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罪惡之都:大倫敦(六)
李忠碩在“五十二號井蓋處”旅館大爆炸之中幸存了下來,並且毫發未損,又逢羅莎蒙德搭救,並得知一切事情的原委之後,決定踏上他的大倫敦複仇之路。
他先找到了一個閉店的服裝店,然後他施展了位麵之力,將自己看中的一身運動型服裝隔空抓弄了出來,把自己身上被炸爛為布條的那身衣服給撕扒了下來,然後換上那身服裝店裏淘換來的運動服。
然後他雙掌合十,又開始使用位麵之力進行瞬間移動。很快他就在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的地下金融結算中心出現了。他出現的地方正好是警衛室,所有的警衛一發現他就衝出去一起前去捉拿他,但是警衛們一個一個全都憑空消失於空氣之中了。
李忠碩大喝一聲吼道:“都給我消失吧!全都連一個原子核也不剩下吧!”
很快他就又雙掌合十瞬間移動到了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上次帶他觀看終端機所在的那層樓層裏,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這裏居然已經空無一人了。不要說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了,就連他手下的那些工作人員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李忠碩看到此種情形,非常的生氣。他在終端層那裏接通了巨型嬰兒人工智能,詢問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的去向。
巨型嬰兒肥嘟嘟的大臉顫動著說道:“他在看到你從旅館大爆炸之中脫險之後就馬上撤離了,至於他企業的工作人員據說是化整為零分散到倫敦市周邊,而他自己則應該在飛往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的途中吧!”
“你為什麽一開始不匯報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的真實計劃給我們呢?!”元祖靈根老G問道。
“我的心智設定就是,問什麽,答什麽,不說其它無關要旨的事情。你們沒問我就沒說啊。還有就是,直到他實施計劃我才明白他要幹什麽。”巨型嬰兒無辜的說道。
“你這毛病,真是……欠扁啊!”投影人變作的雅典娜恨恨的說道。
“其實就是因為當時你給我斷奶了,如果讓我多吸幾口的話,應該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吧!”巨型嬰兒常有理似的說道。
“你的話還真多哎!給我揍他!”投影人雅典娜說道。
些時候元祖靈根老G就開始抄起它的文明棍兒毆打巨型嬰兒,巨型嬰兒一邊被打,還一邊嚷嚷著:我要吃奶,我要吃奶!
李忠碩問在一旁看巨型嬰兒挨打的投影人雅典娜說道:“其實我不大明白,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為什麽非要到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去呢?難道那裏有他的窩嗎?你們能先不打巨嬰孩子了嗎?我得問問倫弗魯教授和愛德華茲先生到底被弄到何處去了!”
“停手,老G先讓阿碩問問題!”投影人雅典娜命令道。
於是元祖靈根老G停止了毆打巨型嬰兒,看向李忠碩,李忠碩問道:“巨嬰,快告訴我,愛德華茲先生和倫弗魯教授被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怎麽樣了啊?!”
“你是說這兩個人嗎?”巨型嬰兒從雙眼射出一束亮光,在虛空之中投影出一副全息圖像。
全息圖像上顯示出來的是被背靠背綁在一起的倫弗魯教授和愛德華茲先生,他們倆人的嘴都被塞嘴布堵上了,垂頭喪氣的坐在那裏。而在他們倆人的對麵正是坐在一把私人飛機使用的特製旋轉皮椅子上的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李忠碩看到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身後的飛機舷窗裏的地麵逐漸緩緩移動,李忠碩知道這是飛機就要起飛了。而很快就在飛機飛離地麵的那一刻,全息圖像就一下子黑了下來,被切斷了。
李忠碩嚷嚷著朝巨型嬰兒喊道:“他們被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帶走了嗎?!為什麽要帶走他們倆人?”
