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尋找情報販子勒古恩
明亮帶著趙麗華和元祖靈根“魔孩兒”來到了法國的阿爾薩斯大區,明亮的目的是,追查出瑪麗娜·德·克裏鬆的克裏鬆集團的秘密,以及她作為巴黎妖女控製的整個法國食人魔教會分部的秘密,還有就是幫助趙麗華解開她父母意外死亡的秘密。
他們來到阿爾薩斯大區的首府斯特拉斯堡市,阿爾薩斯大區是法國二十二個大區之中第二繁榮的經濟強省,而斯特拉斯堡則是法德邊境最大的城市。斯特拉斯堡與比利時的首都布魯塞爾一樣,駐有歐洲聯盟許多重要的機構,包括歐洲理事會、歐洲人權法院、歐盟反貪局、歐洲軍團、歐洲視聽觀察組織,以及最著名的歐洲議會。由於地理區位和政治區位上的優勢,斯特拉斯堡也是一個歐洲情報交易的中心。而他們想要尋找的情報販子讓—巴蒂斯特·勒古恩就在這座城市裏出沒。
讓—巴蒂斯特·勒古恩的家族命運與阿爾薩斯地區的命運一樣多舛。在普法戰爭的時候,阿爾薩斯被割讓給了德國;一戰時候,德國戰敗阿爾薩斯又回到了法國的懷抱;後來希特勒崛起,又把阿爾薩斯給搶了回去,甚至馬踏巴黎,車行香榭裏榭大街;當然,隨著二戰之後納粹德國的迅速衰落,阿爾薩斯又回到了法國的懷抱。讓—巴蒂斯特的勒古恩家族也和阿爾薩斯這片土地一樣,在法國和德國兩個國籍之內來回的搖擺。讓—巴蒂斯特·勒古恩的先祖曾經參加過巴黎公社,是法共最早一批的創黨黨員,與偉大的革命導師Karl Heinrich Marx和Friedrigels都是好朋友,還一同合過影。到讓—巴蒂斯特·勒古恩爺爺那一輩兒參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由於一戰導致普魯士德意誌帝國的崩潰,勒古恩爺爺還參加了斯巴達克團,但是隨著斯巴達克團和十一月革命的失敗,李卜克內西和盧森堡被逮捕殺害。勒古恩爺爺為了躲避德國極右翼團體的迫害,又逃回了他的老家阿爾薩斯。後來他在那裏結婚生子,過了幾年安定的生活。但是隨著1929年世界性經濟危機的爆發,法國和德國國內的局勢又開始風起雲湧。特別是效法墨索裏尼的阿道夫·希特勒在德國上台,法西斯分子在整個歐洲空前活躍。最後爆發了西班牙內戰,勒古恩爺爺又前往西班牙支持共和政府,與西班牙國內的弗朗哥法西斯勢力展開了真刀真槍的鬥爭。在西班牙,勒古恩爺爺同當時的蘇聯人接洽上了,參加了共產國際的情報局,從此走上了為共產國際搜集情報道路。
特別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勒古恩爺爺和他的兒子勒古恩爸爸,在參加法國地下抵抗運動的同時,在法國的淪陷區和維希政府控製的自由區,廣泛展開了情報收集和敵後破壞活動,為盟軍的諾曼底登陸和蘇聯紅軍的西進提供了重要的情報。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冷戰又開始了。勒古恩家族繼續為前蘇聯及華沙條約組織服務,為他們提供西歐各國的政治、軍事及文化情報,成為了克格勃在西歐的重要情報盟友。
讓—巴蒂斯特·勒古恩出生和成長的時候,正好趕上東西方冷戰最白熱化的年代。讓—巴蒂斯特·勒古恩從斯特拉斯堡第三大學畢業之後,也參與到了家族的情報販賣生意當中。而且頂替了他的爺爺和父親,成為冷戰時代最活躍的法國情報販子之一。
