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心情缺鈣

  “我隻是想給你一些補償,我……”折懷元說不清楚。


  我依然還是想做夢一樣,回憶著那晚的事。但又好像冥冥之中上帝都安排好一樣,我越在意什麽,什麽就離我越遠,我越想抱緊什麽,什麽離我去的更快,既然是這樣,我就抱著平靜的心態吧,若來我留,若走我揚。


  沒了華麗語言,沒了偽情謊言,這一次徹徹底底,結束了!內心酸澀,能夠哭就好了,可我卻哭不出來。


  百煩之中抬頭看門窗,好像來人了。再仔細看,來人是齊雅小姐,她才沒那麽好心看我呢,準是來找賤男的。


  聽說一個傳說,隻要把不爽的事拿出來曬曬太陽,心情就不會缺鈣。


  對麵的靚妹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多日來積壓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看到這一對狗男女要在我麵前相會,她的到來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看齊雅看過來,我做了一個非常人渣的舉動,抓起折懷元的手觸摸我的臉,折懷元的身子先是一僵,之後有點發抖,像和我過電似的。


  齊雅先了愣了幾秒,隨後氣急敗壞上前來推開了我們,大聲喝道,“你們在幹什麽”。


  齊雅推我,雖然她並沒有弄疼我,但我卻痛的叫出了聲,好像被她虐待過似地。痛的大喊了出聲。幸好折懷元及時把她給推開了。


  “病人需要靜養,而且不能受刺激,你們是怎麽回事!” 這時醫生和護士都跑過來做我的團夥。


  我本來不是那麽不厚道的,或者說,這一刻我也有點喪失理智。但我不自責,我能忍耐著對某人不動手已經很了不起了。隻要他折懷元有麻煩,我就開心,隻要他不自然,我就自然了。現在和他相處,我還是比較本我,相當的本,本到連這麽多年的五講四美三熱愛精神也全部放棄,假如能氣得他半死,我就很有成就感。這是不是很變態的愛好?


  折懷元送上門讓我不爽的,氣人乃快樂之本。狼心狗肺總好過撕心裂肺。現實的社會,毀了我做好人的機會。


  我們姿勢親密被齊雅現場捉到,我好期望他倆回去吵架!

  醫生和護士離去,房間裏隻剩下我們三人。


  “我的臉發熱,我以為又發燒了呢!。”我溫柔的小聲對折懷元解釋的說,

  折懷元莫名其妙,頓時不自在起來。


  看到這,齊雅微蹙了一下眉頭,真是我見猶憐,是男人就會撲過去安慰的。


  “你出事了還不告訴我,我找過你哥幾次他才給我說實話。”齊雅輕聲說。“還有,你們怎麽會在一起?”


  折懷元習慣性地蹙了一下眉道,“她為了救我,也受了傷。”


  “真的嗎?”齊雅質疑了片刻,看看我又看了看折懷元。


  我才沒有言情小說中的女主角那麽偉大。即使自己不快樂,也絕不去打擾別人的幸福, 不快樂是和自己作對,輸贏都是自己受罪。活著的時候快樂點,因為我們要死很久。


  我解除僵硬狀態,但現在就想給賤男找點麻煩,我不會介意其賤男怎麽看我,隻不過不想他比我開心。


  我溫柔的看了賤男一眼道,“是他救了我啊, 他在十幾個人合圍下頑強的爬起來幫我趕走壞人。他身上的傷還是因為我挨的,是他救了我,我才應該謝謝他。”


  演戲嘛,女人天生就會,但一席對白應對起來有點尷尬,但這話說的全是腹黑的話語,不是我的快樂非得要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隻是非得讓他的痛苦才能把我給逗樂。


  我抽空偷偷瞄了眼前一眼,正看見齊雅給了折懷元一個大大的擁抱,臉上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好像她受傷的是她了。


  討厭他們這樣,不舒服!突然,我心裏有點奇怪的想法。而此時,賤男地目光也掃了過來,我慌忙躲避,卻感覺心裏涼涼地,似有東西掠過心房。


  “如果不是芊墨,我可能已經出事。”折懷元沉默半天才說了一句有點點良心的話,不過我照樣鄙視他,照樣瞪他。


  如果眼神能殺人,我一定能把折懷元殺個半死,然後治好了再殺,殺了再治,如此循環,周而複始,才能解我心頭之氣。


  我伸手在半空,以堅定的肢體語言打斷他們繼續在我病房說下去地欲望,不然還不知道他們要聊到什麽時候。所以我想,我有暴力傾向是有原因的,因為賤男和齊雅讓我不爽。


  齊雅推著折懷元的輪椅離開了,不過走了一會又返過來扔下這樣一句足夠我發瘋的話。


  “雖然你救了折懷元,但我希望你們保持距離,否則,我會不客氣。” 還有一句潛台詞,好像在說,這個男人是我的,請你管好自己的大腿和春心。


  我立即一對白眼飛刀甩過,怒目送別。這個女人美麗的不真實。而且我感覺這是基於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我極其不喜歡,果然物以類聚,折懷元身邊的人全是傲慢自大的惡人!

