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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千鳥淵計劃(求訂閱)

  “いらっしゃいませ”(歡迎光臨)


  柔美的聲音層層疊疊的響徹起來,就像浮動的春風撩撥起湖岸邊的青青野草,不由得讓人內心騷動,癢的不行。


  豪華的半島酒店。


  源稚生將秦夜一行人帶到這裏的時候,一水的身穿高開叉緊身小旗袍,梳著高髻的美女服務生們在酒店門口排成兩列,躬身夾道歡迎。


  當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這些女孩一個個嬌美似水,縱然是秦夜的目光也被晃了晃。


  不得不說,日本分部此次安排的住處環境絕對是頂級的。


  他們被安排在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白檀木房門敞開的瞬間,就連一向生活奢華的意大利貴公子都不由得驚歎。


  總經理親自等候在入口,行政主廚四十八小時待命,隨時為他們安排想吃的夜宵。


  那些身穿高開叉緊身小旗袍的女孩們為他們安置行李,沏好玄米茶和開爺床,浴室裏他們的浴袍已經加熱完畢。


  “各位可以洗澡休息了,如果有什麽需要隨時通知我們呦。”


  女孩們扭動著曼妙細腰款款離去。


  芬格爾的目光無法抑製的落在旗袍美女們線條奔放火辣的腰臀處流連忘返。


  凱撒甚至還在總統套房客廳的茶幾上發現了一整盒未開封的高希霸雪茄,頓時讓這位隻帶了一盒雪茄,而且即將見底的意大利貴公子喜上眉梢。


  總統套房裏的三間臥室也各不相同,有歐式裝修風格,大床上鋪著絲絨被,頂壁上是水晶吊燈,還有純情的的日本榻榻米風,牆壁上張貼有很多性感女孩的海報。


  最後一間更像是一座簡雅書房,書架上擺放著很多古典名著,不過出奇的是,古樸的書桌上竟然還放有一台最新款的PSP。


  “學長倒是有心了。”凱撒頗有些深意的挑了挑眉。


  除了他鍾愛的高希霸雪茄外,三間臥室也是按照他們三人的性格來布置的,想必日本分部對於他們此次的到來,早就做好了調查。


  “你們從本部遠道而來,我們日本分部自然要盡地主之誼,天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日本分部會在這段時間內全力調查櫻井隆之介的信息,一旦有發現,必然會第一時間通知各位。”源稚生說。


  “有勞學長了。”凱撒伸出手表示感謝。


  源稚生剛要伸手相握,一隻粗糙的大黑手把他半道攔了下來,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稚生老弟,別忘了我的和紗與琴乃呦。”芬格爾一臉熱切的囑咐。


  “學長放心好了,以學長的個人魅力,難道還擔心她們不會赴約麽?”


  “搜——”芬格爾激動的說。


  可還沒等他說完,源稚生直接側過身去,看向了一旁的秦夜,帶著歉意的道:“今天犬山家主多有冒犯,還望秦夜君不要怪罪。”


  “切磋罷了。”秦夜淡然開口,想到了那個沉浸劍道六十年的老人。


  “對了,晚宴上那種清酒不錯,可以的話,下次給我帶一些來。”


  “安排!”源稚生看向幾人,“既然如此,那各位就早些休息,我這就告辭了。”


  “再會。”


  “再會。”


  凱撒看著身穿黑風衣的男人離開的身影,滿臉的玩味。


  “喂喂,人家都走了,話說學弟你不會是美味吃膩了,打算要換換口味吧。”


  芬格爾摩挲著滿是胡須的下巴,神色比對方還要玩味。


  “芬格爾學長,能不能把你的關注點從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中再超脫一些,難道你沒覺得這家夥很可疑麽?”凱撒有些無語。


  “抱歉,凱撒學弟,我是真沒看出他喜歡漢子啊?”芬格爾一本正經的說。


  “他的身份。”


