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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滅門慘案的真相(一)

  塞繆爾·傑克遜律師是格爾夫波特市非常知名的一位黑人民權律師,在當地的黑人群眾中非常有威望。因為他曾經幫助一位名叫亞倫·索斯比的黑人青年成功的從警察的暴力執法中獲得解放,而亞倫·索斯比是當地黑人激進組織“新黑豹黨”的成員,也算是當地黑人青年的領袖人物。因為這個案件,塞繆爾·弗裏曼和亞倫·索斯比一文一武,成為格爾夫波特市黑人圈子裏麵的知名人物。


  塞繆爾·弗裏曼正值年輕氣盛,春風得意之時,這次他帶著他的一家子,白種妻子瑪莎和兩兒一女,三個混血孩子一起到格爾夫波特市海岸線外麵屬於路易斯安那州的尚德盧爾群島上的酒店進行度假。


  尚德盧爾群島為人口眾多的路易斯安那州和密西西比州沿海地區構築了一塊天然的緩衝區,它保護了包括新奧爾良在內的很多海岸線上的港口城市免受日益嚴重的海浪打擊。而群島上的旅遊業發達,是墨西哥灣地區新興的生態旅遊島嶼。


  塞繆爾·弗裏曼租了一艘遊艇,一家五口人在墨西哥灣的海麵上暢遊。


  天藍藍,海藍藍,沙鷗翔集,錦鱗遊泳,墨西哥灣的風光十分旖旎,給人提供了一種不同於加勒比海的熱帶風光享受。


  塞繆爾·弗裏曼的小兒子突然指著海麵上大喊大叫道:“爸爸,媽媽,姐姐們,你們快看啊,您看海麵上那是什麽東西?好大的一個氣泡啊!”


  塞繆爾·弗裏曼順著他小兒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海麵上漂浮著一個巨型的大氣泡,氣泡表麵和肥皂泡表麵一樣漂浮著五顏六色的彩虹似的顏色,煞是好看。


  不過塞繆爾·弗裏曼好像想到了另外一方麵,因為他看過一個風靡全國的談話節目,那是佛羅裏達的一個名叫卡斯蒂略的警官,拍攝的海麵奇怪氣泡的場景。塞繆爾·弗裏曼記起了那恐怖的場景,一個開著快艇的男人飛快的撞向氣泡之後發生了巨大的爆炸,導致船毀人亡。而現在眼前的這個巨大氣泡,應該和那個佛羅裏達海麵上出現的巨大氣泡有驚人的一致性。


  而正在他們傻愣愣的看著那海上氣泡的時候,氣泡的上方突然浮現出了一個飄在空中的男人。


  塞繆爾·弗裏曼的白種妻子瑪莎看到了那個男人,她扯著塞繆爾·弗裏曼的衣袖,指著那個男人說道:“塞繆爾,你快看,那天上有一個男人懸浮在半空中。我們快用家庭攝像機把他拍下來!”


  塞繆爾·弗裏曼的大女兒馬上拿出了自家的家庭攝像機,開始對著海麵上那懸浮的男人拍攝。


  海麵上懸浮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忠碩!因為在南美洲建立位麵機器失敗了,所以投影人又指揮他在墨西哥灣建立了一個位麵機器,但是沒想到的是他們算錯了位麵機器出水的時間,應該是黑夜出水的,這樣不會有人看見。但是由於位麵之間時間的錯位,導致了長期呆在亞空間的李忠碩和投影人計算錯了水泡出水的時間,白天就把氣泡升上了水麵。


  等到李忠碩浮空出來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底下有一艘小小的遊艇,遊艇上麵好像有一家子人正在觀看他。


  投影人說道:“阿碩啊,那家人好像在用家庭攝錄機拍攝我們啊!不如我們幹掉他們吧!”


  李忠碩將手一伸,想要發射他的裂變光彈,將這艘遊艇和船上的目擊者徹底從人間蒸發。

  可就在這個時候,不巧的是位麵機器的保護氣泡突然破裂了,位麵機器建造成功進入了亞空間。


  而就在這一閃念之間,李忠碩身下海麵上的那艘遊艇已經開走了,當李忠碩在四下尋找它的時候,它已經隻留下一段長長的浪花,開向了人多的近岸島嶼去了。


  李忠碩不得不重新升到了高空,然後再試圖追上他們,可是當他俯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進入了在海上漂浮的觀光遊艇的大隊人馬之中。此時李忠碩如果再動手的話,勢必會引起大量傷亡,這其實他倒不在乎,但是怕進一步暴露自己,所以他隻是默默記下了拍攝他的那個遊客家庭的長相,然後就氣急敗壞的返回了自己的基地。


  回到三合鎮之後,李忠碩生氣的罵道:“影帝,你不是說你的計算都沒問題嗎?怎麽大白天我們就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了?還被人類的遊客拍到了!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投影人在腦際空間裏回答道:“趕快查一查,通過聯邦調查局和中央情報局的人臉識別係統,看一看拍攝我們的那一家子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然後把他們找出來,毀滅證據!這樣不就萬無一失了嘛?!”


