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分分鍾教你做人
就在對手伸出手像是要拉起自己時,許天笑了。
因為他找到危險的來源,看到了對手眼神裏的意味。
那一腳真的出其不意。
在已經認輸,許天也看到對手接受認輸這個結果的瞬間,突然被對手襲擊。
這已經是絕境了。
看台上所有的觀眾都瞪著眼,盯著這反轉的一幕,都忘記呐喊了。
馬克西姆張合了一下嘴,眼神也很快從疑問變成了明了。
“馬克西姆,怎麽回事?”
“弗蘭克陳這兩天連續作戰太累了,既然已經確保能進入第二輪,認輸一場無所謂。隻是,好像對手不接受他的認輸!”
說辭在一瞬間,馬克西姆就想好了。
至於說這是維克托先生的安排,那是找死的做法。
這已經是死局了。
任誰都看的出,弗蘭克陳絕無生還,因為都看到了弗蘭克陳放棄了防禦,以為結束了。
那條腿,那條高高抬起,大力下劈的腿,眼看就要砸中弗蘭克陳的腦袋了。
膽大的不眨眼,想看弗蘭克陳的腦袋被砸稀巴爛的場麵,膽小的在閉眼和睜眼中掙紮,甚至有人心有戚戚,回憶這些天弗蘭克陳帶給大家的歡樂。
定局了!絕無意外。
那條腿落下了,聲音很大。
可是······拳台上沒有血,沒有腦漿,更沒有腦袋稀巴爛,甚至那條腿落下時的聲音都是砸中拳台的聲音。
揉揉眼再看,弗蘭克陳還躺著,手還保持著伸手讓人拉起的姿勢,而他的對手一樣,除了砸下去的腿,其他都保持著想要拉起弗蘭克陳的姿勢。
而那條腿的末端,就在弗蘭克陳的肩部,剛剛滑過了腦袋。
“你想殺我!”
許天聲音很低,笑著說。
“你必須死!”
“嗬嗬!你知道嗎,所有在我麵前背信棄義者,都死的很慘!”
許天是真的惱火了。
人還躺著,就在兩人輕聲交談的瞬間,那人已經被躬身,彎著腰,連續朝許天的腦袋攻擊,一拳接一拳。
想在許天俯身倒地,攻擊性最差,防禦性最差的時機,將許天擊殺。
盡管他一直沒搞清楚剛才自己那一腳怎麽就會落空了,卻不妨礙他抓住繼續攻擊的時機。
怎麽就落空了?誰都沒看清。
天生對危險的感知,讓許天在最危險的那一刻,許天平移了自己的身體,躲過了對方的必殺一擊。
再然後,已經講明了,已經處於防備狀態的許天,對手也不再有機會了。
連續幾拳,聲勢浩大,招招斃命,可對於許天而言,完全可以不在意。
因為他真的惱火了。
也是第一次在這個拳台上運氣。
人已經站起來了,帶著笑看著對手:“我以為結果不該是這樣!”
“黃種人必須死!”
對手也進入了一種暴烈的狀態,這是在為剛才措施良機而惱怒吧,無所謂了,對於許天真的無所謂了。
許天跳躍的錯開距離,刹那間內息調整,運轉全身,繼續微笑著看著對手。
對手的攻擊很猛烈,拳重力大,可惜,此時他麵對的是有些怒火的許天,是一個準備全力擊殺對手的許天。
一拳砸來,許天直接分開五指對擊,就在對手拳麵接觸許天手指的瞬間,突然一陣針刺酸麻的感覺竄行,直達肩頸部。
同時,許天寸勁迸發,猛然一個幾乎沒有距離的短擊。
“咯吱!”
隻有場上的人才能聽到這一聲。
拳手的拳碎了,支離破碎,整個拳頭應該找不到一根完整的骨骼。
“啊!”
淒厲的喊聲響起,觀眾看不出發生了什麽,都迷糊的看著拳台,看著這莫名其妙的反轉而迷茫。
隻有奧西普明白,那個拳手的左拳廢了!