  秦夜看向源稚生離開的方向,沉聲開口,“吃飯的時候,那些家主都對他格外尊敬,每逢喝酒都要先敬對方,碰杯的時候,酒杯位置要比對方的低很多,包括那位忍者界的泰鬥風魔小太郎。


  而且那位犬山家主兩次開口,幾乎都下意識的說出一個‘少’字,很顯然是一直以來的習慣才會脫口而出,所以對方的身份絕對不僅僅是一名執行局局長那麽簡單。”


  “不錯。”凱撒挑眉看向秦夜,沒想到這個男孩不僅僅實力強大,甚至觀察都到了入微的地步,還真是細膩啊。


  凱撒接著說:“我查過日本分部執行局曆任局長,都是出自日本蛇岐八家的曆任家主,而且再根據那些家主對他的恭敬,以及那一個‘少’字,想必就唯有那一個身份複合了。”


  說完,凱撒深深的看了一眼源稚生離開的方向。


  ……


  暴雨一直下。


  源稚生走出半島酒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濕潤的空氣,而後幽長的吐出,仿佛是要將內心所有的鬱悶統統釋放出來。


  話說這一天他格外的充實且疲憊。


  櫻撐著傘走來,“現在要回去麽?”


  源稚生頓了一下,看了眼手機上剛剛發來的短信。


  “去刀舍吧。”


  ……


  半島酒店606總統套房,客廳。


  “真不知道昂熱校長怎麽會允許日本分部走上黑道,話說那老混蛋,咳咳,校長那種經常跟歐洲皇室貴族成員們喝下午茶的人,感覺完全跟黑道格格不入啊。”


  芬格爾從客廳的冰箱裏拿出一份切好的榴蓮大口吃了起來。


  “誰說今天那些家主不是貴族呢?”凱撒意味深長的說:“隻不過他們是黑道中的貴族,而且每個家族的曆史都非常悠久。”


  “不會吧不會吧,也就是說那些人不僅僅是黑道,而且還是黑道的祖宗。”


  芬格爾臉龐黢黑的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結果新大陸上成群結隊的野人扛著武器來砍他。


  凱撒聳聳肩,“我問過諾瑪,學院本部與日本分部並非是主次關係,而是類似合作。日本這個大家族被稱為蛇岐八家,分為三大姓於五小姓,今天來的四位家主就是這八姓裏的四位。


  這些人全是混血種,他們神通廣大,上千年來一直坐鎮日本黑道,就像是一個個領主,任何黑幫首領在打下一片地盤後都得親自去蛇岐八家的神社燒香,表示遵從蛇岐八家製定的黑暗律法。”


  “就像是黑手黨的教父?”


  “沒錯,日本那些黑幫隻有這樣才能名正言順的發展幫會,可不要小看這個大家族,它們甚至強盛到連歐洲混血種家族都要敬畏的地步,學院也不能強迫他們,隻能采取聯手合作的方式。”


  “見鬼,原來日本分部是個黑道組織,不僅如此,它還是日本曆史最久遠的黑道家族,是日本黑道中的至尊。”


  在提到黑道至尊的時候,在客廳裏觀摩一副壁畫的秦夜不由得看了過來。


  好像那個叫繪梨衣的女孩說過,她的家長就是什麽黑道至尊。


  看到秦夜凝望來的眼神,凱撒苦笑的聳聳肩,以為前者也對日本分部的真麵目而感到觸動。


  “八嘎!我就說嘛,那個叫源稚生的學弟一看就不像個好人啊。”芬格爾全然一副大佐凶狠般的猙獰表情。


  打算來一根高希霸的凱撒,目光不由得有些恍惚,一時間竟分不清誰才是真正的黑道。


  “其實在日本,黑道一直是合法社團,而日本法律隻追究犯罪的人,其實並不會追究犯罪的組織,黑道在日本民間一向很活躍,每逢天災,往往第一波趕去救援的不是消防員與警察,而是黑道。


  在日本,黑道甚至稱得上是一種特殊的就業崗位,如果有人在黑道組織裏上班不僅發工資,而且還會給繳納社保,哪怕失業了也能領取政府補貼。”凱撒用火柴點燃了一根高希霸雪茄。


