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跳蛋突然不見了(求收藏,求支持,謝謝!)
酒的作用很強大,被灌了酒以後,孫蓮心醒轉過來,她被酒嗆得打著噴嚏,阿嚏——阿嚏——,噴嚏震得她臉色通紅。
媽媽劉菊梅見女兒醒轉,沒有什麽大礙,喜極而泣,眼裏掛著淚花,趕緊給孫蓮心拍打著後背,舒緩著她的咳嗽,讓女兒舒服一些,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孫蓮心萬一出了什麽事兒,她會很難受呢。
天下父母,都長著疼兒疼女的心。
“媽,我沒事兒了。”孫蓮心捂住自己的胸口,不讓自己再使勁兒的咳嗽,她歉意地笑著小聲對媽說,“讓你受驚了,抱歉,謝謝。”
孫蓮心的話,差點兒讓媽媽淚目。
“說什麽謝謝的話,多生分啊。”劉菊梅喜憂參半地說著,給神態有些茫然的小女兒孫文藝使個眼色,“快給你姐姐倒杯水,壓一壓驚。”
孫文藝趕緊執行媽媽大人的命令,拿紙杯去給姐姐接礦泉水的時候,這才想起剛才礦泉水就喝完了,水管子也停水了。
但她很快就跑進自己的屋子,拿出來一瓶農夫山泉礦泉水,擰開蓋子,遞給姐姐,有些歉意地說:“剛才沒想起來,這才抖機靈想來我下午買的農夫山泉礦泉水。”
孫蓮心接過礦泉水,感激地看了妹妹一眼,仰脖兒咕嘟嘟喝了幾口,正像廣告裏說的那樣:農夫山泉有點甜。
喝過水以後,孫蓮心情緒穩定了很多,礦泉水是穩定劑。
孫文藝拿紙巾給姐姐擦擦臉上的汗水,柔聲問道:“要不要打120去醫院?”
“沒事兒,我完全好了。”孫蓮心喝過了礦泉水,精神確實好多了,紅潤浮現在臉上,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依然對自己關切的家人們,拿眼睛看著妹妹和弟弟,淺淺一笑,為了放鬆大家緊張的心情,有些幽默地說,“我已經沒事兒了,你們忙去吧。你們在備戰今年的高考,趕緊去複習功課吧,別耽誤時間了。特麽是弟弟,你說過,不烤串,要考北大,別忘了自己的誓言。”
孫文藝和孫一定一聽,笑了,這對龍鳳胎,心有靈犀,異口同聲地說:“我們不烤串,要考北大。”說完,相視一笑,乖巧地各自回自己的屋子複習功課去了。
臨時法庭解散了,孫長江和劉菊梅看看女兒孫蓮心隻是虛驚一場,沒事兒,也回自己的屋裏去了,把孫蓮心留在那裏安靜地休息。
她需要靜。
孫蓮心在客廳裏看了一會兒電視,忽然想起今天晚上要辦的正經事兒來,趕緊拿出手機,給陳帥溪打了一個電話:“喂,帥溪嗎?是我,我一會兒把你要的東西給你送過去好嗎?你在公寓,那太好了,我待會兒就到,等我。”
給陳帥溪打完電話,孫蓮心從茶幾上拿起彩色包裝盒,打開盒子,看見跳蛋縮小了很多,一驚,頓時感到十分詭異,瞪大了驚恐的眼睛。
盒子裏的跳蛋不是跳蛋了,她看見的是一個圓溜溜的東西,比原來也小了很多,難道跳蛋會萎縮變小了?就算是萎縮變小,也不會變成另外一個物種——乒乓球吧?
難道跳蛋是一個魔法大師不成?不能啊。
孫蓮心拿著那個小東西,用手捏捏,沒錯,她看清楚了,那確實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乒乓球。
她十分訝異,不敢確信,恍惚在夢中一樣,怕看走眼了,再仔細看看,果然是一個模樣萎縮的乒乓球。
這乒乓球膽子忒大,也成精了,竟然喬裝打扮,把自己混跡成一個跳蛋。
這太荒誕了吧?
