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我來找你了
就連醉尋花,雖然打心底裏並不怎麽信任醉尋花,可是他的接觸她並沒有那麽排斥,隻是每次接觸的時候她總會心虛,就像是婚內跟別人發生了感情一樣。
非常的愧疚。
“這裏很好,我也很喜歡。”
每天早起迎接陽光,然後傍晚目送太陽下山,又看著月亮升起,鄉村裏的月亮特別明亮,晨越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坐在廊簷下的躺椅上,望著院門口掛著的兩個燈籠發呆。
他們沒有種地,每天就是在院子裏照顧一下花草和菜園,喂喂雞鴨,有時候會為了晚飯吃什麽而煩惱。
是不是也會拌兩句嘴,沒事的時候會鄰裏之間串串門。
這樣的生活很平淡無聊,可是晨越很喜歡,每天需要發愁的事情就是要吃什麽。
“那這半個月,你對我動過心嗎?”
醉尋花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其實就是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有一種名為緊張的氣氛緩緩的籠罩住醉尋花,沉默在昏黃的小房間裏蔓延,桌上的燭火點燃了一半。
其實問題問出來之後醉尋花就後悔了,以前的他從來不會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喜歡於他而言,是一種永遠不會出現在他身上的感情。
以前別人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都是嗤之以鼻,但他會毫不吝嗇的對那些女人說喜歡,卻從未真的動心喜歡過。
那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更像是一句玩笑話。
可又想要聽到晨越的回答。
晨越在很認真的想這個問題,片刻後她卻問了另一個問題。
“那你喜歡我嗎?”
然後又是良久的沉默,倘若是以前醉尋花一定會說,當然喜歡小晨越啦。
可是現在,他說不出來。
你看,這人多奇怪,不喜歡的時候可以隨口說喜歡,真的喜歡了,卻又說不出那兩個字了。
桌子上燃了一半的燭火突然熄滅,房間裏隻剩下一片沉默。
今夜的王家也格外熱鬧,無法無天的小少爺被人給揍了,作為王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王飛自小就是王家老爺子的掌上寶。
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的那種。
所以當一群人手下帶著傷將王飛帶回王家的時候,王老爺心疼的麵目猙獰,幾乎整個院子裏的人都聚在了主院裏。
聽得手下人匯報,才得知兒子看上了一個女人,結果被那個女人的男人給打了。那女人的男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下滿臉橫肉的老爺子當即命令女兒,讓女兒身邊的高手去把那個女人給綁回來送到他兒子的床上,順帶把那個女人好好的教訓一頓。
王員外的女兒生的眉清目秀,一雙杏眼更是格外的好看,和父兄作惡多端不同,王小姐內心善良,麵上應下了父親的要求,卻轉臉就跟保鏢說,“鳳玄,得麻煩你跑一趟,讓那兩位趕緊離開。”
鳳眼男人摸著夜色就到了晨越的小院子裏,隱在樹後恰好看到房門被打開,一名男子走了出來,鳳玄眯了眼。
與此同時窗口也被人推開,是一名女子,就著月色,鳳眸將那女子的容貌看的清清楚楚。
重新回到王家鳳玄卻是直接去了王飛的院子裏,邪氣流肆的鳳眼望著床上的王飛,將頭上蒙著黑布的女人隨手扔在地上,那女人驚恐的掙紮著,“人帶來了,少爺想怎麽處置?”
對於這個高手王飛一向是又敬又怕,“不,不想怎麽處置。”
鳳玄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顯然不相信王飛的這個說法,“少爺不必害怕,屬下隻是好奇少爺的玩法,想同少爺討些經驗罷了。”
王飛一聽這話來了精神,鳳玄從來都不將他放在眼裏,何時這麽好聲好氣的說過話?不疑有他撐起身子下床。
“那我便同你說道說道。”
說完便是掐著女子的後脖狠狠將她的頭磕在地上,“其實也沒有什麽經驗,就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等玩夠了就扔給手下,讓他們接著玩,還活著就算她命大,死了,就是她命不好。”
說著,便是將女子身上的衣服撕了個幹淨,那女子哀哀的嗚咽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身上被王飛揍得很慘,王飛打盡興了,著急忙慌的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就撲了上去,“賤人,你好好看清楚爺是怎麽疼你的。”
抬手扯下黑布之後王飛卻是愣住了,那哪裏是阿越?分明就是他爹的小姨太。
愣愣的抬頭看著鳳玄,隻見鳳玄一雙鳳眼已經染上了危險的殺機。殷紅的唇輕勾,鳳玄一雙眼如同毒蛇的眼睛一般盯著獵物王飛。
一大早,鐵蛋的院子裏就圍滿了人。
今天每個人都很開心,臉上燦爛的笑容好似是中了大獎,晨越好奇的問發生了什麽,李大嫂神神秘秘的說,“你不知道?昨晚王飛對他爹的三十七姨太太下手,三十七姨太太平日裏也作威作福,昨天愣是將王飛給殺了。”
“哎喲我跟你說,這王飛死的老慘了,聽說身體上都沒一塊好肉了,王老爺也被姨太太殺了,姨太太最後也自殺了。不過可真是大快人心,那對王八父子可終於死了,這姨太太臨死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過後,鐵蛋院子裏是忙忙碌碌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興高采烈的表情,欣喜的望著花轎來的方向。小孩子驚奇的望著新娘子,好奇蓋頭下的人是長什麽樣子。
晨越作為接親的陪著媒婆一起,引著新娘子先到新房候著。
媒婆突然說有事走了,房間裏便隻剩下新娘子和晨越,晨越扶著新娘子,將她引到床邊。
藍衣女子挑眉,觸電一般的縮回手,手心發燙。
剛剛新娘子的手指輕輕的撓著她的手心,沒用力氣,反倒像是在……逗.……她?癢癢的手心似乎連帶著將她的心尖兒也搔的癢癢的。
低啞的笑聲劃破空氣,新娘子低語,“阿越,我來找你了。”
蓋頭下的臉她不曾看到,可那聲音卻是熟悉的很,方才在外麵她就覺得新娘子身上的味道熟悉,心跳驟然加快,她竟有些想哭,就好像她等這句話等了很久,如今終於等到了。
緩了片刻後晨越用平靜的語氣問道,“你怎麽會來這裏?”
“掀了蓋頭,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