  “難道他們殺人放火又把警察署長的老婆給擺成女體盛宴供熱心市民競相圍觀的事情,是我當時的幻聽?”芬格爾忍不住揶揄。


  “當然不能一概而論,黑道在日本的曆史非常悠久,它們最初是各行各業的行會,且這些行會奉行自己的規矩,這些規矩往往跟法律有所衝突,畢竟行會自身也有見不得光的規矩。如果取締行會就隻能靠警察來管理,有些行業就會亂套。比如有新宿婦女看到自己的丈夫去了高天原鬼混,要雇黑道砍掉丈夫的一隻胳膊,於是黑道就會安排旗下成員去砍掉男人的胳膊。”


  “好家夥,這就是所謂的合理合法?”芬格爾化身杠精衛士,誓要與一切鬥爭到底。


  感情這說了半天,在日本砍手砍腳都成了黑道的常規業務了。


  “我以前看過類似報道,其實在日本,黑道是非常克製的,非必要不會動用武力,而且日本政府這幾年出台的幾項政策都在打壓黑道,黑道的實力已經收縮起來,大家一般都是自覺維護旗下的買賣,不會輕易破壞行規。”


  “哈?我……咳咳,學弟說的對。”


  芬格爾心說你的報道莫不是在青少年書刊雜誌上看到的吧。


  他的吐槽之魂熊熊燃燒,本以為是加圖索家的少爺在說話,剛要火力全開去懟,轉眼一看竟然是秦夜走了過來,連忙一個急刹車,嘴都發瓢了。


  “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不會被破壞行規的基礎上,一旦有人越界,報複就會非常凶殘,據說黑道幫會如果肆意報複和仇殺,全日本的警察出動也不夠鎮壓事態的,這也是日本政府出台政策對黑道勢力的一種變相壓製。”


  “任何勢力在膨脹到一定程度,都會扭曲成一個龐大的怪物。”秦夜語氣深深的說,並且拒絕了芬格爾投喂的榴蓮。


  “也就是說我們不僅不需要懼怕,甚至還要慶幸那些人是我們黑道上的朋友,利益上的好夥伴?”芬格爾嘴角抽搐。


  他實在是受不了那群開口閉口澆築成水泥樁沉海的家夥了,雖說有些服務的確不錯,但他芬格爾又豈是那種好色忘義之徒。


  凱撒倒了杯威士忌,“至少所謂的黑道分子站在我們這邊,不會被他們砍手砍腳,不會被澆築成水泥樁沉海,更不會被賣了當牛郎去取悅那些大腹便便的女人們。”


  他喝了口威士忌,感受著烈酒的火辣在體內火一樣爆開,“而且他們在這裏的勢力很大,足以保證我們的安全。”


  “喂喂喂,學弟啊,要不是我們初來乍到,我真的懷疑你跟稚生學弟有一腿啊,你擱這跟我說那叫保證我們的安全,可就在兩個多小時前,我們身在那輛不防彈的悍馬裏差點被曳光彈射成篩子。”


  “也許你該看看這個。”凱撒舉著手裏的威士忌,指著客廳裏液晶電視正在播放的新聞畫麵。


  “下麵播報一條重大新聞,我市有極端分子破壞公共治安,且與警方火力交手。若有市民能夠提供對方確切的行蹤,警方直接獎勵1000萬日元,以下是這些人的頭像,還望市民能夠做好自身防護,積極提供線索。”


  緊接著就是秦夜三人的照片,被放大到整個屏幕。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鏡頭裏正好出現的是他們三人清晰的臉。


