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商以利,官以勢
少小年經曆得多,看得也多,三十多歲,也正是風發之時,就想著安穩之事,肯定是官鼓,商鼓中的太多事情,讓他這樣的。
他裏的水有多深,我現在也是清楚的。
我是被推到這個程度了,不走也不成。
商梅把重翟取走,給了我銀行的票據,我給了雷虎。
商梅在拿走重翟後的第三天,找我喝酒。
酒樓裏,商梅又問我進商鼓的事情。
我說:“我想了,我沒有錢,沒有勢,怎麽讓人信服呢?”
商梅說:“你有茶行,正好,京城的茶業,都由你來管,來經營,商入鼓,鼓養商。”
我知道,這根本沒那麽容易,京城的茶葉公司,有最大的三家,控製著。
我說了我的顧慮,商梅說:“這個你別管了,綿和茶樓我盤下來了,經營不好,要賣,我給買下來了,當然,是以你的名字,這就是你的東西,古道公司我也以你的名字注冊,10萬注冊資金,也是你的。”
我說:“開玩笑了,我對茶不懂,何況,這麽多的錢,我承受不住。”
商梅說:“給你的,自然是有道理的,你就拿著,我沒那麽大方,我隻是在做事,送你茶樓的,送你公司的並不是我,但是有事兒可以找我。”
商梅對我的態度是有變化的,是什麽,她隱藏得很好,是老江湖了。
第二天中午,去雷虎的酒館喝酒。
我和雷虎說了這件事,他說是談旅長交待辦的。
我說:“你特麽的不告訴我?”
雷虎說:“你跟誰特麽的呢?”
我說:“我就跟你。”
我們兩上差點沒打起來。
商梅紮了重翟的第二天,就被人找了,這重翟到底有什麽事情,我是不清楚的,談大炮隱瞞了我。
我接了綿和茶樓,改成古道茶樓,同時古道公司也成立了。
公司在古道茶樓的三樓。
京城的茶樓,是以茶和點心為主的,也就是說,我還要和點心的這些主兒打交道。
我得找一個懂茶的,茶點心的人,來幫我。
我真還不知道有這樣的人,既然商梅被談大炮給紮住了,那就給商梅打電話。
坐在三樓的辦公室,拿著電話,打電話,如狗升天的感覺。
商梅很客氣,說人過半個小時就到,絕對的可靠。
人半個小時到的,穿著旗袍,二十多歲,人長得漂亮。
苗青,我讓她坐下,說說茶和點心。
果然是精通之人。
我說:“我隔壁的房間,就是你的辦公室,茶樓你也得管理。”
苗青出去,我下樓,兩層樓的茶樓,沒有人,十幾個人都在打掃衛生,沒有活兒幹。
商梅來電話說:“古道茶公司開張,是不是開一個會兒呢?”
我知道,但是我沒有能力請人。
商梅說,她安排這一切,費用呢,她出,就當禮金了。
我同意了,不用我操心,我賺來的錢,是給談大炮賺的,是用來抵製外侵的,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開張招待會在茶樓舉行的,來的都是商鼓的人。
而且,就勢來了一場商鼓,出貨九件,九為陽,九為尊之意。
這商梅都和我商量了。
來的人是真不少,樓上樓下的都滿座。
苗青是副經理,主持,真是沒看出來,這是人才呀!
我講話,完事之後,就是坐在前麵,喝茶,吃東西,看著苗青主持,表演,弄得還真是熱鬧。
我最想看的就是商鼓,我是第一次看到。
這些商鼓人,也都過來一一的敬茶,我知道,這是看著某一些人的麵子,他們心裏止不定罵我什麽呢?
商鼓開鼓,讓我開鼓,商鼓是打兩鼓,苗青都告訴我了。
兩鼓之後,開盤,托上第一件貨,當時我就懵了,竟然是重翟。
苗青說:“今天古道開張大吉,李淨秋總經理拿出傳家寶,給識貨之人……”
我腦瓜子是“嗡嗡”的。
半天才緩過神來。
5萬起紮,5萬什麽概念,注冊一家公司,能達到10萬的資金,那就是大公司了,相當的有力實了。
而古道資金是10萬。
一銅鑼就是一萬。
有人砸了,我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下的鼓,下鼓,就是現在說的拖兒。
有人跟了,我看著。
半個小時,時間有點長,畢竟這可不是小數。
有錢的商鼓還真多,一共打了八鑼,5萬起底,這就是13萬成交。
其實,就這重翟值這個價,甚至是更高,但是我沒有明白,商梅要了這東西,突然就放手了,不知道什麽意思。
剩下的八件,就是熱鬧了,一通的亂鑼,到是熱鬧。
這開張,確實是不錯。
古道茶樓從那天開始,就熱鬧了,都是那些商鼓帶人來,談生意,會朋友的,都到這兒來,我在這兒呆的時間少,商梅也告訴我,別輕易的和那些人打交道,遇到了,就免單,這樣就成。
我把進賬,還有商鼓的賬,給雷虎看,他說不看,把錢存到銀行,給他送票就行了,而且告訴我,茶樓的收入歸我所有。
現在我也明白了,談大炮要用錢,就得壟斷,現在是茶,以後會是什麽我不清楚。
經營茶的三家商戶,沒有商鼓人,但是實力可是不一般,關係也挺複雜的。
我被花葉茶葉公司的老板,花千葉找上門兒來了。
在我辦室,我給泡上茶,花千葉,四十多歲的一個男人,一個男人叫了這麽一個名字,後來才知道,他確實是姓花,叫花更,花千葉是他自詡的,他是花,別人是葉。
他說:“李總,你這麽幹,就有失行規了?”
公司的業務都是苗青打理。
花千葉花更看著我。
我說:“我犯了什麽規矩?”
花千葉說:“花葉茶葉公司,吉慶茶葉公司,福長茶葉公司,曆來就是京城三家最大的公司,下麵的商鋪由我們分銷的,都是有固定的範圍的,從來不冒犯。”
我聽明白了,我說:“生意就是憑著信,質而做,你們這種形勢,隻是把弱小的商戶給坑了,何談義?何來道呢?別跟我扯這個,憑能力來。”
花千葉臉都白了,說:“小六子,一個打市井鼓兒的,你囂張什麽呀?說商你不懂,說官你不明,就是一個混蛋。”
我說:“您說對了,商以利,官以勢,是吧?我看的是利。”
花千葉站起來,指著我,說:“流氓。”
我想,商則奸,奸則害,你不是流氓,但是你殺人。
我讓苗青調查這三家茶葉公司,所有的資料。
我到底要看看,他們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