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入學 02
那是一個早上，氣不冷不熱，但是總是帶著一陣陰涼。讓人奇怪的是那，太陽升的老高空氣中就是不帶熱度，那個如同混沌般的空氣中還帶著點清冷。真是一個讓人感到奇怪的氣，突然，黃冠家響起一個陌生的敲門聲。常茹來到門口，打開了門，“很高興認識你黃冠媽媽，我是付老師的母親，我看到你很高興，不知道您心裏怎麽看我，但是我還是比較期望您丈夫和我女兒可以相處好。”常茹驚訝的看著這個女人，聽到她這麽，轉過頭看向自己的丈夫。
“你誰啊你，什麽意思，他怎麽回事兒？”看到後麵畏畏縮縮的付老師，黃長庭有點心虛。其實，前一因為轉學的問題，黃長庭終於一個沒忍住，狠狠的打了付老師一頓。到現在，她的臉上還有淤青，她的母親忍耐不住來家訪了。
“我女兒剛剛被您丈夫打了一頓，我不明白，我女兒錯在哪裏了？”付老師的母親很認真的著，咬著牙想著這麽多年自己精心培育的孩子，怎麽就挨打了。其實，她要是平心靜氣的吧，或許和朱蘭蘭預想一樣，這家人就會去學輕鬆入學。但是，朱蘭蘭萬萬沒有想到，和自己不成事兒的女兒一樣，這個付老師也是一個笨丫頭，不僅不明白，還不自己女兒有眼力價兒，很快就挨揍了。而自己女兒幾次不及格的問題，再一次讓自己精心準備的要賬親家扔出了新的退婚的理由。這次，多年結交的對象又要落空了，她把心裏的怨氣都撒到了黃冠身上，覺得要不是黃冠比著自己女兒，張燦如父子就會乖乖就範，接受自己的女兒。老人的心思都是好的，其實張燦如和自己女兒相處並不融洽，因為她是一個浪姐類型風騷孟浪，而張燦如是一個宅男老實本分，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實難融洽。
“錯在哪裏了，我們一次學費也沒有少交，怎麽就要扔出去了？”想想這個付老師著不負責任的話，還好意思來家裏找麻煩，張燦如真是心裏無限的厭惡。
“那你也不應該打人。”付老師的母親著埋怨。
“你和我孩子什麽？”黃長庭著，眼皮連抬都不願意抬，滿臉的不願意。
“我管學籍，但是我也想把工作處理好，我不想挨打，也不想學費有問題，更不想……”付老師本來想借著家訪自己的想法，但是她不知道對方還在氣頭上，哪裏肯聽勸。
“更不想再挨一次揍，你就是個賤痞子，還敢上我家來，不要臉啊你？”黃長庭示意妻子把門關上，心裏想著自己和這個沒有素質的人吵架真是丟臉。
“你這個瘋子，怎麽把孩子送來的，也沒有到年齡概念，也不知道我的前一任怎麽入的學籍啊？”其實她不知道，自己的前一任其實是黃長庭家從前的關係戶，關係相當的過硬，才會破例給入學籍。
“你怎麽辦事兒的，你不會和領導解釋嗎，前一任在孩子差四年的時候，也沒有出問題，你怎麽話的？”黃長庭完，斜眼看了下這個老師，不知道她怎麽回事兒，一點後悔道歉的意思都沒有。成除了因為學籍的事情鬧，想著怎麽把孩子趕出學校。
“是我沒有教好，先告辭了。”付老師的母親看到這樣也是打了退堂鼓，打算拉著女兒離開。
“我怎麽不對了，我就是年輕。”付老師還是一根筋兒，不願意走，一定要強出一個裏表來。
“這是你笨，跟年輕有什麽關係？”黃長庭完，心裏想，這個女人真是不怕挨揍，真是長了一個挨揍的腦袋，可是又不好意思破，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笨，我自己考上的工作。”付老師這句話正明了這一點。
