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恐怖的感化院(一)
萊昂費爾登感化院,是1900年建立的專門收容十五歲到二十二歲之間,犯有應受監禁處罰之罪的奧匈帝國的少年犯,以矯正、訓練青少年的社會行為,鼓勵青少年的宗教獻身精神和愛國主義精神為要旨,通過對被收容者施以職業訓練和思想矯正,促使青少年自我改造為主要內容。收容期限不定期,最短三個月,最長三年。
當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坐著警車,從帶有欄杆兒的警車鐵窗裏看到萊昂費爾登感化院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母親給他講過的童話裏麵的魔窟,這裏遠遠看去,並不像是少年監獄,而是一座荒敗的鬧鬼的教堂。現在雖然是春暖花開的季節,但是它周圍的樹木,沒有一絲綠意。與此相反,這座用於關押少年犯的“假冒教堂”的周圍卻有不少亂葬崗,大白天就可以看到瑩瑩的鬼火跳動。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被警察送到了萊昂費爾登感化院的廣場裏,警察將少年阿道夫·希特勒送下車來。
萊昂費爾登感化院裏也出來了一位工作人員,看他的打扮並不是警察模樣,而是一副神職人員的模樣。
押送的警察對這位神職人員說:“這是阿道夫·希特勒,因為打傷了維特根斯坦家族的小少爺,所以被送到咱們這座感化院裏,來接受為期三個月的感化教育。現在我把他交給你們了,你們在這個表格裏給我簽個字,手續就完成了。”
聽到這話,那位神職人員二話不說就在表格上簽了字,然後對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冷冷的說道:“你過來,跟我走!”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知道了自己將在這裏度過三個月的感化教育期,但是看到這位冷冰冰的神職人員的長相,好像阿道夫小時候看到的路德宗印刷的聖經裏麵從地獄裏出來的小鬼兒,他就知道了這三個月肯定是一個難熬的時段。
這位神職人員穿著一身改良之後的天主教會教士的黑色衣服,他的腦袋長得很有特點,像一個倒過來的棗核兒,他的眼睛並不向往歐洲人一樣的深陷的眼窩,而是用蒙古褶的吊眼兒,而且他的耳朵更是尖尖的,好似魔鬼的耳朵,他的膚色煞白,好似吸血鬼的膚色。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覺得帶他進感化院的這位神職人員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神職人員,而是更像一位“魔鬼的信徒”。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被這位“魔鬼的信徒”帶到了一個髒兮兮的房間內,房間內還有五六個病殃殃的孩子,都躺在破破爛爛的板床上。他們看到這位“魔鬼的信徒”帶著一個新人來了,都怯生生地看著這位“魔鬼的信徒”。
這位“魔鬼的信徒”指著一張髒兮兮的破床對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說道:“我是舍爾曼監督官,阿道夫,以後你就睡在這張床上。”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被他一把推到了這張又破又髒的床上,少年阿道夫並沒有動怒,也就順著這股力量坐了下去。
這位舍爾曼監督官轉身什麽話都沒說就離開了這間少年犯們居住的破房子。
舍爾曼監督官走後,那些麵有菜色的少年犯都圍到了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的周圍。有個腦袋很大,但是軀幹很瘦小的人少年犯,開口道:“新來的,你身上有錢嗎?”
“什麽?你們找我要錢?”少年阿道夫·希特勒感到很驚訝,他看到周圍圍上來的這些瘦弱的少年,就想起來了,過去自己在學校裏組織的小幫派,找別的同學要保護費的場景。
“你小子懂不懂江湖規矩啊,到了感化院裏就要拜碼頭,交保護費的!”那個腦袋很大的少年犯,對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威脅道。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拳朝那個腦袋過大的少年犯打了過去,一下子將那個少年犯打倒在地。其他的少年犯看到這種情形,蜂擁而上,準備集體群毆少年阿道夫·希特勒。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少年阿道夫·希特勒仿佛有如神助,身輕如燕,閃轉騰挪,遊走於這群少年犯之間,對他們拳腳相加,把這些少年犯打得人仰馬翻。這地上躺著的這五六個病殃殃的少年犯,已經徹底被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製服了。
少年阿道夫俾睨著倒在地上嗷嗷亂叫的這些少年犯,惡狠狠的說道:“今天我給你們定一定江湖規矩,今後這間宿舍的頭頭就是我。你們誰要是敢不聽從我的命令,下場就和今天一樣!”
