫沒有注意背後。蘇言看著江洛寒的背影,眼神漸漸深邃。看著自己麵前摸摸這摸摸那的小家夥,蘇言唇角微微勾起。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阡離的下巴,眼睛深深的盯著阡離的眼眸。 阡離微微咽了口口水,不知怎麽的就看見了自己映在蘇言瞳孔裏的像,看見了自己的驚慌失措,臉微微的紅,想要別開臉,可是蘇言的眼睛真的好漂亮好漂亮啊,舍不得離開……蘇言看見阡離的表現,微微滿意,邪魅一笑,正當阡離疑惑著蘇言什麽時候會學會南宮謙的招牌笑容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雙腳離地了,被打橫抱起。 元溪張大著嘴巴,天,蘇言太開放了,光天化日,眾目睽睽,朗朗乾坤,他竟然就這樣當眾調戲阡離,然後又把她抱到……帳篷……蘇言不會是要使壞吧……啊……想到這,元溪嘿嘿的奸笑。 軍營裏的士兵都跟剛才元溪的表情一樣,像是要吃人般看著倆人。阡離微微慍怒,又羞又氣,卻又不敢打蘇言,害怕碰到她的傷口。沒辦法,當鴕鳥就當鴕鳥!阡離把頭往他懷裏一埋,嘴裏念念有詞:“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 蘇言輕笑出聲。剛剛看見元溪的表情他就知道他一定想歪了,不過,那也沒什麽不好,反正江洛寒已經不是對手了,否則,阡離不會千裏迢迢的來找自己,也不會看見自己受傷的時候痛哭流涕。他的阡離,還是在乎他的。這樣的話,江洛寒一定會更死心的。蘇言在心裏默默地想,滿麵春光。 到了營帳裏,蘇言彎下腰輕輕地把阡離放到床上,作勢要脫衣服,阡離一看滿臉通紅,連忙抓住他的手,聲音弱弱的問:“你要幹什麽啊……”蘇言壞壞的一笑,作出邪魅的樣子,慢慢的靠近阡離,挑起她的下巴,低低地說:“小家夥,你說我要幹什麽啊……”阡離一聽臉更紅了,火燒火燎的,急忙一把拍掉那隻手。 蘇言哈哈的笑了幾聲,解開外衣,隨即裝出無辜的樣子,說:“為夫抱著你回來的,出了好多汗,所以很熱啊。為夫難道不可以脫衣服麽?”阡離一聽,一肚子的氣。哼,這個蘇言,什麽時候也學會捉弄自己了!有氣還不能撒,指不定他還會說什麽呢!剛想到這,蘇言就發話了:“小家夥,你想到哪裏了……” 阡離紅著臉跳下床,要出去,蘇言急忙收拾起表情,攔在她麵前,說:“小家夥,先別走,為夫有話要問你。”阡離沒好氣的翻個白眼,走回去坐下來,問:“什麽問題?”蘇言坐到他身邊,微微沉默了一會兒,他能感覺到,自己這會兒心跳得很快,好不容易平息了這幾張,蘇言問:“我重要還是他重要?” 阡離微微一怔,自己怎麽也沒想到,蘇言會這麽露骨地提出這個問題。暗暗地壞笑幾下,阡離壞壞地想,他捉弄自己,哼哼,自己也耍下他!裝模作樣的為難的走了幾圈,隨即搖搖頭,繼續走。蘇言這會兒急得汗都出來了,手心濕濕的,緊張地盯著阡離。 終於,阡離停下了,不敢看蘇言的言,弱弱地說:“我想,我……我更在乎……”說到這裏不說了,隻是看了看外麵。蘇言頓時感到心髒的那個地方,比自己受傷的時候,要疼好多好多。眼眶微微紅了紅,牽強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