但是隨著蘇聯的解體和華沙條約組織的解散,讓—巴蒂斯特·勒古恩的最大的主顧——東方陣營徹底的沒了。讓—巴蒂斯特·勒古恩的情報生意並沒有出現那種斷崖式的下跌。因為讓—巴蒂斯特·勒古恩頭腦非常靈活,他並不像他的父親和爺爺是完全的理想主義者,也並不是前蘇聯和華沙條約組織忠實的信徒,用傳統的話說讓—巴蒂斯特·勒古恩是一個機會主義者。他將父親和爺爺的那種為革命全情投入的理想主義行動,徹底轉變為了一種為金錢的赤裸裸的情報交易行為。
讓—巴蒂斯特·勒古恩為了開拓新的情報買賣渠道,與當時剛剛改革開放的中國積極進行聯係,結識並認識了趙麗華的父親趙建國。趙建國當時是以外交官的身份作為掩護,實際上從事的也是搜集情報的工作。當時為了促進中國和歐洲的貿易,以及為改革開放贏得國際政治上的穩定環境,像趙建國要的情報人員被派往世界各地,積極發展民間友好關係,促進中國和其他國家長期貿易關係的建立。
當年讓—巴蒂斯特·勒古恩似乎是掌握了某種很至關重要的秘密,所以聯係了趙麗華的父親,趙建國,兩個人一起到了法國的食人魔教會分部,為的可能就是這個至關重要的秘密。但是直到趙麗華的父親趙建國意外身亡,也不知道這個秘密究竟是不是被趙建國得到了。而如果被趙建國得到的話,那麽當年趙建國隻可能把這個秘密告訴了當時中國駐法國的大使。而這位駐法國大使現在早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整件事情連明亮也無法查出個來龍去脈。
趙麗華、明亮和元祖靈根“魔孩兒”三個人在伊爾河兩條支流環繞的小島——“小法蘭西(la petite France)”上的一家德國風格的木結構旅店裏住了下來。他們三個人一邊等待著胡小偉和林瑞潔,一邊在暗地裏打聽讓—巴蒂斯特·勒古恩的消息。
明亮和趙麗華沿著“小法蘭西”裏麵交錯的小運河散步。
趙麗華問明亮道:“明亮,你有家人嗎?”
“我當然有家人了,我父母都住在國內。”明亮回答道。
“我不是說你的父母,我是說你有妻子和孩子嗎?”趙麗華又問道。
“哎,你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呢?這些年我戎馬倥傯,用我父母的話說,孫子都耽誤了。”明亮無奈的說道。
“那你想找個什麽樣的女人跟你在一起呢?我就不相信你在國外跑了這麽多年,就沒有一個和你作伴的女人嗎?”趙麗華問道。
“喂,喂,小趙,你這麽問可是犯紀律的呀!你出來之前,領導和組織沒有告訴過你,不要隨便問同事們的生平和來曆嗎?”明亮好像不是很高興的問道。
“我又不是問所有的同事們,我隻是問你嘛!”趙麗華好像也有點不高興了,她背過身去撅起的小嘴兒。
明亮好像從這種不高興裏看出來了點什麽,他哈哈一笑,然後對趙麗華說道:“小趙,你不要瞎想了。幹我們這行的,特別是我現在這個身份,結婚就等於害人了。姑娘跟我這樣的男人在一塊兒是不會有安全感的,我們這樣的男人,也無法給別人一個完整的家庭的。無論到什麽時候,女孩子需要的都是安全感,安全感來自穩定和陪伴,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能提供這些嗎?”
