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委屈娘子了啊
這邊晨越和王飛麵對麵,那邊的三個男人已經自覺認慫的決定各回各家,然而剛走了沒幾步醉尋花就頓住了步子。
他好像聽到了蕭晨越的聲音,側過頭看去,嗬,可不就是蕭晨越本人嗎?
隻見笑意盈盈的女子站在王飛麵前,不近不遠的距離,矮個男和高個男隻看到一個女人站在了王飛的對麵,並不能看到那女子的容貌。
而醉尋花卻是看的清清楚楚,甚至於他看到女人打量了王飛一下,然後不屑的道,“就你這身板?王少,你倒是說說你想怎麽玩?”
女人不屑的態度對王飛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可是在杏眼女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下,他竟有些站不穩。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的怯場,蕭晨越笑的更加嘲諷,“怎麽?我就在你麵前了,你還不敢玩了?”
久居上位的人不怒而威,身上的氣場自然也修煉到了一定的程度,在宮裏那半年多的太後可不是白當的。
想起家中有高手坐鎮,王飛壯了壯膽子,“你就是前段時間剛搬過來的那個什麽越?”
晨越笑,心裏卻在想著等會兒要怎麽收拾王飛,“是啊,剛搬來的。”
“我沒記錯的話你夫君是姓花吧。”
依舊是笑眯眯的,“是的,我夫君姓花。”
“花?”王飛嗤笑,“一聽就是弱不禁風的軟飯男,我看也滿足不了你這女人,一聽就是個不行的男人。”
晨越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不對,這些天都是醉尋花準備吃食,她才是蹭飯的軟飯王,卻也懶得糾正。
“是的呀,我夫君不行不能滿足我,所以花少爺能滿足我嘛?”這句話讓遠處的男人眉頭輕跳。
抽氣聲四起,李大嫂實在沒有想到平日裏不吭不響的女人這麽勇的。這種話說的都坦然無比,一圈人都微微吃驚的看著蕭晨越。
王飛也怔了怔,隨後朗聲笑開,“當然能。”
罪惡的雙手便伸向了晨越。
醉尋花微微眯了眼,高個男道,“別看了,還是走吧,王飛我們惹不起。方才看到隻有王飛一個,還想著蒙著臉去當個英雄。”
“將那王飛揍一頓,即便他事後想要報仇也找不到人。可是現在來了這麽多幫手,咱們整不過王飛。”
眼看王飛的手就要拉住晨越的衣領,下一秒,高個男和矮個男隻覺得刮了一陣風,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的弱不禁風的小花已經站在了人群中央。
一陣風刮過,晨越回過神來的時候麵前已經多了一個男人。
火把照的醉尋花那張俊美的臉格外的魅惑誘人,尤其是此時男人皮笑肉不笑,狐狸眼裝著危險的光,扯住了晨越的手將她帶進懷中。
“為夫不行,可真是委屈娘子了啊。”低沉魅惑的聲音夾雜著異樣的危險,蕭晨越無語了,他又不是她真的夫君,那麽激動幹嘛?
隨即想起不管什麽時候,不行兩個字都是男人最不能碰的痛點。
又想起這裏這麽多人,自己這麽說好像真的挺過分的,這簡直是在打臉醉尋花。
“不,你行,你特別行。”晨越笑的可真誠了。
被無視的王飛又不開心了,身手就要去抓醉尋花。
沒有人看到醉尋花是怎麽出手的,回過神的時候王飛已經晃晃蕩蕩的卡在了樹上。
“給我把他抓起來!”王飛氣急敗壞的喊叫。
舉著火把的人麵麵相覷,還是衝了上去。於是接下來的時間眾人見證了,自小就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肩不能提手不能挑、柔弱不能自理的小花,是如何秒殺全場,然後利落的扛著反抗的妻子離開的。
被甩在床上的時候晨越就知道大事不妙,果然下一秒男人就已經覆在她身上,晨越剛想推開他,雙手就被禁錮在頭顱兩側。
略微有些無語,“你別告訴我因為那一句話所以你現在要立刻身體力行的證明你很行。”
“娘子哪裏話?我們既是夫妻,我隻是想要做些夫妻間該做的事情而已。”
咬牙切齒的望著身下的女子。
“我們是假夫妻。”晨越提醒道。
“那今日便坐實了,就是真的了。”
燭火將他們兩個的身影倒影在牆壁上,四目相對,氣氛漸漸有些不對味了。
也不知道是誰的心髒率先加快,在寂靜的夜裏咚咚咚的敲著,然後引得另一個人的心髒也加快了跳動。
口幹舌燥的醉尋花終於忍不住了,溫熱的唇相貼,彼此的氣息交纏,被褥上的交疊的手漸漸的十指相扣,燭火輕晃……
氣氛很唯美,然而晨越突然清醒過來,猛地推開了醉尋花。
已經超速的心跳讓她不得不坐在床頭緩著呼吸。
“抱歉,是我逾矩了。”難得正經的男人坐在床尾。
醉尋花安撫著狂跳的心髒,也安撫著內心的失落,他從未這樣因為得不到一個人的身體而失落。
醉尋花不得不再次承認,他對蕭晨越的渴望已經超越了身體,他想要的.……更多。
“睡吧,我走了。”
“我想回宮了。”
晨越的話讓依舊走到門口的醉尋花頓住,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門把,“為什麽?這裏不好嗎?”
晨越望向他,他沒有回頭。
歎了一口氣,晨越很無奈。
她覺得對不起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盛傾夜,其實從知道自己才是蕭晨越的時候,她就明白自己的愛人應該是盛傾夜。
那既然知道自己的愛人是盛傾夜,為什麽知道自己身份之後沒有去找盛傾夜呢?
因為她其實很介意盛傾夜沒有發現自己身邊的人早已經換了,雖然頂著一模一樣的臉,但那個人不是她蕭晨越,而是阿晨。
倘若真的在乎一個人,會很快就會發現的。
這是她沒有第一時間找他的原因,她覺得是盛傾夜不夠愛自己,而她也沒有關於和盛傾夜的記憶,所以也不想和他糾纏。
在感情上,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晨越都抱著同樣的態度,拿得起,就要放得下。
其實從半年前醒過來晨越就覺得自己和盛傾夜不應該是仇人的關係。
她不喜歡和男性有身體接觸,除非是熟悉的人。盛傾夜的擁抱和接觸她並不抗拒,甚至於她曾做過一場旖旎的夢,夢裏她和盛傾夜在山頭上的月色下,肌膚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