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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逃不開的宿命(下)(一)

  宮殿中彌漫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氛,此刻的時候,每一個人的眼神匆匆在準備著什麽。


  各種奇珍異味的藥不停的流出,魅影站在寒冰床的旁邊,輕輕的撫摸著,這上等的寒玉,不由得感歎著。


  這皇家好大的手筆。


  “你有幾分把握,可以成功。”獨孤寒鳳淡淡的問道。


  “如果墨然不排斥我的血液的話,我便有十分的把握。”魅影淡淡的說道。


  “每個人的血液都是流經心髒的,所以,我此刻做的名義是換血,實澤是將心髒換掉,我自小便體弱多病,便食用過常人幾倍的沿江藥量,所以血液中流淌的是一味藥血。我的心髒能不能將墨然毒素徹底的清除幹淨呢。但是也可以抱她幾十年姓命無憂,時間多了,陛下可以多出尋找其他方子。”


  魅影的聲音很淡,再說的同時,也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記。


  “換心,需要的兩人都情願,若是墨然對比產生排斥的話隻會適得其反,所以在我完成準備工作之前,還請將墨然的情緒安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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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影的話,仿佛是這件事無關者一般,獨孤寒夙微微低眸,轉身走出這個宮殿,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了,但是魅影你不去和獨孤寒凜做一下最後的道別嗎?”


  “沒有這個必要啦。”魅影喃喃道。


  似乎是在對獨孤寒夙說,但是又好像對自己說,聽吧,獨孤寒夙沒有再說話,徑直的向墨然那邊走去。


  魅影的一句話,一直都在獨孤寒夙的耳邊回蕩著。那逃不開的宿命。


  “寒鳳”


  墨然輕輕的靠在獨孤寒夙的懷中,貪婪的享受著奪來的的幸福,這搶過來的溫暖。


  “然兒,已經找到可以醫治好你的方子”獨孤寒夙不著痕跡的推開他。


  “等你好了我會用一切方法讓你恢複如初,到時候,你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可好。”


  聽完獨孤寒夙說的話,微微的怔了怔,隨後大顆的淚珠從寶石般的眼眸中滾落下來。


  “寒鳳是不要我了對嗎?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除了你,不要離開我,好嗎?寒鳳。”


  墨然緊緊的抱著他,企圖在此找回那溫暖的懷抱,但是卻在一次的被獨孤寒夙輕輕的推開。


  “墨然,我沒有離開你,你可以隨時回來找我,作為一個朋友,作為妹妹,但是現在的我不能以一個愛你的人在你身邊。”


  獨孤寒鳳的聲音很輕很柔,但是卻也很堅決。


  “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


  墨然再一次緊緊的抱住了他,聲音顫抖的說道。


  “我不在乎,寒鳳,我真的不在乎,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可是我在乎。”獨孤寒夙說道。


  “我想給她一份完整的愛,僅此而已,我不想在看到她如此受傷的表情了。”獨孤寒夙淡淡的說完這一切。


  便輕輕的將她推開,走出殿外。


  “魅影準備好一切,以後我便派人來接你,從開始到結束,我都會一直陪著你,所以安心吧。”


  便消失在月夜之中,墨然怔怔的望著那消失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癲狂的笑容,手卻緊緊的抓著被單,嘴角溢出一滴血液,那貝齒緊緊咬住下唇。


  眼眸中劃過一絲強烈的渴望或者說是一種令人可怕的欲望,得不到的毀了便好。一切毀了,那麽寒鳳就是她一個人的了,永遠都不會離開她再也不會。


  “所以說,你們到底是要唱哪一出。”


  魅影有些無語的看著麵前的兩人,如此拙劣的偽裝倒是誰也可以一眼認出。


  “呦,瞧您說的,咱家隻是一個小公公而已,就不勞煩大人記住了。”


  此刻一身公公裝的澤,翹著蘭花指,捏著嗓子,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說道。


  而實在沒有碰到一個宮婢,所以索性也借來一身公公裝,怕是現在出現在魅影麵前的我們,很讓人感到怪異吧。


  連魅影都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停下了手中的藥品調試,淡淡的望著我們本來有些輕鬆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了。


  “真是不錯的藥房,各種裝備很齊全啊,怎麽要做什麽很重大的事,為什麽沒有通知我們來觀摩呢,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澤勾起淡淡的戲謔的笑容。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們無關。”魅影溫和語氣帶著些許冷意。


  “你們還是快些回去的好,若是被人發現了,報告獨孤寒夙那去,便有些說不清。”


  澤卻絲毫沒有在意魅影說的話,祿了祿手中的拂塵,同樣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到這裏來,也隻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與你也無關。”


  一場看似風平浪靜的對話,實則波濤洶湧。


  “真是不錯的玉床。”


  澤的目光轉移到那千年寒玉做的玉床。


  “躺在這玉床上可保屍身千年不腐。”我淡淡的說道。


  “若是離這寒玉極近,則可以沒有心髒,也可保持正常活動兩個時辰之久。我說的對不對,魅影。”魅影微微低眸,沒有否定。


  “你們到底出現在這裏是為了什麽。”魅影似乎想要回避著什麽。


  “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問,不是嗎?魅影。”我淡淡的問道。


  “你到底在背負著什麽,答應獨孤寒夙什麽條件。”


