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那你為什麽不敢說,你六月十三號的行蹤。”
宇笙死到臨頭了,還在耿耿於懷。
“都出去。”
司凱旋一聲令下,整個房間裏就剩下他跟奄奄一息的宇笙。
“我不是不敢說,隻是因為安然在場而已,看在你快死的份上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那天晚上我確實是在世博風尚酒店,我那天晚上跟安然一個房間,我當時還跟她有了一個女兒,她們母女兩個就是我清白最好的證明。”
!!!
宇笙震驚了,安然的女兒竟然是司凱旋的孩子。
不對。
“那你之前為什麽不早說……為什麽……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司凱旋你在騙我……你在騙我!”
“我有我不說的原因,因為我還不能讓安然知道那件事,我會在一個恰當的時機告訴她。至於為什麽現在才告訴你,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告訴你也無妨。”
宇笙雙眼寫滿了不甘,他一直以來都報錯仇了,現在快死了,都不知道真正的仇人是誰。
他不能死在這裏。
“司凱旋……我若是死在你手裏……我小姑會這麽想,安然會怎麽想,你……你不能殺我。”
宇笙在求生欲的驅使下,抬著已經骨折的手拉扯著司凱旋的褲腿,試圖掙紮。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是安然來了,司凱旋暗叫不妙。
他憤恨的瞪著宇笙,恨不得現在就了結了這個幾次想害他命的麻煩。
糾結了一分鍾,他的理智戰勝了仇恨,踩著宇笙頭上的腳移開。
“我可以不殺你,剛才的事你要是敢告訴安然半個字,你的命就真的到頭了。
說安,司凱旋走了出去。
門外,安然不知何時來了,被幾個保鏢攔著。
為了宇笙,她忤逆他的話,還親自跑到這裏來,司凱旋心中莫名的煩躁。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安然知道自己這一來,跟司凱旋就有了嫌隙,可她還是來了。
“宇笙呢?”
司凱旋冷笑著說道,“宇笙,在裏麵。”
安然低著頭,腳下的步子仿佛有千斤重,一步一步走進那間房。
當他看見宇笙倒在血泊裏,心裏咯噔了一下。
“宇笙,你怎麽樣了,宇笙,你醒醒……”
沒反應,安然用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好在還有氣。
安然艱難的將宇笙扶起來,艱難的往外走,她沒叫司凱旋幫忙,什麽也沒說,用手機叫了救護車自己把人送去了醫院。
醫生慌慌張張的把他推進搶救室,安然這才想起來給明月打電話,總歸是一家人。
明月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
“安然,你身上怎麽這麽多血,大哥他發生什麽事了?”
安然跟明月說了前因後果,明月也嚇了一跳,她沒想到大哥竟然幹了這麽多事。
難怪他當時一意孤行,要截胡司凱旋跟張總的訂單,現在一切都說得通了。
“大哥他以前是個很溫柔的人,我們都很喜歡他,可自從大伯他們去世以後,他從那個時候就開始變了一個人,他以前不爭不搶,他喜歡藝術,是後來的事讓他便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