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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我是小氣的人嗎?

  曆和元年,十月,各地藩王朝賀。


  樓揚做為北鮮的使臣來朝賀,司馬玨也算對樓揚兌現了當初的承諾中,在位期間不會對北鮮動用武力,但前提條件是北鮮不會動北晉的一草一木,乖乖聽話的情況下。


  樓揚回北鮮時,我以朋友的身份去送他,司馬玨痛快地答應了,我卻還是在驛館門外碰到了他,據他所言剛巧“路過”,是偶遇。


  路過?偶遇?政務繁忙,係天下生濟於一身的皇上,還有時間出宮瞎“溜達”,誰信!


  我看得出來樓揚對司馬玨的承諾很是無奈。北鮮地處荒蕪之地,小打小鬧地經常在北晉邊境上做一些偷雞摸狗之事,司馬玨的答應等於什麽也沒應承。


  樓揚告訴我,北鮮王庭內部要發生變動,他不能再保護在我身邊,他日方便之時定會來看我。


  遠遠跟在後麵的司馬玨耳朵聽力甚好,應聲道:“賀樓公子,北晉的皇後自有人護著,無需公子再費心,安心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吧!”


  小氣的男人沒得救也!

  葉瀾王公孫野來朝賀,聽說自己的小兒子世子公孫珞做了北晉皇子舅舅,愣是仰仗著自己是親上加親的“親戚”這關係,白吃白住了三個月,真把自己當成我兩個孩子的外公了,爭著和自己的姑母太皇太後搶孩子。


  也怪了,兩個剛剛一周歲的小娃娃一見老爺子就張著小手讓他抱,樂得老頭一把濃密的胡子翹著老高,隻是我發現在老爺子走時,胡子明顯稀少了許多。


  公孫珞賴著不走,其實我也不希望他走,有他在的地方就充滿了許多樂趣,再者,我發現公孫珞這少年似乎對采苓妞比較上心。


  由於他對我的護衛,司馬玨賞賜了葉瀾國,破例封公孫珞為北晉忠義侯,並在天安城賜府一座。這在北晉曆史上都未有過。


  曆和二年,二月。我產下了二皇子,司馬玨賜名司馬麟。


  八月,萬俟蕭來了,是來迎親的,他的“自由戀愛”在我的鼓勵和餿主意的幫助下,修成了正果,新娘就是司馬蝶兒。


  司馬玨對司馬蝶兒的婚事難得一見的重視,還說要親自送親到城外。讓我心中犯嘀咕。


  他是賜錦緞又是珠寶玉器字畫,我心疼的抓著他的手不讓他下筆寫賜賞的旨意,心中還在為司馬蝶兒帶我去興隆寺遇刺和她出現在賞迷榖花時我暈倒等事耿耿於懷。


  司馬玨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開導我要拿出皇後的豁達來,否則讓天下人笑話我心胸狹窄,小肚雞腸,毫無皇後的度量……


  我不為所動,姐本來就不是大度人,何必難為自己呢。


  見我摟著那珠寶玉器一副巋然不動的樣子,他臉上的肌肉抖了幾抖,無奈跟我說出了重視的原由。


  老一代一字王中,也隻有老軒王一直世襲留在帝都,是因為康寧年間軒王司馬彧為救冰淩皇後被射殺身亡,武宗皇帝念其功德特下旨世襲的軒王後代不必離帝都去封地。


  就憑這點就這樣賞賜?他親妹妹瑞福公主出嫁時也沒見他這樣大方地賞賜!他說的遮遮掩掩,讓我心中甚是懷疑。


  可能司馬玨真心虛了,對我這幾天是百依百順,還答應了我之前的請求,準了我成立一支女子蹴鞠隊。


  見他堂堂的皇上都“伏低”了,我覺得我這第一夫人也應該給他個麵子,不應該和百姓一般見識,確實挺失身份,所以在司馬玨賞賜的禮品中,我忍著肉痛加了一把玉如意。


  司馬玨大讚我識大體,甚有皇後風範,可他咬著後槽牙說話的樣子和抽動的唇角,我怎麽都感覺不是在誇我。 心虛地想,難道他知道這玉如意是我從他賞賜的禮品中“順”過來的?


  我看著興高采烈的聖人蕭,想起他當日跟我說的冰淩皇後的事兒,便向他有意無意地感歎了一番,“想想以前和蝶兒妹妹一起賞景解憂的日子,甚是讓人懷念。現在她要遠嫁,真是讓人不舍啊!”


