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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我明白了

  趙長城道:“還想著以後報複我呢?我也不怕你。我說的不是那件事!你應該懂的!”


  胡斌眼神閃爍,說道:“是不是在香江大酒店那件事?那都是陸俊起的頭,我們都是幫他做事的。真的,我沒有說一句謊話!長城少,那次我被帶回家裏後,被打了個半死不活啊。我真的很冤啊我什麽都沒有做呢,都是陸俊和伍揚做的。那個姓談的妞,也是陸俊的人。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啊。”


  趙長城皺了皺眉頭冷喝道:“胡斌,你再跟我玩躲貓貓我就把你從這裏扔下去!”


  胡斌慌得牙齒打戰:“長城少,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半句謊言。


  趙長城道:“我知道你沒有說謊,這些事情的原委,我心裏早就有數了。但是,我問的並不是這件事情!你懂的。”


  胡斌明顯慌了神,手足無措,眼神閃爍,嘴唇抖顫,就是說不出一個字來,趙長城也不著急,就這般冷冷的注視著他。


  汪洋說了一句:“奶奶的,做了這麽多對不起我兄弟的事情!真該從這裏扔下去!”


  趙長城淡淡的道:“不,從這裏扔下去,也摔不死他,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還不如剁了他一條腿,讓他終生生活在無能與自卑之中!慢慢受折磨至到終老。”


  胡斌嚇得完全沒了主見,問道:“長城少,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件事情啊!我做的事情我全認,我不要賴。”


  趙長城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厲聲說道:“我提醒你一句吧,柳林,邱童!有印象了吧?”


  胡斌的瞳孔忽的放大,駭然道:“你怎麽知道的不,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伍揚更是驚慌,他沒有想到,連這件事情都被趙長城查出來了!這麽說來,今天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趙長城冷笑道:“柳林那起車禍,是不是你做下的?”


  胡斌艱難的道:“不是我,是伍揚,是他!我隻是聽他說起過,我不敢參加,為了此事,伍揚他還打了我一巴掌,罵我是膽小鬼。”


  伍揚尖聲道:“胡娥,你胡說什麽?我幾時跟你說過這種事情?我都不知道柳林是什麽!更不認識什麽邱童!”


  胡斌道:“你睜眼說瞎話!你明明跟我說過的,你敢不認賬?你說要雇個司機,把姓李的撞死在去柳林赴任的路上!”


  眾皆嘩然,陳翔更是震撼,怒道:“竟有這等事情?那不是故意殺人罪嗎!就算是未遂,也要判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伍揚一聽,嚇得臉色蒼白,大聲道:“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做!胡斌你個〖狗〗雜種,你敢汙蔑我!我跟你沒完!”


  趙長城對胡斌道:“他不是打過你一巴掌嗎?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打回他一百巴掌!你要是把他打得連他親爸都認不出來的話,我可以考慮從輕處罰你。”


  胡斌眼神裏閃過一抹〖興〗奮和邪惡的光芒,扭了扭脖子,大聲道:“好!”


  趙長城向李多使了個眼色。李多本來還在扭著田偉的手臂,這時用力一堆,田偉就重心不穩,向前撲倒在地,手臂因為被李多扭得變了形,


  放在背後,半晌使不上勁。


  李多一閃就到了伍揚身邊,雙手緊緊箍住他的雙臂,令他動彈不得。


  胡斌雙目放光,臉上跟打了雞血似的,紅豔豔的,抬起右手,在嘴邊嗬了一口氣,猛然扇在伍揚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跟放了個炮仗似的。


  伍揚本就是小白臉,挨了這一下狠摑,臉上立時現出五條紅印子。


  伍揚吼道:“斌仔,你吃錯藥了?你敢打我?”


  “我為什麽不敢打你?你平素動不動就扇我耳光,我今天一次就扇個夠本!把你以前打我的全給補回來!反正你馬上就要進局子裏待上十年八載的了!我還怕你做甚麽?”