“考上了工作，得把工作幹好，你幹得好嗎，來我家裏鬧，我這裏不是招待所，給我滾出去！”常茹看到這對母女倆找上門心裏滿是不滿意，心裏不知道罵了多少句狐狸精不要臉，看到她這麽不依不饒，實在忍不住，拿起了炒菜用的鏟子就要打人。
“我對不起你們對不，我挨打了，我挨的打！”付老師還是拽著黃長庭要強出理來，她為了工作方便要開除人家孩子是對的。可是她背對著常茹都沒有看到常茹看她的眼神是什麽樣子，常茹舉起了炒菜鏟子要打她，被她母親趕忙按住了。
“因為你精神病，總是和我孩子什麽了，你品質不好不會處理問題，你都和我孩子都什麽？我好不好，我豁了命幫孩子，你再好，你沒有人要！”黃長庭看到幼兒園老師這麽不檢點還找自己開除孩子是有理由的，氣得還想再狠狠的揍她一頓，但是礙於她母親在場，不好意思動手。可是，他如果看到常茹這麽生氣，相信付老師絕不會輕易離開。
“我是精神病，好不好，你們欺人太甚！”付老師不知道怎麽還有點不好意思。可是她還是不打算放棄，一定要開除黃冠。
“你先欺負我姑娘的，你胡什麽，年齡這麽升什麽學？”付老師母親看到女兒要吃虧，拚命瞎，就是不往好道上引。
“這麽大個頭，怎麽就不夠年齡了？”付老師還是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夢想。
“你認識數不，年齡不夠！”黃長庭氣得胃疼，不知道這個老師怎麽想的，還想孩子不好，更加明了自己欠揍的理由。
“我想你弄錯了，要不換一個幼兒園吧，我不是驕傲，我就是很認真的一個人。”付老師一臉的執拗，故意瞪大了眼睛，證明自己是對的。
“你認真，我呸，滾出去！”黃長庭有點忍不住了。
“你要是再來我就打死你！”常茹看到自己打不到付老師，氣得火冒三丈，馬上接著這句話，滿臉的不樂意。
“你們兩口子給我等著！”付老師一擼袖子，整理好自己穿著的格子襯衫，就要出門，回頭狠狠瞪了一眼黃長庭，兩個羊角辮兒忽閃忽閃的好像挺好看的。
“你們怎麽回事兒啊，我女兒怎麽不好了？”付老師的母親也是強，扔下一句話也要走，一把扔下常茹推開門要走。
“就是不好，你對我女兒也不好，還來我家裏，你真是不要臉！”常茹根本不讓人，就差罵人了，低頭馬上開始找打飛了的炒菜鏟子，好像伺機還要再打兩下子。
“我要是被開除就是你們幹的。”黃冠也不打算讓人，接著。
“我們不認識你，少我姑娘。真是不要臉，我姑娘一個六歲不到的孩兒還得哄你開心，你這麽大的人幹什麽吃的。這一的誰哄誰，我女兒得哄著你開心。你不驕傲，那麽多領導家屬都不差，讓你管學籍，還不好好處理問題，攆孩子，你要是這麽幹不出問題，才怪！”常茹擼起袖子，一手拿著炒菜的鏟子，一手指著付老師，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我至少是考上的工作，比你們都強！”付老師帶著那份憤青的架勢。
“誰不是，我們都是考上的。”常茹早就到了市裏，自己也是出類拔萃的，怎麽會讓著這個女人。
“你們給我等著，我找學籍領導幫我，我就不信了，你們換不了地方！”付老師覺得自己還是對的。
“媽媽，學籍領導是她對象！”黃冠著。
“她敢開除你，我去她老家找她去！”付老師不知道，其實當她母親來到她家，常茹就認出了這個付老師是她家遠親。
