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奴仆什麽的最討厭了(2)
“教主你可算是回來了,花護法不久前趕來說副教主他出事了。”
韓尤烈臉色一冷,二話沒說,脫下披在身上的大氅就立刻往溫如玉的房內趕去,畢竟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惱他不在乎身體,讓人擔心,但說到底也當他是個弟弟,哥哥護著弟弟在乎弟弟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外麵冷風吹著,回來身體還溫熱,就急忙脫掉身上的大氅往溫如玉的房間趕去,說明也很在乎這個從在一起的弟弟。
才推開房間門,就看見溫如玉噗的一口血吐了出來,然後臉色慘白的很,花時君立馬那起錦帕將溫如玉嘴上的血跡擦幹,又扶溫如玉躺下,看得韓尤烈不知道怎麽說才好,冷冷的問了一句他又偷偷溜出去惹是生非了?氣的花時君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什麽叫做副教主又偷偷溜出去惹是生非了,這…這韓尤烈說的是人話嗎?還真不是個東西,要不是為了教內,溫如玉會變成這廝德行,韓尤烈也不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溫如玉為了魔教做了多少事,為了他的地位,背了多少的罵名,光想想這些這韓尤烈還真不是個東西。
“副教主這是在運功療傷的時候,被你的心肝寶貝李木子給打擾了,不然那回越來越虛弱,教主可要還我家副教主一個公道,不然我花時君,定鬧得全教上下不得安寧。”花時君一臉不滿的模樣,活像一隻炸毛的小老虎,張牙舞爪,但是沒有什麽實際能力。
現如今李木子在韓尤烈身上也算是一塊肉,說起來手心手背都是肉,袒護那邊都不行,而且花時君這人又難對付,也隻有對著溫如玉問道“你想要他怎麽樣?但是不準傷他性命,不準對他用刑,隻要你答應我這兩點,其他的隨便你怎麽懲罰。”
溫如玉一聽,居然樂了,然後強忍住笑容,一臉憂傷的看著韓尤烈,歎了口氣“你也知道這魔教上下除了花護法誰會好好照顧我,我這不過就是缺個奴仆,讓他照顧我一個月,做我一個月的奴仆怎樣,如果你不原因我也就不勉強了,畢竟聽說他可是你的心頭肉,除了這個我真的想不到什麽不過激的方法,要不就這樣算了?唉,我也是可憐,現在誰嘟欺負上頭了,罷了罷了,我也沒多少日子了,如果算命先生說的是真的,你也不會再見我多久了。”
聽溫如玉這樣一說,心中也知道不答應他是不成了,不知道若是不允了他,他會不會鬧出更多的幺蛾子,這也是韓尤烈心裏擔心的,想必以溫如玉的個性,應該不會對李木子怎麽樣,所以就算讓他做他一個月的奴仆也應該沒有什麽大礙。
“好,我答應你便是,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許為難他。”
溫如玉笑了,然後點了點頭,害得他要多修養幾日才能出著魔教的門,不好好欺負欺負怎麽能消了心裏那口惡氣,當然這隻是其次的…
“溫如玉這可不像你,你不是應該就讓這件事過去,要不就狠狠的罰,那會那麽簡單?”花時君問道。
“我隻不是想看看能讓韓尤烈不冷冰冰的人,到底是有什麽樣的本事,嗬嗬,不然我怎會把這樣一個麻煩招惹在身邊,我又不是不清楚這李木子的醫術,在聖醫門內可是最不濟,若真是談到替我治傷,還沒等他醫好,我就死了吧!”
溫如玉說的這裏,忍不住淡淡一笑,那笑容可算是真美,果不其然,真是個迷人的男子,若不是多外那些傳言太多,說不定現如今他以是江湖上人人爭搶的寶物,花時君不由淡淡一笑,還記得他說過不管十八歲後有沒有劫難,他都會離開魔教,去過閑雲野鶴的生活,而這也隻有花時君一人知曉。
…
“我能不去嗎?你又不是不清楚溫如玉在江湖的傳聞上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難道就忍心這樣送我去送死嗎?那樣你也太忍得下心來了,我不過就是跟他打個招呼,他居然是吐血,難不成有禮貌我還有錯嗎?誰知道他身體那麽弱不禁風,所以我不能負全部責任。”
韓尤烈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那你還有理了是嗎?我臨走前是不是說過叫你不要亂跑,你無聊可以去和易護法切磋武功、棋藝、琴藝都行,我可說過這樣的好。”
“對,你是說過,但是你有沒有問過我這些行不行,我不會琴棋書畫,武功能切磋的也隻是輕功,輕功要切磋必然要出去,所以我能說就是沒事幹,也隻能瀏覽魔教裏麵的風光,你臨走時可沒說過不信,我可記得清清楚楚。”
“你…”
韓尤烈被他那麽一鬧,倒是不知道說什麽是好,這李木子厲害的也隻不過是這張嘴,當初應該加一條可以和易蒼然鬥嘴,畢竟易蒼然一天到晚像唐僧似得,說不定兩人還當真有的一拚,想到這裏韓尤烈不禁暗自笑出了聲,看得李木子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算了,算了,一個月是吧!我李木子敢作敢當,做他奴仆就做他奴仆一個月就一個月,但是我來你這的時候也要過的像這的客人一樣,一樣好吃的好玩的,還有…我…我晚上不敢一個人睡,在聖醫門都是和師父睡,在這裏住了多久,就寢食難安多久,你答應以後陪我睡,我就答應做他的奴仆,怎麽樣?”
“好。”
韓尤烈還真沒想過這到處惹是生非的人,居然還怕一個人睡,看著李木子理直氣壯的看著韓尤烈一副怕一個人睡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但是對於韓尤烈來說這個尿床的區別不大,隻不過沒說出而已,一個女子怕黑倒是說得過去,一個堂堂的男兒也如此,那也太…
“你…你笑什麽笑,不準笑我,你再笑我,我就不做溫如玉的奴仆了。”
“嗯,不笑,不笑你了,看你那小孩子的脾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