  胡斌說著,掄起手掌,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他本性凶惡,因為平素頗受伍揚欺負,此刻發泄起來,狀況近似瘋狂。


  這般打平去,估計不用一百巴掌,姓伍的爹娘就會認不出自家兒子來了。


  汪洋連連對趙長城作揖道:“對不起啊,長城少,我不知道他們還犯了這等惡劣行徑,早知道我就不會替他們做說客了!我錯了!該罰!”說到該罰二字時,拿起手掌輕輕在自己臉上抽了一巴掌。


  趙長城問道:“你怎麽又替他們當起說客來了?上次在香江大酒店,我就差點被他們害慘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汪洋道:“今天上午,他們幾個人聯手找到我,哭爹喊娘的叫我幫忙,要我幫他們找到你。我當然是不肯幫這個忙了,可他們說,他們知道錯了,特意來向你認罪的,並說任由你處罰。我一想這麽好玩的事情,我還不幫著你點?所以就答應了他們。”


  趙長城心想,這些人在哪裏受了刺激,為什麽要來向我道歉?瞪眼道:“你說的特別的禮物就是指這個?”


  汪洋嘿嘿一笑道:“本來就是極好玩的一件事情嘛!任由你處置啊!嗬嗬,你看,你要他跳樓,他就跳樓了,他叫他扇耳光,他就扇起來了。”


  趙長城搖搖頭,拿他真是沒有辦法。


  汪洋笑道:“我真不知道他們這般無法無天啊!叫陳局長帶回局子裏去,好好審上一審,關他個十年八年的!方才解恨!”


  趙長城看向陳翔。在他心目中,陳翔還不能算是真正的兄弟或者盟友,因為兩個人還沒有經曆過什麽大事大難,也沒有共同的秘密,更沒有互相擔當過什麽事情。


  說到友誼和兄弟,有一句順口溜說得好: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還有一起那個啥,大家都知道,我在這裏就不說明了。


  而他和陳翔之間,還沒有過真正能產生兄弟友誼的事件!


  陳翔隻知道趙長城有些背景,但這個背景大到什麽程度,他並不知情。現在,這幾個人,隨便哪一

  個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而陳翔隻是一個小小的區公安局局長,他敢接這樁案子嗎?!

  好!我喊兄弟們來,把他們帶回去審理!”


  陳翔沒有絲毫猶豫,汪洋的話一落韻,他就緊跟著說出了這句話。


  趙長城微微一笑,心想自己又多了一個兄弟!

  陳翔根本就沒有過多考慮,或許,早在之前,他心底就已經有了一番權衡。


  伍揚的父親雖然是昏市長,但在市政府裏的話語權並不大,分管的工作也不是什麽實權大權衙門。


  胡斌的伯父說起權力來,甚至還不如他這個區局局長。區局雖小,管的是一個局,在這裏,他說的話是最大的。


  陳翔也是個善於鑽營的主,經過這些時間的努力,他已經順利又上了半個台階,話語權也就更重了。


  平常見了麵,陳翔對那個哥局長還是愛理不理的。


  正因為如此,陳翔才敢接下這樁案子。


  何況,汪洋的父親,是副省長,職權比起那兩個小子的父親來要大多了。


  至於趙長城,他都能說上話呢!應該也有些來曆。


  從汪洋對待趙長城的態度就可見一斑。


  這些想法,在陳翔腦海裏隻是一閃而過,權衡出輕重之後,他就果斷的接下了汪洋的話頭。


  伍揚等人自然聽到了汪洋和陳翔的話,他們都是又驚又怒,胡斌也停止了打巴掌喘著粗氣問道:“不用抓我吧?我又沒有犯法!”


  陳翔道:“犯沒犯法,去了局裏,自有分曉!”


