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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欒小梅出手

  「先不管他,不如我跟你比一場如何?」欒小梅提議。


  欒小梅知道,繼續和阿諾德糾纏野犬到底認沒認輸的事情,也是浪費時間,不如採取別的手段,救下這少年。


  「滾滾滾,你誰啊你?小賤人,真是不怕天高地厚,還想跟我比,你在練十年吧,也比不過我。」阿曼德對憑空出現的欒小梅十分不悅。


  在場觀眾遠遠看著圓台上的欒曉,紛紛議論起來。


  「這是啥情況,到底誰輸誰贏啊,還比不比了?」


  「就是,墨跡什麼,野犬到底是死是活,快點給個說法。」


  觀眾的情緒漸漸不滿起來。


  這時候,武鬥場的管理人員沖了上來,指著欒曉怒道:「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阻撓比賽的後果。」


  「我要跟他比一場。他贏了,我給他一個億,他輸了,放人。」欒小梅指了指野犬:「你放心,他和野犬的比試,算他贏。」


  管理人員也一愣,這女的好大的口氣,開口就是一個億。


  「一個億?」阿曼德瞬間動了心,就算武鬥場抽成之後,他也有幾千萬的入賬啊。阿諾德在武鬥場打了一年多,加上外面的比賽,也就賺了三千萬左右,這個女人開口就說一個億,他怎麼能不心動。


  「你說的是真的?」阿曼德問道。


  「是,有武鬥場做擔保,你怕什麼。」欒小梅說。


  阿曼德想了想,有武鬥場作擔保,估計這女的也騙不了他,他開口問道:「你什麼牌子的?」


  說著,阿曼德打量了一下身材纖纖的欒小梅,這女的看上去比野犬也強壯不了多少,最多也就是個鐵牌而已。


  「木牌。」欒小梅說著,從懷裡掏出剛剛給易雲傑申請的木牌,遞給了阿曼德。


  武鬥場有兩種身份的人參加武鬥。


  一種是阿諾德這樣表明身份的武鬥者,一種是野犬欒小梅這種隱藏身份的武鬥者。


  這是武鬥場對某些不願意表露身份之人的一個保護,在某些武道著眼中,失敗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情,為避免這個,武鬥場同意隱藏身份的比武。


  對隱藏身份的比武著,武鬥場向來是只認牌子不認人。


  若是有高牌位的人,不自持身份拿著低牌位來這比武,一旦發現,取消牌子,永不得入武鬥場。


  武鬥場對隱身份的牌子管理制度很松,松到哪怕是一個三歲孩子,拿著玉牌都可進場比武。


  可為保比武公平,大家多在同牌位之間進行,或者下克上的越牌位挑戰。對於沒有實力的人拿著高位牌子來比武,就是來找死。


  隱身份者牌子丟失,無論你是天皇老子來,都要從頭開始比武,不予補辦。高牌位的獎勵,也全部消失。


  因此隱藏身份的持牌者對自己的牌子,向來都是貼身保管的。


  對表明身份參加比武的人,這些就不用考慮了,表明身份的都是實名制發放的牌子丟了可掛失。


  可無論是隱身份的還是正常身份持牌者參加武鬥,累積輸掉十場,便掉一個牌位的規則,通用的。


  牌子在武鬥場是身份象徵,沒有人會像欒小梅這般,屈尊去和阿諾德比武。


  易雲傑對欒小梅的舉動也很吃驚,這欒小梅是不想在武鬥場繼續在比武了?

  聽說欒小梅是木牌,阿諾德立刻點頭答應,管理人員聽說欒小梅要出一個億,立刻聯繫了上層,得到上層同意,立刻開始準備一切比武事宜。


  為了給阿諾德時間休息,下一場的武鬥時間,改為一小時後進行。


  休息的空隙,欒小梅回到VIP座位,把手中的玉牌塞到易雲傑手中。


  易雲傑握著帶著欒小梅體溫的玉牌,吃驚地問道:「老師,這是什麼意思啊?」


  欒小梅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日後,這牌子就是你的了。」


  「我的?」易雲傑一時之間有些摸不清頭腦,欒小梅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把的玉牌給他了?


  「你就當成是我暫時放在你這保管的,日後我會取回來。」欒小梅輕聲說道。


  「哦,好。」易雲傑也不再多問,只是將玉牌,揣在口袋裡。


  欒小梅今天的舉動有些奇怪,先是一語不發的就拉著他來武鬥場,又把這玉牌給了他,這讓易雲傑有些隱隱不知何意。


  那邊阿諾德下場休息,裁判宣布阿諾德勝利,又安撫了一下情緒不太高昂的觀眾,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下欒小梅和阿諾德比武。


  這時,工作人員上前來清理損壞的圓台。野犬少年被兩個武鬥場的工作人員,抬了下去。看台上傳來一道道的漫罵聲,無一不是買了野犬贏的人。


  易雲傑在欒小梅耳旁輕聲說道:「我出去一下。」


  「速戰速決。」欒小梅沉聲說。


  「好。」易雲傑一點頭,不動聲色的從出了武鬥場,跟著抬野犬少年的人走了出去。


  兩個醫護人員抬著野犬少年一出武鬥場,走在後面的立刻說道:「咦?還有氣啊。」


  「這小子是個硬茬,命糙的很,死不了。」走在前面的說道。


  「那一會你下手吧,我可下不去手。」


  前面的工作人員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說道:「我可不敢,讓他自生自滅吧。」


  「我看也行。」


  二人說著,將野犬抬到外面,警惕的將野犬仍在垃圾堆旁,小心翼翼的跑了回來。


  二人走後,易雲傑上前替野犬號了號脈,心頭一驚,這小子就挨了阿諾德兩圈,怎麼五臟六腑傷的這麼嚴重,還有舊疾。看來這小子在武鬥場沒少受傷,怪不得這麼瘦。


  易雲傑扯下少年的半張面具,少年露出一張滿是燙傷疤痕的臉。易雲傑心中一顫,這少年到底經歷了什麼啊,他從懷裡扯出腰帶,平鋪在地上。


  心中慶幸,還好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待在了身上。


  將少年放平,易雲傑抽出鳳尾銀針,剛要扎在少年胸前。此刻,易雲傑身後的門又響了,易雲傑立刻趕快躲到一旁。


  只見剛剛那兩個搬運工又搬出一個滿頭白髮的婦人,易雲傑走近一看,正是易仁光踢打的那位啊。


  那二人走後,易雲傑立刻上前查看起婦人的情況,這婦人的情況比易雲傑想像的還嚴重,婦人本身就病重。挨了易仁光一頓毒打,眼下渾身是傷,多出骨折,顱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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