“被誰掉包了怕是?”孫蓮心細細琢磨著,回想著,忽然想起妹妹剛才對跳蛋鍾有獨鍾,想要攝取,占為己有的鬼迷心竅的眼神。
哼。
孫蓮心鼻子冷哼一聲,就斷定這事兒百分之一千是妹妹孫文藝幹的,除了她,沒人會有這樣的騷操作。
爸爸媽媽肯定不使用那東西,在他們眼裏,這個美國的跳蛋就是毒蛇猛獸,白給他們二老一些錢,他們也不會使用,也羞於使用那種讓他們羞恥的小東西。
再說弟弟孫一定吧,他雖然你有著男孩紙的調皮,他也不可能使用跳蛋,因為那是私人訂製一樣的女版跳蛋,不適用於男孩紙,對於男孩紙來說,毫無用處。
隻有孫文藝可以使用那玩意兒,她一個鮮亮少女,對這個東西應該是違禁物品,她要那個東西幹什麽?難道她……想想都讓孫蓮心冒冷汗。
秒驚。
“看我不收拾她,要她饒。”孫蓮心柳眉倒豎,氣呼呼跑到了妹妹的閨房。
妹妹的閨房很亂,到處擺放的都是書,語文必修選、古代詩歌散文欣賞必考、先秦諸子選讀、數學A版必修、曆史必修選本、地理必修選本、英語必修和政治必修選本,應有盡有,不一而足,看著都讓人眼花繚亂。
她考大學的時候,也是這麽多的書,這些讓她記憶猶新。
“姐,找我?”孫文藝一愕,有種不好的預感,神色有些不自然,想遮遮掩掩什麽。
“嗯。”孫蓮心沒有說什麽事兒,她臉上漫不經心的笑,一雙美眸,寒光閃閃,死死地盯著妹妹,一瞬不瞬,生怕眨動眼睛,孫文藝就從眼前消失殆盡一樣。
孫蓮心不吭聲,給孫文藝造成心理壓力。
“什麽事兒?”孫文藝真有心理壓力了,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想用輕鬆的神態緩解一下心理壓力。
“看著我的眼睛。”孫蓮心厲聲說,“看看我的眼睛裏有什麽?”
“你的眼睛裏有……祖國的大好山河。”孫文藝用惶恐躲閃的眼神掃了一眼姐姐。
孫文藝真的是膽怯了。
孫蓮心又不說話了,她再次沉默著,她的眼睛像釘子一樣楔進了孫文藝的骨肉,盯得她心裏發毛。
“你……什麽事兒?看得人瘮得慌。”孫文藝受到極大的心理壓力,要崩潰了,小聲嘟噥著。
“乖乖拿出來吧!無需我動手吧?我想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再不出拿來的話,就別怪我動手了!”孫蓮心忍無可忍,但她不想把事情鬧大,小範圍解決,就盡量語氣平和地說。
孫文藝心想,壞菜了,觸黴頭了,我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該來的真的來了,怕是躲不過去了,但她還是心懷僥幸,揣著明白裝糊塗地問道:“姐,你的話我聽不明白,直言。”
孫文藝僥幸地想,萬一跟那件事兒無關呢,自己不就風聲鶴唳,驚弓之鳥了嗎?不就是砸自己的鍋,摔爛了自己的碗嗎?那種傻事兒咱不幹。
孫蓮心見妹妹要負隅頑抗,不肯乖乖就範,她生氣至極,杏眼圓瞪,隨時準備對孫文藝搜身:“我不想說你,怕我氣急把話說重了,你受不了。”
孫蓮心想說一句特麽難聽的話,怕妹妹的小薄臉皮受不了,一句話說得她羞愧難捱,沒臉苟活於世,撞牆你自殺,自己身上就背負了可怕的人命債。
“這……女人何苦難為女人,我又沒有做什麽……”孫文藝在姐姐冷酷無情的逼視下,此時此刻,戰戰兢兢的孫文藝的內心,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極為糾結。
“裝什麽蒜?拿出來!”孫蓮心看妹妹不肯就範,突然發出一聲狼吼。
爸爸媽媽,還有孫一定,被這聲震耳發聵的喊叫聲驚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都跑過來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