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威爾的解釋(9)
“是什麽思路,請繼續說下去。”
“讓我考慮一下貝蒂夫人被謀害的第三起案件。”
聽到威爾的話,約翰警長微微挑了挑眉,回答道。
“星期三,好朋友一起搬椅子”僅此而已。
受害者貝蒂被凶手謀害,受害者的遺體下還放著一把椅子。”
“不完全正確,約翰警長。我們首先應該想到的是,貝蒂夫人是一個即使在這座莊園裏也沒有什麽理由被謀害的人,也就是說她對任何人都不產生威脅。”
“警方也以各種方式調查此事。我們從幾個人那裏得到的陳述,說受害者在被謀害之前有一些事情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並且她對那些事情的話題總是躲躲閃閃,不願意與人提起。我想貝蒂很可能無意之間,看見凶手行凶的過程或者是拿到了某些揭露凶手的關鍵證據。
這是我想與其他人分享的事實,但如果有任何困擾您的事情或您有什麽發現,請立即告訴警方。
重要的是要記住,如果你知道什麽或者發現了什麽卻沒有及時告訴警方的話,那麽凶手還會因為你的瞞報一而再,再而三地繼續在莊園裏是無忌憚的行凶。
請記住,保護你的,隻有警方。我們隨時歡迎你們提供任何線索,協助我們盡快抓到這個凶手。”
在約翰警長常規般的說完那些宣告之後,威爾再次發言。
“一個沒有理由被謀害的人卻被凶手謀害了。在這種情況下,正如約翰警長所說,貝蒂之所以能成為被害者,就可能是因為她在無意中看到了些什麽,或者得到了些什麽。
這些事情或者證據嚴重的威脅到了凶手,所以凶手才一不做二不休地將貝蒂謀害,也隻有這樣做,才能讓她永久的閉嘴。
那麽讓我們再回到貝蒂的案件上,這意味著貝蒂是凶手從一開始並無計劃或者無意願要謀害的人。也就是說,她並不在最初的凶手被害人名單上。“
“請你再說,仔細一些威爾先生。”
約翰警長打斷威爾說。
“約翰警長,請你也仔細的想一想,現在發生的整個這些凶案。發出警告信的人和凶手他們是不同的,雖然凶手在使用警告信上的歌詞犯下連環的凶案。
試想一下,如果約翰警長你是罪魁禍首,那麽你打算按照一首歌的歌詞謀害掉這座莊園中的幾個人。?‘三個?四個?還是更多人?‘那麽凶手又真的會這麽想嗎?”
“嗯,威爾先生。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是個罪犯……”
約翰警長麵帶尷尬的神情說道。
“無論如何,約翰警長。我隻是在說一個比喻,不要被我的說辭所迷惑。試著從凶手的角度,這個方向上發揮你的想象力。去換位思考去想象凶手當時是如何思考,將如何執行下一步凶案。
不,約翰警長。更準確的說,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連環凶案,這是一切都是有計劃的,連道具、工具和場景都是凶手精心準備的。所以,你必須提前決定好受害者的順序,以及對誰適用的歌詞。”
然後威爾轉身看著客廳裏的人群。
“但是貝蒂夫人出現了。貝蒂夫人並不是凶手從一開始就計劃好的受害者。
如果是這樣,你可以在這裏問這個問題。凶手原計劃的《星期三,好朋友一起搬椅子》的受害者會是誰?”
在場的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威爾現在在演的什麽戲。
“那麽由我來解開這個謎題,下一個受害者當然是後來又被謀害的飛利浦管家。
凶手本來是想用星期三的歌詞謀害飛利浦管家的,正因為貝蒂的出現,導致凶手不得不提前讓貝蒂閉嘴。所以謀害飛利浦管家的計劃就被凶手推遲了!”
約翰警長想都沒想,就立即脫口而出說出上麵的推論。
似乎他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並沒有做過多的深思熟慮。
威爾對約翰警長的話,輕輕的笑了一笑。
“當然,約翰警長的推論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但我的結論還是和約翰警長推論略有不同。”
“你說什麽!結論?不是推論嗎?難道你有真憑實據了,威爾?為什麽我都還不知道?”
