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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賄賂不是簡簡單單?

  “您又是改律法又是調動整個洛水城的官兵,整整一日過去也就收到一則疑似餘氏的消息,您也不想想,您都找不著我能找得著麽?”解小五接連兩句吃了火藥似的頂撞立馬迎來卿莫離的一記狠踹:“幾日不挨打你是皮癢了?”


  “……”


  “胡鬧!律文司也是閑雜人等能來借宿的地方嗎!”兩個守衛攔住餘長安和知卿大吼,要不是餘長安算準了這會子街上沒人,這麽嚷嚷一通定是要引來許多關注,人多口雜的難免最終傳到卿莫離耳朵裏。


  麵對這兩位凶的麵部表情都起皺的守衛,餘長安不急不惱的從係統裏取了兩根金條塞進他們手裏,笑嘻嘻就說:“隻要兩位大哥讓我們進去見你們這兒掌事的,好處肯定少不了。”


  規矩?律法?在金子麵前世上就沒這幾個字的存在。


  “好說好說!”


  “你們兩個蠢材!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放進來!也不打探清楚底細,萬一是取你們老爺性命的呢?!”何掌事衣裳帶子都沒係好就在方才那兩個守衛頭上各拍了一巴掌,餘長安和知卿一道撇嘴,論權貴他也不是什麽幾品官員,論財力,他的那些東西估計還不夠餘長安塞牙縫。


  血海深仇更不可能,畢竟像她這樣的美女是不屑於和老男人結仇的。


  “掌事的貴姓啊?”問話才出口餘長安就徑自走去主位上坐下,案上放著幾隻卷宗,最上麵是一本嶄新的冊子,隨手打開看一眼,竟是卿莫離的筆跡。


  “免貴姓何!我說年輕人啊,你大晚上這麽堂而皇之的闖進我律文司究竟是為何意啊?當這兒是自己家開的嗎?你要有什麽冤情呢就去府衙告狀,要是和我有什麽仇怨……那我也不管!反正我這半輩子沒做過虧心事,你哪來的往哪去。”


  何掌事打著哈欠說,話音才落餘長安就將手中冊子往地上一丟,一副痞子模樣支在桌上說:“誰跟你說我闖進來的?我可是給了入門費的。”


  此話一出何掌事愣住,幾秒後反應過來扭過頭去又給身後兩個守衛一人一巴掌:“律文司門口都敢受賄?!活得不耐煩了?”


  兩個守衛滿臉掛著委屈,卻沒有一個願意主動交出金條的,看的餘長安嘴角又往下彎了彎:“何掌事,都是自己人,權當我給這二位兄弟的慰問金。”


  是道女人的聲音。


  瞧著兩個守衛不可思議瞪大雙目,何掌事頓覺不妙,猛然回頭看去硬生生驚得胡子都抖了一下:“王、王妃?”


  “戴著帽子怪熱的。”餘長安用手裏帽子扇風嘟囔,知卿也坐在一邊拆著小辮子:“娘親紮的辮子扯得我頭皮疼……”


  見母子二人目無旁人的自說自話,何掌事撲通就跪在地上,身後兩個守衛也跟著跪下,何掌事道:“不知王妃大駕有失遠迎多有冒犯還請您恕罪!”


  “謔喲……您這一口氣中氣十足啊……”餘長安手中動作都慢下來,何掌事哪裏經得起她這樣開玩笑?如今整個洛水城都在“通緝”的人莫名其妙就跑到這裏來,要是被卿莫離知道了那還得了?

  狂咽著口水,何掌事心率都有些不齊:“王妃千福……還請您稍作休息,小人立馬派人去通知王爺接您回家。”


  “我要回鎮國王府的話還跑到律文司來做什麽?而且,我來這裏的事若傳了出去,我就對外宣稱是你何掌事綁架了我,你好好掂量著吧。”餘長安笑容滿麵的說著威脅的話,聽得何掌事脊背發涼,硬著頭皮不應答,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餘長安目的明確,早在福春居底下的那片水邊時就打好了算盤,她才不會毫無周章的這麽硬耗著,開口又說:“另外還請何掌事給我準備一間大一點的房子和熱水,最好再準備一身小孩穿的衣物。隻要你們幫我隱瞞,酬勞方麵我不會少了你們的,倘若東窗事發全由我一人承擔。”


  說罷她從係統又摸出一根金條,見何掌事頭都不敢抬,輕輕一笑就用金條敲起桌麵。


  這聲音,這觸感!怎麽忍心抵抗?!

  “王妃既然原意相信我們,我們定然全力為您做事!隻是還請您處處多加小心……”何掌事說完就急不可耐的看向餘長安手裏明晃晃的金條,餘長安隻笑:“還有一事要何掌事費心。”


  何掌事手裏的金條還在摩挲,聽了餘長安這話心中不安油然而生:“何事?”


  “出城需要戶籍冊子,這事兒您知道的吧?”餘長安柔柔一笑,美人在夜色下臉上蒙了一層朦朧,笑起來更是勾人心魄,也不知是被驚豔還是被驚嚇著,何掌事帶路的腳都挪不開了。愣了好一會兒他才輕聲問:“戶籍冊子要府尹蓋印才有效的,咱們律文司不管這事兒……”


  “我知道,但我沒見過戶籍冊子長什麽樣,所以想麻煩何掌事給我弄一個,至於官印嘛……我自有辦法。”


  “知道了……”


  “娘親,我夠不著背。”知卿軟軟的聲音從屏風後麵溜出來,餘長安正趴桌子上研究雲落地圖,聽到兒子示意擦背,餘長安差點放下手頭事情就去幫忙,轉念一想卻給了一句:“你已經是個小男孩了,要知道男女有別,要記住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那我晚上是不是不可以跟娘親一起睡覺了?”


  “條件允許的話是不可以的。”


  “……好嘛。”


  翌日早。


  律文司裏出去了個糟老頭子,有多糟呢?街邊躺著的叫花子都要朝他吐口水,原因是他老掉牙不說還長了一臉的麻子,兩團眉毛又長又粗,連帶著堆在腦袋上的頭發活像雜生的枯草。


  路過藥堂,餘長安沒看它一眼,這會子藥堂已經開門,夥計們在清掃衛生,芍藥早早的就在撥算盤,許是在算昨日的賬。


  “掌櫃的,我受人所托來取衣裳。”說罷餘長安從懷裏取出前日戴的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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