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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逼供

  “綁你來,自然是要問你幾句話!”


  鬱景濤心裏警惕起來,在沒有遇到顧夢夢以前,他的人生自然是清白的。


  遇到顧夢夢以後,開始接觸生意,手麵上自然不會太幹淨。但是歸根結底,那不過是生意場上的手段,他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在他身上,最大的秘密和最黑暗的事情,應該就是遇見那個神秘女人和現在正在改良的醫院項目的事了吧。


  那個女人已經給他下過死命令,此事絕對不能泄露半句。


  鬱景濤打定主意,如果涉及此時,他就算會死,也絕對不會透露出半句來。不然,就算他現在不死,但是離死也不會太遠了!


  他努力控製住內心的慌亂,小心地說:“你要問什麽?能告訴你的我一定告訴你!”


  突然,另一個男聲嗤笑起來。


  他的聲音聽上去要比原來的那位更年輕,也更活躍一點。


  “這可奇了!你聽說過綁匪會更被綁架犯講條件的嗎?我們如果能夠和你友好協商,還綁架你做什麽!”


  鬱景濤努力分辨,可惜他不是天生的瞎子,無法適應黑暗。


  也沒有小說電視中所說的那種神力,能夠光憑聽覺就判斷出眼前的綁匪到底有多少人,或者身高體重什麽的!


  “剛才是口誤!我有點緊張,你們要問什麽,盡管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們。”他努力誠實地說了一句。


  第一個男聲說:“最好如此,也免得你受刑!”


  鬱景濤的全身驟然繃緊。


  那人道:“聽好了,第一個問題:在B國的時候,你的傷是怎麽好的?”


  鬱景濤的汗毛立即立了起來。


  B國的事情,屬於上等機密。


  除了軍方、他自己、顧夢夢,就隻有救他的神秘女人那一方知道。


  這些綁架他的人是誰?

  “你們是什麽人?問這個來做什麽!”他下意識地開口。


  綁架犯似乎故意製造恐怖氣氛,鬱景濤這個問題拋出去,他過了足足半分鍾才開始回話。


  在這段時間裏,鬱景濤的耳邊隻有戶外呼呼的風聲,聽上去像是有無數的厲鬼,在窗戶上發出猙獰饑餓的嚎叫。


  “聽著!問你什麽,你就答什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一根男人的手指隔著黑布套在鬱景濤的臉上劃了一下,引起鬱景濤皮膚上的一陣顫粟。


  鬱景濤權衡一下利弊,在B國的時候,實際上還有不少的B國大兵也知道這事,隻要稍微調查,也不難知道當時的情況。


  他掙紮了一下,那繩子綁得死緊,他連一動都不能動。隻好硬著頭皮說:“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因為當時我受了傷,一直在昏迷中。醒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醫院裏,而我身上的傷已經好了!”


  “你在哪個醫院?”


  鬱景濤說:“路易斯私人診所!”


  綁匪突然冷笑了一下:“路易斯隻是一名牙醫,而且上個月,他已經出車禍死了!”


  鬱景濤心下大駭,看來綁匪掌握的情況比他料想的要多。


  他頭冒冷汗,一口咬定:“這我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傷已經好了,沒有人告訴我治療的過程。”


  這次,綁匪沉默很久。


  鬱景濤豎耳傾聽,也無法判斷他們有沒有什麽交流。


  寂靜中,鬱景濤隻能聽見心髒在自己胸腔裏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動,直到心跳快得好像要從他喉嚨裏噴出來的時候,那位聲音冷得像是冰渣子一樣的綁匪才又出聲。


  “我這個人一直很討厭麻煩,喜歡簡單粗暴。既然你不肯配合,我隻好讓你吃一點苦頭了。你看過《007》嗎?”


  這思維的跳躍讓鬱景濤一時間抓不到重點,但是一股惡寒從他的內心深處升上來,迅速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讓他的雞皮疙瘩全都立起來。


  “你什麽意思?”


  那人一邊說話一邊靠近他,也不知道他動了什麽,鬱景濤突然感覺到自己所坐的凳子凳麵突然被拆掉,身體頓時掉下去一大截。


  那人像一條毒蛇一樣在他的耳邊吐著蛇信子:“裏麵有一個橋段我很喜歡,就是用這根麻繩來打你的蛋||蛋。你感覺到了嗎,我在麻繩的一頭打了一個結——”


  他說著,鬱景濤被固定住手腕的手掌被塞進一個粗糙的東西。那人還很體貼地將他的手掌握緊,讓他感受那個結——足有一個男人的拳頭那麽大。


  一個電影鏡頭飛快地閃過鬱景濤的腦海,鬱景濤立即覺得一陣蛋||疼,嚇得瘋狂地掙紮起來。


  “你們是誰!你們不能這麽對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那個男人發出“噓”的一聲,似乎在繞著鬱景濤輕輕地移動,與此同時,那個麻結從不同的角度不時晃進來,偶爾觸碰到鬱景濤大腿的內部——似乎在尋找下手的角度。


  “安靜點!我不喜歡吵鬧的環境,因為吵鬧往往會讓我血液中的分子更加亢奮。我一亢奮,下手的時候更容易失去力度,你不會想要這種結果吧!?”


