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席城的心被沐浴液的以及少女身上的香氣撩得癢癢的,卻也感覺到了宋槐的抵觸。
既然是夫妻,硬來肯定會破壞以後的感情,不利於婚姻的持久和穩定。
他心思一轉,采取了一個迂回政策,靠近了,在宋槐耳邊吐著熱氣。
“我不進去,你幫我擦擦背好不好?”
“進去”這種詞,仿佛已經在宋槐的身體裏劈開了一條通道似的,宋槐覺得渾身微熱。
她雖然躲避,但是心裏卻想著,這一場情||事肯定是躲不掉了的。
沒想到隻是擦背?
擦背,那可以!
小臉上傻兮兮地笑出一朵花來,梨渦輕漾,細聲細氣地說:“那也要先放開我,我先穿衣服,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脫掉!”
兩個人,一個人扯著浴巾的一頭,掙紮中,早就酥||胸半露,若隱若現!
陸席城控製住自己想長長吸一口氣的衝動,把視線定在宋槐那一截猶如天鵝般白皙漂亮的脖子上,心忖:我先讓你穿了,等下再撕開,不那麽赤||裸||裸的,就像玩S||M一樣,倒也有些情趣。
雙目灼熱地盯著宋槐,默默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紐扣解開一顆,兩顆,動作慢得就像電影中的特效……
宋槐受不了他那種露骨的眼光,紅著臉出了浴室的門,在臥室裏簡單地穿了個浴袍,低著頭進浴室……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成熟男性的軀體……
古銅色的肌膚,強健勁美的上身,翹挺緊致的窄股,修長有力的大長腿……
陸席城正雙手支撐著牆,將背部完全留給了宋槐,雙||腿之間,一條傲人的巨龍正是微微抬頭的狀態……
過大的視覺衝擊讓宋槐一下止住了腳步,臉色像被一隻情||趣蠟燭在裏麵加熱似的,紅潤慢慢暈開來。
“你,你怎麽脫這麽光?!”
陸席城無奈地轉過身來,微拉長語調道:“陸太太,你告訴我,洗澡難道不需要脫衣服嗎?難道還得穿著衣服洗?”
宋槐窘!
垂下眼簾,修長的睫毛輕顫,“擦背的話,那你可以隻脫上半部分嘛,其他的你可以等我出去了再脫!”
陸席城妄圖走過去,腿間一顫一顫的,宋槐更被他這種驚世駭俗的行為驚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小手抗拒:“你別過來!”
陸席城好笑,走過去,大掌掐住宋槐的小尖下巴,逼她看他那張好看的眩目的臉。
“陸太太,明明我們已經搞過很多次了,我渾身上下,你哪沒看過沒摸過?永遠表現得好像個小chu女似的,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是用另一種方式在勾||引我?!”
勾||引你的大頭鬼!
宋槐一想到那個size要在自己體內做運動,就覺得有些雙腳發顫。
“我才沒有!你到底還要不要擦背?”
陸席城想說:不想!我隻想現在立即馬上就吃掉你!
但是,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過去那麽多年,難道他直來直往還少嗎?
跟自己老婆,當然得有點情||趣。
何況,宋槐這個又羞又窘的反應實在很有趣。
陸席城舍不得這點視覺享受,隻好暫時妥協了。
“好吧!”大爺似的在宋槐額頭上親了一下,“好好伺候!”
仍舊背過身去,雙手支撐著牆……
宋槐紅著臉,越過他,去放熱水。
因為是要擦背,水溫當然比較熱,宋槐在陸席城身後一陣搗鼓。
陸席城聽著身後的陣陣水聲,隻覺得那聲音也像戰場上的鼓點似的,催著他快點發動進攻。
扭頭一看,隻見宋槐的兩隻小手從浴袍裏伸出來,白皙纖細的,連腕骨都有著精致誘人的形狀。
陸席城恨不得能立即將她拉入懷中,狠狠蹂||躪……
可是,被這樣一雙小手摸到背上,又該是何等的銷||魂。
再三告誡自己要忍耐,深呼吸,深呼吸——
終於,宋槐蓮步輕移,來到了他的背後。
陸席城竟然像是要上戰場打仗似的,默默積蓄氣力,等待那輕柔的觸感襲來……
宋槐視線落到小盆子裏,雙手絞了毛巾,展了展,又整齊地疊起來,然後輕輕地把毛巾按在陸席城的背上,稍稍用力往下搓!
陸席城吊著老大一口氣,終於感覺到快||慰,立即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宋槐被這一聲勾得心髒重重的一顫!本來就緊繃的心髒好像得到指令似的,在胸腔裏突突亂跳起來。
張口結舌道:“你,你別發出聲音!”
這,這也太折磨人了!
