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奴仆什麽的最討厭了(1)
自那日回來後,李木子發現魔教好忙,不然怎麽會終日都見不到韓尤烈的身影,害的最近沒人讓他毒舌兩句,就連舌頭根子都不舒服,所以李木子隻能探險了,所謂的探險也隻不過在魔教四處逛逛,還能出魔教去?那回的事他可是嚇怕了,到時候又遇到那群魔教的變態,不被他們整死才怪,不知道又會用什麽變態手段。
李木子邊想邊走,忽然看見有一間房門虛掩著,嘴角微微上翹,推看門,卻見一白衣男子坐在榻上,李木子心生壞意,不禁上前打了招呼,那人猛地的一睜開眼,一口殷紅色的鮮血‘噗’的一聲,染紅了白衣些許。
一看此情此景,李木子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惹了什麽大禍,但是人都這樣了,好像跑了很沒有公德心,但是站在這裏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李木子慌忙了起來,忽然定睛一看那人,居然發現那人長得倒是真好看,隻不過有些女子的陰柔美,但是若是穿上女裝,那肯定會顯得很奇怪,誰叫畢竟是個男子,就算再美如冠玉,穿上女裝也不一定會多好看,礙眼也是說不定的是,隻不過這人居然比韓尤烈還好看,他到底是誰啊!
想著想著,李木子的手不禁攀上那人的臉上摸了摸,心中暗歎果然美人的皮膚都很細膩,然後越摸越上癮,居然都忘了他現在害的那人吐血,還在那人寢室裏。
“你是誰?你在幹嘛?”
李木子一愣,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尷尬的笑著轉過頭去“沒…沒幹嘛啊!嗬嗬。”
“如玉…如玉…沒幹嘛,你到底做了什麽,害的副教主吐血,該不會是在他練功養傷的時候打擾了他吧!”花時君冷冷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話音一落,李木子立馬捂住嘴,看著花時君一臉無辜狀,果然他嘴真碎,看來這輩子不適合做什麽大事了,然後急忙轉口又道“既然都說漏嘴了,那所幸就承認好了,你們的副教主,居然打個招呼就吐血了,也太不景氣了,看樣子是病的不輕,我回去為他起壇作法,說不定能多熬些日子在,我先走了。”
花時君堵住門口,看著李木子的表情越發的陰冷,道“將我家副教主還成這發模樣,還想扭頭就走,你也太天真了吧!待教主處理完分舵的事回來,你是死是活再做定奪吧!你不是聖醫門的弟子嗎?在教主還未回來之前照顧副教主,他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花時君第一個不放過你,聽懂了嗎?”
李木子忽然有一種沒了靠山就是可憐的感覺,一方麵希望韓尤烈早點回來,一方麵有希望韓尤烈這一輩都不要回來,這種矛盾的心情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理解的,誰叫韓尤烈在有人護著他,但是韓尤烈回來看見副教主因為他半死不活,就算副教主是個廢柴,畢竟相處了那麽多年,怎麽說也會生氣的,不生氣的那一定不是人。
所以現在的李木子很抑鬱,看著那張清秀俊美的容貌,頓時間想想和一個長得好看的人共處一室,也不算太壞,便把昏迷的那人扶在床上躺好,散亂的青絲,麵無血色的麵孔,真不知道是因為調戲了那家的姑娘被人打成這樣,也真是太造孽了,所以為人風流不是什麽好事,就算長得好看,也不一定能有耍流氓的權利,耍流氓一樣會被毒打。
“哎,你家副教主,是調戲了那家的姑娘被人打成這樣,看來那人下手還真沒個輕重,感覺起來內傷比較多,誰打的啊!”
“什麽叫副教主調戲了那家的姑娘,嗬,你一個外人憑什麽這麽說他,你以為你很了解他嗎?你和那個狗屁教主一樣,一點也不在乎副教主,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副教主那天死了最好,活著也是受罪。”
李木子眨巴眨巴眼睛,木訥的說道“難不成還是調戲男人,嘖,怪不得把人打成這樣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沒斷袖癖好的男子還是不要招惹,就算你長的再好看還不是會被打的,人被打成這樣也是活該,自作自受。”
花時君一瞬間被他說的牙癢癢的,恨不得上去就掐著李木子的脖子一陣狂搖,然後把他活生生的掐死,死了再揉虐他,讓他死都不能解脫,叫他這樣說副教主,叫他這樣說副教主,當然這些也隻能在腦海裏想想,不能真正做,不然教主回來肯定會不高興。
但是花時君看著溫如玉那慘白的臉色也不是滋味,真想給李木子兩下,好好消消氣,但是還是強壓了下來,誰叫李木子上麵有人,還是堂堂的教主大人,說起來教主今天就回來了,還是由他定奪吧!自己就不濫用私刑了。
“你給我出去,這間房沒有副教主的允許以後不準進來。”花時君雖然這麽說,心裏也樂嗬,一想到教主今天回來,最晚明日,這樣剛好,教主就算再袒護這人,副教主也是魔教的功臣,也應該賞罰分明,看李木子還有什麽囂張的權利,哼。
然後被叫下人將木桶拿來,扶起昏迷中的溫如玉,卸去他的中衣中褲,說起來溫如玉皮膚還算是細膩,隻不過不夠白,若是再白一些恐怕這第一美人的稱呼更是沒人能攀得上,想著想著花時君不禁淡淡的一笑,將那人兒抱起泡入熱水之中,雖然他花時君對溫如玉的傻舉動經常怒罵調侃,那也是因為擔心他,換做其他人,他才懶得多費唇舌呢。
“溫如玉…溫如玉…果真是溫文爾雅,美如冠玉,可何時你才能為自己著想一些,別老是想著魔教事務,多為自己想想我也就心安了。”花時君的手指輕輕覆上溫如玉的薄唇,笑容中帶著絲絲心疼,心疼著人兒臉色是如此的慘白,隻希望他身體快些好起來,能真正的像傳聞中的溫如玉一般不問世事,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