“如果有一個女人不在乎這些呢?”趙麗華試探性的問道。
“你知道千麵人阿貝爾嗎?”明亮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道。
“你說的是前蘇聯的間諜大師,有千麵人之稱的魯道夫·伊萬諾維奇·阿貝爾嗎?”趙麗華問道。
“對我說的就是他,他的真名叫做威廉·奧古斯特·費舍爾。你說一個人連自己的真名實姓都不能告訴別人,又怎麽能給別人安全感和信任感呢?”明亮反問道。
“阿貝爾有一句名言,他說,女人都是有所求的!你相信他說的話嗎?”趙麗華又反問回來了。
“人都是有所求的,有人為了財富,有人為了權力,有人為了信仰,有人為了愛情,當然還有人渾渾噩噩,隻為了活著而活著,為了存在而存在。你覺得我說的這話對嗎?”明亮又把球兒踢了回去。
“嗬嗬,我說不過你好嗎?我們換個話題吧!”趙麗華終於向明亮交槍投降。
“哈哈哈,好吧。小趙,讓—巴蒂斯特·勒古恩當年聯係到你父親,應該是為了賣情報賺錢。而且我想他要賣給你父親的情報,肯定是與法國食人魔教會分部有關係的。法國和德國的食人魔教會分部當時每年都在阿爾薩斯地區召開通氣會,而那個通氣會召開的地址後來被法國警察以取締邪教的名義給一鍋兒端了。所以我懷疑你父母可能是因為使魔教的包袱而遭到了殺身之禍;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應該得知到了某種秘密而遭到殺身之禍。因為當時和你父親一起的那位前駐法國大使在離任的時候,也遭遇了交通意外,而且也是在送往醫院的過程中不治身亡的。”明亮進一步解釋,趙麗華父親死亡的原因。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法國食人魔教會搞的,為的就是掩蓋某種秘密是嗎?”趙麗華終於有些覺悟了。
“所以我把你帶到斯特拉斯堡來了,並不是為了給你報私仇,而是與我們的工作息息相關,你要記住這一點。但是如果在這個過程中,能查出殺害你父母的凶手的話,這不是一件一舉兩得的事情嘛!”明亮繼續分析道。
“好了,我明白了。總之,明亮,我謝謝你。”趙麗華又一次感xie明亮,其實她內心裏還有另外的情愫沒有表達出來。在這一段時間與明亮的工作接觸過程中,她似乎對眼前這個外表並不是很出眾的男人,產生了一種特殊的好感。可是經過之前與明亮的對話,她似乎也明白了明亮的想法,所以她隻能將自己的這種感情,深深的埋於內心之中了。
明亮他們在斯特拉斯堡的“小法蘭西”呆了兩天,林瑞潔和胡小偉也趕到了這裏,兩幫人馬會合了。
明亮召開了行動前的會議,在會上,他簡要介紹了現在麵臨的形勢和情況。他指著電腦屏幕上,的一張照片說道:
“同誌們,這個人就是讓—巴蒂斯特·勒古恩,照片應該是兩三年前的,至於現在這個人的外貌有沒有變化,或者做沒做過整容手術,我們現在是無從知曉的。所以說我們要找到這個人麵臨很多的困難,但是雖然有困難,並不是說我沒有線索。讓—巴蒂斯特·勒古恩在斯特拉斯堡當地有不少的產業,他開設有一家‘勒古恩’連鎖旅遊紀念品商店,而且還在萊茵河上經營著一家旅遊觀光船的公司。我分析了斯特拉斯堡本地的各種監控攝像頭匯集的資料,目前發現了幾個人,與我們要找的這個讓—巴蒂斯特·勒古恩在外貌和活動範圍上有重疊。下一步我們還是兵分兩路:一路有小偉和小林你們兩個人去查旅遊紀念品連鎖店這條線索;而我和小趙作為另一路,去追查萊茵河遊船公司;讓元祖靈根‘魔孩兒’待在這個安全屋裏給我們坐鎮,隨時隨地為我們提供信息上的支援。這是四部‘魔孩兒’變出的元祖靈根手機,我們四個人一人一部。這個手機的功能很多,你們可以將它與你們身體內的最終產物相聯結,這樣你們就會馬上明白這部手機該如何使用了。大家還有什麽其他的問題嗎?”
