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美人出浴
“婉姐,那個我……”
張小山別過頭去,不敢多看。
腦中兩幅畫麵比對,翠雲姐的更白,婉姐的更鮮豔。
“你什麽你,坐下!”
劉玉婉硬拉他轉過身麵對自己,推著張小山肩膀,逼他坐下。
衣服剝落,雪白倩影緩緩步入河水裏,頭發浮在水麵,水花晃動,一條白魚若隱若現。
抱著香噴噴的衣服,不想犯罪,張小山隻能閉眼默念口訣。
“提挈天地,把握陰陽,呼**氣,精神內守……”
這是張家先祖留下的修煉口訣,默念口訣、盤膝吐納,可以修煉出真氣。
漸漸的,張小山入定,耳邊隻有花花水聲和莎莎樹梢摩擦的聲響,萬籟俱寂。
那些因為看到不該看的東西躁動起來的血脈,此刻也平複了下來。
不知不覺間,西邊火燒雲退去,夜幕籠罩天地。
距離張小山盤膝打坐的地方不遠,一小片蘆葦叢中,幾個十八九歲的野小子湊在一起。
透過蘆葦縫隙,欣賞美人沐浴,賞心悅目。
“太漂亮了!真正典啊!”
額前染了一縷銀發的小子不停咋舌,扭頭一看,身後有倆小子已經按耐不住了。
兩人跪在地上,鼻息粗重,眼神灼灼地盯著水中倩影。
“真膚淺啊!”
染了一撮銀發的小子叫劉小牛,是村委會主任的兒子,也算村裏的小霸王,身邊早晚都跟著四五個小弟,一起做些偷雞摸狗、打架鬥毆的青少年活動,沒太大出息。
今天走到這,看到劉玉婉下河洗澡,岸邊就跟了個瞎子。
“這咱要是打跑瞎子,一擁而上,你們說能不能把她……嘿嘿嘿!”
劉小牛沒看那倆跪地喘息的貨,主要看剩下那仨有意誌力的。
“劉玉婉可是咱村出了名的潑辣性子,我聽我媽說,有大人摸她門都被剪斷了那玩意。”
一個小子抽著煙,蹲在那,兩眼冒綠光。
“那咱這樣,打跑瞎子後,把她衣服藏起來,拿衣服要挾她,保證她乖乖聽話。”
劉小牛自詡智計百出,其他人十分信服他,紛紛點頭。
幾個人站起來,貓腰走來。
“咦——”
張小山睜開眼,扭頭看身後。
蘆葦叢中,五六道影子緩緩壓來,聽他們粗重的呼吸,都是些沉不住氣的。
“來吧瞎子!”
兩道影子撲出,摁住他肩膀,想把張小山壓在地上。
劉小牛帶著其餘人跟上,準備駕走被製服的張小山。
結果,張小山胳膊一揮,倆摁他肩膀的小子被甩飛。
“你們想幹啥?”
張小山起身,把劉玉婉的衣服夾在腋下,警惕防備。
這幾個小子來者不善,一看就沒憋什麽好屁。
“幹尼瑪!”
劉小牛揮拳打來,他不知道張小山怎麽那麽大力氣,上來就掀翻他倆小弟。
其他人也沒發現張小山眼睛複明的,一擁而上,想憑人數壓倒張小山。
砰砰砰砰——
“就你們幾個小子也敢跟我動手?”
張小山拍拍手,麵前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劉小牛等人,一個個哼哧哼哧,動彈不得。
剛才吐納修煉一會會,這就能打五六個青少年;要再修煉個十天半個月,打五六個成年男子是不是都不在話下?這要能堅持下去,積年累月,我還不天下無敵?
“小山,你在跟誰說話?”
聽見岸上有動靜,劉玉婉緩緩遊來,擔心張小山出事。
“沒事,婉姐你繼續。”
不願讓劉小牛幾個看美人出浴,張小山沒讓劉玉婉過來。
然後再低聲嗬斥,驅趕劉小牛幾個。
“不想死,立馬給我滾!”
“好你個張小山,你你不是瞎子,竟騙我們,回頭就讓我媽取消了你的低保戶。”
劉小牛吃癟,年輕人心有不甘,臨走前放狠話。
張小山聳聳肩,懶得跟這幾個小子掰扯,說的跟你媽足額發放了我的低保補助似得。
“婉姐,好了嗎?”
張小山確定劉小牛幾個走遠,回頭來問。
這裏已經不安全了,劉小牛他們出去一說,有村裏閑漢摸過來怎麽辦?
“好了好了。”
劉玉婉如條大白魚,遊到岸邊,緩緩走出水麵。
先是白皙脖頸與滴著水珠的秀發,而後是精致的鎖骨與大片雪白,接著是平坦的小腹與兩條大長腿,圓潤粉白的玉足踩在淺淺淤泥上,發出踏踏踏的輕響聲。
“臥槽!”
張小山看的目瞪口呆。
心髒陡然迸射遠超尋常的血量,麵色潮紅,頭暈乎乎的。
“小山你鼻子咋流血了?”
劉玉婉快步跑來,伸手捏住了張小山的鼻子,提著他頭揚了起來。
這一下,看是看不見了,可兩人肌膚緊挨著啊!刺激更直接了啊!
“怎麽還止不住了!”
兩條血蛇鑽出張小山鼻孔,劉玉婉發狠,大力用勁,將他頭揚得更高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肯定會出事!
“姐你等一下的。”
張小山推開他,事態緊急,手推到什麽不該碰的東西他也顧不上了。
立即轉身,向前跑開。
“姐你快穿衣服,我我能看見,眼睛好了,”
張小山的話,劉玉婉本能不信。
整天聽他說眼好了眼好了,兩三年過去也不見好,怎麽今個兒就好了?
“不對!”
劉玉婉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張小山怎麽就流鼻血了?
也不是深秋,大夏天的,暑氣濕熱,不會傷到肺。
唯一的解釋,是這小子偷看我洗澡,受刺激了。
加上張小山跑動如飛、步伐穩健,還知道跨越地上的枯枝、石塊,這眼是真好了啊!
“好你個張小山!”
劉玉婉柳眉倒豎,掐腰來追。
“婉姐,你先穿衣服好吧?”
張小山都快瘋了,丟衣服回去,遲滯對方腳步。
“行,你給姑奶奶等著!”
劉玉婉三兩下穿好衣服,依然柳眉倒豎,舉著拳頭追來。
“姐這不怪我啊!我在我家就讓你看我眼了啊!”
張小山叫屈,來回在蘆葦叢中躲迷藏。
可不敢被現在的劉玉婉抓住,暴怒之下,她可什麽事兒都幹得出來。
摸她門閑漢那玩意被她剪掉的事兒,可不是啥謠言,真實發生過。
就在這時候,劉玉婉手機響起,悠揚的《荷塘月色》的歌聲宏大嘹亮。
“喂!你個死人知道給我回電話了!”
劉玉婉看到是她家男人周大川打來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超過一個月沒和臭男人通電話了。
“玉婉,我……我我差點沒真的死啊!”電話那頭,傳來周大川哽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