  聽完投影人的話,李忠碩更加怒不可遏的罵道:“別跟我廢話了!我是想問你這次為什麽計算錯誤了?不是想問你補救的方法!補救的方法,我自己也能補救,不用你教我!你不是說你的計算萬無一失嗎?怎麽白天黑夜都算不清楚呢?!”


  投影人無奈的說道:“這次確實是我計算錯誤了,因為兩台位麵機器雖然在亞空間相隔十萬八千裏,但是它們在地球空間之中還是產生了一定的互相幹擾,所以才導致了計算的錯誤。”


  李忠碩的怒火好像也稍稍下去了一點,他在腦際空間裏說道:“好吧,我希望下回不要再發生這種錯誤了!你不要怨我和你發火,你知道如果我們的事情一旦暴露到美國公眾的眾目睽睽之下,也許會給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的。在中美洲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明亮他們那夥人的所作所為了,在我們還完全沒有控製美國之前,我們所進行的每一步,都必須謹慎為之!”


  投影人似乎現在已經學會了向李忠碩做出妥協了,它回答道:“好吧,我知道了,下回我會注意的。”


  元祖靈根老G這時候在腦際空間裏說道:“我已經查到了那個拍攝我們的一家子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了。這是他們的資料,我給你們傳輸到腦際空間裏,你們自己看吧!”


  李忠碩和投影人在腦際空間裏閱讀了元祖靈根老G傳過來的資料。


  李忠碩哼了一聲說道:“又是這些討厭的美國司法界人士,上回那個卡斯蒂略警官我們就沒有好好的處理他,我想明亮能知道我們要建立位麵機器可能與那個家夥的錄影帶也有關係。這次我們不能再放過任何人了,回頭我告訴章律師,給我找人把這一家子給我做了。”


  斯嘉頓·章律師是李忠碩接管三合會之後的得力助手,他是一個在美國司法界很有人脈的華人律師。而且他不光混白道,還是一個黑白兩道都通吃的黑澀會師爺。


  章律師接到了李忠碩的命令之後,立即開始著手找人執行。通過聯係密西西比州當地三合會的大佬,以及當地的“畢曉普名單黨”的骨幹分子,他終於製定了一個可靠的計劃,並開始著手執行了。

  當地“畢曉普名單黨”的一位骨幹分子找來了一個名叫桑尼·傑克遜的白人青年,這個青年不但認識塞繆爾·弗裏曼,而且與他有深仇大恨。


  “畢曉普名單黨”格爾夫波特市黨部的一個骨幹成員,問桑尼·傑克遜道:“聽說你與塞繆爾·弗裏曼有點過節是嗎?”


  桑尼·傑克遜咬牙切齒的回答道:“他幫助綁架並殺死我妹妹的‘新黑豹黨’成員逃脫了法律製裁,我一直在找機會報複他們一家子!我就是為此才參加了‘安德森威爾的看守’組織,但是他們並沒有能力幫助我殺死那個害死我妹妹的黑鬼。他們隻是把他從密西西比州轟走了而已!”


  “畢曉普名單黨”格爾夫波特市黨部的骨幹成員繼續問道:“那麽說你是想幹掉那個黑鬼了?”


  桑尼·傑克遜直截了當的回答道:“他綁架並殺死了我的小妹妹,我的父母為此傷心欲絕。看著他們老兩口整天以淚洗麵,如果我不殺死那個家夥的話,枉為人子!”


  “畢曉普名單黨”格爾夫波特市黨部的骨幹成員讚許有加的說道:“好小子!你有種!要是所有密西西比州的白人小青年兒都像你一樣,我們的事業恐怕早就成功了,那些黑鬼又會再次成為我們的奴隸的!”


  桑尼·傑克遜問道:“聽你說話的潛台詞,那你們願意幫助我是嗎?”


  “畢曉普名單黨”格爾夫波特市黨部的骨幹成員笑著蠱惑道:“那要看你是不是一個真男人,還有你的膽子大小了!”


  桑尼·傑克遜有些衝動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看不起我嗎?”


  “畢曉普名單黨”的骨幹分子繼續蠱惑道:“哦,桑尼兄弟,你別誤會。‘畢曉普名單黨’自從在格爾夫波特市成立黨部以來,還沒幹過大事,所以我們想幹一兩件大事,來彰顯我們的存在。我們知道你與那個黑鬼有血海深仇,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幫一下我們,把那個黑鬼一家子都幹掉,我們會從旁協助你的。這樣既替你報了仇,又在江湖上彰顯了我們的存在。一舉兩得,你看這件好事你願意和我們一起做嗎?”


