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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親近

  陸簾齊大笑出聲,越過右恒拉過陸知的手輕拍她手背,頗有幾分和藹可親道“陛下受委屈了,右恒照顧不周,剛剛已經狠狠罵過,現在看你虛弱的很,這京都烏煙瘴氣的,不適合陛下養身體,不若先到我的軍營裏先住下吧?”


  陸知抽出手,心裏頗為嫌棄,就差淨手了,笑著說“皇叔這是說的什麽話,哪裏有皇帝在京都門前有宮殿不住住軍營的道理。”


  右恒一忍再忍,自知現在無可奈何,默默立在一旁,做出恭順臣子的模樣,麵帶微笑。


  道“京都諸事都已安排妥當,王爺隻管放心。”


  陸知正想順著台階下,陸簾齊臉一拉,毫不客氣道“這有你說話的份?”


  右恒還是麵帶笑容不卑不亢道:“王爺此番前來搭救陛下,作為陛下近臣自當一禮招待,卑職雖不及王爺是皇親國戚,在此處還是說的上話的。”


  陸簾齊:“說不說得上可不是你說了算,是吧,我的陛下?”


  陸知麵上淡然,手心卻已經捏出了細汗,如今兩段為虎,去哪裏都不是什麽好選擇,偏偏陸汜嶢還未趕到。


  陸簾齊仗著自己有軍隊駐守,鐵了心的要把陸知帶走,上手挽著陸知往另一邊走。


  道:“陛下體虛,沒多久就要經受烈焰炙烤之苦,右恒大人也不想如此吧。”


  右恒伸手攔下,淡淡道:“王爺這是不給麵子啊,擅自離開封地進京,下官不才,這叛亂的罪名王爺可是要戴的牢牢的了?”


  陸簾齊拉著陸知的手未鬆,氣焰未消,“你怎麽就知道我沒有陛下的進京手諭?”


  右恒大笑道:“怎麽從未聽過還有這等事兒?王爺千裏迢迢的,不是來參加陛下壽誕的吧?”


  陸簾齊不語。


  右恒接著道:“可微臣卻知曉,陛下壽誕已過 ,王爺莫不是參加的明年的?”


  陸簾齊沉著個臉,也不管和右恒耍嘴炮 ,十分利索的帶著陸知走了好長的距離。


  直到城樓之上碩然架起了一排排的箭弩時,才停下腳步。


  右恒在後麵揚起燦爛的笑容,“王爺這是瞧不上我了,都不打聲招呼就想走,怕是不合禮數呢。”


  陸簾齊撇出腰間的佩劍,拿出劍尖指著右恒,後者還是笑眯眯的,一派從容淡定。


  陸簾齊怒道:“你想造反不成?”


  右恒:“想造反的是你吧?”


  陸知心道你們兩個不過都是半斤八兩。


  眼看僵持不下,抬耳一聽,遠處又傳來一陣馬蹄聲,陸知猛地一轉頭,便看見陸汜嶢提著長槍姍姍來遲,身後還有被攙扶照顧的羅振家。


  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著,更像是被捆死了的階下囚,與之一比,陸知的待遇也不是不能接受。


  僵持不下的二人也是同時回頭,除了右恒,其餘人臉上都帶著喜色。


  陸汜嶢:“有勞右大人費心了,鎮南王乃是我等請過來幫扶支援的,本王有事耽擱耽誤了時辰,讓二位產生了些不必要的誤會了。”


  這下子,右恒終於是變了變,有些怒道:“王爺這陽奉陰違的戲碼倒是做足了,先前你我二人的盟約算是打水漂了?”


  陸汜嶢不急不躁道:“你我之間的約定可全辦到了,我未欠你什麽。”


  陸知縮在一邊,算是看清了局勢如何。


  忙慌道:“今日變就此停手吧 無論怎麽樣,右恒,你確定要和這幾十萬軍作對嗎?”


  右恒深深看了她一眼,五味雜陳,不知所言,欲脫口而出的話也生生咽會肚子。


  一甩袖子,一揮手,領著一眾人入了城門。


  夜晚降臨時,陸知才從陸簾齊那脫身出來,忙著找尋陸汜嶢問個清楚。


  卻被人攔下去路,被困在一個矮頭營帳內來回徘徊。


  直至深夜,陸汜嶢的人影總算出現在她麵前。


  陸知一直沒有寬衣入睡,衣著整齊,忙問他:“宋簫一呢?你可有見到人了?”


  陸汜嶢嚴肅略顯刻板的臉繃不住似的帶著笑道:“陛下這麽關心他?這今日的太陽也不是打西邊出來的啊?”


  陸知冷不丁給他一個爆栗,嗬斥:“你膽子用來包紫禁城了?”


  陸汜嶢正色道:“嗯!”


  陸知:!!


  “找死!”


  陸汜嶢:“陛下稍安勿躁,此處非常安全,盡可安心入眠,一切按著我們的計劃走,沒有偏差,隻是,這陸簾齊未免心急了些,竟比想象的來早很多,倒是出乎意料了。”


  陸知冷笑道:“心急了,沉不住氣啊,要你查的事情怎麽樣?”


  陸汜嶢頓了頓,略顯嚴肅的正色道:“是真的,右恒果真是大安皇帝私生子。”


  陸知:“他究竟是怎麽辦到把自己一步一步抬到怎麽高的位置上?”


  陸汜嶢沒有立即回答,思索半晌,來回踱步,時不時看陸知兩眼,“早年間,聽聞右恒曾在一家很特別的書院念書,那家書院也是奇怪的很,隻收寒門子弟,半了沒多久便倒閉,自此,右恒再進入視野時,已經是狀元郎了。”


  陸知淡淡道:“還有呢?”


  陸汜嶢繼續道:“我知往前往後調查都徒勞無功,於是就往書院的反向去查,果真查出一些端倪來。”


  “這書院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六品小吏創辦的,從建設伊始,隻有短短三年時間,這小吏本不是什麽稀罕人物,可他的兒女嫁給了太師府二房庶子,太師府共有四房,二房的李擎蒼是個實實在在的紈絝,那女子嫁過去便為那庶子添了三個女兒,就在十幾年前,那六品小吏便突然被升官調到涼州去了。”


  陸知認真聽著,點點頭,“這套得關係倒是遠的很,你是如何查到右恒身世的?”


  陸汜嶢:“是個絕想不到的人談起的,當今大安皇帝胞妹。”


  陸簾齊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比打了雞血還要興奮些,第二日清晨,天色剛剛亮起微白便爬下床,忙裏忙外的到處安排人手。


  直到陸知醒來時還是如此亢奮的狀態 ,不過稍微好了些。


  陸知說到底是過慣了當階下囚的日子,早晨醒醒來已過晌午,餓得肚皮貼後背的時候才不情不願的爬起來,恰好被陸簾齊瞧見,以長輩的身份訓斥她幾句。


  陸知不以為然,自然主動自己去“覓食”。


  心道陸簾齊也太過著急了,這架勢是趕著明日登基似的,陸汜嶢是對他說了什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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