約翰警長驚訝地叫道。
“那你有沒有得出這個案子的結論?”
二人的談話氣氛,就像是在一場爭論之中。所有的人都處於漩渦的中心,被他們二人的論據左右著。
“當我想到這起連環凶案的事件時,貝蒂夫人被凶手謀害的方式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讓我印象深刻。”
威爾無視約翰警長的話,開始解釋。
“貝蒂夫人和埃琳娜一樣,被一根細細的繩子謀害的,然後被發現懸掛在內置壁櫥上。這就像自縊一樣。對遺體的調查顯示,這是凶手的謀害導致的,而不是貝蒂自行了斷。”
“是的。”
“貝蒂夫人的那首歌的歌詞是星期三,好朋友一起搬椅子。當然,這很像是一種自行了斷的方式,當時椅子倒落在貝蒂身體的下方,給人一種自行了斷的假象。
但回過頭來看,這與其他情況有些不同。例如,在第一起凶案中,凶手將埃琳娜小姐的遺體藏在壁櫥裏,並將外套係在脖子上。我不知道真正的凶案發生在哪裏,但凶案不可能發生在一個狹小的小壁櫥裏。
可以看出,凶手是故意準備配合快樂的周一穿新衣的歌詞。
第二起凶案讓我更加確定了一些事情,或者說是一些線索。
女仆莫妮卡的包當時被發現在發生凶案的三樓書房房間內。但是她的手提包是沒有理由出現在書房裏的。
當然,這是凶手為了配合遠方的朋友送來了包的歌詞,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做出的這些精心布置。”
“是的,是的。”
“在第四起凶案中,飛利浦管家去世的原因是因為溺水。發現裝有管家遺體的大木桶讓人看起來像一個大的咖啡杯。
然而,罪犯認為這還不夠,所以凶手甚至在洗衣桶裏灑了很多咖啡。當然,這也是凶手為了配合我擺好了所有的咖啡杯的歌詞。”
“威爾先生,你已經什麽都知道了嗎?”
約翰警長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他不明白威爾說出他所知道的一切的意圖是什麽。
當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威爾會這麽說。
“在隨後發生的第五起凶案中……”
威爾甚至都沒有看一下其他人的反應,就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我知道,威爾的迷之自信又來了。)
“根據星期五我來給你倒咖啡,奧德麗夫人喝咖啡的時候被凶手謀害了。”
“威爾先生,到目前為止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們都知道。”
“不要著急,約翰警長,請聽我把話說完。如果凶手隻是犯案並留下信息,比如布萊特墨菲的怨恨類似這樣的信息就可以了,僅此一點就足以證明發生在莊園內的凶案都是由布萊特墨菲進行的報複行為。
但凶手卻是煞費苦心地精心計劃並布置了幾乎所有的凶案現場。這可能是凶手刻意想營造出來的一種恐懼氣氛。
當然,也有可能是某個與布萊特墨菲完全無關的人試圖誤導警方,這一切都是因為“布萊特墨菲的複仇”而導致的。
無論如何,讓我們再回到第三起凶案,好嗎?
這起凶案的歌詞是星期三,好朋友一起搬椅子。還有一把椅子被踢倒在被貝蒂夫人的腳邊。”
“那麽,貝蒂夫人的情況也沒有什麽不同吧?是一起搬椅子,旁邊還有一把被踢倒的椅子。”
“也就是說,這些事情發生的基本都有一些規律,甚至可以說像是一個導演在精心的編導他的作品。”
“什麽?什麽導演?”
“讓我們假設一下,這座莊園中沒有基於歌曲歌詞的比擬連環凶案。那麽,在貝蒂夫人被謀害的這起案件中,布萊特墨菲或者說《安妮的下午茶》這首歌的歌詞並不會讓人聯想起任何事情,對吧?”
“聽威爾先生這麽說,好像也有一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