  桑尼·傑克遜表情堅定的回答道:“隻要你們能給我製造一個好機會,我一定殺他們全家!”


  “好,很好!到時候我們會派人和你聯係的!”


  此話說完,“畢曉普名單黨”的那幾個黨徒就頂著他們的光頭離開了。


  果不其然,幾天之後,桑尼·傑克遜在大街上被幾個光頭的人攔住了,那幾個光頭對他說道:“給你妹妹報仇的時刻到了,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桑尼·傑克遜被這些光頭黨用一輛吉普車拉到了科爾夫波特市的郊區,他們下車之後走向了另一輛車。


  當他們走到近前的時候,那輛車的玻璃搖了下來,裏麵坐了幾個棕色皮膚的印度人。


  那幾個光頭黨對桑尼·傑克遜說道:“這幾位是我們請來的職業殺手,專門幫你幹活兒的。”


  桑尼·傑克遜看到那幾個是有色人種的印度裔美國人,不禁吃了一驚,他對光頭黨們說道:“你們要用有色人種殺手嗎?你們不親自動手嗎?”

  幾個光頭黨之中的領頭兒的說道:“殺幾個黑人,應該還用不著我們這些白人親自動手,這幾個印度人是我們雇來的職業選手,放心,他們的手腳很利索。我們有色人種之間互相殘殺,這樣就不必我們親自動手了,你到了那個地方之後,也不用親自動手,看著他們動手就好了。”


  “就這麽簡單?!”桑尼·傑克遜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


  “殺個黑鬼,還有多複雜?你上車吧,坐在他們的後排。他們知道目的地在哪,你和他們一道去,他們會在你麵前殺死薩繆爾·弗裏曼一家子的,到時候你就可以報仇了!”光頭黨的領頭人說道。


  於是不由分說,桑尼·傑克遜就被塞入了那滿是印度裔美國人殺手的中型麵包車裏麵去了。桑尼·傑克遜在車裏尷尬的與那些印度裔美國人殺手打招呼,但是他們的臉都很冷淡,根本就不搭理桑尼·傑克遜。桑尼·傑克遜沒辦法,隻得尷尬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然後在郊區的一棟中產階級別墅門前停了下來。那幾個印度裔也不說話,隻是擺了擺手示意桑尼·傑克遜下車和他們一道進屋。


  為首的一個印度裔殺手敲了敲那棟別墅的大門,屋裏的女主人走到門邊,問道:“先生,你們是什麽人?想找誰呢?”


  印度裔殺手掏出了一個聯邦調查局的執法證,然後用滿帶咖喱味道的英語說道:“夫人,你好,我們是聯邦調查局的探員,我們想找你的丈夫,了解一些有關案件的情況,麻煩您能把他叫出來一下嗎?我們就不進去,打擾你們了,說兩句話,我們就走人。”


  塞繆爾·弗裏曼的白種妻子瑪莎看到這位聯邦調查局探員如此客氣,就相信了他說的,於是再次進到屋裏去尋找她的丈夫。


  而就在這時,那幾個印度裔殺手已經破門而入了。這幾個人身手敏捷的程度,讓桑尼·傑克遜感到十分吃驚。他感到這幾個人應該是受過軍事訓練的,而且肯定是參加過什麽特種部隊。


  當桑尼·傑克遜衝進屋裏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恐怖一幕,有幾個印度裔殺手正在客廳裏侵犯賽繆爾·弗裏曼的兩個小女兒。這時候,桑尼·傑克遜上了樓,朝臥室走去。


  在樓上的第一間臥室裏,他看到幾個印度裔殺手正在給賽繆爾·弗裏曼的兒子開膛破肚,把他兒子的那張掏出來生吃活嚼。


  桑尼·傑克遜感到一陣反胃,離開了那個房間的門口,朝裏麵的臥室走去,他看到塞繆爾·弗裏曼的白種妻子被一個印度裔殺手按在床上侵犯著身體,而另外一個印度裔殺手正在毆打塞繆爾·弗裏曼。此時的賽繆爾·弗裏曼已經被毆打的鼻青臉腫了,他正在大口大口的吐血,顯然他的內髒已經被打壞了。


  桑尼·傑克遜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他迅速跑出了塞繆爾·弗裏曼的別墅,跑回了他們來時乘坐的麵包車裏。而殘忍的暴行還在那棟別墅裏繼續著,桑尼·傑克遜此時感到這些印度裔殺手更加的危險,他們的舉動好像不是人類一樣,他覺得自己好像是上了什麽當了,但是此時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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