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監控
這個失蹤的不是別人,就是下午在王海龍那裏洗頭發的阿姨。許三千打開電腦監控讓警察看,監控不能完全看到阿姨,不過也能看見她走過來時的褲腿。
警察手裏有阿姨的基本信息,通過其他監控找到這裏了,知道阿姨穿的是什麽衣服,他甚至比許三千還要看地發現了阿姨。
監控畫麵加速播放,楚昕帶著幾個穿著工作服的電力維修人員走了進來,之後不久就是理完頭發的許三千進門。
“誒,不對啊……”許三千嘀咕了一聲。
“怎麽了?”警察注意到許三千神色變化。
“這個阿姨我遇到過……就是在這裏出門右轉不遠處的理發店那裏,她洗頭發的時候我還和她聊了一會。”許三千說道。
“嗯?你見過她?”警察拿出一個小本子在上麵寫下了一個大概的時間,“那你注意到王素珍再洗完頭發之後往那邊方向走嗎?”
“就是往左邊走的,也就是按她來時的路。”許三千回憶了一下,繼續說道:“這邊是上街,右邊是街尾,街尾拐出去是一個小村子的村尾。”
“如果是走那一邊的話,需要繞一個大圈才能回到正街坐車,而且那村子也靜悄悄的,一般不會有人走那邊。”
“了解。”拿著本子的警察點了一下腦袋,他的搭檔也走出了飯館,往王海龍那邊去了。
白鬆歌和楚昕兩人也停下了碗筷,給警察讓了一個地方。
這時許三千看向了楚昕,問道:“當時你是從正街帶人過來的吧,有看見那個阿姨嗎?”
警察微微一愣,看了一眼許三千,又看向了楚昕,接著拿出了王素珍的相片給她看。
“沒有。”楚昕看見警察後的樣子有些屈緊,說話的聲音更小了,“我派傳單的,但凡看見有人我都會過去問一句要不要吃飯的,這個阿姨我沒有印象,應該是沒有看到。”
“哦哦,也就是說王素珍是在下午2點45分到3點15之間失蹤的咯,而且是在美食街後街這裏。”警察也沒有多少頭緒,如果許三千和楚昕都沒有說謊的話,這案子就有點靈異了。
一個大活人怎麽會突然在這條街上消失呢?
“那個……我有一個問題。”白鬆歌舉了一下手,對著警察叔叔問道:“不是要失蹤超過48小時才會接警的嗎?這個阿姨這麽算也隻是失蹤了6、7個小時而已。”
警察叔叔眉頭一皺,走到了白鬆歌麵前,“麻煩身份證出示一下。”
……
“這……”白鬆歌當場呆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警察是懷疑他了。說話,說什麽話也是要看場合的。
白鬆歌立馬在櫃台抽屜裏拿出了身份證交給了警察,同時說道:“我也是天地飯館的老板,監控可以看到,今天下午到現在我都沒有出過飯館門口的。”
“嗯。”警察用手機登錄了警察局的內部網查了下白鬆歌的身份證後就將身份證還給他了,說道:
“這個也是分情況的,如果是小孩子的話,我們也會配合家長找的,同時也盡可能地安撫家族的情緒。當然這個時候還是要家長出力聯係他們的親朋好友以及鄰居,看看能不能第一時間找到孩子”
“48小時才能報警這一說法比較片麵,具體問題要具體情況,一般隻適用於正常的成年人,無論如果第一時間找警察還是沒有錯的。”
“而這位王女士就屬於不正常的範疇了,她有精神病史,以前還用利器傷過人。為了保證她自己的以及其他人的生命健康安全,我們還是盡快找到她好。”
白鬆歌聽完警察的話,點了一下頭表示知道了,這次他沒有再多口說話了。
這時候,到王海龍那邊詢問的警察回來叫了他一聲,說讓他一起去看看情況。
有了白鬆歌的教訓,許三千也打消了跟兩位警察到王海龍那邊看看的念頭。他的心裏總感覺毛毛的,有著說不出來的詭異。
警察離開後,楚昕也表示要離開,不過她聽完警察剛才說的話之後就不敢獨自一個走了。
“老板……可以送送我到正街那裏去嗎?我到那邊打車回家。”楚昕縮著脖子看了一眼許三千和白鬆歌,她想要兩位老板一起送她,單是一個也覺得不安全。
許三千和白鬆歌是典型南方人,身高175左右,看起來也文文弱弱的,不太能打的樣子。
“我送你吧。”白鬆歌說道,“店裏總得留一個人。”
“那你去吧。”許三千對白鬆歌很放心,除了他的人品好之外,他的戰鬥力也是很強的,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肌)肉的那種。
後街到正街的距離加起來一百米都不到,其中有一個拐角分成了其分成了兩段路。
在拐角處除了開有一家小商店外,其餘房屋的都是關著門的,隻有樓房的3樓以上才亮著燈。
而這邊樓房的上下樓梯也分了兩條,一條在後街,另一條則在正街,租客們出入也多是選擇正街,所以現在後街上還真是一個人都沒有。
白鬆歌拿了一把手電筒就帶著楚昕出去了。街道上還真是一個人都沒有,遠遠看去,連拐角處的小商店也關燈拉閘了。
“老板,你是叫什麽名字?”楚昕這才記起問白鬆歌的名字,下午一種想著他們做的飯菜,都把這事情忘記了。
“白鬆歌。”
“白老板!”
楚昕試叫了一下,白鬆歌卻沒有反應依舊走著他的路,“你怎麽不說話?”
“嗬?能說些什麽?幾分鍾就送你走了,聊一半不聊一半的,還不如走快兩步。”
翻了一個白眼,白鬆歌步伐還真走快了兩步,在他眼中楚昕就是一個小妹妹,還是有代溝的小妹妹,根本就沒有話題可言。
一路沉默,白鬆歌將楚昕送到正街路口就和她告別折返了。
楚昕看著白鬆歌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她輕聲歎了一口,也往出租車那邊走去了。
“嗯?”剛拐過小商店的白鬆歌發現飯店門前沒有燈光。一整條街除了他手上的電筒亮著光之外,僅沒有了其他的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