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入學 03
A城早上陽光一片明媚，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早上卻一陣陰霾。太陽升的老高卻讓你感到冷冷清清的。付老師一上課就拉著了黃冠，張口就問什麽時候轉學。
黃冠眨著眼睛，用清脆的嗓音回答道，“媽媽問過了，年齡太不能入學。”
“胡，你就是糊弄我，你以為我傻，你媽媽就沒有去問過。”付老師想著黃冠母親怎麽也不會去，要是自己也不會去，所以又來難為孩子發泄自己心裏的鬱悶了。要不是當年她年輕，還真不知道會不會被開除。
“你怎麽這麽呢？”這回她拉上了一個幫手，這個幫手就是她的同事也是一個老師。她們總是在一起商量事情。
“你哪問的？”付老師覺得自己還可以繼續問出點問題。
“不知道。”黃冠著，還把臉轉到了另外一麵。
“你班級的學生就喜歡謊。”付老師轉身對著班主任老師著。
“我媽媽這麽的。”黃冠還是不願意認輸。
“她謊！”付老師的朋友也是這麽。原來，付老師因為別的老師拉她上街買東西，結果欠了一大筆錢。這一段時間都在哭著訴苦遇人不淑，買了貴貨回家。可是就在自己還一籌莫展的時候，朱蘭蘭給她一個新的出路。隻要她讓黃冠提前入學，跟不上進度，她就可以幫她還債。
“好了，你管學籍，也是老師，不能這麽孩子。”有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你是哪根蔥？”付老師一臉的奸佞相抬起頭看著對麵的人。
“我是她媽媽。”常茹感覺不對勁兒，於是來看看孩子。
“我知道錯了，我不會打孩子的。”付老師看到是常茹馬上嚇得腿都軟了，一下子癱在了地上，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欺負孩子遇到了常茹。
“那身上的傷哪裏來的？”自從那付老師來家訪鬧得不愉快，常茹回家檢查傷口，到底發現了蛛絲馬跡。
“我先走了，我會去理理賬。”付老師想借由子逃走。
“理賬啊，我們一起去。”常茹帶著一縷笑容，其實心裏已經怒火叢生。
常茹沒有跟著去辦公室，而是張手就開始打付老師。她氣得火冒三丈，一是因為她不為人師表行為不端莊，二是總是為難孩子她早就忍無可忍。所以，她一點也沒有忍住，流星似的拳頭拚命的打著這個不正經的老師。絲毫沒有打算停手的意思，“哎你怎麽打人呢？”付老師的朋友馬上出聲，拚命的拉著這個火冒三丈的家長，心裏也是對自己的不當行為有所後悔。
“因為你是個狐狸精！不要死臉的還去我家裏，非得看著我老公的臉謊，我就是看不上你怎麽的，別給臉不要臉。”好幾個人拉著，常茹還是把心裏的鬧心事兒了出來。她剛完，很多人都愣住了，大家都看向這個年輕的新老師。平日裏比較低調內斂的女孩子，原來還這麽誇張！
“我對的起你，你對得起我嗎？”付老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端，越錯越離譜，其實年輕老師家訪本來就很危險還讓人煩感，更何況是要服別人接受開除呢？她平日裏本來就喜歡孟浪，不知道自己闖了一個大禍，其實她隻要等上兩個月就是漲工資，等上半年就是黃冠正常入學的年齡到了，她的問題自然而然就解決了，她這麽做給自己不知道挖了多少坑。