“他知道你們的教會組織,是一個很強大的組織。而帶走了這兩個人,就是你們組織的兩位首腦級人物,他抓住他們,這就是挖出你們這個教會組織最後的秘密。”巨型嬰兒回答道。
“什麽組織啊,它根本就沒有整理好,這個教會是個極其鬆散的組織,愛德華茲先生和倫弗魯教授之所以把我從中國叫來,他們的目的也就是利用我的能力,來把整個組織加以更加的集權化而已。還有什麽最後的秘密可言?”李忠碩焦急的問道。
“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想要得到的是一個叫做投影人的超級計算機。他說有了那個東西,就可以控製全球,甚至整個人類社會的未來。”巨型嬰兒回答道。
“我明白你說的了,那他怎麽知道的投影人的存在呢?!”李忠碩奇怪的問道。
“據說他是研究了很多古代文獻和現代資料才發現了你們這個教會組織,然後又派人潛入到你們的教會組織裏,發現了所謂投影人超級計算機的存在。他認為可以讓這個超級計算機進入他的身體,這樣他就可以完全的掌握這台計算機,進而通過這台計算機,掌握整個世界。”巨型嬰兒回答道。
“我想這下可能會讓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失望了,這台叫做投影人的超級計算機和我的身體已經完全結合在了一起,我們是無法分離的。一旦我們分離,投影人超級計算機,就會再次進入休眠。要等上一百多年甚至更久的時間,它才能再次出現。”李忠碩無奈的解釋道。
“投影人就是我的媽媽,她用乳汁哺育了我。所以你也是我的主人。”巨型嬰兒爽快的說道。
“好了,那我們去布魯塞爾拯救那兩個被綁架的老家夥吧。”李忠碩打算結束這番對話了。
“先不著急,讓他們受會兒罪吧!”投影人變成的雅典娜阻攔道,“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因為我感覺到明亮也要來了,他要來倫敦親自收拾你。”
“明亮也要來嗎?!他還真是個會添亂的家夥!是來保護林瑞潔的吧?要我躲起來避開他嗎?我為什麽要躲起來呢?我根本就不怕明亮那個家夥的!”李忠碩恨恨的說道,“其實我倒想捉到他,然後讓他放了我的父母,這個家夥太卑鄙,居然用我的父母威脅我。算什麽英雄好漢?!”
投影人回答道:“他是一個超級特工,不是什麽英雄好漢。超級特工做事的手段就是無所不用其極。我與他體內的兩個後輩人工智能對過話,他們說明亮也不願意抓你的父母,但這是你逼他的。他除了抓住你的父母之外別無他法能夠控製你,所以他隻能出此下策了。雖然卑鄙,但是管用,就是他做事的風格。不過你放心,他對你的父母並沒有做出什麽傷害舉動,但是把他們藏在了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即使是你手下的那三隻妖怪也找不到他們的地方。他終極的目的不是為了傷害你的父母,而是為了讓你接受他的控製,防止你做出對於他所效忠的國家的不利舉動,促使你做出對他效忠的國家的有利的舉動。”
“那你為什麽讓我躲起來?不如我等到他來了與他進行一場談判好了唄!”李忠碩說道。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他這次來帶了一件很神秘的武器,應該是原古時代七恒星同盟遺留在地球上的武器,這個武器可以傷害到我,所以我們必須先躲起來,看看情況再說!”投影人解釋道。
“原來地球上還有能夠傷害到你的武器啊!”李忠碩很納悶,感到驚歎的說道。
“這件武器是一個病毒數據巨庫,其實它是另一個投影人,一個神經錯亂的投影人。如果我吸收了這個病毒數據巨庫,那我的智能也會變得一團亂麻,最後完全變成一個廢物。”投影人解釋道。
“也就是說,這東西可以令你神經錯亂,是這樣嗎?”李忠碩問道。
“用你們的話說是神經錯亂,用我的話說,那就是從智能層次上的根本性紊亂,如果我發生這種紊亂的話。可能這個時空都會因為我的發狂,而變的亂七八糟的!”投影人說道。
“你打算讓我躲到哪裏去呢?哪裏才夠安全呢?”李忠碩接連問了兩個問題。
投影人回答道:“北大西洋上有一些時隱時現的島嶼,這些島嶼中的其中一個,我當年在那裏遺失了一個數據巨庫,我們到那裏去把他找出來再說。那是一個智能層次穩定規劃器,無論多麽混亂的智能層次,都能被那個穩定規劃器給理順了。找到了它,我們就可以用它對付明亮手中的那個病毒數據巨庫了。”
“這不是太好了嘛,那我們就趕緊起程吧!”李忠碩回答道。
“先不著急,先要把林瑞潔那個小丫頭找出來,帶上她就是帶上一個護身符,明亮也要忌憚我們三分。”投影人說道。
“那我們就去找那個叫做天哥的家夥,那個家夥一直在騙我們。還差點兒把我的詹姆斯·史邁利給炸死,等我找到他,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李忠碩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個好途徑,那家夥就是這大倫敦的地下水道裏的一隻髒耗子,雖然渾身很髒,但是還是有一點利用價值的,因為他對大倫敦的地下世界非常熟悉。我們隻有利用他這個優點,才有可能找到林瑞潔。”投影人回答道。
於是李忠碩開始調閱所有大倫敦地區的監控錄像,讓元祖靈根老G進行篩選,很快便找出了天哥的所在。天哥躲在倫敦港的一個擁有油碼頭和裝卸貨物的船塢的小港區,這個港口是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答應給他的,現在天哥和他的幾十名手下就躲在這個小港區裏。李忠碩得到這個情報之後,立即實施了瞬間移動,轉移到了這個港區之內。
他還沒在港區的地麵上站穩腳根的時候,就受到許多輕重自動武器的密集射擊,這些武器的火力是這樣的強大,以至於李忠碩所站的地麵的水泥層都被打了很多的大坑。李忠碩所站位置已經儼然成為一片火海,除了輕重武器的子彈之外,教人用RPG肩扛式火箭,向那個地方發射。
而這一切的背後始作俑者就是天哥。他早就我覺得李忠碩沒有在旅館爆炸之中死亡,算出李忠碩會來這裏找他,所以已經布下一個天羅地網式的火力網,他覺得這一通狂轟亂炸可以把李忠碩打得灰飛煙滅。
但是天哥想錯了,就在所有的火力都在一時間停息下來之後,天哥和他的眾多馬仔們突然發現,李鍾碩還站在那個原地一動不動,而且毫發未傷。
李忠碩對天哥大喊道:“天哥,你就這麽歡迎我嗎?我委托給你的工作,你還沒有完成呢?你就放炮竹歡迎我,那我應該來而不往非禮也呀,那你給我這些歡迎炮仗全都給你點回去!”
