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寶貝你繼續!
陸席城知道司機在門外等久了,不敢多做,決定隻要一次。
既是這樣,不免發揮了十二分的精力,將宋槐做得死去活來……
到了最後,宋槐喊得嗓子都啞了,腰骨更像折斷了一般,連趴都趴不住。
陸席城嫌跪在地上太涼太硬了,直接將宋槐抱起來。
就著兩個人相連的姿勢,邁開長腿,一頂,一頂,走到臥室的大床。
宋槐已經變得渾渾噩噩的,不知道他這種不羈狂放的行為。
陸席城整個人又壓上去,吸著宋槐身上的各處,重重地吮||吻,做個天翻地覆,酣暢淋漓。
宋槐整個人被重重地壓著,無休止的纏綿之下,別說反抗了,連動一動腰部的力量都沒有。
視野之處,一會是一個白花花的枕頭,一會是白花花的天花板。隻覺得整個人也是一晃一晃的,到處都天旋地轉。腦袋裏也變成白茫茫的一片。
身下結合之處,早已經是一片麻木。不斷有液體溢出來,在強勁的空調吹拂下,微涼。
最後,不知道是不是又暈過去了,隻覺得身體深處被重重的一搗——
昏眩之中,一陣熱流湧進來,宋槐被燙得一抖——
嗚咽了兩聲!
腰身重重地顫了兩顫,渾身一陣輕微的痙||攣,到處都像過了微弱的電流似的——麻麻癢癢。
最後,徹底癱了過去。
*
陸席城嘴角含笑的立了起來,愛憐地將妻子一頭旖旎的長發拂到一側。
宋槐的肩胛骨實在漂亮,精致婉麗得好像是雕刻出來似的。
而且,背部的曲線也很讚,兩個修長背對的半括號形。從腋下開始,流暢地往腰部一收,蜂腰不盈一握,很清晰地露出兩個形狀討喜的腰窩來。
陸席城愛不釋手,大掌熱情地摩挲了一下,又低下頭給每個小窩窩賞了一個熱吻,最後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這下,兩個人身上都汗黏黏的,剛才的澡算是白洗了。
陸席城邁開長腿,進衛生間接了盆溫熱的水出來,熟練地給宋槐各處都擦了擦。
宋槐喘了半天的氣,這才回過神來。
手腳各處都酸軟無力,即便被陸席城抓舉著,也覺得酸澀難受,勉強出聲道:“你要把我弄死嗎?是不是每次都必須這麽強烈?”
陸席城吃飽了,心情好好,在宋槐唇角輕輕吻了兩下,性感的嘴角勾出一個饜足的笑容:“這不憋了好幾天了嗎?所以勁大了點,以後我會注意的。”
宋槐根本不相信他這個承諾,不過她渾身無力,懶得說話。喉嚨裏又幹又癢,火燒似的,手指往放水壺的地方指了指:“你給我倒杯水來,我幹得難受!”
陸席城細心地給宋槐擦完腳丫子,脾氣好好地展開一個笑容,“好,我伺候你!”
便去兌了一杯水溫合適的白開水,將宋槐半扶起來,給她喂了進去。
一杯溫水下肚,全身消耗過度的細胞都得到了喘息,宋槐這才算活過來。
扭了個身,用背對著陸席城,喃喃地說:“你別吵我,讓我休息一下,我的腰快斷了!”
陸席城心忖:剛才的確有些過火了,我倒是想讓你好好地睡一覺,不過我答應了要帶回家的呢,一家老少都還在家裏等著,少不得又要勞動你了……
不過他決定暫時不講此事說出來,以免掃了她睡眠的興致。
大掌炙熱地在宋槐緊致的臀||部摸了兩下,大方地說:“行,你先睡會,我去洗個澡。”
宋槐早已眼皮沉沉地睡去了。
*
宋槐這一睡,就睡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陸席城坐在床邊,左看又看,數次伸手過去,想將她拍醒。可是看著她酣睡的樣子,又覺得下不了手。
他自己也覺得好笑,千軍萬馬在他的手底下,也指揮得鎮定自若。怎麽麵對這麽的小小的問題,反而猶豫不決了呢?
不由得輕嗤了一聲。
正是這一聲嗤笑,讓宋槐幽幽轉醒,扭過身來,朦朧的視線漸漸定格在陸席城那張英朗帥氣的臉上。
“我睡了很久嗎?現在幾點了?”
陸席城剛才幾乎每隔幾分鍾就看一次手表,現在卻又抬起手腕來,笑說:“差不多九點了。”
宋槐皺了皺眉頭,嗓子依然幹啞得難受,啞著說:“你不是要回家的嗎?這麽晚了……”
陸席城剛才隻是淺笑的嘴唇勾出一個大大的弧度來,宋槐記得他的事呢!
伸手將掙紮到一半的宋槐扶了起來,“這事怨我,剛才做得狠了……”
想到剛才這人使勁折騰人的手段,宋槐本來平靜的臉微微往下一沉,“當然怨你!你就不能回來再做嗎?”