“這個讓—巴蒂斯特·勒古恩,如果我和小偉這一組找到他了,該怎麽處置他呢?”林瑞潔問道。
劉亮點點頭,回答林瑞潔道:“如果你們這一隊人找到他,那就通知我,我和小趙會過去支援你們的。你們千萬不要和他接觸,這個家夥很狡猾,他是個情報販子,而且對方很可能有保鏢。斯特拉斯堡這個地方的監控係統是非常完善的,最好不要發生什麽衝突,引起任何糾紛,這樣可以有助於我們順利的完成任務之後全身而退。”
林瑞潔點點頭說道:“好的,那我就明白了。”
於是兩組人出了旅館安全屋,開始各自對照自己的線索去追查了。
花開兩枝,各表一端,我們單說明亮和趙麗華這一對兒人馬。
明亮和趙麗華從伊爾河遊艇碼頭上了船,在伊爾河上航行了很長時間,伊爾河在斯特拉斯堡是穿城而過的,這座城市的很多主要建築都在這條河的周圍。河水受到攔河壩的控製,水位在壩體兩側大概有兩米左右的落差,遊船路過壩口閘門時,一側放水,另一側蓄水,好像長江三峽的船閘的縮小版一樣,整個過程倒是很值得一看。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航行,明亮和趙麗華終於發現了,其實伊爾河是萊茵河的一段支流,它與萊茵河平行流動很長時間,終於在河口處,伊爾河和萊茵河才能交匯。兩條河的河水都不是十分清澈,但是河麵足夠寬闊,遊船進入萊茵河的時候十分平穩。
明亮和趙麗華通過這次遊船河,領略了伊爾河兩岸斯特拉斯堡的德法混合的建築風韻。在整個過程中,明亮不斷的為趙麗華講解這些建築的來曆和事跡,品評他們的建築風格,儼然一副合格的職業導遊的樣子。
在不知不覺之中,趙麗華覺得自己和明亮並不是在執行任務,而是好像一對普通的情侶在異國他鄉坐著遊艇旅遊觀光,她的腦袋逐漸斜倚在了明亮的肩膀上,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灑在明亮的肩頭。
看到這種情況,明亮突然開玩笑說道:“我沒說今天我們要扮演情侶的,你還挺入戲的嘛!”
“讓人家的頭靠一會兒嘛,我現在就是想找個肩膀靠一靠。”趙麗華撒嬌道。
聽到這話,明亮什麽也沒說,隻是用手輕輕拍了一下趙麗華的頭部,示意她可以靠得更舒服一點。
不過說來也湊巧,在他們轉到萊茵河航段的時候,正好胡小偉和林瑞潔正在調查的勒古恩旅遊紀念品店也在那個航道的岸邊。胡小偉的眼神很尖,一眼就看到遊船上,依偎在明亮肩頭的趙麗華,那小鳥依人的幸福模樣,一看就是一對情侶在談情說愛,遊船河。
於是胡小偉拉了一把在旁邊的林瑞潔,指著明亮和趙麗華乘坐的那艘遊艇說道:“喂,林大美女,你瞧,明亮哥可真是狡猾呀,原來他安排趙大美女跟他在一起遊船河呀!如果明天還要執行這個任務的話,不如我們兩個人一起遊船河,跟他們換換唄!”
林瑞潔看了一眼那兩個人,冷冷的對胡小偉說道:“誰要跟你一起遊船河,趕緊看看這個旅遊紀念品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想方設法的套一套,他們的老板的情況!明亮和小趙都是在假裝情侶,不要引起別人的懷疑!”
“明天我們兩個也去遊船河,也去假裝情侶,好不好?”胡小偉嬉皮笑臉的問道。
“胡小偉你個死人頭,真是處處留情啊?連老娘的便宜也想占啊!趙麗華能看上明亮?那麽她的眼光也有問題,她怎麽會看上他的呢!不可能!”林瑞潔說完,便揪住胡小偉的耳朵,狠狠的擰了一把。
疼的胡小偉哎喲哎喲直叫喚。
而在船上,明亮去打了一個噴嚏,明亮這一打噴嚏不要緊,身體一動彈,倒把依偎在他肩頭的趙麗華給驚動了。
趙麗華問道:“你怎麽了?是我的頭發掃到你的鼻子眼兒裏了嗎?”