“你認識我，……”付老師似乎看到了希望，我的問題是不是很快就解決了？其實她隻要多等上半年，黃冠就到了正常入學的年齡，她的問題就解決了。她隻是需要做一個降級處理，所有問題就都解決了。她沒有工作經驗，結果把一個私下裏就可以解決好的問題，擴大成了兩個家庭的矛盾。
“認識，快跟我走，再不走又吃虧了，你也是佞，我都別來，你不是又挨揍了嗎，你也不看看自己跟一個雞仔兒似的，還學人家打架，你能打過誰？”付老師的母親看到這樣，害怕女兒被夫妻倆欺負，趕緊拉著女兒回家。
“我怎麽了，為什麽總是點名批評我？”付老師因為自己的言談舉止的不得體，還有就是缺乏生活和工作的經驗，總是鬧笑話，總是被點名批評。
“也不知道自己長了幾個腦袋，頂著大頭還要開除學生，沒有學生你喝西北風兒？”站在外麵的學籍領導滿臉通紅的走了進來，他昨和對麵喝酒還沒有回家，結果早上就碰到了手下找對門吵架，還要開除學生，自己又氣又羞真是想找一個地縫兒鑽進去。“不好意思，我先告辭了，有事情，我們回頭再聊。”他看事兒不好，馬上拉著手下往樓下走，生拉硬扯的把這個強種要拉走。
“媽媽，就是他們兩個好。”黃冠完，看到黃長庭和常茹的眼睛都紅了，一起瞪著眼睛看著外麵的三個人，學籍領導看得清楚，嚇得腿都軟了。
“我怎麽了，我哪裏對不起他們了。”付老師還是不知死活的著，還要大鬧一場。
“你瘋了，你要開除人家孩子，就這點對不起人家，你憑什麽開除人家，人家孩子都是優秀，你開除人家，你不要命了？”學籍領導聲音都不對了，害怕的不得了，沙啞的嗓子喊著著，一個勁兒示意下樓。
“我不是，開除不了上學嗎，這麽樣我的學籍問題就解決了。”付老師還是那個德行的，不知道深淺。
“是，都解決成挨揍了！”對門看到問題要嚴重了，壯著膽子提醒著。
“是，她就沒長過腦子，不會思考，你這麽話不挨揍？”對門的妻子也是這樣，看到學籍領導腿都軟了差點摔下樓梯，這付老師還不知道悔改呢！
“不是吧，為什麽我就不對了？”付老師喃喃自語道。
“這麽幹誰都不對！”學籍領導撲棱了幾下，終於從緩台上爬起來，他回頭看得清楚，害怕的不得了。
“什麽不對，進來聊聊？”黃長庭一把扔下外套，掄起了袖子，一副格鬥準備的架勢。樓下突然開了門，朱蘭蘭從裏麵出來了，把這三個人領進了屋。她看到自己的計謀要落空，心虛的很，生怕自己籌謀的事情露餡兒了，馬上把這三個人藏進了屋裏。她以為黃冠提前上學一定跟不上，那麽學習成績不好，一定不是自己女兒的對手，隻要女兒稍加時日軟磨硬泡，自己夢想的金錢，女兒的歸宿就都解決了。而黃冠也會因為自己學業成績的問題，疲於奔命就沒有時間和自己較量，所有問題就迎刃而解了。但是，人算不如算，她不知道自己在給自己挖坑，埋葬了自己女兒一生的幸福。
“別管正主意，付主意，都是主意對不？”學籍領導看到事兒不對，趕緊要走，可是趙鑫不打算放棄，拉著他一定要他進屋。
“我們為達目的決不罷休！”趙依也是這麽，斜著眼睛示意了一下樓上。
“既然樓下這麽熱情，我們就勉為其難吧！”學籍領導一看付老師有點不對勁兒，生怕鬧出了人命，但是手下青春年少有點不好意思接觸正在踟躕，手下跪地而哭。他心想如果手下如果出事兒，自己在場或許也有連帶責任吧，於是他也跟了進去。
“黃冠她媽，樓下不對勁兒。”黃長庭在樓上聽著，感覺不對勁兒，於是一個健步衝了出去。他走到了樓梯上，一點都沒有遲疑的下了樓，仔細的趴在朱蘭蘭家的門上聽了聽，好像聽出了點什麽不對勁兒，但是忽然換成了笑容滿麵。常茹有點感覺不對，也跟了下去，仔細聽聽，反倒是有點難過。她捂著嘴，慢慢的走上了樓，到了樓梯口看到丈夫也在身後，於是打了一個手勢一起進了屋。
