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五行統禦司
“五行統禦司，是我們大漢帝國專門統禦五行禦能者相關所有事務的帝國機構，隻要是所有關於五行禦能者的事情，皆由其統轄。對外，處置帝國之外有關禦能者事務，對內，處置帝國內部禦能者事務，這裏所謂的相關事務，包括但不限於對禦能者的統管，所有與五行禦能相關的物品，信息，處事，甚至帝國安危，皆歸統禦司管轄。而如我和阿離這樣的五行緝捕使，則屬於統禦司四處一院之一的五行安全處轄下的刑捕科，專門處置由五行禦能者在國內犯下案件之時的查處。”
看著安坐上首侃侃而談的老陸，劉陽和杜玉春感到腦子有些不夠用了，這突然之間知道的信息量，可有些太大太複雜。老陸也不管兩人是否能夠一下子明白這許多，隻管繼續說了下去。
“五行禦能者實為稀少，如今全國等級在冊的禦能者，亦僅有千餘，這相比於帝國數千萬的人口數量，可看出是如何稀少。而禦能者的能力又是及其非凡，因此，如任憑其流落民間而不加以統轄，便是對帝國人才的浪費。更何況，禦能者能力超脫凡人，如因未加管束而為禍民間，那將使百姓深受其害，甚至使帝國安危受到威脅。因此，但凡出現禦能者，帝國便一定會要將其歸為治下，登記造冊歸屬分類，並為帝國所用，以盡其才。但劉陽你也不用擔憂，為帝國所用可也不是為帝國賣命，統禦司會根據你的五行行署及能力評定，妥善為你安排職責，畢竟，統禦司下轄有很多處所，你也不一定定然成為緝捕使。而且我們緝捕使也不一定總是麵對危險，畢竟禦能者是極為稀少的人群，而以禦能之術犯案的禦能者，那更是少之又少。還有杜玉春，你也不用擔憂，所謂五行外捕，不是跟隨緝捕使去抓捕禦能者，而是負責其後的善後事宜，直麵危險之事還用不到外捕人員。如果還是有所擔憂，亦可將你調往其它處所充當協助人員，還是有很多別的地方是需要人員的。”
老陸說了一大通，也終於算是將兩人的心中擔憂去了大半，但對其所說，還是疑惑甚多，畢竟這些事情是兩人從未聽說過的。
“請問陸大人，我想請教一下，我不屬於禦能者，您為何會提拔我當五行外捕？”
杜玉春突然問了這樣一句，因為這始終是令他最為疑惑之處，也是他心中最為惴惴之處。而老陸則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說道。
“嗬嗬，那一日，看到你手握火炭之時的決絕與膽色，我想，應該給你一個機會，也算是你我有緣吧。不過，你如不想，我可以推薦你到其它處所任職，或直接再度為民，回去繼續過你以前的生活，對你我們不會有任何阻攔。”
“那我呢？我可不可以回去？”
沒想到，還未等杜玉春有所回應，劉陽反倒是激動地追問起來，一副急不可耐想要回去繼續當庶民的模樣。他這樣子讓阿離看著真是討厭，雙目一瞪怒喝一聲。
“劉陽，別給臉不要臉，你。。。”
“阿離，忘了我的話了嗎，你要學會控製你的心緒，不然對你的進階隻會有不好的影響。”
老陸和聲說了一句阿離之後，便看向劉陽說道。
“劉陽，說實話，如你這般已經被認定為禦能者的人，一般是一定要歸為帝國治下的，如你一定甘願做民，那帝國雖也不會強求，但也定會派出監察使盯著你的一舉一動。但最為關鍵的是，你同時擁有水火兩重能力，那我估計帝國必定不會放你離開，就算不將你送到禦能司研學院供人探究你身上的秘密，也會將你安置在一個所在，不至你某一日為禍民間或被他國所虜。”
“哼，那我不聽你們的，不就是說要把我關起來嗎？你們也太不講道理了！”
聽到老陸的話，劉陽一下子便跳了起來，想到以後不是被人驅使，就是要被人關起來，心中的憋屈頓時化為怒火，讓他不管不顧地指著老陸鼻子就大聲吼了起來。