  “條件嗎?”魅影淡淡的笑道。


  “如果真的有那種借口就好了。”那讓人無法理解深沉的憂傷。


  “如果沒有答應條件的話,那就和我們回去吧,你沒必要留在這裏的必要,墨然現在是這個樣子,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澤的聲音有些顫抖,第一次看到一向雲淡輕風的澤,如此失控,他拽住澤,便要向外邊走。


  卻發現魅影紋絲未動,澤微微有些正了,魅影輕輕的推開澤淡淡的說道。


  “我不會離開的,在一切都結束之前。”


  聽罷,我微微皺眉,凝視著他的眼眸,有些沉重的問道。


  “魅影,你究竟買背負著什麽。”


  而話還未說完,旁邊的澤便倒在了我的身邊,瞬間我明白了,便也不在動。他輕輕的按下一個按鈕,我和澤便同時掉入一個暗道。


  而這個暗道可以聰裏麵望見外麵,外麵卻看不到裏麵。


  “我早就知道你們回來到這裏,所以很早便準備可這個暗道,安心吧,獨孤寒夙,不會知道這裏的,所以,在這裏靜靜地等待一切都結束吧。”


  魅影的聲音輕有些可怕,我活動了一下身體,不由的輕笑了一下,我身體裏已經堆積了這麽多毒素,這點麻痹的藥,已經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麽作用了。


  但似乎對某個笨蛋作用很大,我將自己的血液滴滴在澤的嘴裏,雖然我的血液充滿毒素,對於平凡的人來說怕是致命的


  但是對於功夫高的隻有麻痹作用,對於體內有毒素的人,則是良好的解藥,呆了一會,以後,澤便醒了。


  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我微微地白了他一眼,給了他一掌讓他魂歸身體,明白可發生什麽事情以後。


  澤不由的苦笑了一下,看來是對魅影太放鬆警惕了,澤在朦朧中望著室內的影像,隱隱約約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此時的獨孤寒夙已經過來了,似乎一切的準備都已經完成了,看這種架勢,他們是要魅影和墨然換心髒。


  或者說墨然的情況隻能如此了,但是墨然真的允許自己的心髒給別人嗎?那顆深愛著獨孤寒夙的心髒。


  我抬眸獨孤寒夙傾國傾城的容顏落入我的眼簾之中,心髒又開始隱隱作痛。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嗎?”獨孤寒夙淡淡的說道。


  魅影輕輕撫過那玉床,輕笑道。


  “隨時可以,開始隻要墨然願意。”


  獨孤寒夙一轉身,那霸氣的身姿,在黑夜中越發奪人。


  “她沒得選擇。”


  獨孤寒夙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


  “去接墨然。”獨孤寒夙淡淡的吩咐著。


  隱藏在黑暗種的暗衛。


  “不用這麽麻煩了。”墨然從黑暗種被人退了進來。


  盡管雙腿不能移動,但是墨然依舊不減往日的風采,仿若牡丹花的開落。


  “然兒。”


  獨孤寒夙好看的眉微微簇起,語氣中帶著些許責備。


  “我來到這裏,隻有一件事情。”墨然輕輕的說道。


  若花般的笑顏,但是讓人憐惜,事情越來越複雜。讓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寒鳳,你究竟會不會離開我。”墨然的聲音很輕,輕的讓人感到不安。


  “我不會離開你的。”獨孤寒夙溫柔的說道。


  “隻要你能放下我,我一樣會好好的對待你,像個妹妹一樣”


  他們背對著我們說話,讓我根本無法聽到他們說話,而這一次,我錯過了一世都沒有的諾言。


  “寒鳳,你愛的是子庭,對嗎?從今以後也會深愛著對嗎?”墨然的聲音越發的憂傷。


  獨孤寒鳳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毅然。


  “沒錯,從今以後,我依然如同現在一樣愛她。”


  一字一頓都仿若從靈魂中迸發出來。,不給別人一點點反駁的餘地,而如動聽的情話,我卻永遠的錯過。


  而這些話則仿若刀割一般,淩遲著墨然的心髒,將最後一點的希望。徹底的打碎了。


  “然兒,話已經說到如此了,我開始接受治療吧。”


  獨孤寒夙別過臉去,不在看著墨然的表情,對她下了最後的判決。


  “你真的認為我會乖乖的接受治療嗎?”墨然勾起一抹癲狂的笑顏。


  “如果我依然如此,那麽你就會一直在我的身邊,那麽魅影去死好了。”


  在魅影麵前的墨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抽一把短刀,想魅影刺去,而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魅影根本無法躲避。


  而千鈞一發,澤抱著我衝出暗室,而魅影卻沒有落入澤的懷抱,卻也沒有受傷,他落在了獨孤寒凜的懷中。


  那個他夢寐以求的懷抱,為了防止墨然再做些什麽,我將澤的長劍,架在墨然的脖子上,這一次,我絕不退讓,而我的脖子上也架了好幾把長劍。


  那躲藏在黑暗中的暗衛,和那個我深愛的人。


  “把墨然放開,她現在已經什麽都做不了了。”獨孤寒夙冷冷的說道。


  我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安心吧,我不會傷害她的。但是魅影不可以再留在這裏了。”


  獨孤寒夙的眼眸中同樣劃過與我相同的疼痛,但是我卻沒有看到。


  “這種事情,我不會答應的。”獨孤寒夙的聲音冷的仿若千年寒冰。


  “再說,他願意離開嗎?”我的刀又離墨然地脖子近了一點,而血液卻早就順著我的脖子流了下來,不過我已經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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