  伍揚腫了半邊臉,先罵胡斌道:“你怎麽隻打我一邊臉?搞得我一邊臉重一邊臉輕,好不習慣!”又大喊道:“我爸是伍建民,我看你們誰敢抓我!我要打電話給我爸!”


  陳翔目詢趙長城。


  趙長城掏出自己的手機來,淡淡的道:“打電話可以。我來幫你撥號,你說號碼吧。”


  伍揚還以為報出自家老子的名號,趙長城就心生懼意了,好不得意揚著半邊麵包似的腫臉,口齒不清的說了一個電話號碼。


  趙長城撥通之後,沉聲說道:“是伍副市長嗎?”


  伍建民愣了一下,答道:“我是伍建民,請問哪位?”飛快的在腦海裏檢索這個聲音,結果認定為完全陌生。


  趙長城道:“我是趙長城。”


  “趙長城?”伍建民心想趙長城是誰?沒聽說過啊!正要說你打錯電話時,猛然想起一人來立時緊張的問道:“你是趙長城同誌?你好。”


  趙長城道:“你兒子在我身邊,他說有話要跟你說。”


  伍建民道:“什麽事情?趙長城同誌,他沒有親口向你道歉嗎?”


  趙長城心想,果然是伍揚他老子給他施了壓他才肯這麽乖乖的來向自己認錯。隻是伍建民又是受了來自哪方的壓力呢?


  難道昨天晚上,這幾個人的老子都受了某種威壓,逼得他們不得不命令自家兒子前來求取原諒?


  這種能量可不是吹出來的!

  趙長城淡然說道:“現在不是道不道歉的問題,令公子涉嫌一樁買凶殺人案,他可能是主謀。但是令公子拒絕同公安部門合作,他口口聲聲大喊,我爸是伍建民我看你們誰敢抓我!並強烈要求我給你打這個電話。那我隻好打羅!請問伍副市長,可有什麽話要跟令公子說的?”


  伍建民道:“趙長城同誌,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小揚這孩子我清楚,他雖然頑劣,但還不至於買凶殺人啊!”


  趙長城冷笑道:“他要殺的人就是我!現在已經有了人證!市公安局胡副局長的侄兒作證就是令公子買通了柳鋼的貨車司機邱童,想在我前往柳林任職的半路上將我撞死!證據俱在,就連邱童也在押,請問伍雷市長,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伍建民輕嘶了一聲,沉默良久說道:“我沒什麽好說的。既然趙長城同誌以為足夠證據起訴小揚,我無話可說。但是我會請最好的律師,為小揚做辯護。”


  “當然那是你的權利!”趙長城說完,掛了電話對陳翔道:“伍副市長同意抓人!”


  伍揚頓時全身涼透,嘶喊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爸不可能不管我的!”


  陳翔打電話回局裏,喊屬下來押人。公安來人十分迅速,很快就把四個人全部都押走了。


  汪洋道:“鬧了這麽大半天,可把我給餓壞了!美麗的秦老板,快點上菜吧!”


  秦思媚笑道:“好,馬上就來。”


  趙長城忽然說道:“秦老板,我知道那個康平可是你們吳老板的人,我們今天這般對付他,你們吳老板知道後不會生氣吧?不會在菜裏下毒藥來害我們吧?”


  這話說得幾個人都是暗暗吃驚,吳知秋若真個犯起混勁來,這種事情不是做不出來。


  陳翔變了臉色道:“我們還是換地方用餐吧!”


  秦思媚連連擺手道:“啊喲,這種話可不好亂說啊!我們打開門來做生意,招的是四方財八方客,怎麽可能在菜裏下毒藥呢!那個康平嘛,不過是跟吳老板合夥做了一點小生意,早就分開了。現在吳老板跟他沒有關係了。你們可否滿意了?汪少,你也替我們滿園說句公道話啊!”


  汪洋笑道:“康平的確跟吳老板斷開關係了。這一點我可以作證。康平這樣的人,手眼高低都分不清楚,怎麽配跟吳老板合夥做生意呢?”


