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宋家!
宋月等到有人送來衣物,當著呂星兩人的麵換上。
呂星看得眼睛都發指了,一股子熱血從腹蒸騰而上,直衝靈蓋。
顏顏鬱悶的想到,不是什麽男女有別,看來還真是嫌顏顏才是真的。宋姑娘的看得,顏顏的便看不得。
宋月,一邊換著衣物,一邊笑盈盈的看著呂星,仿佛把呂星的魂都勾走了。
完美的曲線,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細嫩的腰肢扭動著千百般的風情。
宋月:“呂公子,妾身這等姿色不知道公子是否滿意。”
呂星回過神來,連忙遮住雙眼。
宋月笑著看到呂星:“好了,好了,反正你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還有什麽嘛。以後你想看,給妾身一聲便是。”
顏顏黑著一張臉,坐在板凳上一言不發。
宋月:“好了,我們走吧,外麵有人在等我們了。我帶你去們我家,夏記茶鋪,家中長輩應該略知一二。不過之前還有一個希望呂公子能夠答應。”
呂星:“不會又是什麽很麻煩的事情吧?”
宋月開心的笑起來:“事,事。呂公子先答應下便是,絕不會讓公子吃虧的。”
宋月帶著呂星和顏顏走下樓,來到街邊,發現一輛裝飾精美的馬車正在等著他們,馬車上寫著一個很大的宋字。這兩馬車沒有車夫,隻有一匹木馬在前麵,宋月拉著呂星走進車內,車內的空間遠遠比外麵看著大得多,有一張床,一張茶台,還有一張古琴橫沉著,四周的壁粱上雕刻著精美的裝飾。
呂星:“看來宋姑娘,哪怕在內室也不是一般的人啊。這木牛流馬做的馬車,恐怕宋家也不多吧?”
宋月一言不發,笑盈盈的招呼著他們上車。
他們上車之後,馬車緩緩的開始移動起來。
直到一時之後,他們來到一個莊園之外。
莊園大門緩緩的打開,裏麵整齊的站著兩排人,他們衣著各不相同,每個人除了胸前繡著一個大大的宋字。
莊園的地麵上,鋪著玉石,呂星三人剛一下車,聽見一聲震耳欲聾的喊聲“恭迎少主,少公子回家!”
呂星疑惑的問道:“少主?宋姑娘是少主的話,請問少公子的又是誰?”
宋月笑盈盈的看著呂星,也不話,手一招,帶著呂星二人往裏走去。
來到大堂,隻見一個鷹眉怒目的中年人看著他們三人。
那中年人著一身白衣,坐在中間的椅子上,他怒目而視,直勾勾的盯著呂星,仿佛是一隻擇人而噬的凶獸。
呂星感到前方的目光,像是被一隻遠古凶獸盯上了,這時候哪怕有一點細微的動作,都會招致對方的狂風暴雨。
兩人一個在大廳之上,一個在大堂之中,呂星心中默念著以前的一段心經,此經書沒有其他的作用,但是卻能夠平神靜氣。
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神,心神合一,氣宜相隨,相間若餘,萬變不驚,無癡無嗔,無欲無求,無舍無棄,無為無我。
呂星的眼中變得平靜起來,他就像那大海裏的一葉扁舟,任對方驚駭浪,他自漂泊淡然處之。呂星抬起頭,也看著大堂上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笑了起來:“好啊!果然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能在老夫的氣勢之下沒有拜倒的年輕人不多了。年輕人,報上你的名號。”
呂星:“在下呂星,一介俗人,師從山野。”
中年人:“吾乃宋懷仁,目前是暫時是宋家的當家之人。友一路至此,想必舟車勞頓,先休息一會兒。等下我們在私下詳談。”
呂星拱了拱手,隨著管家,在宋家的院子裏,七彎八拐才走到一個別院內。
管家在前麵帶著路:“公子,如果您沒有要什麽要緊的事情,請不要隨意出門。宋家以機關煉器出名,院子裏免不了有一些物件,若是不注意碰到了,那就不好了。如果有什麽事情,公子隻需要在門口的鈴鐺搖晃兩下,自會有人接應。”
呂星心裏麵一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這宋家是什麽意思。
另一麵,大堂之內,宋月和宋懷仁看起笑嗬嗬的不知道在些什麽。
夜晚,宋約和一行人來到呂星的院內。
呂星正在院內桌子上寫著什麽,而宋懷仁走到桌前,一點也不客氣的坐下,宋月坐在一旁又變成一副仙子模樣,和她前兩日的模樣截然相反。
宋懷仁看著呂星寫的字,一臉惋惜的道:“公子好書法啊,可惜啊。都見字如見人,可公子人品卻實在是不行啊!”
