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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有女初長成,年芳雙十,敢問君親?

  夜晚,呂星醒了過來,屋內空無一人,他看了看身上,走出房門,發現一個人在院子內。


  那個人坐在院子內,靜靜的泡著一壺茶,他轉過身來看著呂星,笑著招手示意呂星過來坐下。


  呂星這才細看,發現這個人長得和宋懷仁很像,一樣的鷹眉,眼睛不大,但是細長的眼睛裏透露出一股歲月的滄桑和鋒芒,那種銳利的感覺像是兩把尖刀從呂星的眼裏一直刺入他的心底。


  那個人,笑了笑,示意呂星不要話,遞給呂星一杯茶。


  呂星適逢覺得有點口渴,剛想要話。


  被那個人攔下,又給呂星添滿了一杯茶。呂星會意,可能對方不想話,便雙手接過一飲而盡。


  那個人臉上的笑意更盛了,他先開口了,他的嗓音特別嘶啞,和他外表完全不一樣,像是一位百歲的老人:“你叫呂星對吧?”


  呂星:“見過前輩,晚輩呂星。”


  “呂星你來我宋家,是何事?”


  “前輩,晚輩本受家師所托來大皇另有他事。本無意來宋家,更與宋家沒有絲毫間隙?”


  那個人笑了起來:“那麽,友可否是何事?”


  呂星感覺到有些為難,畢竟夏字在大皇是一種禁忌,他正麵露難色。


  那個人道:“是要尋一間名為‘茶鋪’對吧?我已經問過月兒了,這個事情不難,夏記茶鋪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人提過了。隻不過認識的人都已經半截身子入土了。”


  呂星突然激動道:“那前輩可否指一條明路,晚輩定銘記前輩厚恩。”


  那個人:“事,事。沒什麽問題。隻不過友,我們還有一筆帳要算算?”


  呂星有點懵了:“晚輩不知道前輩的帳是什麽?”


  那個人突然臉色變得嚴厲起來:“友,你壞了我家姑娘的清白!又打了我宋家的主事人!還打爛我宋家的院牆!這筆賬不得好好算算?!”


  呂星急忙道:“前輩,誤會啊。宋月姑娘的清白非我所為啊!晚輩也是無意之中。。”


  那個人沒等呂星完搶道:“無論你是有意還是無意,已經不重要了。呂星我且問你,宋月姑娘一個人出門,和你一道回來,並且沒了守宮砂,這是否屬實。”


  呂星無奈的道:“確實如前輩所言。”


  那個人又道:“我宋家待你可否賓至如歸,最好的上院廂房,可是被你所打壞的?”


  呂星鬱悶的道:“好像是的,但是前輩,這事情全部都是因。。”


  “哎呀,因什麽因啊,反正是你們打架弄爛的對不對,打爛人家東西就得賠錢。老夫我也不是什麽刁難之人,老夫隻有一件事,你若答應,老夫便許你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並且另有厚禮相送。友覺得意下如何?”


  呂星沒有接著話,品了品茶,茶水的苦澀與香甜在唇齒間綻放。


  呂星沉下臉,道:“恐怕已經容不得晚輩拒絕了吧。這茶水裏可是三一魂?”


  那個人先是驚訝,隨後歸於淡然:“友果然不是尋常人,能認得三一魂這品毒物的人已然不多了,友如何得知?”


  呂星自顧自的拿起茶壺又倒了一碗:“三一魂,其實是三種不同的茶水。單獨一種都是無毒的,而且是難得一見的好茶可是當三種茶水混在一起的時候,便是一種神鬼莫測的毒。這種毒不害人,不害命,但是會讓中毒的人會在幾年內,一點一點的失去身體所有的機能。這種毒在我看來已經不是一般的毒了,這是一種折磨或者是詛咒更為恰當。”

  前輩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那麽友,老夫先前的提議,你覺得如何。”


  呂星:“宋姑娘乃是國色香,花容月貌,此等絕世佳人許配與我。實乃我之幸事。可是我怕是無福消受。實不相瞞,前輩,我因為一點私事與人定下過血契。前輩可知血契?”


  前輩臉上僵住了,心想血契這種東西已經消失了很多年了,他也隻聽過的傳聞中的東西。


  呂星用水在桌子上了畫個符文,他的頭上浮現出一個人頭蟲身的怪物虛影?


  怪物道:“你尚未完成契約?喚我出來為何?”


  呂星道:“生忘記血契內容了,可否勞煩大神再述一次?”


  怪物道:“你確定?內容中明確有不能透露他人信息之約,如若違反,你現在就必死無疑!”


