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要訂婚
“哦,你就等著吧。”她眨著眼,掛著笑,怎麽看怎麽無害,“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卡爾臉上感激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直接就轉換成了苦瓜臉,那模樣,挺不好看的。
嗯,挺不好看的。
林沁依最後是帶著笑離開診所的,戚子揚捏著她的腰肢:“高興?”
“一點點吧。”
出了診所,戚子揚準備去跟一個中間商再談談,就想送她回去:“我還有點事,送你回去?”
“不行!”好不容易有機會搗亂,她可不放過,“我跟你一起去。”
“好。”
他想著這段時間可能把她憋壞了,出來玩玩也是可以的。
他哪裏知道林沁依心裏想的搗亂是什麽,如果知道的話,說什麽也不會帶她出來了。
在外麵吃飯的時候,她表現還挺正常的,等到了會所的時候,她就開始作妖了。
“子揚,我覺得我脖子有點痛,你給我揉揉。”
正事還沒談上的戚子揚,換上深情模樣給她揉脖子,一邊揉一邊談事。
生意差點談黃的時候,她又來了句:“子揚,我覺得他好不聽話,不和他談生意了吧。”
“子揚,我晚上想吃小餛飩,你給我做吧。”
“子揚,你們談生意都不叫點美女嗎?要不我去幫你們挑幾個過來。”
“子揚.……”
……
事情談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比預計的時間多了一個多小時。
要不是戚子揚算是個談判高手,今天這生意準黃。
人走後,卻也捏了捏眉心,看向不遠處坐著吃水果的人,向她招招手:“依依,來。”
“不來。”
“依依是不是忘了剛剛有多黏我?”
林沁依不為所動,就像是沒聽見一般,繼續吃自己盤裏的水果。
這水果還是她中途讓戚子揚專門出去給她拿的。
她不動,可不代表戚子揚不動。
他將人圈進懷裏,咬著她的耳尖:“依依今天不太聽話。”
“戚子揚你是不是屬狗的!”
“我說了,屬你的。”他輕笑一聲,把懷中人的耳朵都震紅了,“剛剛不是還叫我子揚嗎?這麽快就忘了?”
懷裏這隻狐狸不太安分,扒拉著要鑽出去:“你放開我,我吃東西!”
“我來喂依依。”他搶過那盤水果,挑了顆飽滿的提子喂給她,“來,張嘴。”
林沁依白他一眼,還是將提子咬進嘴裏。
兩個人一個陰陽怪氣地喂,一個心安理得地吃,不一會就把盤裏的新鮮水果給消滅幹淨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十月下旬了。
這段日子戚子揚四處忙著,倒是收了A國地下一半的生意,雖然比計劃的少了點,但他不著急。
聽南希夫人說莊凡羽手上的項目,是準備在他和劉明之間選的,他的勝算更大一些。
隻是這樣一來,他就不能按原時間回去了。
林沁依已經準備著要離開了。
“依依,真要自己回去?”
兩個人窩在床上,夜裏涼了,她總是愛往他懷裏鑽。
“你忙你的吧。”
林沁依要回葉家,打算先去一趟Z國,交代些事情再回C國。
他不太放心,畢竟路延那邊還沒查出來,而且還有件大事要和她一起辦:“我送你,等這邊確定了我再過來。”
“不用。”
“前兩天奶奶打電話說準備辦訂婚宴,正好我和你一起回去。”
林沁依擰著眉看他:“蘭姨不是出去旅遊了嗎?”
前段時間國慶佳節,戚恒江帶著蘭芙蕖出去旅遊了,估計要玩個一個月。
“回來了,估計和我們回去的時間差不多。”
戚恒江本來想在外麵玩個一兩個月的,還是老太太把電話打到蘭芙蕖那,由著蘭芙蕖把人勸回來的。
本來訂婚的事一拖再拖,很多事情都是準備好的,所以這也不算倉促,隻需要人回來就行。
這件事葉長雲也提過,被她拒絕了。
“我不是說了年後再說嗎?”
戚子揚捏捏她的鼻子,將人摟得更緊:“我前兩天和外公通過話了,說你改主意了。”
怪不得他提前將人摟緊了,這會兒子,林沁依跟案板上的魚一樣,恨不得化身一條小蛇鑽出他的懷抱。
“你先斬後奏!”她出不去,幹脆躺好,“我跟你說了,時間很急,我要回葉家的。”
“我知道,奶奶說事情都準備好了,等我們回去就辦,用不了多久的,之後我再陪你回葉家。”
“你還要和我回葉家?”
“不行嗎?”
他還準備年後結婚呢,那肯定要和她回一趟葉家的。
“A國這邊不是還有個大生意?”
他啄了啄她的嘴角:“程謙在這邊盯著就行,有問題我再過來。”
兩日後,林沁依就啟程了,和戚子揚分開的。
他先回了C國,林沁依帶著林紓然和七崽先去Z國。
落地後,林沁依連時差都沒倒,就先去找葛清明了。
葛清明最近也忙,正準備在C國開個分公司。
去的時候,葛清越也在。
“葛老大,你不在俱樂部守著,你跑這來幹嘛?玩忽職守!”
葛清越抽抽嘴角:“就你最敬業!”
“那是肯定的呀!”她打著嗬欠,飛機上沒睡夠的模樣,“葛老大,你現在是不是沒事幹啊?”
“這不是挺太平的嗎?”
“也對,那你就幫著葛老二管管公司吧,我準備帶葛老二回一趟C國。”
聽說自己親弟弟要頂替小跟班的位置,他瞬間不樂意了:“依姐!不帶你這樣的,那公司這些事情都是清明在管,我管不了管不了。”
“沒關係,沒關係,你是老大,你得擔負起這個責任,家裏的崽子們還靠你養活呢!”
三個人是一起回的俱樂部,聽說林沁依回來了,幾個崽都回俱樂部了。
正圍著林紓然說要教她打桌球呢。
“妹妹,你聽我說,這個手勢很重要,你得找好支點,到時候用力才更有效些……”
“隔得老遠就聽你瞎扯呢。”林沁依穿著黑色的風衣,手揣在兜裏,“四崽,你是我們家裏打得最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