陸席城更是有些莫名的得意,在宋槐鬢角香了一下,“這不是忍不住嗎?誰叫你那麽誘人!”
宋槐緊繃著的臉便又重新含上了笑意,不過想到馬上要去婆家,心裏卻有些退卻,認真地望著陸席城說:“我可不可以不要去?”
陸席城佯怒地瞠著她,“當然不可以!既然跟了我,總還是要見見我的家人的。”
宋槐秀眉輕蹙,手指也不安地絞在被套上,“他們都是些什麽人啊!”
感覺到妻子的不安,陸席城單蜷著腿坐到床頭,讓宋槐靠在他的身上,擁著她說:“你放心,生活並不是電視劇,我的家人也不是洪水猛獸。我爺爺是軍人出生,沒有門第之見,隻要你行為規矩,他是很好相處的。父親和大哥都從商,性格儒雅,待人寬厚,也不難相處。至於母親……我媽家世代從商,是家裏唯一的掌上明珠,從小被嬌寵著長大,性格難免有些任性跋扈,但是也不是惡人。如果她看你不順眼,不過是心疼兒子罷了,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包容一些吧!總之,我是不會讓你吃虧的。此外,還有一個小妹妹,不過是個小姑娘罷了,活潑開朗,陽光明媚,今年二十一歲,你會喜歡的。”說著,又在宋槐的發頂上親了一下。
陸席城說得自信滿滿,宋槐兩隻小手繞到他粗壯的腰身上,心裏卻沒有底。
自古以來,灰姑娘想嫁進豪門,恩怨是非可多了,她才不相信會那麽一帆風順。
她雖然從未夢想過飛上枝頭變鳳凰,可是這婚姻找上了她!
醜媳婦總歸是要見公婆的,走一步看那一步唄!
*
宋槐拖著幾乎要折斷的腰身起床,兩腳都打了飄。
而且腿間那難以啟齒的地方,好像還空著一個巨大的洞似的,站著也覺得怪異,似乎已經難以回到原來閉合的狀態。
宋槐一邊往麵上抹麵霜,一邊恨得牙癢癢,想著要是下次她再讓陸席城碰,自己就是豬!
偏偏她兩腳輕顫的姿態,全都落到陸席城的眼底。
陸席城很為自己的傑作驕傲。
磨磨蹭蹭,又從背後擁上來,雙手環著宋槐的腰身,臉湊到宋槐的脖子上,火熱地香著。
宋槐被他高大的身軀一抱,發軟的雙腿失去了支撐,直接趴在了化妝台上。
兩隻小手勉強地撐住了,吸了一口長氣,“到底還要不要回去的?你看看幾點了?”
陸席城在她的脖子上燙下數個火熱的吻,低低的笑聲從胸腔裏傳出來,“情不自禁……”
宋槐說:“那好!如果你要鬧,那今天我們就不回去了,我陪你在這裏鬧個夠!要是還想回去,就退得遠遠的,讓我把妝畫完。”
陸席城揶揄道:“陸太太,這是要回我家呢,你怎麽比我還焦急?”
宋槐臉驀的一沉,身姿僵硬,連手都放了下來,“這話說得可真沒什麽意思了……”
陸席城知道她真的要惱了,心裏竟然也有些被她震懾住,趕緊舉手投降,退到半米開外。
“好,好!算我說錯話了,剛才有點得意忘形,寶貝你繼續!”
宋槐從化妝鏡裏看那個笑得一臉痞氣的男人,他好像偷了腥的貓一樣,洋洋得意,哪有什麽悔改之意。
之前怎麽沒法發現他這樣頑劣?
還是她今後的生活就要以這樣一種讓人無可奈何的方式展開?
心裏微微有些氣,但是並不影響她一往直前的決心。
化好了妝,陸席城又給她挑了件淺陀色的羊絨大衣,裏麵配一件黑色的高領打底,看上去文靜、沉穩、知性。
他自己身上是一件棕色的皮草夾克,看上去時尚,小毛領將他襯得清貴逼人。儼然從一個帶兵的悍將變成了偏偏貴公子。
兩個人往化妝鏡前一站,倒是郎才女貌,般配和諧。
最後,宋槐又往嘴唇上塗了桃紅色的亮彩唇膏,點亮整個人的五官。一張巴掌臉更顯精致立體,兩眼有神。
陸席城在身後連連讚歎:“不錯不錯,不打扮的時候隻顯得清秀可人,現在倒有些豔光四射了!簡直叫人移不開眼,保管我們家的男人會喜歡你!”
宋槐星目璀璨,瞪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頻頻打擾,她還能收拾得更好!
兩個人這一番折騰,又廢掉了半個小時,時間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半。
這個時間,即便是在T城,也算晚了。
兩個人出了部隊的大門。
大冬天的,司機已經在門外等得頭冒冷汗。
待兩個人上了車後,一路風馳電掣,飛沙走礫,將一輛悍馬開得幾乎要飛起來。
總算在十點之前,趕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