  完怪物吐了吐舌頭,舔了下嘴唇。


  這下把呂星看的毛骨悚然,旁邊的前輩連忙發聲,“可以了,友我信你便是。”


  前輩又道:“那麽,友想必你簽訂的血契應該有什麽要求對吧?你可吩咐一二,尋常事對我宋家來不是什麽問題。”


  呂星:“百萬銀兩。你就當我是欠人錢吧。”


  前輩一聽,臉色徹底僵住了,百萬銀兩!百萬銀兩是什麽概念!就是把他宋家的金庫現在所有的財務拿去變賣,也才百萬出頭。


  呂星:“前輩,非是在下不情願。而是在下實在是不願意拖累宋家。”


  前輩給自己到了一杯茶,反複在琢磨著什麽“百萬銀兩是吧!依你便是!夏記茶鋪是吧?我帶你去便是。”


  這下換做呂星懵了,百萬銀兩都舍得給,這人是不是有病啊!他一瞬間在懷疑是不是在做夢,他一個呂星能值這麽多錢?


  前輩看著發懵的呂星,笑道:“友,我看下月十五便是良辰吉日。你好生準備一下。”


  呂星:“準備什麽?”


  前輩:“準備成親啊”


  然後那個人一閃而過便消失不見,留下呂星一個人一臉懵逼,在那裏五味雜陳。一方麵讓他困擾不已的血契問題解決了,可是要成親了。他才16歲就要成親了,成親的對象還是才見麵不到五日的那位宋姑娘。


  想起那位宋姑娘,呂星忍不住想起那片豐滿的觸感,又開始陣陣發懵。


  黑暗的密室中,宋懷仁身上被五花大綁纏滿了繃帶,肉眼可見的是他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和腫脹,露出來的嘴唇像是兩條臘腸一樣掛在那裏,嘟嘟囔囔著。


  “爺,有必要麽?我覺得為了一個呂星不值得啊,百萬銀兩,這是何等的文數字!”


  “你不懂,你別看這個人平常稀疏,可是他這個年齡能懂我都不知道的血契,足以證明他背後有大的勢力。還有那傳送靈符,你可知道現在還會畫傳送法陣的人有幾個?”


  “傳送法陣有什麽用啊,各大皇城都有那玩意兒。”


  “所以你蠢,老夫讓你去打探一下,你倒好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我看明年當家的,你就別做了!”


  “爺的對。可是爺我不明白?”

  那個人深吸了一口氣:“傳送法陣,如果有這個東西,那麽我們把這個東西賣給其他幾個國家。你這是多少銀兩,一個百萬又如何?”


  宋懷仁一聽,也不再作問,薑還是老的毒啊!


  第二,呂星走到門前敲了敲鈴鐺。


  過來一個人在門前問道:“敢問公子有何吩咐?”


  呂星道:“敢問跟我一同前來的那個姑娘現在在哪?”


  那個人答到:“公子的是顏姑娘啊,家主了,公子是要成婚的姑爺了,再與公子同住不太方便,便安排到宋姑娘隔壁去了。”


  呂星:“可否帶我一程,我與顏顏姑娘有事詳談。”


  那個人麵露難色:“公子,這可不大方便。可能公子不知道吧,我們大皇的風俗來,成親之前一月之內是不能相見的。”


  呂星著急了:“還有什麽不方便的,宋月我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


  那個人一聽,猛地一個趔趄,一路跑離開這裏。


  呂星看著那個人像是見了什麽怪物一般就跑了,著急的撓了撓頭,坐下來看著門外不由得發呆。


  好吧,你們不帶我出去,我自己出去總是。


  呂星仔細的觀察了下門外,門外是一片花園,左右兩個水池,中間一條石板路,他飛快的比對著自己看過的經書。


  他想了想,陰陽相生,兩個水池應該代表著極陰生陽和極陽負陰,陰陽相生,中間相容的曲線就是出去的路。至於那條路應該迷惑人的機關,如果沒有陣牌在身上肯定會死的很難看。


  呂星再一次仔細的比對了花園的大,然後閉著眼睛按照記憶中的陰陽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終於,呂星來到院子外,看見剛才那個人正和另外一個人在嘀嘀咕咕著什麽。他走向前去拍了拍那個人肩膀。


  那兩個人轉身一看,頓時嚇住了:“不好啦!呂公子跑出來啦!”然後一路跑向遠處。


  呂星一臉鬱悶,不就是個陰陽圖麽,有這麽駭人聽聞麽?真是的。


  這下又要麻煩了。


  呂星呆坐在院前,仔細觀察著這個法陣。


  傍晚時分,宋府的一處花園內,宋月和顏顏兩個人坐涼亭裏。


  宋月換上了一身白衣,她依在欄杆上,一身白衣潔淨如雪,黑色的長發散落在肩上,她無精打采的看著水裏的魚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她扭過頭,看著另一方的顏顏,顏顏還是那身大紅色的衣裳,頭上梳理整齊一雲秀發披散在身後。打扮之後的顏顏看起來別有一般風韻,少女悶悶不樂的青澀臉蛋和身上不搭調的衣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好啦!姐,呂公子過來了!他要找顏姑娘。”


  宋月一聽,翻了個白眼:“過來就過來唄,又有什麽,反正他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


  那個人的臉色這下變得徹底蒼白了起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還沒等他爬起來,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顏顏,你在這裏啊!你沒事吧!”。


  顏顏一聽這個熟悉的聲音,一轉臉色變得喜笑顏開起開“星哥哥,你來了,顏顏快悶死了。”


  那個趴在地上的人這下兩眼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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