“你要開除我孩子，還對得起我啊，你真是不嫌害臊，蒙誰呢？”常茹絲毫沒有打算把打人結束，還是拚命的打著這個不要臉的狐媚子。一想到她眉來眼去的和丈夫話，自己的心裏不知道吃了多少醋。
“我是，是對不起你好不，你別打我。”付老師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對，滿臉通紅的離開了。邊走邊回頭看看，紅的脖子都像染了紅色。
“你長得跟個雞仔兒似的，還以為我是吃素的啊？”常茹火氣還沒有消，還要張手打付老師，連鞋子她都扔了出去，可見她有多生氣。
“我錯了~~！”付老師想想有點後悔，還有點窩囊，回頭扔下一句話趕緊走了，常茹的兩隻鞋子一隻打在她身上，另外一隻沒有浪費，還差點絆倒了付老師。她那個樣子真是狼狽至極。
“你就是一個賤貨，開除我孩子，做夢！”常茹著還抹著眼淚，老師們見狀紛紛離開，看門大爺也跑來了。
“媽媽，有人來了，我們快走吧！”黃冠馬上撿回了鞋子，幫媽媽穿上，還通風報信的要拉著媽媽走。其實，為了清除學籍障礙，付老師不止得罪了常茹一家，之前還惹火了好幾家人了。黃冠總是喜歡在窗戶裏看熱鬧，對這個流程已經非常熟練了。對比付老師的弱智，常茹的反應倒是很機靈，領著孩子從後門離開了。在回家的路上，他們遇到了四處躲閃的付老師。
“你給我等著，嗚嗚~~~！”付老師哭著哭著，就從後麵跳帳子走了。
“欺負不了我，欺負我孩子。”常茹撿起一塊板子就扔了出去，也是氣得夠嗆，也不知道打沒有打到付老師，她馬上就離開了。
“我吧，她忍不住，我們就贏了。”躲在一邊看熱鬧的朱蘭蘭已經樂的不得了，她很自信的相信自己的難題解決了。順手掏出了手裏的錢包，想想自己的夢想即將達到，早就已經按奈不住心裏的喜悅。
“嬸子，你答應我的事情~~~！”付老師又繞了回來，伸出了手。
“那，給你，以後省著點花，別老和別人比花錢！”朱蘭蘭遞出一遝子的錢，她笑的很牽強。其實，她的錢也不怎麽夠花，比起常茹家，她的孩子還比較多，日子過得其實並不怎麽好。
“呸，還我呢，你連女兒都要賣給人家，我不好，真不嫌害臊！”現在聽到朱蘭蘭這麽，付老師有點掛不住了，其實她也知道自己可以等，但是債主可不會，還要讓自己失業。
“她何止賣女兒，賣個高價把親事都攪黃了！”付老師的朋友也是著風涼話。心裏也是一樣的不開心。
“自己貪，別人，真不要臉，以後別和她接觸，你看看這著罪著的。”付老師的朋友邊心疼的用手巾抹著她的臉，邊拉著她往外走。
“你還和這幾個人玩兒，都是敗家子兒，快走！”另一個老師著。
同一時間，常茹領著孩子還在往外走著，“媽媽，我們以後怎麽上學啊？”黃冠心的問著媽媽。闖入還帶著眼淚的領著孩子，絲毫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也對！”常茹笑著。
第二，常茹帶著孩子去招生的地方，按照同事的，她領著孩子來學校裏問問，她沒有著急上前，而是坐下來聽了會兒。
“去去去，你家女兒才多大，我不是了嗎，掐到8月0號，你家孩子吧，我都了，戶口本呢？”老師一看戶口本上的時間，馬上就攆走了不合適的人家的家長。常茹聽懂了一切剛要走，被一個老師拉住了，“你的戶口本呢？”
“沒帶。”常茹著，其實黃冠的年齡不夠。
“那你走吧，還等著什麽？”老師馬上把她攆走了。
回到家，常茹拿出了戶口本，想了又想，於是拿出了可以消除字跡的東西，認真的筆畫著。
黃冠見狀，好奇的問：“媽媽，你在幹什麽？”
