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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大涼公主豈能是側妃

  平縣的地下有一蛇窟,蛇窟裏藏著一條大蛇。


  這條大蛇劇毒無比,所產生之毒,可以壓製平縣人的心症。


  其實就是和傅清歡以毒壓毒的方法是一樣的。不過這條毒蛇需要人來滋養。


  這也就是平縣的人為什麽這麽少的原因。剩下的,都是有心症的人。而沒有心症的外來人都被算計得填了毒蛇了。


  這名婦人,就是打了這個主意想要將兩人送去喂蛇。


  不過他們兩人既然是有備而來,就不會輕易的掉入到陷阱中去。


  經過明裏暗裏的核實才知道,當初這種心症的毒源多年前的一朵毒花。


  經過打聽才得知,傅清歡的母親當年為了這朵毒花用人來做實驗,不曾想自己也遭了報應,被染上了毒。


  解此毒,隻能用毒花的根葉。


  根葉又在何方?


  聽完了這些話後,傅清歡一點都不相信。她母親性格純良,又怎麽會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傅清歡絕對不相信這是真的。


  這不是傅清歡自己為母親開脫,而是母親根本就不是這樣一個人。


  人命和毒術,她怎會選擇後者。


  百裏長嘯安慰她,雖然事情的真相有些意料之外,但是好在弄清楚了事情的方向。


  他們回去之後,隻好翻看藥王穀中的記錄,是一定能進一步發覺來龍去脈的。


  一事未平,一事又起。


  平縣的地處位置尷尬,在大涼國和南曆國的邊界位置。


  大涼兵馬來襲。整個平縣都招架不住。


  該巧不巧,在兵荒馬亂之中,傅清歡還是遇見了戰如塵……

  要不是他帶兵來得及時,平縣這塊地界早就已經被大涼兵馬踏平了。大涼也沒想到會有兵馬支援,一直以為南曆皇帝並不管這件事呢。


  安穩下來了之後,三人來到了個安寧的客棧裏,各坐一邊,默默不語。


  這對於戰如塵來說,是氣憤的,也是殘酷的。


  他去西北,她隨後跟著百裏長嘯也去了西北,而且要不是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趕來及時的話,戰如塵連這件事都不知道。


  “說說吧,你們兩個是來這裏遊曆不成?”


  “不是。”


  “那是什麽?”


  “是……”傅清歡沒法跟戰如塵說出口,因為這件事她至始至終就沒想要告訴他.……

  百裏長嘯都想要替她說出口了,卻被傅清歡攔下了。這些……戰如塵都看在了眼中,不是滋味……

  “看來,你是真不想說些什麽了,既然事已至此,那我還逼你做什麽。你和百裏長嘯原路返回吧,我在邊關還有些事情。道不同……不相為謀。”


  戰如塵現在連生氣都懶得生氣了,索性讓她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也能讓自己靜心。


  “可是,可是……”


  “走!”


  沒有親身體會,是無法理解戰如塵此時的複雜心情的。


  在那之後,傅清歡和百裏長嘯兩個人回了京城,可戰如塵在邊關足足守了三個多月。皇上早就在一個月前召回了秦王,卻沒能召回戰如塵。


  大涼國和南曆國之間的糾葛總要有個了解,這樣下去的話早晚都會開戰的。以大涼的兵力和南曆開戰的話,是一件很艱難的事。能用女人解決的事情,自然不想費一兵一卒。


  最好的辦法,就是聯姻。


  據說,大涼皇帝這次為了和平,將自己的公主都舍出來了。


  可大涼公主身份尊貴,朝中根本就沒有合適聯姻的對象。


  嫁給太子做正妃,不可。未來的皇後絕對不能是個外族女子,可當側妃的話,又有些不太合適。


  堂堂大涼公主,怎麽能是側妃?