  趙長城笑道:“那就沒事了。”


  等秦思媚出去後,趙長城道:“汪少,以後約我們吃飯,最好換一家店子,不要到這裏來了。我們這些人,都是公門中人,老在這等地方出入,被人看見了,終究不太好。”


  汪洋笑道:“好,一切聽長城少的。”整個過程中,隻有肖劍飛始終是不動聲色,沉靜如水,讓人很難捉抹他內心的想法。不管是趙長城對付康平等人,還是趙長城提到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吳老板時,他都是麵不改色。


  趙長城對這個人的好奇心越來越強了,總覺得這種人背後一定有十分精彩的故事。


  吃過飯後,趙長城帶著層層疑問回到三江重工,找到李元逍,把今天赴宴會時發生的故事說了一遍,然後詢問他:“叔,是不是你在幕後策劃的?”

  李元逍一臉的震驚,說道:“長城,你發生過這許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啊!你有沒有跟爺爺或者大伯說起過?”


  趙長城道:“雖然我沒有說,但爺爺對某些事還是知道得很清楚。


  當然了,還有一些事情,就算是他們有特殊渠道去了解,也不可能知曉。譬如說車禍這件事,外界隻怕很少有人知曉。”


  李元逍道:“不行,我得跟老爺子聊聊你的事情,太恐怖了,萬一你真出了什麽事故,那可怎麽辦?我估計老爺子能活活氣死!”


  趙長城還想阻攔,但李元逍已經抹出電話撥通了京城李家的電話。


  趙長城聽了兩句,鬆了口氣,還好,李元逍隻是跟大伯通報了這些事情。


  然而,趙長城沒有估到的是,大伯比李元逍還緊張他,從弟這裏聽到消息後,馬上就一通電話掛給了父親,把趙長城遭遇全部反應了上去。


  反倒是李老率子比他們想象中都要淡定,他緩緩問道:“小長城還活著?”


  李政宇一愣:“活著!”


  李老爺子又問:“對手呢?”


  李政宇道:“聽說都抓起來了。”


  李老爺子嗯了一聲:“不錯!”就掛了電話。


  李政宇略一琢磨,就明白了父親的良苦用心。


  趙長城終究是要長大的,將來是要獨當一麵的,許多事情,要讓他自己學會去處理。許多風波險惡,要靠他自己去化解。隻有一路不停的化險為夷,才能真正成長為參天大樹。


  趙長城心中的疑惑還是沒有解開,這個人會是誰?如此有能力,還能不遺餘力的幫助自己!

  三江事情一了,趙長城陪著李元逍等人在省城遊玩了兩天,把省城內的大小名勝古跡都遊曆了一遍。


  郭曉紅也請了假,全程陪同林清如,她們兩個反倒成了形影不離的親密朋友,趙長城這個未婚夫和男朋友,卻被丟到了一邊。


  逮著機會,趙長城把郭曉紅拉到一邊,問道:“你跟林清如都聊什麽呢?”


  郭曉紅幽幽一歎,說道:“什麽都聊啊。她把我和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還有你的事情,事無巨細的都了解清楚了!哎,趙長城,我以前覺得這世上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林清如妹妹愛你,勝過我十分!”


  趙長城腦子裏嗡的一聲響,某個死結突然就通了!


  是她,就是她!


  都是這個奇女子在背後安排的!


  她來三天時間,雖然沒跟趙長城說什麽情話蜜語,但時時刻刻不在為趙長城著想,為自己和趙長城的將來著想!


  林清如是聰明的,她善於抓主要矛盾。更會曲線迂回。


  她與趙長城之間的主要矛盾是什麽?