常茹邊忙活，邊，“我在找機會給你入學。”
黃冠坐在地上的凳子上，很認真的著，“媽媽，你猜我看到誰了？”
常茹還在認真的修改著戶口本上的日期，那時候的戶口本是手寫的，她偷偷把十一月的第一個一消除了，她還好好的用毛巾擦了擦，心裏想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來。聽到女兒這樣問，隨口回到道，“誰？”
“張燦如啊，我看到他在1班，我看到他了，真開心，他也要去學前班！”黃冠道張燦如就一臉的興奮，之前一起玩兒，她就很開心。
“你問清楚了嗎，他也在嗎？”常茹沒有想到會這麽巧，女兒居然可以和這個子一起。這不是正好出了一口惡氣嗎？
“恩恩，我問清楚了。”黃冠很認真的著。
“記住媽媽做什麽都是為了你！好好學習！”常茹似乎看到了希望，高興的不得了。朱蘭蘭要是知道黃冠和張燦如會在一個班級，還有可能同桌，她一定會氣得發瘋。
“媽媽你怎麽哭了？”常茹喜極而泣，沒有想到這麽快就可以得到釋放了。
“我不知道能不能挨罰，但是你要好好學習啊！”常茹看到女兒感到滿是希望，隻要你學習好我就開心了，想到朱蘭蘭這麽多年的欺負，想到丈夫家對自己的輕視，看到女兒和她父親如出一轍的臉，於是緊緊的抱住了女兒。
“我可以去上學了？”黃冠還年幼無知，不知道這裏的厲害，還單純的以為自己獲得了上學的機會。
“對，我們可以去了。”常茹抱著孩子哭了起來。
“太好了，我可以和張燦如一起了，他對我可好了！真開心！”黃冠還想著對自己很好的帥哥哥，好像他似一道光亮讓自己找到了溫暖。
“你喜歡他嗎？”常茹剛剛緩過神兒來。
“喜歡那，他對我好，長得也帥，還會很有文化的笑話！”黃冠著。
“你喜歡他，那麽答應媽媽，以後和他好好相處，不要使壞！”常茹道這裏都忍不住笑出聲兒來。
“好，我答應你媽媽。”黃冠著，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乖，我永遠愛你，我的寶貝！”常茹狠狠的親了女兒一下，她終於看到了希望。
第二，常茹領著孩子到了招生的地方，比起前一的火熱，這裏有點冷清。常茹滿腹狐疑的拿著戶口本遞了上去，用心的掩飾著內心的忐忑不安。但是老師看了一眼他們，遞給了他們一張入學須知和需要準備文具的清單。
“好了，你可以入學了，這是需要準備的東西。”一個招生老師著。
“媽媽，我可以上學了！”黃冠歪著頭看著媽媽，眼睛裏都是喜悅。
“嗯嗯，別話，我們快點回去。”常茹比劃了一下，要領著孩子離開。
“媽媽，我們不去找找有沒有認識人嗎？”黃冠還惦記著能不能看到張燦如的事情，她還想講一個準備好的故事給他。
“沒有三就開學了，你要找誰啊？”一個老師看著她，帶著好奇。
“啊，那過幾我再去吧！”黃冠有點不好意思。
“正點上學，時間都是固定的，你想去哪裏啊，過幾？”黃冠看著老師嚴肅的表情，伸了伸舌頭，看了一眼常茹有點不好意思。
“我知道了，謝謝老師！”常茹馬上替孩子打著圓場。
“好像她還挺有禮貌的。”招生老師著，看了一眼周圍的老師。
“我家姑娘就喜歡在家呆著，連屋都不出，我教什麽她學什麽，可乖了。”常茹完，滿臉的幸福，有一個貼心的棉襖好像就是希望。
“好，好好上課，卡上戳就入學了，好好學習啊！”有一個老師認真的卡上了戳，遞上了那張入學通知單。常茹接過它，心裏真是開心的不得了。
“嗬嗬，謝謝老師！”常茹看到這個人有點眼熟，但是她帶著口罩。
