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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商鼓之戰,似血如戰

  那個人不緊不慢的,又砸了一鑼。


  商梅小聲跟我說:“墜鼓,就是一直不露的,花更他們安排的,想讓這一鼓成了,可是這個人不懂得火候,我看他有多貪。”


  又開始放鑼。


  我發現,花更花千葉在上麵,有動作,動作雖然很小,我還是看出來了,讓墜鼓砸鑼。


  這個墜鼓也是商鼓,也必定有商,看來是架商了,需要錢。


  一萬六了,商梅還在砸。


  我不說話,看著,一直砸到了兩萬二了,那個人還砸,商梅不砸了。


  我觀察到了,花更表情的變化,是異樣的,或者說是意外的,你當別人傻呢?

  這些商鼓,一個比一個精,商鼓言商之人,官鼓是言權之人,他們不管你東西值多少錢,是以官而為錢的,你這是商。


  花更更直接,問:“商總經理,您不砸了嗎?這可是機會呀!”


  商梅笑了一下說:“我吃飽了。”


  這話說得有水平,花更非常的尷尬。


  收場,擺酒水,這一場下來,加上發的紅包,是不小的損失。


  我告訴苗青,把賬算了,花更離開的時候,必須賬清。


  果然,苗青找我,說花更在樓上。


  我上樓,花更花千葉坐在我的辦公室,尷尬的衝我笑了一下。


  我問:“找我有事兒?”


  花更說:“這場商鼓的費用,我過兩天來算,沒帶那麽多的錢。”


  我說:“銀行就在不遠的地方,三五分鍾,你可以派你的人去取。”


  花更說:“幹嘛這麽著急?以後我還會照顧你的生意的。”


  我說:“這是我古道茶樓的規矩,賬不過夜,對不住您了。”


  我站起來要下去,花更說:“兄弟,這點麵子也不給嗎?”


  我說:“你沒麵子。”


  我下樓,花更一會兒出現了,陪著吃喝的。


  我坐了一會兒離開了。


  去走街過胡同。


  我喜歡這樣的走。


  回家,和白蕊吃飯,聊天。


  其實,我很喜歡這樣的溫馨。


  吃過飯,白蕊猶豫很久,有話。


  我問:“你不是有事兒呀?”


  我以為白遲又特麽的惹了什麽禍事,但是並不是,白蕊問我,是不是總去胭脂胡同?


  我一下就明白了。


  這麽解釋?


  我實話實說了,讓她不要跟任何人說。


  白蕊聽完,愣愣的看著我,她似乎不認識我一樣。


  她半天才說話:“給我找一個當老師的工作。”


  我一愣,她理解我了,也相信我。


  第二天,我找商梅,說了這件事,商梅說,是好事。


  一個星期,商梅告訴我,讓白蕊到順天中學堂報道。


  我送過去的。


  一切順利。


  花更當天把古道茶樓的賬結了,肯定是恨我的。


  我也沒有什麽可怕的。


  那商鼓會的會長陶次春也會恨我的,這是打了他的臉。


  這沒辦法,你弄三個不爭氣的東西來,而且想圈錢,再起,商鼓兒的人,一個比一個精明,在商就是言商之事,這不是官鼓,鼓兒打錯地方了。


  如果你的公司,實力很強,自然就不同了,這叫投資,也有賭的成分,可是你連點投資的價值都沒有。


  那陶次春也不是什麽好貨,肯定是拿了錢,沒想到砸了,你定調也沒行。


  我感覺風雨要來了。


  果不其然,陶次春讓各商鼓開始擠兌我。


  茶進來,出不去,分銷的各茶鋪子,不進貨,說夠了。


  一查,正是商鼓兒擠兌之策。


  商鼓兒,如果有損商之事,大家一起擠兌你,讓你徹底的就敗北,出商鼓兒。


  陶次春讓各商鼓兒,買茶,以低價賣到各商戶,賠錢擠兌,這是規矩。


  但是,我並沒有犯毛病,我現在也明白了,人家管你毛病不毛病的,人家是會長。


  我找商梅,她說:“那你就受著唄,挺著,或者說價更低。”


  我說:“沒錢。”


  商梅說:“是呀,沒有誰能抵擋了三十多商鼓的擠兌,那得多少錢賠著玩?如果能賠得起,用不了多少時日,各商鼓就反對會長了,賠得太多了,你會長也不給補償,商以商而為,大家這樣做,也是防止有壟斷的事情發生,互相幫助,以保生存之計。”


  我聽明白了,讓我賠著玩。


  我搖頭,說沒錢。


  商梅說:“你有錢。”


  我沒多說。


  第二天,找雷虎。


  我們兩個在他酒館的後院,喝酒。


  他說:“你砸吧,但是你要有記錄,商鼓誰出了多少錢,擠兌你,一一有數。”


  我點頭。


  雷虎把銀行的存折給了我,我打開看了一眼,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百萬大洋。


  雷虎說:“盡可著花。”


  我說:“這應該是支持外侵的款子。”


  他說:“沒錯,一小部分,為了更大的一部分。”


  我愣了半天,把存折一摔,說:“爺不陪著玩了,你另找他人。”


  我走了,你大爺的,我腿都軟,這一百萬讓我折騰出去,如果沒有收回來呢?

  那談大炮不知道會用多少手雷炸我。


  我到是不害怕,可是我有白蕊。


  商鼓之戰,似血如戰。


  我哆嗦,這玩大了,玩嗨了,是拿命在玩。


  第二天,雷虎就讓夥計來找我,說什麽也得讓我去,我不去,背著也得去。


  我去了,雷虎在後院跟我喝酒,跟我說:“這事就是栽了,也不是你的事情,本來有更簡單的解決辦法,但是這樣解決更好,能套出來更多的錢,你多花一塊,就多賺十塊,盡情的花。”


  我說:“世界上沒有這麽好的事情。”


  雷虎說:“那要看是誰,這些商人,奸滑,國難當頭,隻看利,而不重義,該殺。”


  雷虎的這句話,打動了我,祖國有難,有召必戰。


  我同意了。


  有點熱血沸騰的意思了。


  我也清楚,花更他們三個茶商,經營的狀況不是太好,反鼓並沒有那麽難,不堪一擊形容也不為過。


  但是,害怕的就是有幫鼓兒的,他們三個一起進商鼓兒,而且是會長陶次春定的調子,自然會支持。


  我問商梅,她說,就目前來看,看不清楚了,有霧遮眼呀!


  我也明白了,這裏麵是太複雜了。


  我讓苗青帶著兩名人員去進貨,竟然提高了百分之二十,而花更他們進貨,依然是原價,苗青打電話問我,進不?


  我說:“漲多少都進,記賬,在誰哪兒進的,多少錢,漲幅多大。”


  苗青進貨回來,就放貨到各商鋪,價格便宜兩成。


  這簡直就是瘋了,拿錢砸。


  商戶一見有利,他可不管你哪些,馬上進貨。


  當天下午,就有一批貨,比古道還便宜一成,我讓苗青,再便宜兩成。


  我們進貨那邊,花更是安排好了,給古道茶葉公司提了兩成,陰險呀!


  看著錢白扔,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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