  一來二去,這件事竟然有意落在戰如塵的身上。


  傅清歡也知道這個傳言,見他回來了沒敢多問。


  他對自己一直都很冷漠,不會多說一句話。傅清歡知道自己惹他生氣了,便想要想辦法接近他。


  戰如塵的臉色真的很冷很冷,每一次都讓傅清歡沒有勇氣接近。


  傅清歡自己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岌岌可危的。戰如塵若真娶了那大涼公主,自己就隻能讓位了。


  問題是傅清歡不知道戰如塵的意思。


  這日,她走進他的書房,二人四目相對,一語不發。


  戰如塵看著她,問:“怎麽了?有事嗎?”


  “我想跟你談談,之前是因為你剛回來,我怕你煩心,可是事情既然發生了,就應該有個結果。”傅清歡冷靜的對戰如塵說著。


  戰如塵不以為然的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言隻是盯著她,並問:“所以呢?你是有什麽事?說吧。”


  戰如塵的這個狀態,根本就沒想要給傅清歡一個機會。


  傅清歡知道自己的過失,理應先開口的。


  “這些天,我也想過了。有些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對,也是我欠考慮,所以.……所以.……”


  “所以什麽?你希望我原諒你是嗎?”


  “如果你不原諒也沒事兒,我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要是沒什麽事兒的話,大可以晚上再說,我現在沒空。”


  “你根本就不是沒空,而是不想理我而已,我知道的。”傅清歡很有自知之明的說,:“娶公主的事兒.……都傳開了,你怎麽想的?”


  傅清歡的一席話讓原本就怒火中燒的戰如塵越發的難以控製心中的怒火,他反問:“你覺得我會怎麽想?”


  “她……應該不會做個側妃的吧?如果你真的厭惡我的話,直接休了我吧,免得你們都為難。對外就說是我自己要求的,和你們都無關。”


  “所以呢?你就是來跟我說這些的?是嗎?”戰如塵站起了身子,眼中包含著一種失望,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進。


  “我現在真的看不懂,對於你傅清歡來說到底什麽樣的人才能算得上你的夫君。或許我不管如何做,都沒法捂熱你的心,有或許,你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身上,我說的對嗎?”


  “不是的,我沒有!”


  “你若沒有,就不會背著我和百裏長嘯去平縣那種地方了。如果我去的不及時,你就會被那些人打死。有的時候我真的挺看不懂你的,你明明知道我去了那邊,你一句話都未曾告訴我,和百裏長嘯兩個人出發去了平縣。倘若不是兵馬來襲,我估計我這一輩子都不知道你去過那裏吧?”


  “而且我隻是至始至終都不理解,到底能有什麽事。讓你一句話都不跟我提起,百裏長嘯就那麽好嗎?他到底哪裏好!”


  “不是他哪裏好,而是我有我自己的事情,和他無關,就算是沒有百裏長嘯,我也會去的。”


  傅清歡口中的苦衷二字,對於戰如塵來說甚是荒唐。


  “就連到了現在,休不休你,好像也都是一件無所謂的事,對嗎?”戰如塵很無奈的看著傅清歡。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讓她能真心對待自己。


  “說了這麽多。感覺還是沒有一個滿意的答複。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就不強求了。我也就不打擾了,告辭。”


  傅清歡不想讓他難過,更不想告訴他所有的事情。


  傅清歡坦坦蕩蕩的轉身離開了,戰如塵一語不發的坐在那邊,鬼知道他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麽.……

  傅清歡是應該自己去收拾東西,離開這裏,還是應該自己出去散散心呢?傅清歡自己也不知道。


  傅家都已經炸開了鍋了,唯獨隻有傅清歡一個人淡定的很。因為她知道,就算是沒有這個公主,自己與他也已經快要走到了盡頭了.……

  與其讓所有的人為自己擔心難過,倒不如出去放鬆一下。


  見家人,沒臉見,見朋友,也沒有.……

  那就隻能是在小酒館兒悶著氣兒呢。


  一杯接一杯的喝,一天接一天的喝,最近一段日子裏,傅清歡每天都是小臉兒喝得紅撲撲的然後趕回來。


  都說一醉解千愁,可傅清歡怎麽覺得,自己越喝越難受,越喝越痛苦呢?