地上倒伏的這些人,馬上都卑微懦弱的爬到阿道夫·希特勒的腳邊,下拜求饒道:“老大,我們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求老大收留,求老大饒命啊!”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現在給我講一講這感化院裏究竟是怎麽回事兒?誰是這裏管事兒的?誰又是我們這幫孩子裏麵管事兒的?”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問道。
於是,他新收的這幾個小弟,七嘴八舌的為阿道夫·希特勒講起了萊昂費爾登感化院的基本情況。
原來感化院裏麵每一個房間都有自己房間的少年首領,而管理這些少年犯的就是舍爾曼監督官。
舍爾曼監督官原來是一個維也納天主教會的神職人員,因為猥褻唱詩班的男童,先後對幾個唱詩班的男童進行了機奸。後來被男童的家人發現之後,舉報到了維也納天主教會,維也納天主教會將他革除了教籍,取消了神職人員的資格。
不過幸虧,舍爾曼監督官的一位親戚是維也納市政府的高官,舍爾曼監督官向他行賄之後,經過這位高官的內部斡旋,獲得了教廷的赦免令,因而也免除了刑事責任。這位高官親戚還為舍爾曼監督官謀了一份新的差使,那就是遠離奧匈帝國政治中心維也納的這座萊昂費爾登感化院的監督官。
舍爾曼來到這座萊昂費爾登感化院之後,真的感覺是如魚得水了,這裏關押的都是一些犯罪的男童和女童。在這裏舍爾曼作為監督官,對這些不幸的孩子們擁有了生殺予奪的大權,他每天都會挑選一到兩個感化院裏麵的孩子,然後對這些被他選中的男孩兒和女孩兒進行性侵犯。
舍爾曼監督官把這座萊昂費爾登感化院,變成了一個少年犯的人間地獄,這些少年犯不但在這裏吃不飽穿不暖,每天還要從事繁重的勞動之外,男孩子還要時常被舍爾曼監督官進行雞殲,而女孩子則要被他鏹奸。舍爾曼監督官最近喜愛上了對少年犯進行姓虐待,這些作為少年犯的孩子們之所以麵如菜色,除了吃不飽穿不暖的原因之外,還因為是被舍爾曼折磨所致的。
除了舍爾曼監督官之外,這裏還有十幾個作為監督員的工作人員,有男有女,也都是一些有虐待癖的心理變態,他們在這裏唯一的樂趣就是折磨這些少年犯。
而這些少年犯呼告無門,隻能在刑期之內忍受他們對自己的折磨。
萊昂費爾登感化院用來改造這些少年犯們的措施之一,就是對他們進行勞動改造。這些強製性的勞動改造包括,為萊昂費爾登感化院種植政府劃撥給他們的份地,播種和收獲份地裏產出的糧食,還有一些簡單的機械加工,比如生產鑰匙和鎖具,修理縫紉機等輕工機械。
奧匈帝國的法律規定,少年感化院的工作時間每天不得超過五小時,要為少年犯提供一日三餐。但是萊昂費爾登感化院並不遵守法律的規定,少年犯們每天至少要工作十二個小時,在工作的過程中,還不時的受到那些監工的打罵,還有時不時的姓虐帶。而萊昂費爾登感化院為了節省資金,每天隻為少年犯們提供一餐,就是這一餐還吃不飽。少年犯們穿著的衣服也很單薄,如果是夏天,還好一點,而奧地利西北部地區的冬天是異常寒冷的,這些少年犯們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寒風中忍饑挨餓,進行著繁重的體力勞動,每年凍餓而死的非正常死亡率非常高。
萊昂費爾登感化院這樣的青少年教管機構,並不能對奧匈帝國的青少年犯,進行有效的管教,反而由於當時奧匈帝國社會混亂,這種惡劣的社會毒瘤並沒有人割除,反而一直如膿包疥癬一樣,生長於奧匈帝國的機體之上,不斷的蠶食著奧匈帝國社會的根基。
聽完這些少年犯的介紹,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眉頭緊鎖,他終於清楚自己到了什麽地方。他覺得這一定是維特根斯坦家族為了報複自己打傷他們的小少爺,所以應該是他們買通了林茨當地的司法機構,將少年阿道夫扔到了這麽一個人間地獄似的地方,為的就是在他三個月的刑期之內讓他遭夠罪。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腦內的投影人又開始說話了,它提醒少年阿道夫說道:“阿道夫,看來維特根斯坦家族是要弄死你呀!要不怎麽把你丟到一個心理變態紮堆兒的地方來了呢?看來我們在這個地方要呆三個月,萬事都要小心了!”
“這些可惡的猶太佬兒,如果有朝一日,我有那個能力的話,我一定要把他們也都扔到這種感化院裏來,再把他們趕盡殺絕!”阿道夫·希特勒賭咒發誓的說道。
“吼吼吼吼,看來你真的想統治世界了?!不想當藝術家了嗎?”投影人在腦海裏對少年阿道夫問道。
“我是一個從布勞瑙來的鄉巴佬,現在是一個在感化院裏的少年犯,就算有了你這個日耳曼人戰神的幫助,我又要怎麽才能統治世界呢?”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反問道,“與此相反,當一個藝術家倒是更現實一些。”
“那好,那我告訴你。既然我是日耳曼人的戰神,那必然要有戰爭發生,才有我戰神的用武之地了!我覺得你應該天天跪求戰爭發生!”投影人對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說道。
“唉……現在我們先看看,怎麽樣才能把這三個月混過去吧!”阿道夫·希特勒一屁股又坐在了他那張破爛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