“嗯，乖！”這個老師把臉轉了過去，後麵明顯有一個紅印兒。
“媽媽……”黃冠看出了問題，這個人好像是付老師啊，這個紅印兒好像還是媽媽打的呢！
“好了，我們走，來日方長。”常茹還是帶著一肚子的火氣，要不是在公眾場合她就忍不住了發火了。
“媽媽，好像是張燦如啊，你看！”黃冠的心思還在玩耍上，看到張燦如的影子她的心思都分房子找人玩兒上了。
“點聲，好像是，你去吧！”常茹笑了笑，於是放開了原本拉著女兒的手，女人像一個燕子奔向了在附近的一個影子上。
“好開心啊！”黃冠看到了喜歡的人高興的不得了。
“你怎麽在這裏啊？”張燦如著的時候，看到有很多人看著自己有點臉紅。
“我也來上學啊！”黃冠看到他往外走，自己馬上跟了上去。
“你在哪個班級啊？”張燦如表情有點不自然，但是滿臉的高興。
“還不知道呢！”黃冠有點不好意思，好多人都在看著自己。
“不定我們一個班，你喜歡我嗎？”張燦如沒有想到這麽簡單就得到了這個女孩的芳心，自己好像還沒有準備什麽儀式。
“嗯，我們可以一起玩兒了！”黃冠那時候還年幼，就知道玩兒，看到喜歡的人，想到的也是怎麽玩兒。
“現在也可以!”張燦如帶著哥哥一樣的大樣子，帶著黃冠往外走，一臉的高興，黃冠也很聽話的跟著他。
“我知道在這附近有一個大花園！”張燦如轉過頭看著黃冠，黃冠的眼睛馬上就亮了起來，高興的不得了。
“花園裏有什麽啊？”黃冠著，帶著笑容。
“花兒……”張燦如笑著，看到黃冠沒有話找話，想到自己往後的日子可能還是任重道遠。
“哈哈，你真幽默！”黃冠尷尬中自嘲的笑了起來，露出了白白的牙齒。
“哦，你都會幽默了！”張燦如也是笑著道。
“哈哈~~！”屋裏的大人們都開始笑了起來。
“你們去外麵玩兒吧！”常茹和裏屋裏的大人們著。他們就手牽手出去玩兒去了。他們在花園裏到處掐花兒還撲著蝴蝶，幸福的樣子讓人很羨慕，都紛紛的看著這對孩子互相追逐的樣子。
另外一麵，不遠處的有一雙眼睛正滿目噴火的看著這對新人。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朱蘭蘭。
“你們問清楚了沒有，不是在別的學校嗎，怎麽又把他們整到一起去了，你們怎麽辦事兒的？”朱蘭蘭看到黃冠到底和張燦如在一起了，很生氣。
“你不是，他到這所學校就和我在一所學校嗎？大豬？”趙鑫質問著坐在一旁的朱珠兒。
“你不知道她可以提前入學嗎，我都了，你們最好讓她正常入學。”朱珠兒看到出現了紕漏也很生氣，把火氣退給了別人。
“我知道可以正常入學，張燦如是正常入學。”趙鑫滿眼裏還是張燦如，完全忘記了自己的主題，再也不能指向自己辦事缺根筋啊。
“我的是黃冠，她怎麽會入學的？”朱珠兒還不知道情況的問著。
“媽，你不是，她跟不上就會自然而然的被退婚嗎？”趙鑫想著要做一個新的計謀對付黃冠才能得勝。
“退婚也不一定跟你，給我學習去！不爭氣的東西，到一起就打架。”朱蘭蘭有點氣餒。
“或許，我們還有新的機會呢，我想我們還要找一個新的契機。”趙鑫想著看向了黑板。
“怎麽?”朱蘭蘭好奇的問。
“我啊，想做一個新的扣兒。”趙鑫又開始暗暗的笑了。。
“把賬付了，我們再研究。”付老師拿出了賬單。
“多少錢，哎，真是把賬記好，我們回頭要回來！”朱蘭蘭完，拿出了記賬本。新的問題漸漸的又一次浮出了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