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為她殺了張不思，我為她搗了劉家門，她讓我殺誰我殺誰，她從不問為什麽，我也從不。 我隻憑一個法杖，惡名就傳滿了洛陽，十七娘，她留不下我了。她“長生，別住我這了，也別再來洛陽。” 十七娘喝著茶，淡淡的。 我法杖上的血髒了她的地板。 我，多謝十七娘兩年來的收留。 我給她磕了兩個頭，假裝沒有看到她眼裏的淚。 我輕關禪木門，靜走紅楓地。 本想一走了之不理紅塵，卻還是去找了她。 紅粉佳人，在達官貴人的懷裏的癡纏傻笑。 那刻真是怒極，怒極，野火燒心，我拽著她的手，抱著她停在湖中沙洙。 遠處人聲鼎沸與我無關，在黑夜無聲的靜謐中，她像自然而生的鬼怪，真實的唯有我用力握住的她的手。 “我要去京城了，你跟我走吧。” 她不出聲，涼涼濕濕的水珠落到我的手。。 “我就待在怡紅樓，閣下日後若有事相求，女定義不容辭。” 我送開了手，從那以後