  那說著,那個麻結以比原來稍重一點的力量,打了一下鬱景濤的蛋||蛋!

  鬱景濤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殺豬一樣地嚎叫起來。


  如果他能動,現在一定已經夾緊大腿!但是現在他被牢牢地固定著,隻能低著腦袋,感受著冷汗從額頭上像瀑布一樣的滴下來,而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給別人。


  “不要打我!我說!我見過一個神秘的女人,是她救的我!至於是怎麽救的,我真的不知道啊!”他語無倫次地說。


  緊張中的第二次觸碰並沒有到來。


  安靜了一會,那人說:“很好!我已經看到你的一點誠意,你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鬱景濤鬆了一口氣,鬆懈下來,立即發現自己全身都疼,好像散了架似的,仿佛已經受過酷刑。


  歇氣的同時,鬱景濤在心裏揣測綁匪的身份。


  那應該是軍方的人吧!很有可能就是陸席城的手下,因為現在陸席城是T城的老大,正好受傷。而除此之外,他實在想象不出誰還會對這件事情感興趣,並且能收集到縝密的情報。


  他算計了一下,開口說道:“如果你們要問的是這件事情的話,我能告訴你們的事情很有限。因為整個過程我都昏迷著,醒來的時候已經好了,僅此而已!”


  綁匪仿佛思考了一下,他的語調很平穩,態度甚至可以說是溫和的,可是他下起手來,可是毫不含糊。鬱景濤回憶了一下蛋||蛋傳來的痛感,就開始咬牙出汗。


  “一個人說不說謊話,我是看得出來的!比方說,你現在說的話就很有漏洞!你曾經提到過一個神秘女人,難道她沒有跟你說什麽嗎?”


  鬱景濤正飛快地思考著如何來回答這個問題,突然之間,他的嘴巴被隔著黑頭套塞進一大塊布料——過度的擠塞讓他陣陣作嘔,胃部開始抽搐起來。


  未知的恐懼籠罩著他,那綁匪又開口說話了。


  “我和你說過,我這個人沒什麽耐心,喜歡簡單粗暴,既然你要我問一句才肯說一句,我們就用你能夠接受的方式,讓你明白,我對這件事情的決心!”


  鬱景濤害怕那個麻結又往脆弱處招呼,在凳子上瘋狂地掙紮。但是此刻他的嘴巴被塞住了,即便想說什麽,也沒有機會了,隻能嗚嗚地喊著。


  心驚膽顫地等了一會,脆弱處並沒有傳來痛感,反倒是他腳下的鞋襪被人脫了,腳心傳來一陣涼意。


  鬱景濤驚恐萬狀,無法預知自己會受什麽折磨,兩位綁匪卻當著他的麵旁若無人地聊起天來。


  另一個很少開口的綁匪說:“哎,你說這個方法他真的會招供?”


  那個聲音冷冽地說:“應該會吧!電刑不會流血,也不會留下傷疤,隻會讓他受一點點苦——我想過了,我們既然不想要他的命,就不要打他的蛋||蛋了,畢竟大家都是男人,做人總得給別人留一線才好——你看,我們有五檔電流,盡管一檔一檔地往上試。一檔不行就二檔,二檔不行就三檔,應該總有一檔會適合他。”說著,仿佛觸動什麽開關,“哢嗒”“哢嗒”的響著,正好響了五下。


  在這些話中,鬱景濤得了三個消息。


  第一:他們不會殺他。


  第二:他不會被打蛋||蛋,但是要受電刑。


  第三:電刑有五檔……


  光憑這第三點,他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不知道自己能受住幾檔……


  心思還沒轉完的時候,對方已經無聲地拉下開關……


  鬱景濤突然覺得自己頭皮一陣發麻,四肢繃緊,在椅子上瘋狂亂顫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鬱景濤看來,足足已經過了一個世紀,身上突然一鬆,電流停止了。


  然而,他還沒有喘上一口氣,開關又打開,他又開始瘋狂顫抖——隻感覺自己四肢無力地抽搐,冷汗瀑布一樣從全身冒出來。嘴巴被塞住,他別說發出聲音,連咬緊牙關都做不到,隻能像一條被人活宰的魚一樣,硬挺著。


  如此,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電流終於又停下來。


  鬱景濤已經在心裏考慮要招供,但是他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電流就又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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