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打的就是你
“狗一樣的東西,本公子說話哪裏有插嘴的份?這巴掌算是本公子賞你的,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說是遲那時快還沒有等中年男子反應過來卻已經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半邊臉腫脹了起來。
金崇禮,名字之中雖有崇尚禮教的意思,但是平日之中的做派完全就是紈絝子弟模樣,禮教在金崇禮眼中就是無物。
平素金崇禮對於手下之人身為苛責,稍有錯誤就是一頓棍棒,在上金老爺子疼愛幼子,金崇禮囂張自然沒邊了。
雲州淩煙閣開張這麽長時間從未聽說有人敢在這裏鬧事,自然有起哄之人紛紛聚攏過來。
“老頭給爺我記住不該說話的時候就別插嘴,不然我讓你出不了這麽門信不信,別以為你們後台是晉王我就不敢這麽你了。”
看著聚攏過來的人這紈絝更加囂張,更加似乎有意在許婉兒和馮寧麵前表現一般。
這個時候後廚也出來一個廚娘,隻見到這個廚娘雙十年華,生的也是好生漂亮華貴。
衣衫雖然有些汙漬,但是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富貴的感覺。
撥開人群廚娘來到了中年男子的身邊:“爹爹,你這是這麽了?誰打的你?”
看到了自己爹爹臉已經腫了起來,廚娘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怒目而視麵前之人。
金崇禮卻不想到麵前這個油汙加身的廚娘也生的如此美麗,相比較許婉兒一點不差。
金崇禮頓時覺得這趟雲州自己不虛此行。
“小娘子,剛剛是小生不對,這是醫藥費,若是小娘子覺得不夠一會和這位姐姐一起去我下榻的驛館找我,我包你們兩個人滿意。”
金崇禮有些浪蕩的說道,內心之中依然吃定了許婉兒和小廚娘兩個人。
“你放肆,你知道我是誰……”
聽到了如此話之後小廚娘有些著急,當要說出身份之時卻忽然間被自己爹爹拽了下。
“我管你是誰,本公子給你明說了大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多少女人想上創,大爺我還不讓她們上呢。”
金崇禮絲毫沒有顧及,一如既往囂張模樣。
其實金崇禮囂張自是有囂張的資本,若這裏是晉陽,金崇禮不止如此,況且據說王爺經常在後廚,縱然是金崇禮家世很硬,但和晉王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但是這裏是雲州,比不上晉陽那些州府高管雲集之地,自己身份在雲州就是能一腳踏出地震之人。
“說完了沒?說完了現在給我滾蛋,我還能既往不咎,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馮寧喝了杯中最後一口酒之後輕聲說道。
“一小小贅婿我給你麵子才讓你在這裏,不然你信不信我讓人把你打個半死?”
聽到了馮寧的話之後金崇禮不急反笑,小小許家贅婿也把自己當個人物看了?竟然敢威脅自己?
“我就數三個數,三!”
“大爺就是不走,你能耐我何?”
“二”
“一”
聽到一之後金崇禮自然還是紋絲不動,金崇禮壓根不相信麵前這個贅婿能把自己這麽樣。
兩聲破空的聲音傳來,隻見到金崇禮大腿紮了一支弩箭,頭上的發髻也是有些散亂。
“有些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若是不走下一隻弩箭射的就是你的腦袋。”
馮寧拍了拍桌子,卻見麵前的桌子應聲拍塌。
這個危險太多,自從上一次綁架事件之後馮寧其實也是暗中加強了自己自衛的力量,連續幾天馮寧在房間之中做的就是這種微縮弓弩。
弩的射程雖然短,但是簡單方便,而且是機械驅動,穿透性強,容易小型化,自然被馮寧當成了最佳防身利器。
馮寧按照後世的諸葛連弩做出了修改,雖然一次性發射沒有九支,但卻也能連續發射五隻而不需要填裝,近距離完全能斃殺麵前之人。
其實馮寧一開始想做的是槍,但是自己文科生出身,對於槍械一竅不通,而且雲州火藥管控極其嚴格,就算自己做出槍也沒有火藥使用,故而才退而求其次。
此人雖冒犯自己底線,但大庭廣眾之下自己還是克製了殺人的念頭,但若是對方不聽馮寧就隻能痛下殺手了。
金崇禮沒想到對方對自己出手,同樣廚娘和中年男子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有拍斷紫檀木的本事。
看到出血之後旁邊圍觀的人知道事情鬧大了,頓時也不管結賬與否一哄而散。
“鄭護院,把外麵進來的那些狗給我清理掉,我不希望我的麵前在多那麽條狗。”
這個金公子的家丁聽到了裏邊自己公子慘叫之後也紛紛衝了進來,不過這些家丁比起鄭護院甚是不如,不出幾下進來的三四個家丁都被鄭直打到在地。
許婉兒的麵色有些蒼白,見血之後的恐懼讓許婉兒感覺有些眩暈。
“你信不信我能要了你的狗命!別以為有許婉兒這個賤人護著,你就安全了。”
金崇禮依然大吼大叫著,隻不過當弩箭抵在腦袋上的時候金崇禮閉嘴了。
“你信不信你在說一句話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金崇禮知道對方不是在嚇唬自己,因為死亡的恐懼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現在帶著你的狗給我滾出雲州,不然下次就別怪我心狠了。”
馮寧不想和這樣的人廢話,家人就是馮寧的逆鱗,別的事情馮寧都能忍,但是家人的事情馮寧絕不會忍。
“你等著,今天的事情我遲早會討回來,到時候我讓你和你家娘子都上不如死。”
臨走時候金崇禮還不忘放出‘豪言’,不過也是馬上消失街角是喊出的話,因為金崇禮擔心距離太近馮寧會射殺自己。
金崇禮走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隻不過可惜了這良辰美景和淩煙閣的幾張桌子。
告辭中年男人和小廚娘之後許婉兒和馮寧兩個人也離開了,如同來的時候一樣,父女二人甚至記不清楚他們是何時離開的淩煙閣。
一切的事情如同是發生的噩夢一般,隻有地上的殘羹剩飯和短腿桌子處的鋸齒痕跡表示這這場噩夢是剛剛發生的真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