  現階段來說,並不是趙長城與自己的感情。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憑借自身的優勢,身材、外貌、氣質、風度、


  家世、背景、學識以及留給趙長城的印象分,隻要有時間相處,共同經曆過一些事情之後,要獲得趙長城的好感甚至感情,並不是什麽難事。


  這一點,她對自己有著十分的自信。


  她對自己缺乏自信的就是,趙長城在她之前,先認識了郭曉紅,並與郭曉紅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這是她的情敵,也是勁敵。


  所以,她此次來南方省的主要目的,也就是要對付情敵:郭曉紅, 隻要郭曉紅退卻,讓步了,她和趙長城就順理成章了。


  跟林清如相比,郭曉紅無疑是業餘的,是平常的。她為人單純,她的生活簡單。她的世界裏,黑白分明,好人就是好人,壞人就是壞人。所以她才喜歡記者這個行業,因為這個行業可以讓她把黑白分得更加分明。從善如流,嫉惡如仇!


  短暫的相處後,郭曉紅認為林清如不但是好人,而且好到了極端!

  林清如是趙長城名義上的未婚妻,這般來算的話,那自己豈不成了第三者?林清如對自己這個第三者,不但不見外不排斥,不謾罵,反而主動的跟自己拜了姐妹,結了好友,對自己親密無比,相談甚歡,在自己麵前,林清如從不故意與趙長城親熱,來傷害自己。


  這一切,讓郭曉紅以為林清如大方端莊,美麗溫柔,從而把她當成了知己,毫不設防,無話不談,把與趙長城相處的點點滴滴,把自己知道的有關趙長城的一切都告訴林清如。


  林清如聽了伍揚等人曾意圖對郭曉紅造成傷害後,她馬上就義憤填膺,說要替郭曉紅出這口氣!其實,有些情況她早就了解了。


  當著郭曉紅的麵她打了一連串的電話,給林家的當家人林老爺子,給自己的爸爸,給自己的一幫子朋友以及自己以調動起來的一切關係,多方施壓,給伍揚這幾個小子的父輩施加了難以承受的重壓!從而導致了那一幕好戲的發生。


  如此一來,郭曉紅對林清如更加的敬服!


  她不知道這一切,固然有林清如拉攏她的成分在裏頭,更多的是林清如對待情敵的一種策略。目的就是要讓郭曉紅充分感知到,她林清如的優越性比郭曉紅要強大,她對趙長城的感情要比郭曉紅深厚她能幫助趙長城的能力和手段比郭曉紅更多更有用!


  不管林清如是無意還是有心,她的目的都達到了,現在的郭曉紅,完全以為,林清如才能配得上趙長城!她的聰明才智,她的家世能力她的美麗溫柔,她的深情厚義,連她這個情敵都被征服了!


  力此可見林清如之不簡單!

  林清如更厲宇之處,是讓趙長城認識到了她的厲害之處。


  雖然她並沒有說這件事情是她做的但她相信,趙長城一定能查出來的。


  鼻難消受美人恩!

  趙長城現在就是這種想法。


  站在香江邊,趙長城和郭曉紅麵對麵的交談。

  林清如和李元逍夫婦在不遠處。她看著江景,眺望著江對岸的香鹿山,江風吹起她長長的秀發,苗條高挑的身子,飄逸出塵,驚世絕豔。


  趙長城看著心愛的郭曉紅,柔聲道:“曉紅,我和林小姐訂婚,真的是一個意外,我也是和你同時得知這個消息的。”


  郭曉紅道:“趙長城,你不要解釋,我明白。我也相信你對我的感情。


  隻是,我覺得林清如妹妹比我更適合你,真的。我沒有鬧小孩子脾氣,也沒有故意拿話堵你的意思,她才是你的良配!你要好好珍惜她!不要再辜負了她!”


  “你這話是什鼻意思?”趙長城皺了皺眉頭,伸手去拉她的手。


  郭曉紅將手一縮,棄了看不遠處的林清如,說道:“不要這樣,趙長城,這樣對林清如妹妹不公平。”


  趙長城惱火道:“你什麽意思?你傻瓜啊,對你才不公平!你才是我的女朋友!”