呂星疑惑道:“何以見得?”
宋懷仁勃然大怒,桌子一拍,站起來吼道:“你敗壞了我家姑娘清白!還在這裏裝作得跟個沒事人一樣!你是不是個東西?”
呂星臉一黑,一瞬間就明白,感情宋月拉我過來是背鍋啊。
宋懷仁深吸了一口氣,:“姓呂的,你要是個帶種的就給老子負起責任來。本來月兒是有婚約的,隻不過現在也隻能委身與你了。現在跟老子清楚了,家世,父母。”
呂星搖了搖頭:“宋宗主,世非人願,在下尚且還年幼,無意與宋姐成親。請。。”
呂星話還沒完,宋懷仁一聲低吟,右手一巴掌把呂星扇出去數步之遠。
呂星倒在地上,心裏有點委屈,畢竟還隻有十六歲,眼眶微微有點泛紅。
顏顏臉色一沉,掏出兩柄短刺,像一個豹子盯著獵物一樣盯著宋懷仁。
宋懷仁一臉輕鬆的看著顏顏:“聽月兒過,你個女娃子有幾分本事,來吧,讓我看看你有什麽能耐。”
顏顏腿一發力,宛如一個獵豹一樣撲了出去,雙刺立在前方直奔宋懷仁的雙眼而去。
宋懷仁露出一分凝重的神色,這妮子的速度不是一般人所可以比較的,但是,畢竟實戰經驗來這姑娘還是太年輕了。
隻見他從袖子裏取出一把傘,赫然是千機傘,隻不過這把千機傘遠遠比地牢裏那把更為精致,上麵的鱗片更加細膩也更加密集。宋懷仁把傘一撐,顏顏當即就卸力改刺為砸。
傘麵上微微一張,顏顏借著這股子力,彈出去兩步,手裏緊了緊兩柄短刺,別著雙刺,朝向手臂的兩方,把刺當做匕首在用。
顏顏一眼辨認出了這把傘,相較於頭一次完全沒有經驗,這一次她倒是放鬆了許多,畢竟院子內的空間大了不少,也不是那麽黑。
顏顏又衝了上去,這次不再用刺尖對著傘麵,先是用刺橫在傘麵上,然後突然之間,腰身一扭,赫然是化身的用法,雙手筆直的跟著整個身軀旋轉起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刺尖之上,在傘麵上一整嘩啦,發出一陣尖銳的響聲。
一時間,傘麵上火花四濺,宋懷仁突然一聲低笑,顏顏暗道不妙。
隻見宋懷仁往後一退,又把傘往前一撐,傘麵上無數細膩的鱗片像一條條水裏的魚一般四處遊蕩在周圍的空間裏。
“姑娘,我勸你別動,不然這魚鱗絲會把你切成碎片的。”
顏顏笑了笑,“又是這招麽?!那麽來試試看啊!”
顏顏一身怒吼,瞳孔中充斥著妖異的神色,她的臉上額頭青莖暴起,四周的魚鱗被激蕩得四處亂晃。
顏顏這下速度比剛才更快了;猛然的衝向宋懷仁,兩柄短刺上下翻飛,旋轉成了一個圓形,隻聽見叮叮當當的聲音,無數的鱗片被擊打得向兩邊激射。顏顏定睛一看,中間通向宋懷仁的路上已經沒有鱗片和細絲了,她飛身一躍,手裏拿著的仿佛不再是短刺,而是一柄大刀向著宋懷仁的頭上砍去。
宋懷仁收起玩掠的神色,把傘柄一拍,傘骨旋轉起來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屏障,往前一刺。
顏顏這一刺砍下去竟然沒有打斷傘骨,反倒是被彈開跌坐在地上。
顏顏好像真的生氣,第一次她的臉上顯出微微怒意:“就會靠著外物!算什麽本事!來打啊!”