“劉陽，你要知道，每一位禦能者，都是帝國難得的人才，其能力如被帝國善以利用，那必將是造福於民之事，其人必定會是有功於國之人，必將受萬民敬仰皇帝恩寵，這是何等的榮耀。但如果使其泯滅大眾甚至為禍民間，更有甚者被他國所虜與帝國為敵，那對帝國又將是何等損失，對帝國百姓是何等危害。能讓你有所選擇，才盡其用，這已經是帝國最大的恩賜，你還有何不知足的，擁有雙重五行之力而無所事事整日度閑，這就是你想要的？”
“劉哥，我覺得陸大人說的是，我們小時候隻知道吃飯打架，雖說自由自在，卻也讓劉爺爺和我娘沒少操心。如今我們也長大了，正所謂，男子漢大丈夫，正該是建功立業報效國家不是？這次有緣遇到了兩位大人，我們正好。。。”
“媽的，你還有臉說，哪次打架不是因為你惹禍，這次又是因為你，我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錢啊我。。。”
還未等杜玉春說話，劉陽立刻瞪著眼打斷了他，恨不得打爛那張嘴，而有些臉紅的杜玉春則不等劉陽說完，立刻大聲向老陸表明心跡。
“陸大人，我決定了，我與陸大人如此有緣，那我杜玉春以後就全聽陸大人安排，必定盡心盡力做好外捕之責，全力協助陸大人。。。還有火女大人。”
看到老陸旁邊一臉厭煩的阿離，杜玉春立刻又將其帶上，一並表著忠心，隨即拉著劉陽的衣袖使其坐下，再替他也答應下來。
“還有，劉哥與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情同手足，剛剛你們也聽到了，我做什麽他就做什麽，我一切聽陸大人安排，他也必定隨我一同聽憑陸大人處置。”
杜玉春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拉扯著劉陽的衣袖，那意思也是不言自明，再說不願意，搞不好真要被人處置給關起來。那劉陽一看便與杜玉春有著相當默契，亦屬於好漢一類，不是吃眼前虧的人，知道自己沒有其它選擇，隻得認命般不再言語。
“你看，讓你答應那老陸多好，不是立刻就教你如何控製水火之術嗎，你可要記得，哪天你能從零階升到初階，那可是我的功勞，嘿嘿嘿。”
當夜，兩人返回住處剛剛躺下，杜玉春便立刻得意地對劉陽如是說道，因為下午之時，老陸便真正開始教授劉陽如何控製五行之力。雖然劉陽不知為何一直不得其法，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讓眼前的水盆和炭盆之中有任何變化，但總算是真正開始了五行禦能者的修行。
“去去去，零階零階，沒聽老陸說嗎，這零階是那個女人瞎說胡定的詞，根本沒有零階一說。”
既然答應了老陸的安排，劉陽也終於算是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安下心開始了禦能之術的學習。這不，一旦安下了心，不就立刻對阿離貶低自己的話介意起來，對杜玉春拿零階之事開他玩笑也無法接受，極力糾正起來。
“那是以前沒出現過你這麽笨的才沒有零階，你這樣的下下階這才出現，也終於算是填補了一個禦能等階空白，你這做的是好事，哈哈哈。。。”
“滾蛋，居然跟那臭女人一個鼻孔出氣，她收拾不了，我還收拾不了你嗎？”
說著，劉陽翻身起來便將杜玉春壓到身下，蒙起被子就是一陣爆錘，直到杜玉春連連求饒才終於放過了他。
“哎呦，劉哥，下手輕點啊你。。。哎呦。。。哎，不過我說，那火女可真是人如其名啊，脾氣火爆不說，還總是針對你，你怎麽招惹她了，她那麽對你。”
那杜玉春一邊揉著被打疼的胸腹，一邊湊到劉陽身邊好奇地問著，而那劉陽則是枕著雙手看著房梁，同樣疑惑地說道。
“我哪知道那女人抽什麽瘋，我跟她見的次數就比你多一次，哪知道。。。咦？”
正說著，劉陽突然翻身坐起，皺著眉頭看向西邊方向，不一會便指著西方焦急地對杜玉春說道。
“快，你去找陸大人，告訴他那個方向不對勁，我先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