  郭曉紅默默的搖頭,低下了俏麗的容顏,烏亮的秀發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臉。


  趙長城伸手輕輕撩開她額前的黑發,看到她已經流出了眼淚,問道:“你怎麽哭泣了?是不是打算放棄我了?我們那天在車子上說的話,你忘記了嗎?我們說好的,不分手,不放手!”


  “我心好亂。趙長城,我曾經以為,我能做得到。就算看到別的女人對你好,愛你勝過我,我都能接受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不是神,也不是仙,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也有我的嫉妒,我也有我的憎恨!我的心也會痛!我的情感也會崩潰!”


  郭曉紅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看著趙長城的眼,忽然撲上來,在他嘴唇上重重的印上一吻,然後輕輕的說道:“趙長城,再見!你要保重!”


  預感到不妙的趙長城,伸手去抓她,但她身子滑溜得很,一閃身體,就跑開了,直接跑到了馬路邊,招了招手,正好有一輛的士過來,停在了她身邊,她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趙長城追了上去,隻聽到她抹著臉麵,吩咐司機開車的聲音。然後,車子就啟動了,匯入了滾滾車流。


  趙長城悵然若失的看著沿江大道上的車水馬龍,心劇烈的痛了一下。


  林清如走了過來,輕輕說道:“你放心”曉紅姐姐沒事的,她隻是暫時難以接受。”


  趙長城轉過頭,說道:“你滿意了?你終於把她趕走了!”


  林清如輕輕咬了咬嘴唇,說道:“我並沒有趕她走,我並不介意她的存在。”


  趙長城譏誚的一笑:“你就沒有女人的嫉妒心嗎?”


  林清如道:“我有,但是跟心愛的人比起來,嫉妒心又算得了什麽?人這一生,就算你成了這世界的領袖,也不可能事事圓滿如意,所以 總要有所取舍,有舍才有得。當我愛上你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如果我不舍棄我那可憐的自尊心和嫉妒心,那我就不能和你長相廝守。於是,我就把嫉妒和小心眼都給扔了。”


  趙長城看著她真誠的眼睛,這雙眼撲閃起來”如最美麗的蝴蝶在優雅的撲扇翅膀,是那般的風情萬種。


  “你說你愛我?”趙長城問。


  “愛上一個人,隻需要一秒鍾。但是要忘記一個人,卻需要一輩子。所以”你不要擔心曉紅姐姐,隻要她心裏還有你,我就能幫你把她找回來。”林清如溫柔的說道。


  她說這番話時,並沒有矯揉造作,也沒有生硬呆板,而是很自然的,就跟一個丈夫在討論今晚要吃什麽菜一般自然。


  “你真的不介意?”趙長城問。


  “介意,可是有用嗎?就算我們結了婚,你就能忘了她?就能斷了她?就不會背著我去找她?你能做到嗎?我知道你做不到,與其到時候一個人在家裏擔心受怕,受著煎熬,猜測你這麽晚回來是不是又去了她那裏”我還不如索性大方一點,把她當成我的姐妹,把她留在我身邊,起碼不用那般的痛苦煎熬。”林清如的聲音永遠是這般的淡然,甜蜜中帶著絲絲清香,就跟春天的楊柳風拂過臉麵,捎著百huā的淡淡香味,讓人感到舒暢而溫馨。


  “你真這般想?”趙長城十分詫異。


  林清如拂了一下被江風吹亂的秀發,說道:“這是我媽教會我的。


  我爸爸也不隻我媽媽一個女人。我媽媽跟我說,女人要學會一樣本事,那就是留住男人的心。男人再心,在外麵再胡來,隻要心裏有你,你在他心裏占據了大部分,那他最愛的人就會是你,不管在外麵玩到多晚,都會回來陪你睡覺,因為他心裏有你,知道你會怕黑。趙長城,你會這樣對我嗎?”