許天這時候已經不想考慮什麽以後了,隻想簡單粗暴直接的讓對手享受生命最後時刻的殘忍。
從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沒有孬種,這讓許天很欣慰。
拳手在感到左拳被廢的同時,右拳繼續揮出,依舊勢大力沉,還在想著擊殺許天。
許天這次是格擋,雙手格擋的同時,直接將對手的右臂絞索。
還是寸勁,在絞索的一瞬間,左右臂有個輕微的,看不出多大幅度的交叉。
“啊!”
又一聲淒厲的喊聲。
這一次人們看清楚了,看清了那個拳手的右臂折彎,耷拉著。
“嗷!”
人們開始歡呼了。
哪怕是血流如注,都不如手臂斷裂的視覺衝擊。何況還是眨眼間的反轉。
其實,這兩個動作,那拳手斷掉右臂,廢掉左拳的兩個動作,也就是一瞬間。
就在觀眾呼喊時,許天拽著對手的斷臂,毫不費力的一拉一拽,右腿直接一個側踢。
“啊啊!”
又是一聲讓人不忍的慘叫。
腿斷了!斷的幹脆,斷的生猛,斷的不忍直視。
這還沒有結束。
這一次,許天的對手變成了人型的靶子,就像拳擊訓練館的人型橡皮人。
許天還繼續拖拽對手,又提出一腳,將對手的另外一隻腿踢斷。根本不讓對手喊出聲,手掌快速的直接擊打在對手的臉上······
整個五招過去,除了斷掉的腿腳手臂,沒有任何流血的部位。
隻是人似乎站不起來了。
被許天拖著。
“我說過,對於背信棄義的人,我會讓他品嚐到人間最深刻的痛!”
一句話,許天的五指並攏,擊打在對方的肝膽位置·····碎了。
“人不能無信!這是根本!”
又一句話,並攏的五指擊打在背後的腎區。
“你該盲目自信!”
又一擊,這次是襠部!
每一擊,許天都會告訴他理由,教他如何做人。
那拳手已經喊不出聲了,因為痛疼已經讓他徹底昏厥了。
耷拉著腦袋,被許天就那麽提溜著。
這時候,許天做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動作,將那拳手攬在懷裏,急速的在他身上點了幾下。
拳手悠悠醒來,醒來的第一聲便是:“啊!你殺了我吧!”
“不,我必須教會你做人!”
緊接著,許天開始有秩序的對著那拳手肋骨,一根一根的擊打,然後是髒器,一一對應,直到最後,許天才溫柔的擊打在心髒部位。
然後就跟丟沙袋一樣,隨手丟掉,怕了拍手,見自己手上沒有一滴血跡,那個倒地的,死的不能再死的拳手,也是一滴血沒有,許天才滿意的向鐵籠子門口走去。
撿起自己的運動服,等著鐵籠子門打開。
工作人員哆嗦著,驚恐的看著許天,幾次都沒有打開鐵籠子門。
再沒有這樣幾乎慘無人道的殺人令人恐懼的事了。
關鍵是,這個黃種人一直都是微笑著,嘴裏說的都是大道理,仿佛真的是在教育人。
整個過程,看台上沒有任何聲音,就那樣看著許天如此殘忍的將按拳手一點點的弄死,還一直保持這一個笑容,始終未變。
甚至許天的每一句話,觀眾都聽的很清。
分分鍾教你做人,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馬克西姆內心的恐懼可以用滔天來形容。
這······這完全偏離了劇本,偏離了馬克西姆所想的一切結果。
“馬克西姆先生,請你跟我來。”
就在馬克西姆六神無主時,身邊走來兩人,很客氣。
馬克西姆卻知道,如果自己有一絲的反抗,哪怕是有一絲的不情願,自己可能也會享受那個跟弗蘭克陳對戰拳手的待遇。
馬克西姆默默的站起身,不舍的看了看正在鐵籠子口拿錢的弗蘭克陳······這時候你居然還想著那一萬美金!
這時候不應該考慮跑路嗎?
許天沒這樣想,或許是不清楚內幕,或者是裝著不清楚內幕。
但有一點,如果背後的人不想整個拳賽泡湯,就應該不會在拳場這個場合對他采取手段,甚至謀殺。
一切,都會等到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