“哪有的事兒?我覺得可能剛才我們被胡小偉和林瑞潔看到了,他們在背地裏正在說我的壞話呢!”明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
“真的那麽靈驗嗎?”聽到這樣神奇的話語,趙麗華趕緊從明亮的肩頭把自己頭移開,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就像一開始上船的時候一樣,兩個人拉開了一定坐距離坐下來。
這時候遊船開始用英語、法語和德語,分別廣播了一下現在停靠的碼頭名稱和特色服務:各位尊敬的女士們和先生們,現在我們到達了勒古恩遊船碼頭。勒古恩遊船公司可以為各位旅客提供沿萊茵河流域的全程觀光,如果有需要的乘客可以下船,到碼頭問訊處進行辦理。
“好了小趙,勒古恩碼頭到了,我們應該下船去看一看了。”明亮提醒趙麗華道。
還沒等趙麗華反應過來,明亮便拉起趙麗華的手往船下走去了。趙麗華也很快反應過來,用自己的胳膊挽住明亮的胳膊,二人繼續裝作來旅遊的外國情侶模樣,朝勒古恩碼頭走上去。
二人來到碼頭的問詢處,這裏有幾位穿著藍色製服的女工作人員,其中一位明顯是亞裔。
這位亞裔員工看到兩個同為亞裔的旅客朝問訊處走過來,於是便熱情地用各種不同的語言打招呼道:“您好,請問二位說什麽語言?漢語普通話?廣東話?日語?韓語?”
“哦,你說英語就可以了,我們是新加坡人。”明亮馬上亮出了偽裝的身份,新加坡富商和他的太太,一起來到斯特拉斯堡旅遊。然後他誇獎了一通斯特拉斯堡的美麗景色,之後對那個亞裔女員工說道,“我和我太太,想要預定一艘能夠遊覽萊茵河全流域的遊輪船票。咱們這裏能給我們辦理嗎?”
“哦,好的,先生,夫人,我給你們看一下。我們這裏有兩個方向的班輪,一是往德國和荷蘭方向的,另外一個是去往瑞士方向的。去往德國和荷蘭方向的那一個航線比較長,從斯特拉斯堡上船大約需要四五天的時間吧,才能到達目的地荷蘭阿姆斯特丹,沿途需要經過沃爾姆斯、呂德斯海姆、明斯特的埃爾茲城堡、科隆、烏特勒支,最後到達阿姆斯特丹。續保瑞士的相對來說比較短,隻要一天一夜就可以,航線是從斯特拉斯堡本地到巴塞爾。現在巴塞爾正在舉辦本地的狂歡節,如果二位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乘坐這條短途航線去的。”問訊處的亞裔女員工熱情地介紹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的意思是說,如果要做長途航行的話,就定到荷蘭的船票;如果要是訂短途航行,就去瑞士看巴塞爾狂歡節,是這樣吧?”明亮好像是完全聽懂了遊船公司的介紹。
“是的,先生,您理解的完全正確。”亞裔女員工使勁的點點頭,誇讚道。
“啊——那好吧,我先和我的夫人商量一下。請問咱這裏是勒古恩遊船公司吧?”明亮裝模作樣的問道。
“是的,先生,我們就是勒古恩遊船公司。”問訊處的亞裔女員工熱情地回答道。
“啊——是讓—巴蒂斯特·勒古恩先生的公司嗎?”明亮裝作很驚奇的問道。
“是的,您聽說過我們的老板嗎?”女員工倒是真的很驚奇的反問道。
“哦,我的嶽父和勒古恩先生是朋友,他現在在遊船碼頭嗎?”明亮試探性的問道。
“嗯,他每天都來巡視一下遊船碼頭的,現在是上午十一點,他應該十二點才來,在這裏吃過中午飯之後,再回去巡視別的企業的。如果您想見他的話,嗯,您應該等一下就可以見到他了。”女員工還是報以同樣的職業熱情回答道,她並沒有覺得明亮的提問有什麽不妥之處。
於是明亮回答道:“嗯,那好吧,那我在這裏等一下勒古恩先生,順便與我的太太商量一下究竟該坐哪一條航線好。”
說罷,明亮對那個女員工回以禮貌的微笑,然後拉著趙麗華的手坐到一旁,好像是在和她商量著出行計劃一樣。其實他們的腦際空間裏正在交換著關於一會兒如何與讓—巴蒂斯特·勒古恩見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