  趙長城在她麵前,完全沒有了反駁的能力,這樣一個女子,若能得之為妻,此生夫複何求?

  林清如用美色和氣質打動了趙長城,用溫柔和包容感動了趙長城,用她的知識和手段征服了趙長城。


  男人要的是征服這個世界,女人卻隻要征服這個男人。


  “能抱抱我嗎?我親愛的未婚夫!”林清如嫣然一笑,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兩頰笑渦霞光蕩漾。


  趙長城伸開雙臂,將她擁入懷裏。


  林清如的雙眼忽然就濕了。


  趙長城低下頭,溫柔地問:“怎麽哭了?”


  林清如抬起頭,夢囈似的說道:“趙長城,我好怕你對我沒有感覺,更怕你怪我趕走了曉紅姐姐。現在,我明白了,你對還我還是有感覺的,因為你的心跳聲很快,很有力,像在召喚我進去,與你合二為一!”


  趙長城的感情這一刻完全無法控製,他低下頭去,緩緩親向她。


  她仰著臉,閉上雙眼,長長的黑黑的睫毛覆蓋在凝脂一般的臉上。


  而今年輕的戀人,在香江邊完成了初次的接吻,林清如長長的白色風衣和飄逸的圍巾,她秀氣苗條的身段,配著趙長城偉岸的身軀,美若畫中人。


  旁邊是香江的滾滾流水,遠方,是巍峨秀麗的香鹿山。


  這一幕,構成了一幅絕美的圖畫。!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回臨沂的路上,趙長城躺在後排座椅上,伸手按了按太陽穴,又揉了揉眼輪。


  李元逍和林清如他們已經返回京城。馬紅琴臨走前把銀行卡還給了趙長城,說轉走了其中的三千萬,其它的物歸原主,並對趙長城再三道謝,邀請趙長城有空去西川遊玩。


  回臨沂之前,趙長城去找過一次郭曉紅,但郭曉紅避而不見。


  林清如勸他,先冷靜一段時間,讓郭曉紅有些緩衝餘地,並在趙長城麵前誇下海口,一定會幫他把曉紅姐姐的心拉回來。


  “蜓透了!”


  想到這些事情,趙長城嘟囔了一聲。


  “嗬嗬,長城少,你是太幸福了,被幸福擊暈了!”李多嘿嘿笑道。


  “你以為我左擁右抱的很爽呢?鬧個不好,就一個都抱不到。哎,李多,你覺得林小姐和郭小姐,哪個好?”趙長城問。


  “這個嘛!”李多拿手指搔了搔頭,笑道:“長城少,你叫我去幫你打架拚命,那我是毫不含糊,不用你說,我也會衝鋒在前。可是這個女人嘛,我是真的不懂,我就一個韓娟,到現在為止,連她的手都沒有牽過呢。所以我看到你抱完這個抱那個,我就覺得你特牛!”


  “什麽?你連小韓的手都沒有牽過?”趙長城笑道:“那也太老實了吧?是她不肯還是你不敢啊?”


  “我怕她罵我。”李多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你啊!下次和她見了麵,聽我的,直接牽她的手。不要先問她肯不肯啊,女孩子為了矜持,你一開口問,她會拒絕你的。”趙長城笑著傳授秘笈。


  “嘿嘿!”李多回頭衝趙長城笑了笑:“我試試吧。我要是挨打了怎麽辦?”


  “你還怕打不過她?你要是挨她親了一口呢?你拿什麽來謝我?”


  李多笑道:“那我們生下的第一個孩子,就認你做幹爹。”


  “唔,你倒會打算盤,既謝了我,還賺我一個大大的紅包。不過,我真心喜歡。”趙長城笑道。


  回到臨沂,趙長城第一時間趕到郊外的那間小旅館,單獨約見了李東紅,詢問調查進展情況。


  李東紅笑道:“關於你的問題,我們調查組一致意見是:無中生有。恭喜你,你很清白。”


  趙長城笑道:“婁早就說過了,我很清白嘛。嗬嗬,薑洋呢?”