李忠碩剛說話完畢,隻見在他周圍散落的那些彈片和子彈頭全都飛到了半空中,然後照著它們的來時的彈道軌跡,返回到了而且開槍的凶徒身上。那些開槍的凶徒,都是天哥手底下好勇鬥狠的馬仔,天天過的都是刀尖上舔血、槍口上過活的日子,每天他們都成幫結夥的去欺負善良的倫敦唐人街上的華裔市民,但是這次他們碰到了硬茬子,李忠碩給他們來了一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這些人被他們自己打出的子彈的彈片和子彈頭重新打入了自己的身體中,一個個倒斃當場,疼得嗷嗷直叫。李忠碩的這一招天女散花,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天哥手下的馬仔沒有一個還能好好的站起來進行戰鬥的。
而天哥那個家夥就站在碼頭貨櫃辦公室的露台上觀看著剛才的那一幕,他被嚇得雙腿直哆嗦,上下牙之間直打顫,他知道這回麵臨的麻煩很大,對於他的幫派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李忠碩搜索了半天,終於找到天哥的所在,我用了一個瞬間移動,馬上就移動到天哥的麵前。天哥看到李忠碩與他麵對麵,就立即轉過頭來,向另一邊跑去,而他沒想到是李忠碩又在另一麵與他麵對麵的碰麵了。就這樣周而複始,天哥調轉了好幾次頭,而與李忠碩碰麵了好幾次,終於放棄了逃跑的念頭,與李忠碩麵對麵的站在了一處。
“天哥,你跑什麽?!”李忠碩擺出一副俏皮的樣子問道。
“兄弟,今天這種形勢真的不能怨我啊!這都是那個小猶太佬造成的,是他告訴我,隻要我幫他的忙,就把這個碼頭交給我管理。你知道我混那麽多年不容易,我手底下的兄弟又多,哪個不是拉家帶口,需要吃飯幹活的?!隻要有這個碼頭,我就有自己的固定收入來源,就可以養活我手下這幫兄弟。小李兄弟,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你讓我幹什麽我都願意!”天哥居然紆尊降貴,跪在李忠碩麵前苦苦的哀求他放過自己的性命。
李忠碩笑了笑,雙手攙扶他起來,然後對他說:“天哥,你是誤會了,我說過要你的命嗎?我希望你能像當初承諾的一樣幫我辦那件事!把林瑞潔給我盡快找出來!”
天哥不敢起來,跪下來繼續哀求道:“小李兄弟,我求求你了,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林瑞潔小姐的照片是那個小猶太佬給我的,我其實根本就不知道林瑞潔小姐在什麽地方,上回你來的時候,我說的話其實是詐你的。”
李忠碩這時候繃起臉來,不高興地問道:“這麽說你無法幫我找到林瑞潔了,是這樣嗎?”
“小李兄弟,我真的不知道到哪裏去找這個女人啊!那都是為了騙你進入那個旅館,然後炸死你,所編出來的一套瞎話罷了。”天哥跪地苦苦哀求的說道。
“你既然這麽說,證明你對我已經沒有什麽用處了,你們黑社會對於沒有用處的廢物是怎麽處理的呢?!”李忠碩冷冷的問道。
天哥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的神色,瞪大雙眼望著李忠碩,雙手舉到自己麵前一個勁兒的搖擺,做出“不要”“不要”的求饒的姿勢。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幫不幫我找林瑞潔?!”李忠碩走上前去逼問道。
“我,我給你想想辦法,但是我不能保證,這種事我真的不能保證,你這麽神通廣大地都找不到她,您說我怎麽敢跟你保證呢?!”天哥嚇嚇的說道。
“那你就趕緊吧,別讓我著急等著,否則的話,你的小命兒和你浪費的時間是成反比例的!”李忠碩硬硬的回答道。
於是天哥趕緊從地上撿起來剛才被震掉的移動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他對這個號碼的那頭說道:“喂,是收風嗎?我是天哥,我一會傳一張照片給你,你幫我把那個照片上的女孩子找出來,要快,救命用的!”
