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威爾的解釋(10)
約翰警長一時間變成了一張若有所思的臉。與此同時,威爾繼續解釋。
“要是飛利浦管家也是這樣被發現遇害的呢?如果在一個設計得像咖啡杯的大木桶裏發現一具遺體,但是在這座莊園裏沒有這首歌的歌詞的警告信出現,會怎麽辦?
任何人都會認為它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即使沒有找到歌詞,也能從咖啡杯的外觀中感受到一些東西。你可以更進一步,想想懷特家族和布萊特墨菲之間的不和,把你的想法延伸到這首歌的歌詞上。”
“不,威爾先生,這些聽起來有點荒謬。”
“但在貝蒂夫人被謀害的現場,沒有任何東西讓人想起布萊特墨菲或這首歌的歌詞。這支持了一個事實,即如前所述,貝蒂夫人不是凶手的預期受害者。因為第三起凶案的發生是完全出乎凶手意料的,這不是在凶手計劃之中的事情。所以凶手對此事沒有任何準備。”
“凶手對此,處於毫無準備的狀態……”
約翰警長表情木納的跟讀著威爾的這句話。
威爾對約翰警長的問題點了點頭。
“我們再次假設一下,凶手那天其實是去拜訪貝蒂夫人,但是並無謀害貝蒂夫人的意願,因此就沒有做任何的準備或者事先布置凶案場景。當然,也不會事先準備好作案的凶器。
我們對凶手謀害貝蒂夫人的確切原因尚不清楚。也許貝蒂夫人因為某些話語激怒了凶手,或者她可能知道一些凶手的事情並提出了過分的要求,而讓凶手感覺到貝蒂夫人是一個威脅。隨後凶手實施了一場針對貝蒂夫人的毫無計劃的謀害。
但是這名凶手還是非常幸運的。因為凶手能用到的第三句歌詞是在準備謀害飛利浦管家時候所用的第四句歌詞的前麵,所以凶手還能有機會來使用第三句歌詞。
如果是其它歌詞的話,我想凶手必然會冒險收集所需要的布置現場的道具。
另外,凶手在加害貝蒂夫人之後凶手發現一個提示,如果貝蒂夫人是自行了斷的情況下,那麽需要一個腳凳才能得以實施。案發現場因為有椅子的存在,所以直接被凶手拿來作為腳凳使用,這點又和歌詞對上了。
威爾停頓了片刻,然後環顧四周。
“鑒於貝蒂夫人的凶案發生得如此出乎意料,這就產生了一個問題。凶手是根據歌曲歌詞準備凶案,甚至會在事前準備好道具或者凶器的罪犯。
如果凶手有在犯案之前,就事先準備好所需工具的習慣的話,不知道凶手在貝蒂被害案之後,還會不會提前準備好實施犯罪工具?並以更完善的計劃謀害受害者的順序和方式。”
“那威爾先生想表達的意思是不是凶手的原定計劃,因為臨時謀害貝蒂之後,而被徹底打亂了?。”
“這樣想不好嗎?
威爾帶著主角常有的笑臉反問道。
此刻的威爾笑得燦爛。嗯,又是主角buff再現的原因吧,總感覺有點被他說服了。
“在計劃外犯下了凶案之後。凶手有幸按照《星期三,好朋友一起搬椅子》的歌詞布置了凶案現場。但在這種情況下,凶手就不得不重新設計、變更原定按照《星期三》歌詞要謀害某人的執行計劃。
此外,這種變更對凶手來說將是一種非常大的負擔。畢竟在莊園裏還有著優秀的偵探和警官,而且他們現在無時無刻的在尋找凶手留下的線索。“
“這是當然的,我們一直在努力盡快抓住凶手。”
約翰警長滿意地笑了笑,並非常自然的伸手撫了撫他的下巴。
(在我看來,威爾的意思是‘優秀的偵探,和警官’,但我認為約翰警長誤解了威爾所說的‘優秀的’偵探和警官‘的含義。)
“另外,還有一件事困擾著我。”
威爾補充道,
“這就是罪犯最初計劃的受害者數量。”
“嗯,根據歌詞,一共有星期一至星期日,七個日期。對吧?”
這一次,約翰警長反應迅速,迅速說出了他想都沒有想過的台詞。
威爾舉起一根手指,像老師對答錯學生那樣揮動。
“但很難用這麽簡單的方式來解釋。一旦你將貝蒂夫人被害的案件作為連環凶案的一部分,那麽就隻剩下一個人了。
此外,如果你看看實際發生的凶案,你立即就會發現沒有受害者屬於星期六和星期日的。”
“科爾頓科爾頓先生不是被凶手謀害了嗎?”
“可是你忽略了科爾頓科爾頓先生被謀害對應的是《三隻鬆鼠》的歌詞。在這一點上,是不是又感覺也很奇怪?
你可能會認為貝蒂夫人的凶案是出乎凶手意料的,當時的歌詞不足以適應凶案現場。但是,如你所知,星期六和星期日按照凶手以往慣例是對應兩個人被害場景的歌詞。
換句話說,如果凶手要繼續扮演連環凶案的凶手,執行比擬凶案的話,在謀害科爾頓先生的時候,凶案現場隻需要適應星期六,另一位朋友遞我糖就可以了。
但星期六和星期日的歌詞是在沒有受害者的情況下出現的,就好像是凶手棄掉了這兩句歌詞一樣。”
“哦,我懂了!”
突然,約翰警長大聲地揮了揮手,仿佛想起了什麽。
“考慮到貝蒂夫人的凶案是凶手計劃外臨時起意發生的。所以凶手原本打算謀害四個人的推論也是有道理的!”
“但這裏又會出現一個問題。那麽科爾頓先生被謀害又是怎麽回事呢?”
“那個,嗯……然後凶手最初計劃謀害五個人……。不,仔細一想好像又不是這樣的情況。”
約翰警長立即撤回了他的斷言,意識到他的陳述有些偏離了。
威爾再次開口,但是他沒有回應約翰警長剛才的話。
“而且在這些發生的凶案之中,除了科爾頓先生以外,還有另一種凶手實施犯罪的殺戮方式。”
“威爾先生,你這又是什麽意思?你說的是什麽?殺戮方式?”
我知道,約翰警長已經自我迷失了。開始一根一根地數著自己的手指。
“埃琳娜小姐和貝蒂夫人是被凶手用繩子謀害的。哦,天哪!飛利浦管家也是被凶手用繩子謀害的,盡管當時凶案現場被布置的就像溺水一樣。
而吉米懷特先生的情況不同,他是被凶手用雕像從背後謀害的。對了,還有奧德麗夫人,她是中毒了。”
約翰警長一邊說,一邊在數手指頭。說完後他撓了撓頭。
“受害者被凶手用繩子謀害,但有兩個人不屬於這一類。所以威爾,你說的用另一種方式殺戮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我還是沒有懂……你能不能繼續解釋一下。”
“哈,尊敬的約翰警長,我說的另一種殺戮的時候,並不是指凶手使用的方式本身。”
威爾咧嘴一笑。
“其他的方式都是凶手直接攻擊受害者的,要麽用繩子,要麽用雕像。但奧德麗夫人卻是一個例外,凶手隻有在謀害奧德麗夫人時,使用的是一種間接的毒害的方法。”
“啊!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