黃長庭看了樓下一眼，“怎麽不對勁兒，我看。”常茹也是跟了上去，看到這三個人確實進了朱蘭蘭家，前仇加舊恨立刻都被勾了起來，氣得不打一處來坐在廳裏咬牙切齒。本來好女不愁嫁，黃冠好好培養怎麽不能嫁個好人家。但是朱蘭蘭這麽設計自己的女兒真是讓常茹心裏怨恨異常。
“要賬那一家怎麽和這個瘋子聯合上了。”想了從前的萬般無奈和剛剛吃的大虧，常茹和丈夫開始合計以後的對策。
“這個瘋子好像和是那個嫁了好幾次都沒有嫁出去的那一個是一夥兒？”黃長庭開始擔心自己女兒的未來，於是和自己的妻子合計著。
“為什麽嫁不出去啊？”他們愣了半晌，黃長庭隨口問了一句這個付老師。
“她吧長得醜，還總化妝，不精不傻，還有點騷。”常茹開始起了這個遠親家的女兒的事情。
“什麽意思？”黃長庭沒有聽明白。
“嗬嗬，爸爸，狐狸精！因為她是狐狸精！”黃冠口無遮攔的著。
“點聲，別和她聊，咱們進屋，別讓樓下聽見。”他害怕影響女兒，於是馬上把女兒領進了屋裏，比劃著讓母女二人聲點，慢慢籌謀著後麵的內容。
“實在不行咱們寫在紙上，不能讓這個瘋子把我們的女兒給坑了。”他稍微提大了聲音，於是比劃著屋裏。心裏想著怎麽解決後麵的問題更合適。其實，他不僅想著報仇雪恨，還想著要狠狠氣上一次朱蘭蘭，這個瘋子要賬似的要彩禮不成，還害上了自己和自己的女兒。
“我也是這麽想的，咱們進屋聊，別讓樓下聽見。”他關上了門，但是基於前車之鑒，他領著妻子和女兒又往屋裏進了進。
“這麽鬧，姑娘可能在幼兒園呆不長了，實在不行就去學問問。”他聲著，心裏想著不知道女兒會不會受苦。
“要不老公，你看這麽樣行不，咱們就去了，她也不知道去還是沒有去。”常茹還是惦記著自己的女兒跟不上的問題。
“姑娘謊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出來啊。”黃長庭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突發奇想的打算換一個打法。
“姑娘你就我去問了，還不能去。”常茹還是打算按照之前的打法進行。
“那好吧！”黃冠也不想離開生活了好長時間的幼兒園，很認真的著。
“那老師問你怎麽？”黃長庭認真的著。
“我就媽媽她去問了，但是學不能去！”黃冠很懂事的著，其實這麽也不算錯。
“咱們先這麽地兒，實在不行，咱們就去學，換一個環境或許更好！”黃長庭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這個事情讓他想想就偷著樂。。
朱蘭蘭不知道自己給自己埋好了坑，結果既給了黃冠一個幫手，還給自己女兒買了一個不定時的炸彈。讓女兒一路累的夠嗆還拿不到自己的好。這個讓自己想想就哭上一場的坑，成為了一個很好的借口，當張燦如看到黃冠的時候總是洋溢著笑臉。
人生就這麽的其妙，總是在你人生的拐角處設立一個這樣那樣的考驗，最後當你勝過去了，居然看到自己的成長，看到了讓自己快樂的地方。其實，乖乖女也有好處，就是按照家人的囑托，按照長輩的要求，有驚無險，最後能輕鬆的達到幸福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