宋懷仁也不生氣,:“女娃子,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你速度力量都這麽強。老人家可比不過年輕人氣血旺盛,隻能仰仗些手段了。姑娘,你且看好了!”
完,宋懷仁把傘一收,所有的鱗片都回到傘上,然後又把傘一撐,立於頭上。
呂星一看,連忙撲向顏顏,擋在顏顏身上。
一隻隻像是雨絲一般的細絲紛紛從空中墜落下來,無聲無息,仿若真的如同細雨一樣,落在呂星的身上而後又消失不見。
呂星感覺到身上一陣奇癢,然後一陣巨疼,皮膚變得通紅,一片片血漬出現在皮膚上。
呂星雙眼一沉,來不及多想便暈了過去。
顏顏掙紮著起來,雙眼變得通紅,淚水不爭氣的流了出來,還沒等宋懷仁開口;顏顏丟掉了雙刺,站起來,低著頭。
顏顏渾身變得越來越熱,蒸騰而起的高溫讓她身上散發出陣陣的熱浪,她抬起頭看著宋懷仁,一言不發。顏顏的背後出現了一具虛影,那是一隻下本身是蛇,上半身是人的怪物,那怪物冷冷的看著宋懷仁。
宋懷仁突然感到一絲緊張,像是被一隻遠古凶獸盯上了一樣,上一次感到這種感覺的時候他正麵臨著生死危機,連忙喚出數具千機身立於身前。
顏顏身體裏的血流速度再次加快了,熱浪撲打著宋懷仁的臉上,宋懷仁感到陣陣發燙。
宋懷仁剛反應過來,這是在古書上記載一宗秘法,以消耗生命為代價,強行打開人身上潛能,讓速度,力量得到極大的提升。
顏顏一聲怒吼:“姓宋的!你!要!死!!死!”
顏顏突然像是長大了一般,一個亭亭玉立的美人站在原地,和顏娘的外貌一般無二,除了沒有那種魅惑之色,皮膚變得通紅。
突然隻見,顏顏消失了,宋懷仁還沒來得及反應,隻見身前的數具千機身被攔腰打斷,一分為二,宋懷仁隻感覺到自己飛了起來,還沒等落地,腹上一陣劇痛,他又被擊飛而起。
宋懷仁剛想伸手取出傘擋在背後,可還沒來及,背上被一直腳踩上。
地麵在宋懷仁的瞳孔中迅速放大,他的臉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他剛喚出一具鎧甲穿在身上,隻感覺到陣陣巨力在頭部傳來,每一陣巨力伴隨著一聲怒吼“死啊!”
“去死啊!”
“我!”
“要!”
“你!”
“去死啊!”
宋懷仁冷汗直冒,他的身軀被一寸寸的打進土裏,身上的鎧甲也慢慢開裂了。
隨著顏顏最後一聲怒吼,一股無法想象的巨力從他的腰部傳來,宋懷仁活生生的被打出了一個怪異的姿勢,腹部緊貼著地麵,頭和腿高高翹起!
“為什麽還沒死啊!”顏顏哭喊道,“為什麽啊!”又是一陣陣巨力擊打在宋懷仁身上各個部位。
宋懷仁隨著身上的擊打越來越弱,終於鬆了口氣,看來時間到了,差不多也可以站起來了。
他剛剛站起來,發現顏顏正在微笑著看著她,顏顏的長發飄飄被染成了一股血紅色,飄蕩在風中,瓊鼻玉唇都難以形容眼前這個靚麗的女子,不由得一時間都看癡了,暗道一聲不妙。
顏顏突然消失了,然後一腳踢在宋懷仁的腹上。
宋懷仁被這一腳踢出去數米支援撞在院牆上,然後砰的一聲撞破數堵院牆飛出去幾十步遠。
若是隻有這一腳可能他還受得住,關鍵是送家人自己在院子裏布下的各種機關,各種匕首銀針紛紛攻向宋懷仁的全身上下。。
宋懷仁雙眼一黑,心裏想著,“這次算是倒黴了”
他迷迷糊糊的看著一個人攔在他的身前,然後一下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