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茂露臉
何雨柱這邊收拾完。往劉海中家走去。
“啪、啪、啪。”
“門帶著呢,進來吧。”劉海中充滿官腔的語氣傳了出來。
“二大爺、二大媽、光福、光天都在啊,這是剛吃完啊。我這不是聽大爺您吩咐,趕緊過來了嗎!什麽事您吩咐。”
劉海中伸手往炕上牆麵一處泛黑的地方一指道:
“柱子啊,我們家煙牆漏煙,你今天順便把這麵牆給大爺重新抹了。
我讓我家光福跟光天幫你忙活,他倆不聽話你晚上告訴我,打不死他倆。
門口那堆沙子大爺都給你,大爺不占你便宜,你看成不。”劉海中大眼皮一抬道。
施舍的語氣撲麵而來。根本就沒讓何雨柱坐下。
“那咋不成,您都說話了,柱子不都得聽著啊。而且今天先給您家抹。再給老太太修西牆。”
劉海中聽何雨柱先給他家修。臉上的笑容板不住了。
站起身來一隻手背到後麵,另一隻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道:
“柱子大了,懂事了。行,大爺看好你。等大爺升官了肯定照顧你。”
“得嘞。我謝謝您了。保準把牆給你弄的平平整整的。”
說罷,劉海中告誡了倆兒子幾句就上班去了。
“光福、光天,你倆把炕上東西收拾一下。把炕席卷起來。別抹牆的時候水泥掉在上麵弄髒了。”
“收拾完後光天你先把前院門洞裏的水泥用小車推過來。”
“我先去後院一大爺家借抹子去。順便把其他工具弄過來。好給你們家幹。”
說完,何雨柱便朝一大爺家走去。
為什麽先給劉海中家先幹啊。這數九寒冬的,溫度太低室外水泥沾水根本不能用。
先在他們家屋裏攪拌砂漿。抹完了就用他家倆傻兒子出力,從屋裏給他運攪拌好的材料。
好給老太太修房子,還能保證質量。
用了一個小時左右,就把劉海中家牆抹完了。
跟劉光天、劉光福交代他倆遞材料的事後,便跟聾老太太打了個招呼。
就朝屋後走去,在聾老太太西牆與大院外牆中間有個過道,是房屋滴水預留的過道。
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把這個過道頭用磚頭給砌死了,就在最下麵留了一個走水的口。
這也是他趁著老太太不在家的時候在過道裏往地下打了五米深的木樁沒人發現的先決條件了。
於是他掄起大錘開始砸了起來。
剛砸下頂上的四塊磚呢,背後窗戶裏便傳來了罵聲。
“大早晨不讓人睡覺,這是在那拆家呢啊。”
話語剛落地,一個人便從屋裏竄了出來。
何雨柱一回頭,笑了。
一腦袋雞窩頭,留著兩撇小胡子,滿臉怒容。不是許大茂還是誰。
“傻帽,這都快10點了。誰知道你還在睡。這是放電影的時候又琢麽著怎麽跟老鄉要東西累著了?”
“誰TM要東西,憑哥們這技術什麽時候要過,都是老鄉主動送的。”許大茂一臉驕傲著說道。
“現在啥年月,農村飯都快吃不上了,有點東西都往收購站送,還能換點糧食。廠裏給你的任務你還敢去了不放?”說著何雨柱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聽見何雨柱道破的自己心事。瞪著眼睛伸手指著何雨柱開口大罵道:
“傻柱,你MD侮辱我人格。”
“你自己從食堂拿東西往寡婦家送,別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許大茂氣瘋了。
這幾個月來,自從跟何雨柱因為他嚼舌根,傳傻柱跟秦寡婦的流言倆人幹了一架以後,傻柱滿廠子說那天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摸許大茂下麵一把。
說隻摸到一個根鬆緊帶,下麵什麽都沒有。現在宣傳科那群老娘們看到他的時候都不正常。
“小”這個字眼已經成了許大茂的夢魘了。
要不是實在拿不出手,他豁出去耍流氓也要證明給全廠看看。自己到底大不大了。
“茂哥,啥寡婦啊,你這是放電影時候犯事了?”
劉光天、劉光福哥倆聽見動靜就到後院來看熱鬧了。
“別聽傻柱胡說,這一早晨的傻柱在那拆聾老太太房子讓我抓住了。你倆趕緊去報公安去。”這扣帽子說瞎話的技能許大茂是天生滿級啊。
劉光天回頭一看,
“茂哥,這不是上周開會要給聾老太太修西牆嗎!”
“這過道都堵死了咋修,把砂漿抬那麽高運過去,我們哥倆可不幹,再說了,你沒看漏水口都被堵死了嗎?”
“隻要你不再往裏撒尿拉屎誰還堵這個牆啊。”劉光福吐槽道。
“誰TMD往裏拉屎撒尿了。別冤枉好人。”許大茂抻著脖子喊道。
“7年前我都懂事了。一大爺抓住你幾次你忘了。別跟我們哥倆這裝。這牆還是你爹修的呢~!”
“好家夥。許大茂還有這曆史呢。等上班了我得給他宣傳宣傳。”何雨柱暗道。
許大茂一看眼前汙蔑不了傻柱,還把自己搭進去了,也沒了臉,狠狠瞪了眼前的仨人。、
轉身進了屋,把門狠狠地關上進屋自閉去了。
“光天你趕緊把水泥跟沙子按我剛才說的配比在你家屋裏攪拌好了,先別放水。”
“光福,你幫我把砸下的磚擺放到牆邊,等會我修完裂縫用這些磚給老太太這堵牆加厚了。”
何雨柱這邊按照木樁位置預留了一個假煙囪,下午2點左右就幹完了。在側麵留了一個出風口。用路上撿來的塑料圓打眼蓋遮擋住了一下就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