於是天哥用社交軟件即時通訊功能,將林瑞潔的照片和基本信息傳給了電話那邊被他稱作收風的家夥。
天哥繼續用哀求的眼神望著李忠碩說道:“小李兄弟呀,收風是整個大倫敦地區華語世界黑幫的情報收集和買賣專家,我想要叫他打聽的話,他很快就會有辦法的!”
“好啊,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如果一個小時之內沒有結果的話,那你知道你會是什麽下場嗎?”李忠碩蹲下來望著跪在地上的天哥問道。
天哥此時已經嚇得跪地求饒,趕緊作揖磕頭拜佛了,不要說回答李忠碩的問題了,恐怕他連現在自己究竟是什麽人,要幹什麽都不知道了。
李忠碩撿起來了地上的一把微型衝鋒槍,然後把它平放在自己的手上。
他指了指微型衝鋒槍,對天哥說道:“天哥,你看,其實我不懂武器的。但是我也知道,這種類型的微型衝鋒槍很有名,是仿製以色列的烏茲衝鋒槍。槍支彈藥的拆解其實是一門很有深度的學問,你看我演示給你看吧!烏茲衝鋒槍的結構超級簡單,所以生產起來也很好生產!我們可以先拆彈夾,然後再拆外殼,這衝鋒槍是第一種采用包絡式槍機的衝鋒槍,這種設計把彈匣位置改為在握把內,部份槍管會被機匣覆蓋,會令總長度大幅下降,重量分布更加平衡,所以‘肢解’起來更加的方便。你看啊!”
李忠碩用中文將“肢解”兩個字說的很重,沒有在這裏用“拆解”這兩個字。
天哥知道這意味著什麽,看著手中的伍茲衝鋒槍被李忠碩,憑空就那麽一點一點地拆成了一個一個的零件,他知道李忠碩這樣做就為了向他暗示,如果他不聽李忠碩的話,或者沒有滿足李忠碩所說的要求的話,他自己的下場也會像這把伍茲衝鋒槍一樣的。
就在這時候,投影人對李忠碩在腦際空間裏麵說道:“阿碩,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明亮在帝都已經進入了首都機場航站樓,如果我們在十二小時之內找不到林瑞潔的話,我們必須要去大西洋出海避一避風頭去了。”
李忠碩回答道:“我知道,先等上八小時再說,八小時過後要是再沒有什麽收獲,我們就去你說的那個什麽北大西洋上麵時隱時現的島嶼。”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李忠碩就在天哥麵前拆卸著或者“肢解著”他能夠看到的每一把槍支。李忠碩每拆卸一把槍支,天哥腦門兒子上就多出一層細密的白毛汗。
就在這漫長難熬的時光流逝之中,天哥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發現是他聯係的那個地下社會情報販子“收風”,李忠碩示意他打開手機免提,接聽“收風”的情報電話。
電話那頭兒的“收風”說道:“天哥,你要找的人我們都惹不起的,我勸你最好別摻和這種事情了,否則你我之間的買賣也就做到頭兒了。”
電話那頭講完了之後,“收風”還沒有等到天哥那頭的回話兒,就把電話給掛了。
天哥見到這種情況臉開始發綠了,滿頭大汗淋漓的,他上牙下牙直打哆嗦,兩隻手哆哩哆嗦的雙掌合十起來了,跪在地上對李忠碩一個勁兒的磕頭作揖起來了。
“天哥,天哥,你為什麽叫天哥呢?”李忠碩用手抽打著天哥的臉蛋兒問道。
“我的英文名字叫做Sky(斯凱),所以大家都叫我Sky(斯凱)哥,中文就變成叫做天哥了。”天哥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啊,天哥,Sky哥,斯凱哥,死該哥,該死哥!”李忠碩繞來繞去繞到了那個“死”字上了。
天哥絕望的看著李忠碩,隻見李忠碩伸出一隻捏緊為拳頭的左手,然後突然將攥緊的拳頭一鬆開,天哥就在李忠碩的麵前一下子爆炸開來了,就像在他體內有一個小型爆炸裝置一樣。
李忠碩抹了抹濺在自己臉上的血跡,然後說道:“媽的,血都是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