  她現在和戰如塵貌合神離,等過一段日子就成了形同陌路。


  隻要聖上讓他娶公主,傅清歡就必須讓位。


  可傅清歡也不甘心呢,她的心一直都在為戰如塵而跳動,甚至隱瞞自己病,本意就是不想要讓他為自己操心。


  如今成了這樣,自己的丈夫對自己寒了心不說,還要娶了別的女人,休了自己傅清歡怎會甘心?


  傅清歡整日喝的醉醺醺的,每日都在想著自己休書長成什麽樣……明明還想跟他說說話,卻怎麽也開不了口。


  戰如塵曾經也管過她,讓她不要喝的這樣嘴醉。可是後來她變本加厲,戰如塵也就不管了,任由她自生自滅


  尹紅妝娓娓道來:“這瓶子裏麵是剩下的藥。我都交給你了。你是打算繼續吃,還是扔掉全看你自己的選擇吧。反正我覺得你既然知道了,就更不應該摧毀他的一片心意了。”


  傅清歡慢慢的拿起了瓶子,看了半天癡癡的說:“這哪裏是心意啊,是還不清的債。”


  在傅清歡的追問之下,尹紅妝還是沒有告訴傅清歡百裏長嘯的下落。


  或許……在合適的事後,她會說的吧……

  她明明覺得自己不欠百裏長嘯什麽,可就在冥冥之中她欠得越來越多。


  百裏長嘯用命去爭取來的藥,拿在傅清歡的手中倍感沉重。


  三日後。


  初夏的花燈節要到了,宮裏宮外都忙著過節呢。


  花燈節又稱團圓節,每每這個時候,人們點燃花燈放置空中,祝禱祈福,意在團團圓圓,國茂昌盛,天下平安。


  皇上戰翼向來很重視這種節日,花燈節前夕,宮門大開,朝廷命婦,官家小姐都會進宮給皇後娘娘請安。


  禦花園裏的花開得正是嬌俏豔麗,皇後心情甚好,便帶著進宮請安的官家小姐們去賞花。


  說是賞花,實則是賞人。


  太子已經到了弱冠之年,是選妃的年紀了。皇後一直都在給自己的兒子物色一個才貌雙全,家世顯赫的太子妃。


  不知是誰散播的謠言,說傅銀霜已經是內定的太子妃。如此強勁的對手,官家小姐們的太子妃之夢都盡數破碎。


  隻是旁的人不知道的是,太子對此並未表態,也沒有做最終的選擇。


  娶不娶傅銀霜,意味代表著太子還願不願意接受太傅傅決奇的赤誠忠心,和傅銀霜本人沒什麽關係。


  至於傅銀霜的身世,根本無人再提起,也沒受什麽影響。


  不過看皇後的態度,似乎不怎麽喜歡傅銀霜。反而對之前有所誤會刁難的傅清歡很是喜歡。


  傅清歡無論是哪些方麵,依舊處處壓製著傅銀霜,讓傅銀霜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出彩之處。


  官家小姐們在花園裏折了些鮮花,插成漂亮的花束送給皇後娘娘。皇後娘娘看著這些個出色淑麗的姑娘們,笑得合不攏嘴。


  傅銀霜沒有特別的關照,根本沒辦法從這群人裏脫穎而出。更何況還有個同出於傅家的絆腳石在,她還爭什麽?

  傅銀霜的壞心思一轉,倒是有了個好主意。


  要問這宮中,誰最恨傅清歡,那不就當屬太後是也了麽?