  我說著作態地用袖子抹抹眼睛,重重吸一下鼻子,一副難過的樣子,顫著音道:“本想著思念的厲害了去探望你們,可又一想不是北晉的地界,也不能隨意在你的地盤上建行宮,一大家子的人吃喝拉撒都得給你添麻煩,柔姐甚是於心不忍啊!思來想去,隻能依靠每日望北以淚洗麵度日了!”我說完用帕子掩麵作傷心狀,思摸著會不會演的太過了,自己是以淚洗麵的人嗎!


  聖人蕭一聽甚是激動,麵色一肅站起身,一拍胸脯,“柔姐莫擔心,大駕光臨乃蕭之幸也,豈能無安身之所,柔姐和皇上如不嫌‘怡瀾煙翠’地方小陋,自今日起就是哪兒的主人了!”


  好生善解人意的親啊!“聖人蕭,這,這怎麽好意思呢,柔姐怎麽能要你家的房子呢,老貴的!”


  我說著給采苓遞個眼色,采苓會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筆墨紙硯放在了聖人蕭的麵前,我清清嗓子,柔聲道:“蕭啊,寫下來吧,柔姐記性不太好,怕忘了!”冰淩皇後和武宗皇後“死遁”就住在‘怡瀾煙翠,生活了許多年,可見那地方必定錯不了。我怎麽會嫌小呢,天下首富家的別墅有小的嗎?

  聖人蕭拿著筆,甚是糾結,咧咧嘴,“柔,柔姐,不用了吧!聖人雲,君子……”


  “子曾經曰過,親兄弟明算賬,不算賬沒肚量。”我忙打斷聖人蕭的雲來雲去。


  “柔姐,哪個子曾經這樣曰過?”聖人蕭煞是不解地皺起了眉頭。


  我:“夏子!”


  ……


  司馬玨日常批閱奏折的奉勤殿,我一般不常去,而後宮的太皇太後喜歡靜,我也不便常去打擾。


  宮中正主子就我和司馬玨,所以有事沒事兒我總愛到他哪兒遛躂一番,帶著孩子路過呀或是送點心啊煲個湯啥的,要是碰上他和大臣商討朝事我就躲到殿後麵的軟榻上休息等著。


  司馬玨也從來沒提出過異議,也從未表現出不高興,看得出來他似乎挺喜歡我去的。


  隻是有一次,他非常隱晦地旁敲側擊了一下,我聽出來是說有大臣時還是別躲在裏麵了。


  被人窺探出心思,我很是尷尬,沒辦法誰讓有些無聊的大臣總是上折子讓他納妃呢!司馬玨怕我間接的報複那些大臣。


  其實,他真是多想了,我是那麽小氣的人嗎?既然他這樣說,我便真的不再去了,不過,我的景怡宮他也別來了。


  為此皇後為了身體健康,要早睡早起。每次他一來不是皇後和皇子公主在一起休息了,就是皇後身子乏了早早休息了。和他鬧起了分居,每天和我的女子蹴鞠隊玩的不宜樂乎。


  這些王公貴族的小姐們總算是有這樣可以放肆玩的機會了,玩的甚是歡實。


  可沒過多長時間我又鬱悶了,玩的歡實的隊員們時不時地請假不到,我知道這些女子家裏有怨言也不敢吱聲,因為這些人是奉了皇後的懿旨。可人家生病了你總不能去查個真假,逮了人家來吧。


  小塵子滿臉興奮之色,給我探來消息說,有膽大的大臣去司馬玨哪兒告我的狀,說我沒有皇後的鳳儀,哪知皇上極其護短,狀告無效還被皇上甩了冷臉子。


  我心中順暢些,很想去奉勤殿探探風聲,可又不想服軟,繼續和司馬玨鬧分居。


  隻是,慢慢的我蹴鞠隊的隊員們一到我規定的蹴鞠日,就會有一半的隊員生病。真是讓人無奈。


  這幾天憋在宮中也沒什麽樂子,我閑的都要抓牆了,正在禦花園無精打采地閑逛時,小塵子又腿腳利索地跑過來跟我稟報,他聽其和公公說,皇上最近精神不濟,貌似帶病堅持“上班”,話裏話外的意思要我去瞧瞧。


  帶病上班?難道朝中出了大事?我帶著采苓和小塵子立刻轉身向奉勤殿走去。


  剛到殿前,眼前人影一閃,見了我轉身就跑,“司馬逸!”我厲聲道,想跑,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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