陸席城提著一口氣,用心地感受背部的接觸。
毛巾微熱,但是宋槐的指頭微。
一冷一熱之間,陸席城能清楚地感受到指檢滑過背部那種蜿蜒若無的輕觸感。
酥酥麻麻,每向下一次,丹田處的火熱就更積一分。
宋槐一開始還害怕陸席城會搞突然襲擊,隨時防備著他會轉身過來,提夫妻間的要求。
但是擦了一小會,見陸席城隻是專注與背部的享受,快要跳出腔的心髒慢慢舒緩下來,有心去觀察陸席城的背部。
特種兵的身體都很強健,陸席城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古銅色的肌膚在熱熱的濕氣下,泛出微紅的健康光澤,更顯年輕潤潔。
他的身型塑造得很好,雖然強壯,卻不像電視上健美先生似的,肌肉虯結。
充滿男性美的曲線起伏有致,一塊塊分明的肌肉蘊藏著獨特的彈性和威力。
宋槐的臉微紅。
心裏很是為自己驕傲!
這是她的男人呢?
試問,天底下有多少女人覬覦這樣的身體,偏偏她宋槐得到了。
於是伺候得更加貼心賣力。
她先是在脊背上擦,將脊梁骨上的經脈都活動開,然後又去擦他堅實的肩背肌。
擦幾下,毛巾涼了,便又蹲下身子,重新放到熱水盆中,浸熱了,再擰幹,再擦。
起伏之間,陸席城翹挺緊致的臀||部依舊修長健美的大長腿自然也收入眼簾。
臉蛋紅撲撲的。
當她再次將毛巾按到陸席城背上時,隻見陸席城一陣輕顫。
宋槐忙問:“水涼了嗎?那我再換一盆!”
陸席城低低地喘氣說:“不,水溫很合適!”
宋槐說:“那你低一點,我幫你再擦一下。”說著,兩手按在陸席城的肩上。
不料,這一按,就像熱油裏投入一滴水,陸席城的所有血管,轟的一下,全部都炸開來。
陸席城轉過身來,對著宋槐又無奈又壓抑地磨牙道:“我快被你折磨死了!換我伺候你吧!”
宋槐一驚,下意識地退後一步。
這一個空隙,剛好叫陸席城抓住她。
“嗤啦”一聲,將宋槐的浴袍撕開,兩隻跳脫的小白兔進入眼簾。
陸席城下腹一緊,都來不及細看,將宋槐往懷裏一按,火熱熱的吻鋪天蓋地地壓下來。
宋槐本能地用兩手抵著陸席城的胸膛,眼睛瞠得老大,嘴中嗚嗚掙紮,舌根被吸得生痛生痛!
下腹那裏被一根巨大的火龍指著,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隻是陸席城的需索來得又急又烈,一雙大手鑽進她的浴袍,又揉又捏,根本不容抗拒。
宋槐身上的火熱被迅速點燃,好像突然多了十多顆心髒,在胸腔裏各自亂跳。
快要被吻到窒息,陸席城突然放開她,可還沒來得急喘一口氣,整個人就被陸席城端起來,反轉著抵著牆上。
巨龍左搖右晃,慢慢地進||入了她……
牆壁很涼,宋槐急劇喘了幾口,才找到一個空蕩說話,“不是說,不進的嗎……嗚嗚……”
大掌將她一頭散落的秀發全都撩到胸||前,露出好看的肩胛骨,陸席城低沉的嗓音從胸腔裏傳來,“傻丫頭,男人這種時候的說的話,你也信嗎?”
身體的巨大進||出倒沒有宋槐想象中的可怕。
每一次,身體都好像開辟了一條快樂的通道,迎接男人的火熱。當他退出去時,又像一張小||嘴,將他咬緊。
宋槐漸漸感覺到身體的酥麻和爽快,有些沉迷其中,但是不肯隨波追流的性格,卻讓她勉強拉住快要消逝的理智。
嗚嗚抗議道:“你算什麽男子漢?說話不算話,以後再也不信你了!”
陸席城勻速地律||動,感受裏麵來回的舒服,誘哄著說:“男子漢的特性並不是隻表現在說話算話上麵的,這才是最強有力的證明!”
說著,往最深處重重一頂!
宋槐被她直接頂得撞在了牆上,臉上的微涼和身後的火熱行成強有力的對比。
陸席城用力地搗了兩下,感覺到宋槐的身體已經適應,便反剪著她的一隻手,重重地征伐起來。
這種完全的控製和征服讓他獸性大發,不免完全忘記了宋槐的承受能力,隻管自己快意。
宋槐被弄得渾身顫粟,雙||腿發軟,心裏想著:好哇,我這次上了你的當,下次你休想再騙我!
但是很快,連這個想法都被頂到九霄雲外去了,隻能被動承受住陸席城的節奏,急急出聲。
身後的感覺又強又急,似乎自己所害怕的,又正是自己期待的……
這樣的渾渾噩噩當中,便連自己什麽時候軟得跪趴在地下也不知道了,腦海深處隻有那極速征伐的聲音……
一點……
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