  想起這裏,傅銀霜漸漸躲至後麵,順了一束插得精致的花束,偷偷的溜去了慈康殿。


  傅銀霜鬼鬼祟祟的,到了慈康殿也不知該怎麽進去才算得體,結果被慈康殿的大宮女給逮住了,得以通傳。


  “太後,外麵有個姑娘,奴才仔細一看是太傅大人家的小姐,捧著花束,好像是要來拜見太後。”


  太後垂垂老矣的偏躺在床上,問:“誰還會來看哀家?簡直是笑話。”


  “是真的。”


  “讓她進來吧。”


  自打戰天淩出了事,太後的處境如今算是跌到了穀底,不僅僅隻是身子垮了,而是周遭的一切全都沒了逆轉的希望。


  能夠號令三軍的帝令在手中捏著,卻沒有機會再見戰天淩一麵。整個慈康殿看似安然,實際已經被皇上嚴防死守,根本就沒有機會將帝令送出去。


  傅銀霜的腳步輕緩,拘謹的走到太後的床榻前:“臣女傅銀霜給太後娘娘請安,太後娘娘萬福。這是臣女剛在禦花園摘的茉莉,插成了花束,此花清新淡雅,香氣更有安神之用,特送來太後娘娘處,供太後娘娘觀賞。”


  太後覺得有些奇怪,便問:“你們都應該在皇後身邊,為什麽你大老遠的來巴結哀家?”


  “太後娘娘是萬花之首,永盛不衰。臣女來向您請安本就是理所應當的,禮節之內,何來巴結一說?”


  太後愛聽這話,但還是下了逐客令:“起來吧,把花放在這裏,你可以走了。”


  這是傅決奇的女兒,早晚都是太子的人。太後覺得沒什麽可以跟她說的。


  “臣女鬥膽,還有話想跟太後娘娘說。”


  “你一個小姑娘,還能和哀家說些什麽呢?”


  傅銀霜鼓足了勇氣,大膽的說著:“回太後娘娘,臣女是姑娘家,但臣女也是傅家的姑娘。有些話是真的想要跟太後娘娘講,不然心緒難安。”


  太後目色微沉,語氣嚴厲:“你說!”


  “太後娘娘,那我便直說了。前一陣子顯王殿下莫名的失勢,娘娘覺得這裏麵真的沒有內情嗎?為何顯王殿下會如此冒險的做這些事。”


  太後心裏清楚,這是自己和祁北兩人之間的計劃。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難道是想要重複一遍惹得哀家心煩不成?”


  “傅清歡就是那個害了顯王禍患,是她從皇上的馬上摔了下來,才有了後續的事情。您覺得傅清歡無辜嗎?”


  傅銀霜無意間的一次指點,倒讓太後起了疑心。


  她是懷疑過有人趁機嫁禍顯王弑君,可從未懷疑過這個人是騎在馬背上的傅清歡。


  太後聽得此話,憂心沉思了起來。


  傅清歡微微抬眼,目光落在那塊令牌之上,遲遲不肯開口。


  真的帝令傅清歡見過,並不是這一塊。這老家夥是在用假的帝令來試探自己。


  傅清歡轉手來了個將計就計,惶恐低語:“臣女辦不到。”


  “什麽?你敢忤逆哀家。”


  “太後娘娘,恕臣女無能。就算是有登天的本事,也沒法將這塊帝令送出去。太後您自己也知道為何王爺出事後,反而對您的寢殿嚴加看管,跑出去個宮女都會有人跟著。事起起之因就是因為這塊令牌。太後娘娘手眼通天都破不了這迷局,臣女如何大的本事能將這帝令送出去?”


  傅清歡鬥膽說:“太後鳳體欠安,已有多時。這是宮中人盡皆知之時,若太後您能身入彌留之際,當著眾人的麵執意要見天淩哥哥的話,我想皇上應該不會給自己扣上一頂不孝的帽子吧?”


  “你想讓哀家以死來換取和天淩的最後一麵?”


  “當然不是,太後您的彌留,隻需要騙過宮中太醫,也就能騙過所有人。臣女這有一獨門秘藥,名為休心丹。每日服下之後,身體的從上到下如昏睡一般,弱而不毀。讓人會誤以為漸入彌留的狀態,實際是身體的休整,藥效一過,便是一切重啟,還如往常一樣。這是百裏氏的獨門秘藥,之前都用於閉關修煉所製。以太醫的醫術,是絕對不能識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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