  其中凱撒與秦夜分別位於悍馬中間兩側靠窗戶的位置,前者拿出沙漠之鷹,神情玩味的在裝填子彈,後者更是懷抱古刀,一臉冷峻,隨時準備拔刀砍人。


  兩人都極為符合電影裏那種強大殺手視人命如草芥的特征,可唯獨芬格爾這家夥像個猥瑣又怯懦的狗賊。


  在這張照片裏芬格爾的狀態簡直太微妙了。


  這家夥當時正準備從天窗外探出腦袋看看戰況,而櫻那個時候正在車頂上揮灑暗器來阻撓那些追趕而來的警車。


  芬格爾本來是想要以一個奇妙的角度來看看戰況如何,結果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有意,櫻穿著高跟皮鞋的腳直接懟在了前者剛剛探出的腦袋上。


  頓時這家夥的臉被踩的有些扁平,不過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你一種變相的偽裝,估計就算是古德裏安來了,一眼也未必能認出他的孽徒。


  櫻迎著狂烈的風雨,精致的臉頰被狂舞紛飛的長發遮擋起來,所以看不到具體的容貌。


  而源稚生,以及夜叉烏鴉甚至是風魔小月拍到的麵容都非常模糊,也就是說真正被通緝的其實是他們三個人。


  “雖然被通緝,不過我們大可放心,我們的黑道朋友的確在保護我們,否則我們也不會安全入住東京這家極為豪華的酒店,甚至是裏麵的總統套房,等待我們的應該就是荷槍實彈的警察了,畢竟我們在未進入玉藻前就應該被警方係統通緝了。”凱撒說。


  “可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這畢竟是玩命的事情。”芬格爾滿臉擔憂。


  話說他們三人被通緝,相對而言,他的臉並不是非常清晰,甚至要是刮去他的大胡子,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張臉。


  “可以的話,我這邊建議你直接剃個光頭。”凱撒真誠的說。


  “可我約好了明天要陪和紗與琴乃她們去附近的千鳥淵看櫻花。”


  “不錯的進展哦。”


  “個人魅力,我也擋不住啊,話說你跟那個世津子的沒有進展麽?”


  凱撒想到了那個在玉藻前努力表現的女孩,不由得搖了搖頭。


  那個女孩並不是他的菜。


  旁邊傳來了打鼾聲。


  原來是芬格爾這家夥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嘴角還殘留著一道道榴蓮的殘渣。


  電視上再度播放著另一條新聞,是東京都上空的那場蘑菇雲能量團的爆發,畫麵又切換到一片混亂的商業街。


  甚至還看到了很多警察跟自衛隊的成員出沒,在積極努力的要維持秩序,可很快就被那些驚慌失措的市民衝散,有的警察不下心跌倒在地,被一些熱心市民狠狠踩上幾腳。


  “我知道你想立刻尋到血清,但目前還沒有明確的線索,與其苦苦等待,不如適當的放鬆一下精神。”凱撒對不遠處的秦夜說。


  “又或者來一場千鳥淵計劃,說不定有命中的那個人在漫長的櫻花古道下等你。”


  聞言,秦夜神色微微一怔。


  看著男孩的表情,凱撒有些恍惚,因為從這個角度,他能夠看到秦夜還透著些稚嫩的臉,這個男孩甚至還不到十七歲啊。


  第一次覺得對方真的跟他很像。


  其實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確跟秦夜是一類人。


  曾經他看過一篇關於魂鬥羅的故事。


  裏麵說,一個男人在收拾舊物,一堆玩具士兵在排兵布陣。


  男人問,“你們在幹什麽?”


  士兵回答,“我們在等司令回來。”


  男人愣了一下,猶豫著說,“你們的司令……不會再回來了。”


  “司令死了嗎?”士兵們問。


  “不,他隻是長大了。”


  就是這樣一段關於簡短的對話故事,卻讓他凱撒感同身受。


  男人至死是少年這種話是不成立的,往往能夠說出這種話的男人,其實恰恰是沒有多少人生經曆的男人。


  總有一天,你會因為一件事,一句話,甚至是一個眼神,突然感慨自己長大了。


  秦夜沒有說話,他走向窗邊。


  外麵下著雨,淅淅瀝瀝的仿佛無始無終,閃爍的霓虹在漫天的雨幕下,仿佛是一片深邃的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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