  李東紅道:“別急嘛,就說到他了。經過我們的調查,陳田野同誌所舉報的事情,完全屬實,我們已經跟受害人聯係過了,她們願意舉報薑洋並作證人。加上東溝子鄉洪天貴對他的行賄證據,足夠我們立案。我們處長的意思是,把案子轉移給市紀委”叫他們立即辦薑洋。”


  “好啊!領導,真是謝謝你啊!”趙長城嗬嗬笑道:“走,我請你客,想吃什麽”隨便你點。”


  李東紅道:“不行,我是紀委的工作人員,而你現在是被我們調查的對象,我跟你不能出現在一張飯桌上。”


  趙長城道:“那就隻好下次補償你了。”


  李東紅道:“我們處長已經聯係相關人員,他們明天上午就會下來,交接完案子後,我也該回省城了。你看,你好不容易去趟省城,我卻要下來臨沂辦案,你剛回臨沂,我卻要離開了。真是沒有緣分的很!”


  趙長城看著她,不說話。李東紅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說的話很有語病,立時羞急道:“好啦,我要上去了,免得被同事看見說閑話。”


  趙長城送她到樓梯口,道了再見,笑道:“偶爾一見的緣分,方顯得妙不可言。”


  李東紅鼻了他一眼,蹬蹬蹬上樓上去了。


  別等人都已經回來,事情辦得還算圓滿,這種辜情,本就是盡人事聽天命的,沒有誰敢打包票。你送了人家禮,人家未必會投你的票,你沒送人家禮,人家也未必不投你的票,這跟常委會上的投票一樣,要看當時的大風向來決定。


  第二天,陳子丹到辦公室不久,就看到秘書領著四個人進來了,這四個人穿著正式,表情木然,長相普通,毫不起眼,但陳豈明一見麵就知道他們來曆不簡單,從辦公桌後麵迎了出來,說道:“你們是?”


  “子丹同誌,你好,我是王有才,這是我的工作證件。這位是室主任毛成功同誌。”一個馬臉男子掏出一個工作證在遞給陳子丹看。


  陳子丹知道王有才的大名,他也是聽說過的,當即看都不看,就把證件遞還,請四人坐下。


  秘書泡了茶,就識趣的退了出去。


  陳子丹知道王有才和毛成功親自來到臨沂,不是為了來喝茶的,多半是為了請某個同誌去市紀委喝茶的。


  果然,王有才並不端茶喝,而是拿出一份紅頭文件遞給陳子丹,嚴肅的說道:“子丹同誌,我們已經掌握了薑洋同誌的相關犯罪事實,決定,現在正式通知臨沂縣委,請臨沂縣委配合我們的行動。”


  陳子丹隻來得及微微一愣,就忙不迭的點頭說道:“請有才同誌放心,一定配合市紀委的行動。請問有才同誌,薑洋同誌犯了什麽罪?”


  王有才沉一下,還是說道:“子丹同誌我也不瞞你,薑洋同誌的案子並不是我們辦的,而是省紀委紀檢監察四室的工作小組通知我們前來的。省紀委的同誌早就已經到了你們臨沂,並暗中調查取證,現在證據確鑿,我們隻是奉命行事,對薑洋同誌處罰。”


  陳子丹一臉的驚駭!


  後來聽到風聲,說是省紀委的人在調查趙長城。陳子丹還偷著樂嗬了一陣,心想這個愣頭青,也有碰壁的一天。


  誰知道,結果一出來,居然是薑洋!


  陳子丹的表情被王有才看在眼裏,但他並沒有過多解釋。


  陳子丹道:“有才同誌,請問你們需要我做什麽?”


  王有才道:“子丹同誌,我們打算在你辦公室裏對其執行。現在,請子丹同誌打電話給薑洋同誌,請他過來。”


  陳子丹點點頭:“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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