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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尹神醫

  果然,跟這種人講道理是沒用的,還是銘軒的震懾有效,村長到底還是乖乖的讓了路,趙銘軒則牽著薛沫沫的手視若無人的向村外走去。


  他們都說好了,接下來的日子就是隻屬於他們的,誰也不能打攪。


  身後這些人也一樣。


  然而他們才走了兩步,就有人又開始喊了起來,“陳大娘暈倒了,薛大夫快過來看看呀!她暈倒了。”


  薛沫沫有些無奈,回過頭道:“暈倒了就送醫院,我現在不是大夫,管不了這些。”


  這下可就又惹到人了,大家紛紛指責:“薛沫沫,你好歹是大夫,怎麽能見死不救呢?”


  那大娘一看就是低血糖,根本沒事兒,他們嚷嚷的厲害,她隻能回過頭去順手幫忙紮了一針,人就醒了。


  地上的大娘還沒來得及開口感謝,人群中便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呀!針法不錯呢!”


  薛沫沫身心一震,不敢置信的微微回頭,遠遠的就隻見人群外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他頭發亂糟糟的,身上穿的也是破破爛爛的,腰間挎著一個布袋包包,下巴上的胡子勉勉強強能紮個小辮子。


  他……年輕時的他,他真的來了。


  “師傅。”薛沫沫什麽也顧不得的就衝了過去,一把將男人抱了住。


  這一世她又遇見他了,而且還比上一世更早一些,她內心裏簡直說不出的激動。


  男人明顯詫異,胳膊警惕的敞開著道:“這誰呀?訛人是不是?”見懷裏的女人還不鬆手,他有些急了,“占我便宜是不是?你信不信我報警?我告訴你,我沒錢……”


  趙銘軒過來喚她,她這才鬆了手,她眼眶有些紅腫,看著麵前的男人,好像還和她上一世初遇他時一樣。


  這個時候的他,還沒被人稱為尹神醫,不過在她心裏她就是神醫,永遠的神。


  尹神醫愣著,薛沫沫還是無法平複心裏的激動,她拉著他的胳膊道:“師傅,我就知道你會來。”


  “師傅?誰是你師傅?”男人四處張望,也沒見身邊有別人,這女人分明就是叫他師傅,可他這輩子分明就沒收過徒弟。


  這一路上他見過訛錢的,可沒見過訛認師的。


  趙銘軒也上前打招呼道:“沫沫,這就是你常常提起的師傅嗎?”他微微躬了躬身道:“師傅,你好。”


  “什麽師傅,你們誰呀?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知道嗎?”


  薛沫沫根本不理他說什麽,隻拉著趙銘軒高興的介紹道:“銘軒,我們不用出去了。”她又拉著尹神醫道:“走師傅,跟我回家。”


  尹神醫更懵了,有些摸不著頭腦道:“喂!你們,回什麽家?你們誰呀?你是不是有什麽失心瘋,來讓我給你診診?”


  他伸手就替薛沫沫摸脈,薛沫沫也不躲著,配合的把手伸過去,繼而滿眼崇拜的看著他,男人疑惑,“也沒病呀!”


  “師傅,我給你做好吃的好嗎?”


  他嘴硬著:“我才不餓呢!”說完肚子不配合的“咕咕”叫了起來。


  薛沫沫會心一笑,立馬補充道:“給你做烤雞呢?”


  好吧!他實在是經不起美食誘惑,妥協道:“吃飯可以,師傅別亂叫,我這輩子沒收徒弟的打算。”


  不管怎麽說,得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趙銘軒看著麵前的怪老頭小聲問薛沫沫,“你確定他是你師傅?他怎麽好像不認識你呢?”


  “可能我變化太大了。”


  這個解釋確實說的過去,可他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麵前這老頭根本不認識沫沫,他真的是她師傅?

  尹神醫直接被薛沫沫拖回了家,一進門她就吩咐趙銘軒道:“你去娘哪裏買一隻雞,一會兒給師傅做個新鮮的烤雞吃。”


  “好。”


  趙銘軒出去,男人才一邊喝著茶一邊吃著零食開口道:“我說小丫頭,一會兒這烤雞進肚了,你可別想再要回來了。”


  “師傅,報紙是我登的。”


  他心裏一頓,這小丫頭怎麽知道他的書名,還登報尋他,要不是看到那報紙,他也不會跑來這小地方。


  “師傅,我知道你寫的書,也知道你一直在找一個人,我知道你看到了那些信息就一定會來,我果然沒猜錯。”


  他有點淩亂了,這小丫頭怎麽會知道這麽多?那些可都是他的秘密,她怎麽……


  她繼續道:“師傅,我知道你現在肯定還是很難接受這一切的,不過我真的是你的收的唯一的徒弟,後來你把畢生所學都寫在你隨身帶的書裏了,最後你把書給了我。可惜我沒用,隻學了書裏三分之一的醫術,是我辜負了你。”


  她知道他身上帶著書,他立馬警惕的捂著包,道:“我知道了,你是想偷我書的對嗎?居然還說我把書給了你?笑話?這本書是我要帶進棺材的,給你,做夢吧!”


  薛沫沫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是打算留給她的,隻是……”


  隻是他一輩子也沒找到那人,最後連死都還記掛著她。


  上一世薛沫沫找到了那位老人的後代,知道她過得很不錯最後的時候對師傅的仇恨也是放下了。


  可惜師傅卻一輩子沒有放下。


  “師傅我不偷你書,你的書現在還沒寫到一半,我拿了也沒用。”


  “你,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他對她越來越警惕,或者說是害怕,因為她知道他太多東西了。


  薛沫沫有些為難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解釋,不過師傅,我這次這麽急著找你,是為了……”


  “等等。”他打斷她試探著問:“你先告訴我,後來出現的藥方是你寫的嗎?”


  “是呀?我從師傅書裏看到過記載,隻是那藥方是我做夢的時候才想起來的。”


  這下他更淩亂了,看著薛沫沫就像看個怪物一樣,“你,你是故意耍我玩兒是不是?”


  “師傅。”他警惕的和她保持距離,她誠意道:“我怎麽可能敢耍你呢?我真的是有事兒找你。”


  他和薛沫沫保持著距離,做著隨時要逃跑的動作,道:“說,我倒要聽聽你還能說什麽?”


  她回到房間把銘軒的病例拿出來遞給他道:“師傅,你看看能不能治好這個病?”


  他微微皺了皺眉,輕笑:“合著說了半天是想讓我幫你治病,早說嘛!嚇我這一身冷汗。”


  他最喜歡研究疑難雜症了,這一路上,隻要有人肯管吃飯,他肯定是把人治好才走的。


  這次的病毒也是,那一家子都被感染了,還好他家有個心善的,病的不行了還想著給他分口吃的。


  那遇上這種的,除了好好給人治病他還能說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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