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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年姐暴怒

  李同扯了一下嘴角,“沒關係,問題不大。”


  “嗯。”任流年在想要不要看看筆錄裏寫了什麽。


  她眼角餘光看向李同。


  李同低垂著腦袋,讓人看不清他眼中情緒。


  任流年忽然把筆擱下,望住李同,聲音發冷:“李同,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人找過你?秦濬還是袁家?”


  秦濬昨晚很生氣,她不是不知道。所以才有了後來撩撥他的那些事。但她不敢保秦濬火氣就消了下去。


  本來想著今天跟他去公司看著他的,結果他老人家折騰得她半天沒下得了床。


  李同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


  任流年手指極快地翻開手中的筆錄,李同慌亂地去按,手剛伸出去,就被任流年另一隻手捏住了腕子。


  任流年目光盯著紙張,看也沒看一眼李同,聲音冷得如冰:“信不信我把你腕子給掰折?”


  李同沒敢動彈。


  他多少了解這位漂亮女神的心狠手辣程度。


  任流年已經翻完了筆錄。


  李同也不知道她看清楚沒有,反正他覺得她看得挺快,七八頁紙,她用了不到半分鍾。


  他心裏盼望著她沒看清楚,又覺得這簡直是做夢。


  怎麽可能沒看清楚。


  任流年鬆開了李同的腕子,把筆錄卷了卷,狠狠扔在李同臉上,“虧我還他媽以為你正直無私,巴巴來給你手下人做教練,你他媽就是這麽幹警察的?見色起意?見色起意你個鬼!李同,我真是錯看你了!”


  李同低著頭,不敢看任流年,連句辯解的話都沒說。


  任流年瞧著他那個慫包樣子,就越發氣了。


  “一個袁浩,就讓你怕成這個鳥樣子?李同,你可真行!”


  李同低聲嘟囔:“你們家濬少也看過筆錄了,不也沒有辦法?那位袁浩我倒是沒見,隻是這事兒是上麵吩咐下來的……”


  他聲音很小,純屬吐槽,不敢讓任流年聽到。


  但他不知道任流年聽力極佳,他雖然小聲,任流年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任流年本想罵他幾句髒話,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氣得把筆扔在李同臉上,“這份筆錄,我不簽,李同,不把罪魁禍首繩之以法,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任流年氣吼吼地離開,徑直去了訓練室。


  幾乎全員都在等她上課,就連文職部門的人也都來了。


  任流年掃了一眼大家,有幾個避開她的眼神,不敢看她。


  想來是辦這個案子的人,覺得對不起她。


  任流年手指比劃了幾下,“你,你,你,還有你,出列。”


  點的正是那幾個心虛的人。


  幾個人低著頭,站出來,不敢看任流年。


  “低著頭幹什麽?我跟你們對打,給大家做個示範。大家都好好看著。”


  先前教課,她都不太親自和他們對練,隻是做示範,或者和李同那種級別的對練。她知道自己出手沒個輕重,怕傷了他們。


  今天她不但點了名,而且還出手很狠辣,沒用幾分鍾,就把被點名的這幾個給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任流年打完了,猶覺得心裏的怒火還沒撒出來,她朝著警員們一指,“你們一起上。”


  “啊?年姐,我們三十幾個人呢……”


  “年姐,你今天怎麽回事啊?是不是心情不好?”


  “年姐,誰惹到你了,你說一聲,我們給你出氣!一定把他揍成豬頭!”


  任流年涼聲:“李同。”


  “年姐你還是打我們吧。我們一個一個上,讓你打。”


  李同在辦公室悶坐了一陣,不放心,還是來了訓練室。


  一到訓練室,隻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二十幾條好漢,隻有幾個女警員是豎著的,但多少也都是頭發淩亂衣裝不整。


  李同按了按眉心,不敢發火,走到任流年麵前,低聲:“任老師,如果你還覺得氣沒出夠,就打我吧。”


  任流年啐了一口,“呸,打你我嫌髒了我的手!知法枉法,老子沒你這樣的同事!”


  任流年撿起扔在角落裏的風衣,看也沒看李同一眼,轉身走了。


  李同:“……”


  一地的人,都裝死。


  惹不起年姐,也惹不起李同。


  不過,多少年來,警隊無人敢惹的李同大隊長,被人啐一臉,這……有點刺激。


  *

  離開警隊的任流年,心裏的鬱氣散了大半,但是關於袁家的事,還不算完。


  秦濬他竟然也對袁家束手無策嗎?


  任流年開車的時候,腦子微微走神,導致闖了個紅燈,十字路口車輛橫七豎八亂成一團。


  等著趕來的交警疏導完車輛,把她叫到一邊一番教育,才放她離開。


  本來消了一半的火氣又滿額了。


  十字路口旁邊是一家酒吧,這個時間,酒吧人還不算多,任流年把車拐進酒吧旁邊的地下停車場,晃進了酒吧。


  酒吧裏人確實還不算多,任流年點了一瓶威士忌,酒很快端上來,她也沒倒杯子裏,直接對瓶吹了一大口,摸出手機,給於麗和付深各發了一個位置。


  兩人都無需她贅言,就知道這個位置意味著什麽。


  大概二十分鍾後,於麗和付深並肩走進酒吧。


  在角落的位置,找到了任流年。


  “老大……臥槽,老大,你一個人幹掉了一瓶酒嗎?你……你怎麽了?不高興啊?”


  付深在任流年對麵坐下,捏起已經空掉的威士忌酒瓶,張大了嘴巴,“不是,年老大,是秦濬惹你不高興了嗎?這個混賬,老子……”


  任流年抬頭,眸光微涼:“你是誰老子?”


  “年姐我錯了,我這不是氣的嘛!秦濬他太過分了,我是想替你出口惡氣。”


  “不是他。”任流年煩躁地撇嘴,招呼服務員,又點了兩瓶酒。


  “年姐,咱悠著點喝,你不是戒酒了嗎?”於麗溫聲勸說。


  任流年沒接她的話,酒上來,她拿起酒瓶倒了三杯,喝了一口,“我在想,有沒有什麽辦法,在不犯法的情況下,搞死一個人。”


  付深端酒杯的手猛地一晃,“不是,年老大,誰這麽大的狗膽,竟然惹你惹到了你要弄死他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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