  他們走後,我心中感到古怪極了。現在孩子沒了,受傷了,鞋子丟了,還被人當小三一樣,怎麽辦?看樣子我的傷不是一天半天能好的,怎麽才能讓自己活得瀟灑些呢?怎麽我就這麽點背呢,我就諸事不順呢?

  我媽還說我今年會結婚,還說我會嫁一個特別富有的人,財大氣粗、富甲一方、 揮金如土,是真正的富豪。現在看來,不知是算命先生算錯了,還是我活錯了!

  隔天,折懷雄來看我,準確來說應該是來看他的寶貝弟弟賤男,順道來探望下我。


  “對不起,芊墨,我早來看你的,可是我弟這一出事——” 折懷雄顯得有一點憔悴,還有幾分歉意。


  “沒關係的,我知道我倆一住院,你又要打理加油站又要打理會所,還要注意地產公司裏所有的事,必定忙得連覺也沒的睡了。”我努力顯得很大方。


  聽我這麽說,折懷雄顯得有些意外,之後無奈的微笑了一下,突然流露出很疲憊的樣子。


  “我和小折總都不在,會所生意沒受影響吧!”我好心問一句。


  “會所基本不用我管,你原先的模式運營的很好,人員也都各施其職。所以我要謝謝你。周日那天因有事通宵整夜,前天接到我弟出事的消息,昨天,三輛油罐車同時被劫,工地上又出了工傷事件,我好幾夜沒睡好了。”


  “大折總,你得歇會兒。我倆都住院了,若你再病倒了,那生意誰打理呀。”我昧著良心說。


  折懷雄微微一笑,態度和表情要比折懷元強的多,我懷疑他同折懷元是不是一個媽生的。而且折伯伯也是一個好人,如果我猜的沒錯,折懷元一定是撿來的野孩子。


  “知道嗎?芊墨,我弟前天給我親自打的電話,他進了醫院後清醒了一陣,居然在那種情況下親自打電話給我,要我別管他,讓我不要對父母說,還讓我時刻關注榆6那塊地的開發權,關注競爭對手的動作。所以,我一直忙到現在,之前也不知道是你救了他。”折懷雄閉著眼睛說,但那神情,似乎對折懷元的舉動很不以為然。


  聽到這兒,我心裏突然一動,“他和別人有商業競爭,才招來人修理他吧!”


  折懷雄苦笑一下,“芊墨,你是怎麽猜到的?”


  “第六感吧。”


  我一直覺得折懷元遇襲不簡單,但卻想不出理由,今天和折懷雄一說話,不知道為什麽就聯想到在會所時很多人談榆6地皮開發,折懷元一定是靠幕後的人安排靠關係低價拿地開發,有人看了不順眼來教育一下。


  折懷元不願這件事鬧大,清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囑咐哥哥盯緊這樁這事,顯然是不想負麵影響拖累他人,不想出醜聞,還對這次的開發權誌在必得。


  所以買凶打他的,十之八九是競爭對手,油罐車被劫也是故意給他添亂。不過這手法還真低級。不過,折懷元這人那麽囂張,有人站出來給他敗敗火,修理下也不為過,若我不是身殘誌堅的話,也想修理他。


  我當除不知道是挨打的是賤男,現在後悔也晚了。


  “我弟弟是個工作狂。”折懷雄笑道,“所以我安排好一切才來看醫院,免得他囉嗦。哈,他的樣子真醜呀。”


  折懷雄說得輕鬆,可是眉頭卻皺了起來,顯然他對自己的弟弟被襲擊非常憤怒,還有點點——心疼,我看到這一幕,他們兄弟倆的感情明明很好嘛!像親兄弟,難道我猜錯了,折懷元不是撿來的野孩子?可,做人的區別太大了。


  “謝謝你救了我弟。” 折懷雄沉寂一會兒固執的說,不容我反駁,“如果不是你,他可能――”


  “他也救了我啊,撲上來幫我打走的壞人,要不我就慘了。”我對人家的感謝總是有些不好意思,應對起來有點尷尬。


  “哎呀,不說這個了,婆婆媽媽的。”


  折懷雄失笑,突然他的電話響了,他坐了起來,向我告別。


  我的腳底嚴重割傷,萬幸的是沒有傷到重要的肌鍵、血管什麽的,雖沒大礙。但小產也得靜養,這一個月內就不用想活蹦亂跳的出去玩了。


  賤男雖然外傷嚴重,看他能滑著輪椅到處走就知道沒有深入到體內,生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頑強。以後不要與這個人為敵,他忍耐力非常好,無情無意,沒心沒肺,實在很可怕,我對自己說。


  又過一天,我剛醒來,忽然聽到有人敲門,其實門是開著的,可那人還敲門,風度非常不錯。


  一抬頭,驚得我眼珠都快掉下來了。居然是――李先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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